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天涯行-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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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土堆却在越来越高,几乎就要触到藤网上了。
张世(炫)恍(书)然(网)明白过来,这是土灵之力。而自己身体周围、地下布下的暗火已经被土灵力转化了。五行相生,火生土,竟然中血狼的计了!在看到它对藤网无动于衷的时候就应该明白过来的,现在有些晚了,黄土都已经快埋到自己的腰了。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要奋起一搏,至少现在那张网还在自己的控制中。张世吃力的舞动自己的双手,藤上冒出寸长的尖刺来,只要碰到血狼的身体就有一搏的希望。
血狼在网中再次弹起,马上就要落下了,木刺要触到它的身体和脚掌了。就在张世几乎以为要成功的时候,却让他看到了更瞠目结舌的一幕。
并非木刺没有触到血狼的脚掌,那渔网和木刺仿佛就是自己的身体一样,隔这么远也能体会到它落到木刺上的感觉。那仿佛不是一尊完全的,有血有肉的狼身,木刺根本无从着力,更无从下手刺入它的身体。而它居然在木刺上跳起舞来,现在的景象用刀尖上的舞者来形容这只血狼,再也合适不过了。
刺不穿它的身体,暗火的攻击更不可能释放出来,血狼依然迈着潇洒的脚步在木刺上舞着,虽然被藤网罩着,它却一副悠闲的样子,仿佛完全不放在心上。它的舞步同时发动着两种攻击,一种是有形的,一种是无形的。有形的攻击将张世陷入土中,越沉越低,越陷越深;无形的攻击是在张世心里发起的,烦闷和心浮气躁的感觉一直阴魂不散。
张世这边已经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了,地下仿佛有千百只手在拽他,黄土已经没到自己的胸了,那种被拉扯的感觉越来越大。
难道今天自己要埋葬在这里吗?
土力非木才可相克,可现在自己连动一个指头的能力都没有,还怎么调动起身体里的木灵力来。木灵力要自己刻意的催动才可以释放,而自己又不能直接和杨柳交流……
他又试图和身体里的炎沟通,也许是变成火鸟的时候耗去了炎大量的能力,它仿佛是沉沉的睡去了,任张世如何呼唤也听不到它的回应。
缠在血狼身体上的藤网因为失去了张世的控制,所以有变细的趋势,也许不消一刻等他全埋到土中的时候,那张网也就自行散去了。
张世强调起一丝神念,因为一直抵抗着血狼那土系的无形攻击,调起这一丝神念几乎熬去了他所有的力气,那黄土也已经快埋到脖子了。
他想用这丝神念来驱动身体里的木灵力,从来没有这样做过,现在只好姑且一试了。用神念进入体内那些被自己压制的珍珠串很容易,在体内驱动它们也很容易。这两步都很容易就做到了,可是要将能量外放却很难于上青天。
暗光决是一种很奇怪的法门,似乎只是以手和五指为媒介的,如果缺少了这个媒介的传导就一点用都没有了。那神念正集中到右手的食指上,可是食指现在完全不能动弹,并且土里好像有一层什么屏障似的。这层屏障包裹住自己的身体,包裹着手指。想要外放能量必须先冲破这层屏障才成,可冲破这层屏障谈何容易。
情况越来越危机,黄土已经快淹没张世的脖子快要触到他的下巴了。张世还在用神念催动着木灵力,一定要穿破包裹住食指和身体的那层土系屏障……
'第七十五章'北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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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这可是去匈奴啊?你能肯定世子去了那里吗?”铃铛一脸风尘的问道。
' 。。'
“应该是到了北地,但是不是匈奴就不清楚了。”从风枫脸上看不到一丝表情的波动。
“那你怎么知道啊?”铃铛不依不饶的问道。打破沙锅问到底是她的本性,何况是关于她最牵挂的世子。只是同行的这个家伙就像一根木头,半天也难得听他说上一句话。
“驾”,风枫抽动手里的马鞭,已经超出铃铛半个马身。
“死木头!”铃铛咒骂着挥起马鞭在马腚上抽去,仿佛不是在抽马是在抽前面那个蓝衫人。
马吃疼狂奔起来,不时就又和风枫齐头并进了。虽然是齐头并进但马上两人却一句话也不说,他们的眼睛都看着前方,但从他们的眼神中却能看出来两人都在想着各自的事情。
铃铛的脸上一副倔强的表情,迷离的眼光似在回忆着往昔的岁月,但那眼中却透着一种坚定的光芒。
虽然从风枫脸上看不到一丝表情,但不可否认他也在想,他的眼神似乎被拉回了临行前的那个夜晚。
“师傅,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吗?”
