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芙蓉初长成(又名芙蓉成长记)-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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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儿大乐:“你活该,谁让你‘强抢民女’来着?”
“什么?我那是为民除害,感化邪魔歪道好不好?”娃娃据理力争。
“是是是,您厉害,您天仙下凡。您这留仙阁里的假仙女,只能骗骗不知情的老百姓,对我们这些身边人,您就省省力气吧。”
娃娃“臭屁”道:“真作假时真亦假,假作真时假亦真。你敢说你跟你哥这两个大名鼎鼎的‘江湖两小盗’,不是被我这个‘假仙女’感化,改邪归正的?”
琼儿不服气:“您还不是吃定我跟我哥不识字,效仿诸葛亮七擒七纵,把我们三抓三放。我跟我哥被骗了还帮着数钱,都感动的稀里糊涂就俯首称臣了,当年我们若是也识文断字的,才不会那么容易上当受骗呢!”
“哟哟……”娃娃好笑:“照你的意思,你现在通文墨了,可以再跟本小姐一较高下了?”
琼儿一听,气焰顿消,颓废道:“小姐这样的人物,世间能有几个呢?奴婢也不过是过过嘴瘾罢了!”
沐浴后琼儿拿出玫瑰精油,问小姐该怎么用?娃娃接过白玉小瓶,往自己的左掌心倒了三滴精油,用右手均匀涂抹到左边的乳防。然后开始顺时针按摩,把琼儿看的直咂舌:“小,小姐,您,您这是在做什么?”
娃娃大方的介绍丰胸知识,琼儿“啐”道:“好不要脸!”
娃娃嗤鼻:“哼?我不要脸?那也总比某些‘闷骚’强多了。”
琼儿奇道:“何为‘闷骚’?”
娃娃想了想骗她说:“就是举止端庄,知书达理,大家闺秀,贤妻良母型的女子。”见琼儿一副无比向往的神情,坏坏的问道:“你想不想‘闷骚’?”等琼儿热切的点头称是,娃娃装着高深莫测的模样指点迷津:“要想‘闷骚’也得有资本才行啊。”
琼儿此刻已被诓的满脸崇拜的聆听教诲,娃娃编的天花乱坠,听的琼儿一愣一愣的,最后无比虔诚的奉上香茶孝敬“仙女”。
娃娃满意的接过喝口茶,又一副“孺子可教也”的姿态还给琼儿。
见小姐换了左手用同样的手法继续按摩右边乳防,琼儿偷偷打量比较,发现小姐刚按完的左乳确实比右乳坚挺多了。毕竟是怀春少女,琼儿还是忍不住问道:“小姐,您这方法当真如此有效?”
娃娃也不吝啬,将白玉小瓶交给琼儿:“要不你也试试吧,那可是闷骚女人必备的条件。”
这次琼儿也不扭捏了,当下模仿了起来。
第二日,娃娃去向祖父母和爹娘请安,她这些日子来太忙了总不在府里,是时候跑去亮亮相了。
从祖父母那儿出来,娃娃直奔爹娘处,意外的发现娘亲正在独自哭泣。娘亲虽柔弱却不总哭。除了五年前得知自己再不能生育那段日子伤心流泪外,娃娃没见过母亲为其他事哭过。
第34节:婚外恋(2)
见娘亲伤心,娃娃心里也很难受,上前安慰母亲,并问她为何事难过?娘亲见是女儿,只抱着她痛哭,娃娃一再追问,娘亲只知道摇头,怎么都不肯开头诉说委屈。娃娃无奈,等哄睡了母亲,暗示娘亲的陪嫁丫头翠姑跟她出去。
翠姑告诉她近来二老爷迷恋上了一个青楼女子,想娶她进门。娃娃疑惑,往日爹爹虽风流没少涉足风月场所,但一直都很有分寸的,这次怎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来?
