穿越 皇上,我错了!-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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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邕明明是从这个地方进的,可是为什么一溜烟连个影子都没有了?眉紧紧地蹙了蹙,思付再三,我决定去敲门。
“你,你这是做什么?”
看着我往宅子门前走去,宇文直满腹不解地问了起来。
“敲门找人。”
“走吧,你肯定看错了。皇兄怎么可能到这里来?”
“我怎么知道?我就是看见他了。”
“你看错了。”
“不可能,我不可能看错,他的样子我一辈子都不会忘!怎么可能看错?!!!”我瞪着眼前这个俊美的男子,告诉他,对我的阻止只是一种徒然。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默然地接受了我的决定。
然而,门还未敲,便自己开了开来。一位穿着淡鹅黄色衣裙的女子出了屋子,一阵淡淡的幽香也跟着传了出来。好熟悉的香,我在哪里闻到过,这个香是……?
是什么?我为什么想不起来了?我一定在哪里闻到过同样的味道。
“请问两位找谁?”
那名女子开了口。
“我,我有个朋友刚刚进了你们家,我想找他。”
“姑娘,我想你可能搞错了,早晨到现在,我们这里都没有过任何客人。”
那名女子淡淡一笑。
“不可能,我刚才明明看到他到了这条巷子,一下子人就不见了,不是到你这里,那是去了哪里?总不能一个大男人就这么不见了,何况他是……?”一激动,我差点将不该说的话也说了出来。
女子柳眉轻轻一弯,浅笑着:“姑娘,那你肯定是看错了,我们宛馨小筑全是女子,不可能有男人在这里。”
“我……”
“姑娘,你请回吧。”
还未登上石阶,那抹淡黄已回了屋内,我被生生地挡在了门的外面。愣愣地,我看着那道门,闻着残留在空气中的那阵说不出的香味。
“若兰,我们走吧。”
“嗯?我刚刚明明看到他往这个巷子里进来的。”
“人家都说没有了。”
我幽幽地叹着气,寻思着刚才那位淡黄女子的话,也许他不在里面更好,里面都是女人,他若在里面,岂不是……?
“要是你能对我这么好就好了。”
挑了挑眉,我瞅了瞅他。
“再说!”
“若兰……你要是能对我这么好……”
——哎呀——
我猛地踩了他一脚,他脱口叫了一声,拉着我的手,立刻松了开来。
——哼——
我狠狠地朝他哼了一声,转身朝着巷口走去。
“若兰,你去哪里?”
“去皇宫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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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哪怕替代,也愿意
“若兰。”
还没跑出几步,便被身后的宇文直一把拉住了臂腕。
“干嘛?”鼻微微一蹙,瞪着他。
“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宇文直看着我,用着一种令我不安的眼神看着,我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可是,我却毫无好奇心,也许,我预感着他的话会让我心伤。
“皇,皇兄将你留在卫剌王府了,他已经下旨,任何人都不能放你入宫。”
留在卫剌王府?不准我入宫?宇文直的话击碎了我多日来的幻想,他,他连一个原谅我的机会都不给我,甚至,甚至把我推到了另一个男人身旁。
吸着冰冷的气息,两滴热烫的泪溢出了眸眶。
“若兰,和我回王府,好不好?”
我的耳畔是寒风的冷,是他话语的暖。
“我,我不是故意弄翻药的,我不知道他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扑到他的怀中,我肆意地哭泣,无度地宣泄着:“直,我想他,想见他,我要告诉他,是我误会他了,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温温的手抚在我的背上,没有言语只是抚动。
“直,他是不是恨死我了?是不是……”
“回王府好不好?”
