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芙蓉初长成(又名芙蓉成长记)-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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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晚饭,娃娃泡浸在温热的玫瑰汤水中,缓解精神疲劳。一闭上眼睛便浮现出冷浩然的身影,暗骂自己不争气,圆睁杏眼蹂躏水面上无辜的花瓣。
那么冷浩然又是怎样一个情景呢?话说冷浩然自娃娃离开后,懊恼自己为个小丫头片子乱了章法,心里清楚自己该平静的回去料理盟中事务,然而有道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心情烦躁加郁闷,不知不觉中走进一家不是擎天盟旗下的酒楼,借酒消愁。
也不点下酒小菜,只是一壶接着一壶猛灌烈酒,桌上的空酒瓶堆积的需要小二来搬离方能放得下新酒瓶。正喝着酒,惊觉娃娃正笑盈盈看他喝酒,惊喜道:“芙蓉,你,你是何时来的?”
娃娃温柔道:“我一直在这儿伺候你喝酒啊。”
冷浩然困惑道:“为什么要伺候我呢?你会吗?”
娃娃凄然道:“不会也得会啊,以前家境好的时候也没做过这类工作,眼下家境突变,全家人等着我干活养活呢。”
冷浩然心中一动,执起佳人的柔荑纤手,怜惜道:“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之前你也没提,你,你若是生活困难,我,我可以帮你安排衣食住行……”
“这怎么好呢?我该做什么呢?”娃娃半是欣喜办含忧。
冷浩然心神荡漾,紧紧抓住玉手,表白道:“你,你什么都不必做,我,我心甘情愿为你分忧…。。”
“真的吗?”娃娃的声音变大变粗了,变得难听起来:“客官,您此话当真?”
冷浩然一个激灵,细看眼前人,不是娃娃,却是捡到天上掉下的馅饼的店小二。
原来是黄粱一梦,冷浩然黯然神伤,丢下银两匆匆离去,背后店小二紧张追赶:“客官,客官您去哪儿?小的跟不上呀,客官……”
却说冷浩然跌跌撞撞回到书房,把玩着娃娃留下的铜牌,回想起娃娃的一颦一笑,心中酸酸涩涩的。胃部一阵翻搅,跑出书房大吐特吐,慌得小厮连忙传醒酒汤。
喝过醒酒汤,冷浩然清醒许多,回想着方才自己的醉态,不敢相信亦不愿相信,这小丫头片子竟对自己有如此大的影响力。这是绝对不允许的,冷浩然不该为一个女人而乱了分寸,更何况还是个算不上女人的小丫头。想到这里,收紧拳头,铜牌顿时被捏成一个铜鸡蛋,仍出窗外,心里默念:玉芙蓉,你不会是我的弱点。
这厢娃娃正好上演一出美人出浴戏,擦干水珠,照例是玫瑰精油体型按摩,这项程序自十一岁以来从未间断过。不知是天生尤物还是后天“塑身”有方,或许两者兼而有之吧,未满十四岁的娃娃已经拥有傲人曲线了,假以时日不知又是怎样一幅光景啊。
披上轻纱睡衣,娃娃坐于镜前,慵懒的梳理着微湿的长发,凝视着菱花铜镜里那张清丽的瓜子脸。因是出浴不久,粉靥微红,容光更显夺目,不由回想起前世的模样。
前世的自己也应该算是个漂亮女孩吧?虽然跟现在的容貌没得比,但那时被无聊的男生们冠上“班花”“系花”“校花”等诸多称号。也许是追求者太多的缘故,自然眼高于顶。尽管到死都没谈过恋爱,但她所到之处从来都是焦点。正因为习惯了这种被“重视”的感觉,习惯了被众星捧月的待遇,突然来了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男人,相信所有的漂亮女孩遇到这样的情况都会咬牙切齿的,然后十之八九会立志“征服”这个桀骜不驯的男人。也许这是一种虚荣心在作怪,但是这世上有不虚荣的女孩吗?恐怕只有无法虚荣,没有不想虚荣的吧。
她分不清自己对冷浩然到底是怎样一种感觉?是一见钟情?二见钟情?三见钟情?还是因被漠视而产生的征服心理?她迷惑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她对这个冰块另眼相看了。
娃娃突然狠敲自己的脑袋,骂道:“玉芙蓉,你这个没出息的贱骨头,你要理清这团乱麻干什么?难道还想跟他和好么?好马不吃回头草,天涯何处无芳草?让那块冰块冰冻千年去吧,你们再没有关系了。”
第62节:迷雾渐散(1)
28.迷雾渐散
在家中百无聊赖了两日,到了这月的十五,该是聚贤楼那神秘主人露面的日子了,好奇心调动了娃娃颓废了两日的积极性。想到今日要当一回女福尔摩斯,展开笑颜竟哼起了“欣起你的盖头来”。
如果让琼儿帮易容一下的话或许更方便行事,可是一想到戴上那层不透气的假面具的滋味,有些胆怯,思前想后还是蒙上面纱吧。
有道是“先礼后兵”,先装扮成柔软千金小姐的样子看能不能混进去,若行得通最好,若行不通再偷偷潜入。回想起上次跟伪哥儿混入的情景:那两个专接待女宾的丫环好像并没有一一检查请帖,只是看着觉得眼熟便迎进。
娃娃选了套雪白轻纱罗裙,平日里嫌这身衣裳衣带太多,虽好看但样式繁琐,她更偏爱简单大方的服饰。不过今日她要扮成普通豪门千金,为了逼真也只能勉为其难了。披上白纱裙,套上绫罗袜,穿上绣花鞋,凌波袜浅衬湘裙,俏生生那么一站,如芙蓉出水,杨柳含烟,
活脱脱一个窈窕淑女。
一旁的琼儿欲言又止,娃娃问有何事?