“朱砂,清水,铁钉,四象旗等可都准备好了?”小鬼谷王君问道。
“都齐全了。”
“那就好,现在就开始。”说完王君向香案走去,他今天穿的是一身月白色的长衫,没有当日那又黑又硬的长衫那么寒碜,整个人也看起来精神多了,不过他的眉眼却仿佛比以前攒的更紧。
“师傅,我想知道寻龙之术用来寻人真的管用吗?”风枫偏着脑袋问。
半天才听王君道:“天地人本是三位一体,人下接碧落,上秉天心,贯穿天地。寻龙之术属地,乃人之阴功。龙脉亦阴功厚积薄发所成,虽然寻龙之术用来寻人有些取巧,但是应该是可行的。”后面几个字他说的很慢。
听到这里风枫才知道原来师傅以前也并没有做过,这次居然是初试,又不敢多问,只好默默的看这师傅的一举一动。
只见王君走到一个盛满情水的银盆前将手洗过,拿起三炷香来冲天地拜罢,再插到香案上的炉中。他在香案前走了一圈,吩咐风枫将四象旗插到自己留下脚印的地方。
果然那地上四面都有一个浅浅的痕迹,正是他刚才留下的。风枫拿着四面旗按次序插下。第一面小旗上是条青色的张牙舞爪的龙;第二面小旗是上面有一只白色的老虎;第三面上却仿佛是一个火红色的凤凰的模样;第四面是是一只大乌龟,尾巴是一条蛇,首尾相缠。
等风枫插好四面小旗,王君伸指在一个盛满清水的碗中蘸了一下,在四面旗上各虚弹一指,又把那碗水仰天泼去。奇怪的是那泼出去的水却并没有落下,似乎被泼上天去了。
王君站在四面旗中央,口中念念有词道:“太生仪,仪生象,四象驻神州,阡陌交错,州州相通……”
在念颂词的时候他的脸色越来越白,直到煞白煞白的时候才听王君喝了一声:“去”!
同时从手中撒出一把铁钉来,在撒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从王君口中喷出一股
殷红的鲜血来喷到了那些铁钉上。风枫紧张的想要冲上前去,最后还是忍耐住了。因为师傅说过做法是最忌讳有人打扰的,所以在不明状况之前他还是不敢冲上去。
从王君手里撒出的那些铁钉一根根没入地下就不见了,他在撒出那把铁钉后开始迈着奇怪的步伐,在四象旗的包围里穿梭起来。从喷出那口鲜血后,王君的脸色从煞白变的红润起来。但这红色并不正常,如同一个人喝醉了酒一样。风枫看的紧张却不敢上前去询问,因为他知道现在师傅做法到了极其紧要的地方。
看着看着,突然场中的王君一个踉跄,跌倒在地,现在风枫再也顾不上许多了,连忙向场中跑了过去,将他扶起。看怀里师傅的脸居然又变了,现在就像一张金纸一般,五官几乎都攒到了一起,只有拳头大小。
“小风,你去看看旗有没有变化。”王君断断续续说道。风枫一手扶着师傅,扬眼向那四面旗看去。别的都好好的,只有画着白老虎的那面倒下了,忙把这结果告诉他。
“那很好,说明是成了。你可以从和他分开的那个地方向北寻,也许就可以找到他了。”王君面若金纸的脸上居然出现一丝难得的笑容。
风枫低沉着声音道:“师傅,你何必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受这么大累呢……”看王君现在的样子,让他的心里怎么也好受不起来。
“屁话,你以为我是为了他吗?我是为了你师叔。”王君的声音不大,但却很有威严。
风枫正要说什么,却觉得怀里的师傅似乎要挣扎着站起来,忙托着他的头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刚扶起来,王君却把衣袖一甩,甩开他的手,正色道:“你马上出发,记得我的话,向北行……”
……
师傅啊,你可知道徒儿最在乎的人是你,别的人的死活都可以与我无关,可你要有个三长两短却让我怎么受的了。马背上的风枫边走边想,他还记得临走的时候师傅的影子,就像风中之烛一般。
一定要赶紧找到那个人,然后回去,风枫暗暗对自己说。其实他也在想,那个所谓的世子自己也见过一面,并没有过深的交往,是什么值得那么多人去寻找他。先是师叔,现在又是这个小子。
张世,我风枫还真期待着能和你再次相遇啊……
※※※
神秘小屋!
