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的野花不要脸-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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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童辛捷摘了果子回来了,看到眼前这一幕,故作惊讶地将果子掉到了地上,常诗卉看了她一眼,眼中露出了隐隐的笑意,似乎是庆祝自己大功告成。
渣男升天
卜药莲左思右想,觉得这童府里;最想要自己死的人;就是常诗卉;那么锦瑟的死,八成给她有关系。如果逮到机会;一定要让她不得好死。
而常诗卉也知道如今是弄死卜药莲的绝佳时机;于是在常诗卉的葬礼上,她竟然仗着童远造的宠爱而大放厥词:“卜药莲嫁到童府之后,童府的三位夫人已经先后断命;卜药莲就是个妖精;克死了大家;相公,我今天敢在这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出来;就不怕你惩罚我。就算你杀了我,我也要让大家认清这个狐狸精的真面目。”
参加锦瑟葬礼的人,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常诗卉这么一闹,让童远造感觉很没面子,可是自己离不开五石散,而且他也尝试着买过,没想到手眼通天的自己,竟然没买到。这也不能怪他,因为他虽然也算半个奸商,但是却不贩卖这些禁忌的东西,而这东西,被某人垄断了,他不晓得那人是谁,其他人又不敢抢了这家的生意,童远造自然买不到。所以,现在,童远造只能由着常诗卉的性子来,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活了三十多岁了,竟然被一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相公,你休了她吧,免得让她在这里为害众生。”常诗卉说道。常诗卉自然知道,以卜药莲这种绝世姿容,就算童远造不要了,也绝对不舍得让别人捡去,他如果真对卜药莲下了狠心,就一定会杀了她,那时候,常诗卉也就得偿所愿了。
“你出去,出去!”跪在地上的琼琼忽然站起身来,推着常诗卉将她往外赶,常诗卉气极,童府上下这么多人都不敢动自己一根汗毛,这小丫头竟然这么大胆,于是,她一脚踢在了琼琼的肚子上,琼琼忽然倒在了地上,哭都不哭一声,只是恶狠狠地盯着常诗卉。卜药莲赶忙上前将她抱了起来,看着常诗卉责骂道:“你凶什么凶,琼琼好歹也是相公的骨肉,三姐才刚刚过世,你竟然在她的灵前欺负琼琼,就不怕三姐从棺材里爬出来掐死你!”
常诗卉被卜药莲的话吓了一跳,摸着脖子看了童远造一眼,人也老实了下来。卜药莲抱着琼琼去找府医去了,现在童府正是多事之秋,虽然常诗卉刚才的一番话,童远造不得不认真考虑,可是他也知道,卜药莲是真的对琼琼好,而且锦瑟的死,应该是有什么阴谋——童远造也认为那人是冲着卜药莲来的,所以现在,他还不想太为难卜药莲。
然而,常诗卉实在是太不知好歹了,童府这才刚刚办完丧礼,常诗卉想起童远造日日留连自己的身体,竟然主动勾引起了童远造。知道童远造猛于虎,这日,常诗卉吃下了大量的□,为了讨童远造的欢心,时而口之,时而手之……童远造本来是想拒绝她的,可是耐不住她三番四次的引诱,最终还是扒光了衣服跟她翻云覆雨。
“啊啊啊哦……嗷……啊……”常诗卉大叫着,声音传到门外田杳的耳朵里,田杳皱了皱眉,心想,常诗卉真是个没良心的贱人,三夫人这才刚死,她就忙着跟童远造取乐。
等童远造爽了,常诗卉便投进他的怀抱里,撒着娇说道:“相公,你也知道,卜药莲就知道欺负我,你不能由着她呀,你一定要把她赶出童府。”
“好好,你说什么都成,都依你。”童远造敷衍道。有些男人就这个德行,爽的时候随便答应别人事情,时事后兑现不兑现诺言就不一定了——然而,童远造就算真想兑现诺言,也没有机会了。
