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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谁是男二-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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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凶手就在这小巷里,所有人都出来跟着徐老爷去见官!”
  
  ☆、公堂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的坎坷都算是有惊无险的不用担心~~~~~大家是不是还在想着男二为什么不出现?23333333虽然不想剧透,但是也许事实会出乎你们意料。
  尸体就是在小镇不远处的河边发现的,第一个发现的人是小巷里一户普通人家的妇人。死者看起来不超过二十岁,穿了一身不起眼的劲装,致命伤是脖子上的伤口,凶器是他自己手里的刀,但根据划痕的方向和他身上的多处刀伤可以很明显的判断出这并不是自杀,而是凶杀。
  一个没事拿着刀来这镇上疑似的刺客的人,却被别人用自己的刀杀了。门青镇已经多少年都没有过这样的大案子了。
  徐老爷认为凶手就在这小巷的住户之中,也是因为有人无意间目击到了疑似凶手的人匆匆往小巷里走不知进了哪户人家。虽然自己的地界出了事终归是不好,但人命攸关,为了避免摊上更大的麻烦,他连忙叫上了附近所有住户去见官。这其中自然免不了会有谢画央这一家,当看到尸体时,三人的心都瞬间少跳了那么一下。
  那分明就是之前五十个暗卫中的一个,还是叛变的。
  竟然幸存着追杀到这里来了吗?
  站到公堂上的时候,谢画央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还堂,还堂明白她的意思,只是冲她摇摇头,表示并不是自己做的。碰上这么大的案子,县太爷也顾不上吃饭了,来到堂前正襟危坐,拍了一下惊堂木,一众百姓们都连忙都跪下身。拜师归拜师,这跪县令,连谢画央自己都犹豫了一下,但太过引人注目绝非她所想,犹豫了零点几秒后还是果断拉着乐施和还堂俯下身。
  “堂下所跪何人。”这县太爷也年近不惑,终于逮到一个离奇的要案,自是重视,吹胡子瞪眼的像模像样。
  徐老爷连忙把事情的经过都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接下来的流程也都跟电视剧上演的差不多,谢画央跪在人群的最后面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直到听到县令大人英明神武的下了决断,“堂下诸人,凡男子,都将衣衫脱下。”
  做为凶器的刀看起来虽没什么特别的,但拎起来却沉重的很,女子决计是拿不起的。而经过仵作和捕快再加上县令的推断,案发时肯定不止死者一人受了伤,如凶手就在堂下这些人里,肯定还带着伤。
  男人都在准备脱下上衣,谢画央做为女子,必然是要回避的。只是这种时候对于她而言,这件事是怎样一个来龙去脉已经无关紧要了,还堂身上伤痕无数,还有九处刀刀见骨尚未痊愈的刀伤,说这件事不是他做的,可能有人信,说他是个普通的平民百姓,傻子也不会信啊。到时候再想不引人注目的在这个小镇生活已经做不到了,明明她刚刚才安顿好一切。
  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
  捕快在不耐烦的催着她离去,她不能露出紧张的情绪,却还是将眼神不断的瞥向还堂,希望能跟他有些默契。万万没有想过会发生这种事,还堂回头看她,手放到袖口边,那是他放着暗器的地方,这个动作无疑是在暗示她,只要她说想跑,随时可以动手摆脱这里所有人。
  眼看着就要在这个镇上过上安稳平静的生活了,若说再离开去逃命,谢画央绝对是不想的,可若是现在顺从了,再想平平淡淡活下去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数三个数,就做个决定吧。她在心底里这样对自己说着。
  三
  二
  一
  “哟,这是干什么呢?”就在她下定决心时,有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不远处响起。
  谢画央从来没这么高兴见到这个人。
