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禩瑾如织-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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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孝帝也不知是怎么了,每次只要听到瑾萱这样唤自己的名字,廉孝帝就觉得从里到外的舒畅,看着瑾萱准备好了,将自己送入了瑾萱的体内。
夏培卿守在殿外,听着殿内的喘息,呻/吟声,目不斜视的看着廊下的雪,心想,这皇上何时如此放纵过?
不知过了多久,瑾萱几乎晕厥,累的趴在廉孝帝的身上,一动也不动。廉孝帝搂着瑾萱,看着她仿佛被雨打过的小花儿般,就觉得特别满足。笑出了声儿,“瑾儿,朕从没想过,朕会是这么没有定力的人。”
瑾萱累的睁不开眼睛,听到这话,嗤嗤的笑。“不知道皇上是不是哄瑾儿呢?”
廉孝帝搂紧了瑾萱,“朕不跟瑾儿说谎。”
瑾萱抬起头,凑近了廉孝帝的脸,在脸颊上留下了一个吻,“皇上累不累?去沐浴吧?今儿个初一。。”
廉孝帝噗哧笑了出来,“瑾儿,你当朕是铁人吗?还有精力?”
瑾萱一开始并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单纯的告诉廉孝帝天晚了,得去皇后那里。谁知这廉孝帝竟然想歪了。瑾萱闹了个大红脸,娇嗔的捶了一下廉孝帝的胸膛,“瑾儿不是那个意思。。”
月光透进了窗子,廉孝帝看到瑾萱因为起身而裸/露出来的肌肤在月光的映衬下,如羊脂玉般腻滑白皙,又起了邪念,翻身压住了这个小人儿。瑾萱连连求饶,可是越是求饶,廉孝帝却越战越勇,情动十分,“瑾儿,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让我如此迷恋你。”
瑾萱笑的妖娆,媚眼如丝,“是呀~是一种让你离不开我的药。”
廉孝帝坏笑,“若是真的有这样的药,朕也甘之如饴。”之后一声低吼,攀到了高峰。
这俩人在屋内欢乐,夏培卿却在风中快冻僵了,无语的看着月亮,心说,“要不要提醒皇上差不多了?这祖制是可以提醒三次的。”
可刚刚冒出这样的念头,就被夏培卿自己吓了回去,摇摇头,“还是算了吧。我还是保着我这颗脑袋吧。这六宫之中,能让皇上这样流连忘返的,也只有这位瑾贵人了。”
瑾萱实在是太累了,可是抬头看到月亮,连忙,“皇上,怕是去皇后宫中要晚了。瑾儿伺候您沐浴吧,好不好?”
“小丫头,就这么急着赶朕走。”廉孝帝略带不满,捏着瑾萱的小鼻子。
“不是啦。。瑾儿是怕皇后娘娘等急了。”瑾萱有点委屈,要是以前,让她干这样的事儿,不如把她杀了。
“夏培卿。”
“奴才在。”夏培卿一阵激动,心说这皇上终于想起来还有他这么个人存在了。
“你去回禀皇后,朕明日中午去皇后宫中。”廉孝帝搂着瑾萱不紧不慢的吩咐。
“是。”
瑾萱咬着嘴唇,心想,这下彻底没有好日子了。廉孝帝看着脸上表情变换的瑾萱,笑了,“怎么了?是不是在想,皇后会生你的气?”
瑾萱点点头,廉孝帝无谓的,“放心吧,夏培卿知道该怎么说。”然后一脸委屈,像是个讨赏的小孩儿一般,“瑾儿,都不感动么?”
瑾萱顿时觉得无语了,这应该是后患无穷吧,还感动。“感动。。”可瑾萱的语气一点也不是感动。
廉孝帝笑了出来,“怎的我的瑾儿这样胆小?放心吧。有朕在。”
瑾萱不是胆子小,是懒得跟这些妃子做斗争。实际上,她什么都不想争,不要位分,不要赏赐,她只想要这个男人。
瑾萱点头,“皇上沐浴吧?瑾儿给你准备一点晚膳好不好?皇上想吃什么?”
廉孝帝想了想,“是你亲手做的吗?你怎么会做膳食的?”
瑾萱点头,心里想说,跟你生活了一二十年,什么不会?但是脸上笑着,“在家时,额娘教的。所以会一些。”
“那什么都行。只要是你做的。”廉孝帝开始耍无赖。
瑾萱无语,对着门外,“秋语,备水。”
很快,小顺子和小路子已经将浴桶抬了进来。
瑾萱准备拖着疲惫的身子起床。谁知,廉孝帝伸手将瑾萱打横抱起,放入了浴桶。“朕怎么舍得你这么累还去给朕准备膳食?”