娃娃问详情,翠姑眼神闪烁避而不答。娃娃一再追问,翠姑说小姐尚且年幼,还是莫要打听这些大人之间的事为妙。娃娃当然不会听劝,威胁翠姑如果不告诉她,就直接问娘亲去。见翠姑有些犹疑了,娃娃撒娇道:“好翠姨,你就告诉我吧,你也不想娘亲终日以泪洗面的,对吗?再说,我也不小了,好些事情也该懂了,人总要学着长大的。”
翠姑抵不住小姐软硬皆施的手段,含泪答道:“二老爷常去一个叫‘软语坊’的地方,那地方多是些雅妓,才貌双全又自幼习得‘御男术’,男人一进那地方都乐不思蜀了。那些女子素来不轻易接客,只有王孙贵公子及有才情的学子方有资格成为入暮之宾。所以这京城的男子,都以拥有‘软语坊’的老相好为荣。老爷跟那儿一个叫娇杏的雅妓正相好着,最近得知那娇杏怀有身孕了,小姐您也知道,老爷其实是多么渴望一个儿子的,所以这次……。”
翠姑已是泣不成声了,娃娃也知道个大概了,不顾翠姑的劝阻,愤然转身离去。
一日丞相府的二老爷正打算出门会老相好去了,一小丫头气喘吁吁的跑来说小姐有事相请。这个女儿可是他的宝贝啊,连忙转身向留仙阁行去,走了几步心想没准女儿又要缠着他到哪里去游玩也说不定,就交代随身小厮去通报娇杏姑娘,今日不得空他改日再去了。
到了留仙阁,他的宝贝女儿正悠哉悠哉的躺在竹榻上看书吃点心,见爹爹来了,惊喜道:“爹爹?今日怎会有空来看女儿啊?”
二老爷见女儿的神态,奇怪了,难道是自己刚才听错了?还是那丫头传错话了?见女儿洋溢着意外惊喜和幸福的小脸,做爹爹的开始愧疚最近疏忽了女儿。爹爹说着善意的谎言:“是啊,爹爹好久没见到我的宝贝女儿了,就来看看,最近都忙什么呢?怎的老闷在房里不出来。”
二老爷跟宝贝女儿亲热的聊起了家常,喝完茶就告辞了。
出了留仙阁,二老爷觉得时候还早,忆起女儿意外见到他时的惊喜。想着或许娇杏见到本以为今日不会来的他,也会惊喜的扑到他怀里呢,就像热恋中的男人般,玉二老爷兴冲冲的去了‘软语坊’。
到了‘软语坊’,玉二老爷阻止要派人通报的老鸨,自个儿悄悄来到娇杏所在的‘春杏楼’。还没到房门口,屋里传出男人的嗓音,玉二老爷心中一紧,下意识的躲到窗下。
男人说:“今日不是要接待玉丞相的二公子的么?”
女人不以为然:“什么‘二公子’?都三十好几的人了。”玉二老爷认得那娇媚的嗓音正是娇杏无疑。只听得娇杏继续说道:“本来确实轮到他了的,后来他传小厮来说今日来不了了。这不,奴家一得空,马上就想到您这情哥哥了呢!”声音愈来愈娇柔了,虽未亲眼所见,窗外的玉二老也可以想象到她此时的媚态。
玉二老爷压下心中的怒气,继续听墙角。
男人问:“我的心肝儿,你真打算嫁入玉府?你真舍得下你情哥哥我?”
女人叹息道:“你是我的竹马啊,我忘了谁也断不会忘了你呀!可是你有银子么?你有权么?你能让我们娘俩过上好日子么?”
窗前的两个身影越靠越近了,男人搂着女人怜惜道:“可是我一想到咱们的孩子要改叫别人爹爹,心里就像刀剐一样生疼生疼……。”
窗外的玉二老爷闻言,血气从脚底心直窜脑门,头昏腿软,一时竟站不住脚了。凭着一股怒气,他扶着墙挪到房门口,歇了一会,用身体猛撞木门。若在平时玉二老爷虽是文弱书生,一扇木门还难不倒他,只是现在,他撞了五下才撞开房门。此时房内只剩下娇杏一人,他跑到大开的后窗前眺望,哪里还有那男人的身影?
“人呢?”一向温文尔雅的玉二老爷恶声问道。
“什么人啊?你,你是不是喝醉了?”
“我没喝酒!我问你,这孩子不是我的,对不对?对不对?啊?你说啊!是不是我的?”玉二老爷失去理智的拽起娇杏的衣襟猛力摇晃着。
娇杏还想抵赖:“我,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这孩子当然是您的,是您的呀!”说完楚楚可怜的抹眼泪。
可惜暴怒中的人见她如此不仅不怜香惜玉,反而更厌恶她的惺惺作态,将她一把甩到那张他们曾经颠鸾倒凤无数次的温柔香床,愤然离去。
确定爹爹走了,娃娃用银子打发了男人,又从后窗跳进娇杏房内。娇杏再见到她,眼冒火星,愤愤道:“你满意了?”