休息了一会儿,童远造再次趴到了常诗卉的身上,两个人又一次地嘿咻起来。因为吃了大量春、药的缘故,常诗卉不但没有像往日那样感到痛苦,反而觉得童远造正救自己于危难之中。过了一会儿,常诗卉反身将他压在了身下,然后猛烈地起伏身体,童远造高呼爽快,他张大了嘴巴,表情渐渐凝固,直至一动不动。
常诗卉刚正爽得厉害,嘴角都流下了哈喇子,按理说,这个时候童远造应该会像往日一样撕扯她几下,发出咆哮的声音,可是童远造却半点反应没有。常诗卉睁开眼睛看向他时,却发现他已经“目瞪口呆”,于是喊了他几声,结果都没有得到回应,于是她怕怕地将食指放到了童远造的鼻子下面试探了一下,结果发现身下的男人已经断了气。
“啊!”常诗卉吓得尖叫起来,她努力地起身,摆脱两个人身体的连接,可是童远造的硬物却如同钉子一样钉入了常诗卉的身体里,她由于太慌乱,挣扎了许久,才勉强跌到了地上。
“怎么办怎么办?”常诗卉万万没有想到,童远造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死,甚至还死在了自己的床上。童远造的身体早就被掏空了,而且又服用五石散,能活到现在已经不错了,常诗卉这也算是遭了报应,既然她想让童远造死,那他就死给她看,死给她认真地看,仔细地看。
常诗卉想了好久,终于镇定了下来,她给童远造穿好了衣服,这才开始叫府医。不巧的是,今天童府的医生,只有陈幽一个人在家,而他一来,卜药莲自然也跟着知道了童远造出了事。
现在,童远造已经死了,童府的主子便是卜药莲,因为她是童远造的妾,常诗卉也是,但终究排在自己后面。这个国家并没有夫死从子的规矩,寡妇还可以招夫婿,所以,童辛捷的位置还要往后排。
看到童远造衣冠整齐地死在了常诗卉的床上,卜药莲叫来了童辛捷,说道:“捷儿,你的弟弟妹妹还小,就由你来代表他们吧,我们一起探究一下,你父亲为何好好的,忽然会死去,而且偏巧是死在了常诗卉的床上。”
说完,卜药莲便命令陈幽脱了童远造的衣服验尸。童远造的下面已经发生了严重的萎缩,像是坏掉了一样,陈幽惊讶之余,抬起头来对卜药莲和童辛捷说道:“这……老爷他是……是……”
看到陈幽吞吞吐吐的样子,卜药莲已经猜到了原因,前世他可不就是这么死的嘛?倒是童辛捷,不明白这个中的情由,于是催促道:“是什么,你快说啊!”
“是纵——欲而死。”陈幽说道。
童辛捷猛然抬起头来,看着常诗卉,心想,我年轻力壮,你看不上我,非得嫁给我爹,看吧,现在你把他给搞死了,自己当了寡妇,这不是活该吗?童辛捷猛地一跺脚,指着常诗卉骂道:“你这个小贱人,你竟然害死了我爹爹!我要你给我爹爹陪葬!”
“不是我不是我……”常诗卉喃喃地说道,她刚刚才披上的镇定外衣,在陈幽脱光了童远造的衣服的那一刻,就已经被剥掉了。
“不是你又是谁?除了你,这半年来我爹爹也没近过其他的女色吧!”童辛捷厉声说道。童辛捷终究还是很恨常诗卉的,她对他的厌弃,早就伤害了他的自尊,而她一而再地找麻烦,更是让他不能烦她烦到了极点。
童辛捷现在打的如意算盘是,养父已经死了,自己可以和卜药莲在一起了,两个人一起掌握童府的财政大权,这实在是件好事,常诗卉只会碍手碍脚,不如将她弄死。
“常诗卉,你不是一直给相公服用五石散吗?”卜药莲说着,开始翻箱倒柜,然后发现常诗卉这里竟然私藏了这么多的五石散。五石散很贵,可不是一般人能买的起的,她竟然有这么多,实在是不可思议。
卜药莲对童辛捷说道:“捷儿,如果你父亲不曾服用五石散,身体不会虚弱成这个样子,不如这样,你将常诗卉拉到里屋,把这些药物全部拿过去,然后将里屋的门锁上,不给她吃喝,看她靠这神药能坚持多久吧!”
“卜药莲,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爹爹是长远镖局的总镖头,他会杀了你的……”常诗卉威胁道。
“贱人,死到临头了还敢威胁别人!”童辛捷过去一把将常诗卉拉了起来,推到了里屋里,然后猛踹了她一脚,常诗卉倒在了地上。然后,童辛捷将那一包包的药粉都扔进了里屋。
常诗卉以为,自己是在童远造面前最得宠的女人,他死了,大家都会认自己为老大的,怎耐这么短的时间内,自己就落魄成了这个样子,她咒骂着:“卜药莲、童辛捷,你们这两个混蛋,会不得好死的,想我常诗卉,刚来童府的时候,一点都不受童远造的待见,可后来他照样离不开我不是!我天生就具备翻天覆地的能力,你们俩就好好地等着吧!”
