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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农家有儿要养成-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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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一眼,别说小孩,恨不得连大人都能吓哭。
  眼睛是大大的倒三角眼,鼻孔是朝天裂开的,嘴巴是典型的香肠嘴,耳朵别说招风,连雨雪都能招过来。
  这些放在一张脸上出来的效果,丑的简直不忍直视。
  白丁山却很满意自己的作品,嘚瑟道,“那韩潇看到这样的少爷,肯定惊吓不小,看了第一眼,绝对不愿意再看第二眼,也就不会去猜想少爷的身份了。”
  宝春张口想说什么,可最终也没开得了口,也觉得老白的话有道理,不过,接下来她是再没勇气正眼看这样的儿子一眼。
  倒是熊孩子也不知道胆子怎么就那么大,从镜子里看到这样的自己,没有被吓着,竟然还很欣赏,看了一遍又一遍。
  宝春心说,这都什么嗜好?
  对丑毙了的自己满意的儿子对大毛的新形象却很抵触。
  此时的大毛,那里还有神兽的模样,比隔壁家的癞皮狗还要癞皮狗,身上的皮癣让人看了都忍不住绕道走,生怕传染到自己身上。
  做完之后,大毛看到了镜中的自己,呆愣了有几秒钟就扑上了白丁山,要不是小酒阻止,白丁山此时已经血溅当场了。
  一人一兽,都奇丑无比,而且这两位谁都不看彼此,眼睛里都是嫌弃。
  小孩嫌弃小兽丑陋,想不到小兽也嫌弃小幼崽丑陋。
  丑陋的二人组,显然也知道自己目前形象的杀伤力,尤其是小酒。
  熊孩子贼坏贼坏的,平常时也没见他怎么亲近他老子,这会儿,时不时地就在他老爹面前晃,顶着那张极丑无比的脸。
  比如,他老爹正坐在桌案后面翻着什么呢,无意中一抬眼就看到了熊儿子的那副吓死人的新面孔,浑身的鸡皮疙瘩全都起来了。
  不过,又不好在儿子面前表现什么,便默默移开视线,低头翻看手中的东西。
  装模作样忙了一会儿,荣铮悄无声色躲开儿子的范围,去旁边喝水。
  刚倒了杯水,端着在矮凳子上坐下,喝完要放下杯子时,一抬头跟儿子来了个近距离的面对面接触。
  此刻,都能看到荣铮紧缩的瞳孔了,手中的杯子差点放了个空,没放到地方去,他气急败坏,“干什么啊?”
  熊孩子贴近他老子,还趴在他老子的腿上,仰着头,“我也渴了。”
  臭小子这么腻着他,若搁以前,估计他早乐坏了,提什么无理要求,都会答应。
  但现在,臭小子明显是恶心他这个爹,整他这个爹的。
  可不都说父母不嫌儿丑吗,荣铮在心里叹了口气,压抑着火气,目不斜视地起身给熊儿子倒了杯水递给了他,并适当威胁,“再一惊一乍的,小心我不让你去。”
  熊孩子慢慢喝着水,睁着他那奇大无比的倒三角眼,啧了声,“一惊一乍的是谁?”
  荣铮扶额,连忙移开视线,跑去找媳妇去了,惹不起难道他还躲不起吗?
  果然熊孩子是心疼他娘的,没跟去他娘亲身边吓人。
  深夜时分,黑暗笼罩大地,琼香苑隐秘之处,一行人已经整装待发,丑陋两人组归在了打掩护的第二路。
  院子里站满了人,小酒和他的大毛站在好逑和饭头的旁边,等待着出发的指示,身板挺的很直,若仔细看,还能看到他踮起的脚尖。
  宝春和荣铮看了一阵无语,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可即便是这样,在整队人马里他也显得尤其的矮小不协调。
  荣铮看着熊儿子,欲言又止。
  好逑和饭头都以为老大这是在不放心少爷,也难怪,毕竟小少爷才几岁大,人家跟他同样大的都还腻在爹妈怀里撒娇呢,而他家少爷已经要去执行任务了。
  好逑说,“老大,您就放心吧,我们整队人就是付出生命也会护少爷周全的。”这可是荣家的继承人,若有个什么闪失,他们又怎对得起荣家,毕竟他们这些人都是从小被荣家养大的,吃穿用度那跟老大几乎一样的待遇。
  只是,他家老大听了他的话,不但没有喜色,反而是怒不可遏,“放屁的心,一个个地都要给我完好无损地回来,你还护他?我担心的倒是你们。”
  回头盯着儿子,“你既然非要去,就是执行任务中的一员,就不能以一个孩子再去看待,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任务,你是我的儿子,代表的是我,是镇荣王府的世
  是我,是镇荣王府的世子,是他们的小主子,就要对他们的生命负责。”
  小家伙眼光灼灼地看着他爹,从有未过的认真听他爹讲话,眼神里没有以往的不屑,嘲弄和针对,而是满满的对一个父亲的尊敬。
  “交给你的任务就是带多少人去,就要带多少人回来,爹是十岁开始执行任务,但是却无一失败,本想你再大些,再给你机会历练,你主动要求,那就让爹看看你完成任务的能力如何。”
  小酒非常响亮地喊道,“知道,保证完成任务。”
  一院子的属下张大嘴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不是让他们保护主子,反而是让主子保护他们?