  “大人审案呢?”洛十七站在公堂外,一副想来看热闹的模样,人群竟自动自觉给他让了一条路出来。连堂上的县太爷都立刻换上了笑容,甚至叫衙役将其请上堂来,“还想着去请洛公子过来呢。”
  “大人客气了,大人您英明神武的,草民也就是过来看个热闹罢了。”想来是这种事情经历的多了,洛十七熟练的应付着,打了招呼就没再客气的走上公堂。
  “这洛老板是镇上最大的富商,又是有名的才子,跟县太爷关系好得很,经常帮着大人审些案子。”退下去后,看着她仍是带着困惑的眼神往堂上看,与她站得相近的李婶不禁挤过来跟她解释,还像是怕她害怕,拉着她的手抚慰着。“莫怕,有洛老板在,这案子会破的。县太爷也英明,不会为难你家相公的。”
  谢画央反握住她的,又看公堂上洛十七那悠然自得的模样,倒是不由感叹,果然古代的才子都难得,在这种小地方连个落榜的都如此受器重。
  不过这样想归这样想,洛十七果然没辜负她一开始的期待。
  “大人您这样一个一个审着岂不是麻烦,”洛老板非常体贴的把所有男人都打量了一番,然后挑出去两个瘦骨如柴的再加上一个还堂,这才说,“大人您看看他们几个,风一吹就能倒。那把刀连您这么身强力壮的都提不起,何况是他们。”
  那县令正处于对于对身材敏感的年纪,听了这话,竟然十分受用,大手一挥,直接就将这几个弱不禁风的男人挥退了。谢画央着实松了一口气,感激着幸好碰到一个没脑子的官,但余光一瞥,却看见洛十七也若有似无的朝她这里看了一眼。
  得嘞,又欠了一个人情。
  接下来的时间,任是那县令再怎么审,也没他们一家什么事情了。到最后在洛十七的分析下,这案子被定义成了凶手逃逸,等待进一步审理。
  退了堂,谢画央叫还堂先带乐施回家,自己站在府衙的不远处,终于等到了洛十七出来。
  “谢了。”这一次是真心诚意,她甚至朝他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我也是正好来凑热闹,虚礼就免了吧。”他倒是不在意,然后充满期待的说道,“你这么感激我,不如把你那坠子抵了人情,永不赎回如何。”
  “不行。”坚定的拒绝了,谢画央好奇的看着他,“你总惦记着我那坠子做什么。”
  “看着喜欢,想送给意中人不行吗?”他不屑的瞥了她一眼,朝着自己客栈的方向走回去。
  他今年怎么也二十出头了,条件还那么好,竟然没成亲也没妻妾着实奇怪,谢画央第一次听说他有意中人,不禁来了兴趣,追着他问,“你有中意的人?”
  “没有。”他回答的干脆,然后转过身看她,“不过有底线。”
  “什么?”她一时没理解他的意思。
  “就是说,我对娶妻的要求不高,但是不要长得不顺人意,成过亲还带着个孩子的。”
  ※
  “娘,您怎么了?”见自家娘亲是带着满脸怨气回来的,乐施连忙迎了上去关心的问道。
  “娘没事。”
  自从认识了洛十七之后,谢画央才总算明白这世上真的有一种心肠还算好偏偏自恋嘴又欠的人种。写着这个人名字的稻草人重新出现在脑海里,而幻想中的自己也一如往常的狠狠戳着针,“扎死你这个小贱人扎死你这个小贱人。”
  即使他说的确实没错,可为什么偏偏要说出来呢!不多嘴会死掉吗!而且他哪只眼睛看出她对他有意思了!
  “娘。”见她都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了,乐施还是有些担心。
  “没事没事。”调整了一下情绪,谢画央把门窗都关严,拉着儿子走进卧房,又把卧房的门帘也放下,让三人都挤在床上的角落里,这才有了点安全感。
  这种防备模式还堂倒是没见过,但又怕她担心,只能顺从的缩在墙角安慰她,“不会有事的,如果被更多的人发现了,那个暗卫就不是一个人过来了。”
  这一点谢画央也明白。但她担心的是另一件事,“那到底是谁替我们杀了他?”
  能夺过那武功万一挑一的暗卫的刀将其反杀,这种人的武功必然已经高到了一个境界,而这种高手竟然会出现在,或者说潜伏在这个不起眼的乡下小镇里,这里又是宣国的地盘。种种细节联系起来,任谁都要深想一些。可能性有无数种,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曾经的相识一直派人跟踪着她。可是,又是哪一个人呢?
  帮了他们这一次,下一次又会发生什么事情?现在只有他们一家是在明,其他所有不明身份的人都在暗。可她连对方的身份来历都一概无从猜起。
  “娘。”一直听他们说话的乐施突然开了口,垂着的眸子突然抬起,“您有没有想过,死的那个人可能是来帮我们的,杀了他的才是真正要杀我们对我们不利的坏人,或者说,叛徒呢?”