琼儿吞吞吐吐道:“小姐,有些话还真不好说,说了吧,太伤您自尊了,不说吧,又怕您一个不慎出了差错。”
娃娃摆出一幅兼听则明的架势,开明道:“说吧,忠言逆耳利于行。”
琼儿尽责道:“这个问题我之前其实也提过,就是小姐您要牢记多听少言……”
“琼儿嬷嬷……”娃娃扶额头痛道:“您老还真看贬本小姐了?平时本小姐是活泼了一些,但这并不代表本小姐当不了淑女好不好。哼哼,你就等着见识见识本小姐的‘大家风范’吧。”
在家中百无聊赖了两日,到了这月的十五,该是聚贤楼那神秘主人露面的日子了,好奇心调动了娃娃颓废了两日的积极性。想到今日要当一回女福尔摩斯,展开笑颜竟哼起了“掀起你的盖头来”。
如果让琼儿帮易容一下的话或许更方便行事,可是一想到闷上那层不透气的假面具的滋味,有些胆怯,思前想后还是蒙上面纱吧。
有道是“先礼后兵”,先装扮成柔软千金小姐的样子看能不能混进去,若行得通最好,若行不通再偷偷潜入。回想起上次跟伪哥儿混入的情景:那两个专接待女宾的丫环好像并没有一一检查请帖,只是看着觉得眼熟便迎进。
娃娃选了套雪白轻纱罗裙,平日里嫌这身衣裳衣带太多,虽好看但样式繁琐,她更偏爱简单大方的服饰。不过今日她要扮成普通豪门千金,为了逼真也只能勉为其难了。披上白纱裙,套上绫罗袜,穿上绣花鞋,凌波袜浅衬湘裙,俏生生那么一站,如芙蓉出水,杨柳含烟,活脱脱一个窈窕淑女。
琼儿帮娃娃绾好少女鬟,插上金步摇,挑出玉佩挂件系在小姐腰间。打扮妥当后,琼儿欲言又止,娃娃见状问有何事?
琼儿吞吞吐吐道:“小姐,有些话还真不好说,说了吧,太伤您自尊了,不说吧,又怕您一个不慎出了差错。”
娃娃摆出一幅兼听则明的架势,开明道:“说吧,忠言逆耳利于行。”
琼儿尽责道:“这个问题我之前其实也提过,只是小姐老当耳旁风,就是小姐您要牢记多听少言……”
“琼儿嬷嬷……”娃娃扶额头痛道:“您老还真看贬本小姐了?平时本小姐是活泼了一些,但这并不代表本小姐当不了淑女好不好。哼哼,你就等着见识见识本小姐的‘大家风范’吧。”
说完向“谏臣”琼儿抛去一个媚眼,轻扭小蛮腰,跨出门槛,长裙摆动,绣带飘扬,环佩叮当,随着莲步轻移,轻轻裙带不沾尘。留下琼儿艳羡的望着小姐远去的婀娜背影,那杨柳腰肢轻颤,好似轻云岭上摇风,嫩柳池塘折水。琼儿恨不得仰啸问苍天:“为什么所有的好处都被小姐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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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娃娃来到梧桐林,本想等伪哥儿她们来了掩护自己,后来转念一想觉得不妥。若是那主人认识她,那么蒙着面纱与掩耳盗铃无异,可若是那主人本跟她毫无瓜葛呢?既然跟伪哥儿她们成了手帕交,日后自然会有来往,自己的真实身份也瞒不了多久。
即便此次成功浑水摸鱼,可将来难保不会被顺藤摸瓜,身份败露。这些行径显然不是相府千金该为的,为了相府的清誉,娃娃不想落人口舌,因此这次还是不要跟着伪哥儿为妙。
就是那一刹那的犹豫,娃娃被一双深邃的眼睛盯上了,此时娃娃如迎风杨柳徘徊在梧桐林前,蝤领低垂,蛾眉半蹙,平添了几许多愁善感的少女风情。
那人脸如冠玉,头戴束发金冠,身穿白锦莽袍,腰围金带,手中白玉骨扇有节奏的悠悠扇动。收拢手中的白玉折扇,上前向娃娃问道:“小姐可是遇到什么为难事了?需要小生帮忙么?”