三人席地而坐,两男一女。一个阔口圆眼身形粗壮的男人,裸露着上身,身上根根胸毛竖立着,看的出一块一块强悍的胸肌和有力的胳膊,他两只大手互握,手背上的青筋暴起,臂弯里的肌肉鼓鼓的,不时传来嘎巴嘎巴的声音,是捏的关节作响。另一个男人却长的一双老鼠眼,鹰勾鼻,身上套着一个黑色的披风,样子看起来阴险无比。那个女人还算是正常一点的,只是她的头发虽然是盘起的,却在头顶盘成一只小蛇的样子,打扮的颇为妖媚,她的形象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
“这几天可有老东西的消息?”是那看来妖媚里透着怪异的女人说的,更怪异的是她说话的时候前半句是女子的声音,后半句居然是男子的声音。
“小家伙从前面回来以后就没离开过他,所以我也一直没有别的消息。”是那个鼠眼鹰鼻的说的,低沉嘶哑的声音让人觉得凉意顿生。
“我说你们何必放那么多心思在他身上,我们只要按大人说的去做就成,他只不过是大人用来看门的一条狗而已,不用提防的。”洪亮的声音似乎震的地面都在发抖,正是那个看起来阔口圆眼身形彪悍的家伙。
“狗?他是狗不错,但我们三个都顶不上人家一个。”是那鼠眼鹰鼻的人说的,语气里带着讥讽的味道。
剩下两人都默不作声了,似乎是承认那人说的事实。
'第七十六章'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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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越来越危机,黄土已经快淹到张世的脖子,要触到他的下巴了。张世还在用神念催动着木灵力,一定要穿破包裹住食指和身体的那层土系屏障……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拇指毫无征兆的动了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和神念都集中在食指上,不应该啊?
正在疑惑间又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拇指中窜了出来,并且毫无阻碍的冲破了屏障,从地底穿过,不知道到那里去了。
难道是?“呜”的一声传来,那声音无比的凄惨,张世定睛看去,那声音正是血狼发出的。但让他更为惊奇的是,那个让它发出惨叫的东西,居然?
自己曾将她抛弃,缘分指引着他们再次相遇,可她居然又一次消失了。在多少个日夜里,张世不能入眠,只为那不曾割舍的一缕奇缘。现在才明白了,往昔的一幕一幕,还有在自己体内发生的一切一切……
我冷落过你,抛弃过你,原来你并没有离我而去,原来你一直不离不弃。我一直以为自己很孤独,其实是多么的无知。张世对那头狼凄厉的惨叫置若罔闻,现在他的双眼有些迷离,眼角有些湿润。
从血狼站着的那个土丘中间冒出半截剑身,剑尖已经插入血狼的身体,血狼的身体在变淡,身体上的血色在慢慢褪去。这都不是张世关心的,他只关心从土丘中冒出,插入血狼身体的那把剑。虽然她只露出半截身体,但张世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她,正是飞雪。陪自己在江湖漂泊的飞雪,因琴姬被自己弃在竹林的飞雪,指引自己入金窟的飞雪,在兵冢再见的飞雪,在星空消失的飞雪,她原来一直在自己身体里。
怪不得那次对金灵的声音那么熟悉,终于想起来了。小小魅惑自己那次她不就用那个声音呼唤自己清醒过来吗?原来金灵就是飞雪,飞雪就是金灵。
她一直默默的帮助着自己,而自己却一次一次的将她忽略。眼前仿佛又浮现出她在为自己身体里乱窜的能量流不停奔走,开拓自己经脉的样子,仿佛又浮现出劳累的她贴在自己心脏上休息的样子。
“你到底要怎么样?”凄厉的叫声再次传来,陷入回忆的张世终于被惊醒了。才把眼神离开了飞雪,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从土里冒出来了,刚才的话正是对面土丘上那头狼说的。
在看那头狼!它,它怎么会是这个样子?那,那不是自己吗?
原来刚才站在那土丘上的血狼已经不见了,土丘上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