瑾萱笑的甜蜜,“那瑾儿也饿了怎么办?”
廉孝帝点着瑾萱的鼻子,“傻丫头,夏培卿会准备的。”瑾萱顿时觉得这夏培卿真是个万能的。
果然,沐浴完毕,厅内已经膳食准备完毕了。瑾萱看到吃的,两眼放光,一脸崇拜的看着廉孝帝,让廉孝帝受用极了,心下思量,自己愿意这样一直宠着这个笑靥如花的小女人。
ˇ第三十三章 锦帕寄情ˇ 最新更新:2013…12…21 18:47:10
席间,大概是饿了,瑾萱吃的特别香,廉孝帝看着这样自然的小妮子,觉得这样才是用膳。没有任何做作,也没有借用膳的功夫说一些有的没的。廉孝帝忽然想试试她,“瑾儿的两个哥哥现在任职何处?”这瑾萱的家世,廉孝帝查了个底儿掉,怎么会不知道?
瑾萱正奉行食不言,寝不语的古训跟碗里的饭斗争时听到这样的问题,抬起头,“瑾儿的两个哥哥都是翰林院侍读。”
“瑾儿有没有想过让朕给他们晋一晋官位?”廉孝帝边喝汤边看着瑾萱的脸色。
谁知廉孝帝此话一出,瑾萱一口饭没嚼好,呛的满脸通红,“咳咳咳咳咳。。”秋语连忙倒水,顺背。瑾萱一边咳嗽,一边对着廉孝帝连连摆手,“不不。。咳咳咳。。”
“你先喝点水,怎么这么大的人,吃饭还能呛着?”廉孝帝看她咳的厉害,嗔怪她还像个孩子,连忙帮着顺背。
好一阵子,算是好了。“皇上,哥哥现在挺好的。不用晋官职。”
“为什么?”廉孝帝颇有些奇怪。
瑾萱叹了口气,“皇上,哥哥若是真的有本事,必是不会将才华淹没的。若是,因为我的缘故,那么官职不升也罢。瑾儿的两个哥哥,虽然年纪都不是很大,但是心气儿极高,若是知道是瑾儿在背后说了什么,哥哥是会怪瑾儿的。而且。。”瑾萱停了下来,对上廉孝帝的眼睛,“瑾儿并不想把家中的升官进爵,依附在瑾儿和胤禩的感情上。。那样,瑾儿便与旁人无异。”这话瑾萱说的坦坦荡荡,毫不做作。
但是不仅仅惊着了廉孝帝,也惊着了在旁边守着的夏培卿和秋语。夏培卿的心咚咚咚的乱跳,这叫皇帝名讳,这瑾贵人是不是吃坏了?
只是廉孝帝的震惊并不是她唤了自己的名讳,而是,她这样坦坦荡荡的说出了这样的话。对自己的震动不是一星半点儿。良久,廉孝帝嘴角微挑,捏了捏瑾萱的小手儿,没说任何话。
这一顿晚膳,用了许久。即便在撤了膳之后,廉孝帝也没有立刻就走。而是拉着瑾萱两个人在书房画鸟画树,你侬我侬的折腾了半天。夏培卿站在门外,听着屋子里的两人自然的笑声,心下松了一口气,暗暗想,这瑾贵人,来日不可限量。
“皇上,早些回乾清宫吧。不早了。”瑾萱坐在廉孝帝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喃喃。
“嗯。。。好。”廉孝帝甚是眷恋这里的舒适了,但是他没有忘记他的职责,点头。
瑾萱从廉孝帝的身上跳下,福身,“瑾儿恭送皇上。”
“一说送朕走,就这么高兴?”廉孝帝略带嗔怪。
瑾萱笑了笑,搂上廉孝帝的脖子,踮起脚尖附在耳边轻语,“若你只是胤禩,瑾儿自是不会让你出了这个门的。可是你还是皇上,所以瑾儿不会阻拦。”瑾萱还是瑾萱,不管再活几辈子,她都会是爱新觉罗胤禩背后那个坚强的女人。上辈子,她拼尽全力帮他夺嫡。这辈子,就让她在他身边,陪伴他到老吧。
说完,瑾萱对着廉孝帝眨了眨眼睛。廉孝帝搂在瑾萱腰上的手紧了紧,“朕走了。你好好休息。”
出了绛雪轩。廉孝帝琢磨着这个小妮子这一个晚上的话。这一个晚上带给他的震撼不是一点半点。琢磨着琢磨着,走到了碧螺亭。廉孝帝看着碧螺亭旁边的梅花,笑了出来。“夏培卿,明日让人把这梅花儿上的雪水收了。”
坤宁宫。
“雪盏,皇上是在乾清宫吗?”夏培卿过来的时候是说皇上还有折子没有批完,所以今日就不过来了。可是皇后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今日瑾贵人和绮贵人打架的事儿,她不是不是知道,她当时没有出面,是因为她觉得借绮贵人的手收拾一下瑾贵人也是不错的。只是没想到,一张圣旨绮贵人就变成了琪常在。