娃娃甜甜一笑:“你这次的表现我确实挺满意的,算是将功补过了。我的手段你也见识到了,希望你放聪明些,记住了‘这孩子,我要了,你是嫁人也好,闭门养病也罢,不想受尽折磨的死去,就乖乖把孩子给我生下来。懂吗?”边说边用手中的匕首面轻拍女人娇嫩的脸颊,然后一个轻跃,消失了。
玉二老爷踉踉跄跄的出了春杏楼,跟班小厮一看主子不对劲连忙上前搀扶,玉二老爷用力甩开他,坚持自己走。小厮在后边提心吊胆的紧跟着,做好随时扶住摔跤者的准备。
玉二老爷此刻无心回府面对任何人,他走进一家平时没去过的小酒楼,叫上最烈的酒,一杯接着一杯,没多久就醉了。玉二老爷一会哭一会笑:“婊子无情啊!天下乌鸦一般黑,世上娼妓一般贱,一般贱……”引来小酒楼里其他的顾客们频频侧目,小厮怕主子闹出更多笑话,半搀半拖的扶着主子回府。
回到府里,正好碰到小姐,小姐皱眉道:“爹爹今日怎的喝那么醉?先把爹爹送到书房歇息吧,这个样子被娘亲看到了,该闹心了。
小厮称是,把娃娃爹送到书房。连着几日娃娃爹都呆在书房,没有出来过,下人送进去的饭菜有时动了几口,有时原封未动。
三日后,娃娃爹的贴身小厮跑去禀报小姐,说是二老爷心情平静了许多,娃娃点头跟着去了书房。娃娃困惑的问爹爹,最近得了什么好书,看的把她跟娘亲都忘了?不管,非得拽着爹爹的衣袖回娘亲那儿去。
第35节:出奇制孕(1)
17.出奇制孕
又过了几日,娃娃跑去缠着爹爹要去赶集,快过年了,今日的集市特别热闹,往日许多不容易买到的货物,今日都会被摆放出来双倍价格出售。
父女俩好久没携手出游了,气氛还是蛮温馨的,娃娃拉着爹爹一会儿买这一会儿买那个,好不快活。爹爹瞧着欢快的女儿也露出了会心的笑容。渐渐的他们发现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坐着一个很打眼的人物。
那是一个江湖郎中,为什么说他引人注目呢?因为他背后插着一面跟他一样高的大旗子,上面写着“专治疑难杂症,尤其是不孕夫妇,药到病除,不见效不收费。”
当时郎中的摊位前已排着老长的求医队伍了,父女俩好奇观看了一会儿。发现这位郎中诊断时的话讲的头头是道的,有些小病小痛被他当场扎了几针,效果立竿见影,就收了一点诊费。而需要熬药调理的,都没有收费,只道:“不见效不收费,半个月后再来用银子换取最后一贴药。”
娃娃发现爹爹有些心动了,故意拖着爹爹要走,还不耐烦道:“爹爹,不就是个有点小本事的江湖游医么?有什么好看的?我们走吧,那边还没逛过呢!”
爹爹的脚被粘在地上似的一动不动,他哄着女儿:“爹爹有些事要和这位先生切磋切磋,先让旺儿跟你逛去,回头到此地来找爹爹如何?”
娃娃噘起小嘴,带着小厮继续逛去了。
逛完集市,娃娃去找爹爹,爹爹面上难掩喜色,父女俩兴高采烈的打道回府。
半夜,娃娃悄悄溜出府,来到丐帮找薛长老,问他给她爹爹的是什么药?薛长老起先不好意思回答,被大小姐缠的没法,才支支吾吾道:“是,是让妇人停止经血一年的药。”
娃娃点头,又接过薛长老递过来的一个小药包,问:“怎么才一包?”薛长老气道:“大小姐,就这一包都花了老夫三天三夜的功夫啊。还有最近老夫连着为人免费医病,这把老骨头都快散喽……”
娃娃马上拿出一直藏在身后的一壶二十年女儿红,成功的堵住了薛长老的嘴。
娃娃有点担心这药会不会伤了她娘的身体?发现大小姐露出怀疑的神色,薛长老很“受伤”,没好气道:“放心吧,俺老薛好歹也是江湖三大神医之一,这点小把戏还难不倒俺。”
娃娃急忙赔笑道:“那是,那是,薛神医的本事还用怀疑么?我刚才只是在想这药到底多久时效啊?”
“一个月”薛长老肯定道:“记住了,过了一个月就失效了,老夫这里再没有多余的药了,您可悠着点用。”
娃娃道谢,告辞回府。
接下来的日子里,娃娃的爹娘每天都是如胶似漆的,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年前新婚。看着娘亲享受着现在这段幸福时光,娃娃很欣慰。
至于爹爹心思,他是为了儿子才跟娘亲恩爱如初呢,还是因为婚外恋受挫,发现外边的野女人不如发妻贴心,才浪子回头的?这些都已极无所谓了,他是她爹,她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