“不回。”
埋在他的怀中,泪打湿在耳边的衣襟上,我不需要他的安慰,我只希望有个地方可以让我靠一下。
“他好狠心……”
“若兰,我背你回王府吧。”
“我不要,不要——”我想大声的叫,可是,可是却喊不出来。
“好,好好,不回不回。”
泪,已不似滴滴而落,那是泉,如山间细泉一般地流泻。衣襟冰凉地贴在我的脸上,力,渐渐地脱离出我的身,一阵眩晕,我便失了知觉。
……
醒来时分,我已躺在了卫剌王府的榻上,宇文直靠在榻背,手搭落在我的肩旁。头有些痛,许是刚才哭的太厉害,让自己虚弱的身体再次堕入了无力与痛的境地。
“你醒了?”
他欣喜的眼眸掩去了瞬间而逝的那抹忧伤,挑了挑俊眉,淡笑道:“在这里等着,我给你看样东西。”
没等我回答他,他便已跑到了桌几边,取了个盒子回来。
“猜猜是什么?”
看了看他,我摇了摇头,不是我不愿意去猜,只是,我没有这个心情去猜。
见我不回应,他依旧像一个大男孩一样展示起那个盒子,只是取出盒中之物的时候,我愣了。淡蓝的耳坠,他在长安城街上放在我耳边的那对耳坠。他,他不是还给别人了吗?他,他不是把我带回了卫剌王府吗?他怎么还会有这个耳坠。
“没猜到吧?”
他晃动着指间的耳坠,朝我笑着。
“你,你不是……?”
“我和摊主说了,天黑之前,我一定会来买。把你抱回来让大夫看后,我就跑出去买了。你知道吗?这大冬天的,我还从来没有这么热过。呵呵呵,那摊主差点就收摊走了。”
他,堂堂一个北周藩王,居然为了买一对耳坠,跑了半个城,他就不知道骑马么?真是个傻人,和我一样傻的傻人。
“给我个机会好不好?哪怕只是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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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只收耳坠,不接情
抬起垂落的睫羽,透过密卷的羽丝,看着他的笑靥,有些尴尬,却不失诚意。“替代”?宇文直,你宁愿做一个替代吗?虽然只有两个字,可是,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于你,是一种不公平,于我,又怎么可能真的把你当成他?
“你真傻。”
“傻不好吗?”
“可是,这样对你不公平。”
他微微一怔,脸上的笑却依旧挂在唇边。
“说不定哪天我就不是替代了呢?我从不把事情想那么差。”
他,算是一个乐观阳光的人,除了前些日子颓废在我的身旁,在我的印象里他就好似电视剧那种无忧无虑的逍遥王一样。如果我没有出现,恐怕他连仅有的那丝忧伤也不会出现。
卷了卷被沿,我朝着另一面侧过身去。
“怎么啦?你生气了?”
“没有,睡觉呢。”
藏在锦被的手捂了捂肚子,明明是饿了,居然莫名其妙地说自己要睡觉。
“那,那耳坠怎么办?”
“凉拌。”
“啊?”
他傻傻地回应,让我不禁笑了起来。在二十一世纪,每次别人问我怎么办,我的口头禅就是“凉拌”,然后才开始正常的逻辑思维,刚听到宇文直这句话,我就条件反射地回了这两个字。我想也想的出,身后的他肯定是傻了。
“直,我问你个问题?”
扭过头,看着他一脸茫然,不知所谓的样子,我差点笑出了声。
“什么事?是凉拌的事吗?”动了动俊眉,他愣愣地看着我,眼眸里满是我难掩的大笑。
“嗬嗬嗬……”
“笑就好了,要是能让你做笑柄也挺好的。”
他真的好傻,当笑柄也好,一个藩王要什么没有,要当我的笑柄。我悠悠地叹了口气。
“我问你,如果我告诉你,我是一千五百年后来的人,你相信吗?”
璨如夜上星辰的亮眸映着我半眯的双眼,他笑了笑:“我信。”
“你信?你真的信?”
他笃定无疑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你说一万年我都相信。”
一万年,听他这么一说,便知道他又是在哄我,一万年都出来了,他定是不相信我的话。然而,落在北周的我,是不是一千五百年前来的,似乎现在已不再重要,因为我已找不到任何回去的路。而我随而来的那颗心,也落在了北周一个男人身上。
“你又在想什么?我给你去拿些糕点。今天都没吃什么,你这弱弱的身子,该什么时候才能养好?”