因为童远造的好些生意,都是靠他的名气维持着,所以他死亡的消息还不能传出去,童辛捷和卜药莲悄悄地为他举办了丧礼。曹朴臣为童远造写了祭文,并在丧礼上宣读。好几次,他一直盯着卜药莲看,制至失了神,童辛捷心想,莫非这两个人有女干情?
贱女归西
作者有话要说:有读者指出一点问题,偶来改一下,稍后还会更新新的一章,亲们么么哒!
常诗卉被囚禁在屋子里,等啊等;盼啊盼;可是奇迹一直都没有出现。她的瘾上来了;便吸食五石散,她饿了;吃不到东西;也吸食五石散,因为它会让她沉入另一种飘飘欲仙的状态,忘记饥饿感。
然而;这也是一条送她上西天的不归路;常诗卉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空虚了;清醒着的时候会很痛苦,飘飘欲仙结束之后会更痛苦;与其这样,不如自我了结,还能死得干净利索,要不然,万一哪天卜药莲想起自己从前是怎么陷害她的,现在再来报复自己,给自己上刑,断胳膊断腿的,那可就不好了。
于是,常诗卉咬破了手指,在墙上写下了三个大字:捷杀三。
因为常诗卉的身体已经光剩个空壳子了,连血液都很淡,为了写这三个字,她足足咬破了十个手指,就差连脚趾也咬掉了。可这三个字,终究还是写得歪歪扭扭,煞是难看,倒是还能分辨得出来。
然而,常诗卉一头撞在了墙上——但是悲剧发生了。人们常说,一旦倒霉起来,连喝凉水都会塞牙缝,常诗卉就是这个样子,这一下没把自己撞死,反倒是头破血流地昏迷了。醒来之后,常诗卉感觉头好疼,昏昏沉沉的,她差点失去了自杀的勇气,但终究还是又撞了第二次,这下她总算把自己给弄死了。
常诗卉的自杀与别人不同,她走上这条路,完全是坏事做多了遭到报应,咎由自取。
不日之后,卜药莲想来看看常诗卉死了没死,这么几天没吃饭,也该饿得差不多了。当然,卜药莲也要防备常诗卉还活着,而且变成了一条乱咬人的疯狗,所以她带着田杳一起过来了。
当田杳踹开锁住常诗卉的房门时,却看到了狰狞的一幕:已经干涸的鲜血,常诗卉肮脏的尸体,还有墙上三个猩红的大字。
“四夫人,‘捷杀三’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个女人是想表达,大少爷杀死了三夫人?”田杳疑惑道,他想起当日的情景,自己由于在老爷旁边,只顾着保护他,待发现那支飞来的箭时,已经太晚了。田杳想,也许当日杀手想杀死的人是小少爷童辛报,而不是卜药莲或者三夫人,这般思考之后,似乎也就明白了墙上三个字的来由。
卜药莲想了想,自己跟童辛捷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甚至他们俩还有一腿,童辛捷为什么要杀自己?而锦瑟为了救被自己抱在怀中的儿子,无辜做了替死鬼。于是卜药莲说道:“这女人是个疯子,她自己活不下去了,也不想让我们得到安宁。如果她留下这三个字,我会猜忌大少爷,大少爷会认为我猜忌他,而更加防备我,甚至先下手为强。”
卜药莲分析完之后,田杳点了点头,觉得似乎很有道理,卜药莲接着发话:“既然如此,那你就把这三个大字抹去吧,免得惹出横祸来。田杳,你将这女人拖出去埋了吧。”
“嗯。”田杳答应着便行动起来。
然而,字虽然抹去了,卜药莲的内心却泛起了涟漪。自从乔贡救了自己之后,她就一直在祈祷,希望童辛捷不要作恶,毕竟他是乔贡的亲生儿子,她不想有一天会跟他兵戈相向。可是,她也不能让锦瑟白死,她一定要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如果真是童辛捷雇人行凶,到时候卜药莲会很纠结的吧。
埋葬了常诗卉之后,田杳又回来找卜药莲,两个人在书房里呆呆地坐着,田杳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的确,他喜欢卜药莲,但是因为童远造对他有恩,所以,他从未打过他的女人的主意,只是默默地喜欢着而已。
如今,卜药莲已经成了寡妇,而且就坐在自己的对面,他的心跳乱了节拍。但是现在,他还有更严重的心事,他从前不知道跟谁说好,现在,他觉得卜药莲是主子,不跟她倾诉又能跟谁倾诉,于是他长叹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