“回禀皇后娘娘,乾清宫的人嘴巴太紧,奴婢刚才回来的时候,好像瞧见了皇上,是从碧螺亭那边过来的。”
皇后疲累的挥挥手,她知道了,廉孝帝必是去了瑾贵人那里。眼中的怨念变成了狠历。
第二日一早,夏培卿便将一罐子的梅花雪水送进了绛雪轩。还有一张小小的纸条。瑾萱看着那半透明的芙蓉玉瓶中的梅花雪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夏培卿弯腰笑道,“小主,皇上等着小主回复呢。”
瑾萱打开瓶塞,梅香幽幽。转身交给秋语。展开纸条,廉孝帝的清新飘逸的字落入瑾萱眼中:幽幽梅香,清清白雪,待来年与你共赏。禩。
瑾萱眼眶微湿,想到上一世自己也常跟胤禩在自家梅园中细细扫落梅花上的雪水,待来年泡茶。俩人窝在一起品茶,弹琴,耳鬓厮磨。“小主?”夏培卿看到了瑾萱眼中的泪光,低低出声。
“哦哦,烦劳夏总管稍等。”瑾萱,进了书房,拿出了一块天青色蚕丝手帕,提笔在帕上回信:不写情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相思。请君翻来反复看,横也丝来竖也丝。写完装入一个锦盒,压上了一个同心结,盖上盖子递给了夏培卿。
“有劳夏总管了。秋语。”瑾萱点头道谢,示意秋语打赏。
夏培卿常年跟在廉孝帝身边,自不是什么人的赏赐都收的。可是对于瑾贵人的赏赐,他不会推辞。夏培卿接过金瓜子,道谢,退出了绛雪轩。
刚刚送走了夏培卿,夏歌进来禀报,“小主,筝答应来了。”
“快请进来。”瑾萱收起笑容,忙道。
“瑾姐姐。。”陌筝进了殿。
“陌筝,快坐。”瑾萱虽然素日对这些妃嫔没什么好印象,但是这个筝答应一看便是个孩子,没什么心思,瑾萱也就自然而然放软了心肠。
“陌筝今日是来谢谢瑾姐姐的。谢谢姐姐那日的救命之恩。”陌筝说着就要跪下。
瑾萱连忙从凳子上起来拉住了要跪下的陌筝,“这没什么的。妹妹切勿挂怀。”
“瑾姐姐,这是陌筝平日里没事做的一幅刺绣,送来给姐姐,姐姐莫要嫌弃。”陌筝说着便让侍婢呈上来一个精美的烛台。瑾萱仔细一瞧,这烛台的灯罩是一幅双面绣的山水画,精美异常。啧啧称赞,“陌筝妹妹好巧的手!这是苏绣中最难的双面绣,妹妹如何学得的?”
陌筝笑开,圆圆的眼睛真诚透亮,“看来妹妹没有送错人,这是家中的一个苏州姨娘教的,姨娘说我手指纤细,适合做刺绣,便教了陌筝。没想到,陌筝还真有些这方面的天赋呢!”
瑾萱看着那灯罩,“妹妹,这双面绣最是费眼睛的,你这样费心绣完给我做灯罩,姐姐觉得可惜了。”
陌筝笑着摇头,“只是一个刺绣,妹妹平日里拿它打发时间,姐姐喜欢,妹妹便没有白费。姐姐这里还有事,妹妹便先回去了。改日再来找姐姐。”
瑾萱站起,“好,姐姐平日也没什么事儿,你若喜欢,便常来。紫苏,快送送筝答应。”
乾清宫。
夏培卿将瑾萱交给他的锦盒递给了廉孝帝。廉孝帝打开盒子一看,便咧开了嘴角。那笑意直达眼底,温柔的能够滴出水来。廉孝帝拿出同心结,看到下面还有一方丝帕,展开看到了瑾萱娟秀的小字。廉孝帝盯着那手帕足足看了一炷香的时间,像是入定了一般。廉孝帝觉得,这小妮子绝对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因为,她每次做的事情,都能够正正好好的打在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即便那块地方被廉孝帝深深的藏了起来,周围还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