  ☆、假象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看了这章,大家的困惑会更上一层楼。天使们,真的不考虑留个言吗?有奖竞猜啊。
  说话的那一瞬间,乐施的眼神全然不似一个尚且七岁的孩童,而是让所有人都能清清楚楚的意识到,这是一国的太子,才华谋略皆不亚于任何人,从出生起就一直以俯视的眼光看这万里河山的太子。他看待事情的目光,他思考事情时所想的,都是平凡人穷尽一生都可能无法企及的。
  谢画央第一次这样亲身感受到自己总想着的那句”金鳞岂是池中物“到底是什么意思,一时间竟然半张着嘴久久没有合上。亏她竟然想过让儿子的童年作为一个普通的小孩子度过,根本不可能,太难了。
  “施儿。”她正视着儿子,认真的嘱咐道,“不论如何,这些猜测都是自己知道就足够了,绝对不能让第二个人察觉知道吗?”
  “知道。”乐施既然能反过来想那个可能性,自然也知道现在处境如何,凡事都要小心。
  “还堂。”轻轻拍了一下还在沉思中的还堂,谢画央再一次郑重的拜托他,“我们现在还不能轻举妄动,施儿还是要去私塾的,路上就麻烦你了。”
  “放心。”还堂同样郑重的向她点了点头。
  一夜浅眠。
  正式去医馆上班的第一天,谢画央起了个大早,收拾好一切就出了门。只是偏巧还有比她更早的,院子里站着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汉子,正轮着胳膊似是在晨练。早听说这院子里剩下的那个房子里住的是一个姓裘的鳏夫,妻子早亡,他自己又是个屠夫大老粗,一直没能再娶。谢画央第一次见到这个邻居,对方外表虽然凶狠了点,但她也没什么可怕的,见到了就笑着打了招呼。
  “这不是邻居家的小娘子吗。”裘屠夫嗓门大的很,人也热情,扯着嗓子回了她的招呼。
  “裘大哥您叫我可乐就行了。”谢画央着急出门,也就没再跟他多寒暄几句,倒是走出院子了还能听见他在院子里喊着,“乐妹子改天一起喝酒啊。”
  没想到古代也有这种以约酒为乐趣的人,而且还是对着女人约。谢画央笑了笑也没放在心上。
  走到镇上时,医馆刚刚开门,小武见她来的这么早,也是有些诧异,“离接客还要有段时间呢。”
  “早来,也能早点帮忙收拾收拾嘛。师兄。”挽起袖口,她就开始帮着整理一些大的物件,等到许久没听到有动静,好奇的抬眼一看,却见小武还呆愣愣的站在那儿。
  “师兄?”她又叫了一遍。
  “没事没事,第一次有人这么叫我,我。。。我不习惯。”小武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其实论年纪,她是要长他五六岁的,但无论是哪个行业哪门哪派,这师门里排的都是辈分而不是年龄,这一点谢画央还是知道的。小武习惯了一会也算缓过来了,开始教她医馆里的一些规矩和药材的摆放还有师傅的习惯。没过多久,付郎中从后院踱着步子过来了,见到她勤快的收拾了东西在这儿候着,满意的点点头,没说什么。
  门青镇的医馆也有两三家,她呆的这家是老店,不用挂牌子也照样生意不错。虽然偏居一隅,付郎中医术却相当了得,这一点,画央在刚刚流落到这儿的那一夜就见识过了。不过这小镇上还是和平且宁静的,像是受了还堂那种程度伤的几乎没有,来这里抓药问医的最多都是些风寒之症。到了正午,她借着后院的厨房做了两个小菜跟师傅师兄吃了午饭,吃饱喝足后,付郎中这才吩咐道,“一会你把柜子后那几包药材淮员外府上去。”
  “淮员外?”正在收拾碗筷呢,听了这个任务,她还是先转过身问了问。
  “就是城西的淮员外。”小武连忙给她解释着。
  这门青镇虽然不大,但富商还是不少的,这淮员外开了一家布庄,也算是个小暴发户。家中有独子一名名为淮烛,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无所事事的富二代,以调戏良家少女为乐。但也可能是最近玩的太过尽兴了,身子有些虚,付郎中给开了些药,又不好叫人来拿,只有叫医馆给送上家门。小武下午有别的事,这任务便派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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