第63节:迷雾渐散(2)
娃娃抬头,诧异的反复打量来人,不是因为对方丰神隽朗,风度翩翩,而是这位面生俊俏公子身上有一种令她熟悉的气息。收起心思,弯身施礼道:“多谢关心,小女子跟朋友相约此处,不知是有事耽搁还是临时爽约,久候不见人影。”
那公子怜香惜玉道:“小姐冰肌玉骨怎能在凉风中久待?何不先进了茶楼再等?”边说边作揖道:“小生李文兵,愿为小姐引路。”
“公子所言甚是,那就有劳了。”娃娃顺水推舟,跟那公子走入郁郁葱葱的梧桐林。一个是千娇百媚的“大家闺秀”,一个是个风流倜傥的豪门公子哥,两人缓步并行林间,看在旁人眼中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接收到其他公子哥们艳羡的目光,李文兵侧目,半透明的面纱下夺目容光若隐若现,体态妖娆又透出一股青春朝气,嘴角微微上扬,笑得意味深长。
门口的丫鬟折服于娃娃刻意散发出的高贵气质与万千仪态,不敢直视,恭敬迎进。虽无明文规定,但大家都有常坐的老位置,李文兵邀请娃娃坐到他的茶桌,娃娃见他这的位置靠窗且离伪哥儿那桌甚远,求之不得呢。
等他们坐定,马上有丫鬟奉上香茗,不知是出于礼貌还是不太在意,李文兵并没有探问娃娃是哪家小姐,这正中娃娃下怀,女孩子撒太多谎总是不好的。
两人正随意的聊着,看到伪哥儿跟三位美女有说有笑着进来,娃娃像个做错事的孩童忙低头侧身避过。李文兵噙着笑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正待开口取笑她,忽见门外银光一闪,是带着银质面具的茶楼主人,李文兵收起笑容端起碎花茶盅。
娃娃感觉到李文兵的异状,抬眼向门口望去,正好对上那双似曾相似的清冷眸子,脑门一轰,虽然几年未见,虽然一个戴着面具,一个蒙着面纱,但一眼便认出了彼此。时间在那一刻静止了,两人通过眼神传递着共同的疑问………“他(她)为何出现在此地?”
原本热闹的茶楼顿时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惊愕的看着这对光明正大眉目传情的才子佳人。银面人转身离去,娃娃奋起直追,李文兵不落人后,在不懂武功的人眼里,三人几乎是同时离去。
茶楼里炸开了锅,交头接耳,分享彼此的丰富想象力。
娃娃追到梧桐林出口处,再也寻不到银面人,心中更确定自己的猜测:这么好的轻功,定是他无疑了。
“你认识他!”不是问句,而是肯定的语气。
娃娃转身,无奈道:“我想,我认识他。”
“他是谁?”
“我不想说。”
“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干卿何事?”娃娃不耐烦了。
“干系大了。”李文兵叹气道。
“你是谁?”这次换娃娃问了。
“我不想说。”李文兵学舌道
“你认识他?”娃娃不死心的再问。
“干卿何事?” 李文兵一副你别自讨没趣地的样子。
“你……”娃娃张口结舌,跺脚走人。
李文兵拉回暴怒的娃娃,用一种宠溺的语气在娃娃耳边轻轻说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嗯?”
那神态,那语气,那情形,就像在哄无理取闹的情人。
娃娃当然也感觉到了这丝暧昧,奇怪的是自己并没有对“登徒子”的愤怒感,反而觉得就像竹马哥哥在哄闹脾气的青梅妹妹。娃娃觉得心里某块地方突然变得突然柔软起来,味道甜甜的腻腻的,这太不可思议了。
李文兵一直温柔的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