“那,那还不是拜你所赐?”
“我……”他一脸愕然,那晚的事情恐又浮了出来。
“好了好了,都说原谅你了,别‘我’了。我多吃点就是了。”
他点了下头,将手中的耳坠收在了盒子里,准备放入腰间。
“等等——”
他的手停了住。
“送我的东西怎么又回你身上了?小气。”
撅着嘴,我看着他微张的俊唇,愣在一半。
“你的意思是……?”
那黑亮的瞳仁忽地放大了起来,说出的话也颤颤的。
“我是说,既然你送我了,就不许收回去。”
“那你就是喜欢……”他激动地将手搭在了我的锦被上。
“是啊,我喜欢这对耳坠,给我。”
“那我……”他追问着。
“直,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好啊好啊。”若狂般的欣喜难遮在脸上,他激动地继续着:“马上要过年了,还有元宵,我要带你去看灯,不,去放灯,不是不是,是……”
他一口气说了好多好多事情,多的连记都来不及,只是感觉他已经将时间紧紧地抓在手上,让我能够真的给他这个机会。
宇文直,你真的好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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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直究竟有没有取得芳心,(*^__^*)嘻嘻……我继续飘过。 … 手机访问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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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伴卿身旁,直之情
几天后,北周迎来了天和六年的第一天。天和是宇文邕的年号,在这一天,皇宫里举行了盛大的迎新宴会。
宇文直没有去,他陪着我,在长安城外搭了个篝火,同我一起看着星辰皓月,直到天明,因为我告诉他新年是要看着月落日升,才算是真正的迎接。那晚,我靠在他的肩旁,感受着他的温柔,凝望着夜幕的寒冷。
十五天后,宇文邕在皇宫外举行了盛大的天祭,为北周百姓祈福。
宇文直没有去,他陪着我,在长安城里一起看花灯,在护城河里放纸船。那一晚,他在纸船上写了三个字——喜欢你。那一晚,我在纸船上写了三个字——我想你。只是,宇文直给我看了他的,我却没有给他看我的。纸船放在水上,远远飘去,带着他的心愿,也带着我的奢望。
几天后,齐国高纬遣兼散骑常侍刘环俊出使陈国后拿了对方赠还的国礼回了齐国,两国的交好,让北周的朝廷倍显紧张。宇文邕召集了所有大臣,在殿上讨论此事的应对。
宇文直没有去,他陪着我,在郊外放着纸鸢。纸鸢是他亲手做的,因为我笑他是不会做事的藩王,他就和我打赌,赌注是一个吻。结果他做的纸鸢真得上了天,而我也兑现了那个赌注,让他亲了我。
又是几日过去,齐国大将斛律光在西部边境的山西汾北之地修筑十三座城堡,未事用兵就拓地五百里。宇文邕在朝上下旨让勋州刺史韦孝宽迎战。
宇文直没有去,他陪着我,在终南山下看着冬末春来前的最后一场大雪落在枝头。我很开心,身在江南的我从未看过雪覆全山的美景,原来银装素裹真的是那般美丽。他怕我冷,用着自己暖暖的掌心捂着我的手,直到红红的指不再那般僵硬。
二月,悄悄地来到了我们的身旁,宇文直已经一个月没有去过皇宫,在他的身畔,我能感到他对我的关心,同时也能感到那份忧心,因为齐将斛律光已经打败韦孝宽,而大司马齐国公宇文宪,他的五哥率兵去了汾北。
“直,你是不是很担心大司马?”
“我,我没事。”低垂的眼睑,告诉我,他真的很担心。
“他一定会赢的。”
“嗯……”
他幽幽地叹着气,轻揽着我。
三月,粉色的桃花曼舞在阳春暖风中,醉然地飘着。这一天,宇文直差人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