  虽不可思议,可也知道,小主子的能力不弱了,否则,老大也不会这么说,荣家后继有人,况且谁不想跟着个有能力的主子。
  同时,他们心里更是满满的感动,执行任务,就会有风险,生命谁也不会比谁多一条去,没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老大能把他们的生命看的跟自己同等重要,他们除了无比忠诚还有什么能回报的?
  士为知己者死,这就是他们此时的心态。
  众人的眼睛雪亮,个个激奋不已,连旁边的宝春都不得不感概,一向以利益为前提,衡量得失的人,在过去是无法体会到这种男人间的兄弟情义的,那是一种能为对方无条件付出生命而在所不惜的感情。
  这样的情义是傻的,可这样的情义却也让人在这个冰冷的世界感觉到温暖,哪怕温暖的时间短暂也总比一辈子被冰冷包围要强的多。
  荣铮扫视了一圈,看看天色说,“出发!”
  满院子的人,眨眼间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北乌的京都,注定今天是个不平静的夜晚,很多人都将无心睡眠。
  太子府,更是灯火通明,出去探查下落的阿仲,收获不大,唯一能肯定的就是人没放在外面,就在公主府里。
  太子想了想说,“走,带人去公主府。”
  阿仲说,“人马已经准备好,正在原地待命,全是以一抵百的好手。”
  只是,主仆两人刚走出房间,就看到了一身黑色锦衣的男人抱胸靠在不远处的一棵树前。
  阿仲嘀咕了句,“他怎么在这儿?”
  显然,从两人的神情来看,此时是不欢迎任何来客的,尤其是眼前这人,更是不欢迎,同时还颇为忌惮,就差没说,计划将要泡汤。
  看到那人,主仆两人都不由停了下来。
  那人看到他们出来,却是起身,弯腰从脚边提起东西,走了过来。
  太子韩真看着他,“姚少君,有门不走,却翻墙,不知是什么意思,把我这太子府当了什么?”
  姚战深深地看他一眼,“你以前都称呼我为姚战。”
  韩真嘲讽道,“你也说那是以前,以前我跟你称兄道弟的时候,可不知你是少君。”
  姚战盯着他,“我是少君,那咱们过去的情义就能一笔勾销了?”
  太子反问,“你说呢?你深夜来访难道是睡不着出来散个步?”
  姚战没回答他,也问,“那殿下深夜未睡,出门是要干什么?也是要散步?反正都是睡不着,要不我陪太子一起去?”
  太子背着的手握了起来,青筋暴跳,好一会儿才压抑着嗓音说,“谁说我要出去,本来是想让阿仲陪我喝几杯。”
  姚战说,“碰巧,我带了食物和酒,殿下无需去准备,现成的。”朝前给他看了看手上提着的食盒和酒坛。
  听他这么说,阿仲在后面着急的不行。
  太子盯着姚战看了半天,两人的目光在昏暗的光亮下交换了几个来回,最后,他只得摆了个请的手势。
  阿仲见此情况,知道自家主子是脱不开身了,也知道姚少君分明是来看着太子的,他对自家主子说,“那既然姚少君陪着主子,那属下就先下去了。”
  太子说,“去吧。”
  姚战看看他,就跟着韩真进了屋。
  阿仲没有耽搁,迅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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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两人进屋,在一张矮桌前坐定,姚战打开食盒,摆好饭菜。
  太子那边倒好了酒,端起面前的一碗,喝干,放下,盯着对面的人,“若打起来,我未必会输。”
  姚战说,“也未必会赢。”
  太子也不管他,拎起酒坛,倾倒一碗,“我那妹妹让你过来的?”
  姚战也不避讳,“她?还没那个资格。”
  太子叹了口气,“是国师大人?”
  这回,姚战没有说话。
  但韩真知道是了,“也只有国师大人能指使你。”
  姚战端起一碗酒,与他碰了碰,“他是我父亲。”
  韩真纠正,“养父,不过说起来这都是你们父子间的事跟我这个外人又有什么关系,他让你杀我,你也会毫不犹豫的。”
  姚战说,“他不会要杀你。”
  韩真砰地放下碗,自嘲道,“你要是不来,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你来了,过了今晚,我这个太子就不知道会怎么样,我那个妹妹,抓住了这点还不把我往死里整。”
  姚战抬头看他,“这样说来,你是真的像他们说的叛敌了?”
  “叛敌?”韩真嗤笑了声,“我是北乌的太子我有什么理由叛敌?”
  “与大荣合作,拉下当今皇上。”姚战说。
  韩真看着他不由哈哈笑了起来,笑到最后就变成了苦笑,“他们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不对,你们本来就是同一阵营的,不相信她的难道还能相信我的不成?”
  姚战放下酒碗,“不管怎么说,你不该跟大荣人打交道,北乌大荣恩怨已久,不管你有什么理由,都不该跟他们参合在一起。”
  韩真拿着空碗,笑道,“好一个爱国之士,你平常不是醉心于武学就是替你那个养父办事,你也懂政事?”
  姚战看他一眼,没说话。
  韩真盯着他,又给自己斟满了酒,“你也去大荣了,任务完成了吗?便宜沾到了吗?”
  姚战看他。
  “鹰族的人损失了两万多,而我手里只有一万,还让我上,什么意思?这不摆明坑我吗?我和我的兄弟完好无损地回来了,没损失一兵一卒,就确定我叛敌了?我叛了什么?卖了什么?”韩真质问道。
  “国家形势你又懂多少?大军压过去就能平了他们?要这这样想那真是太异想天开了,你们上次去,干的那叫什么事?还想策反那个老头子宫变?变了吗?不但没变,还让人家给整肃了一番朝纲,现在人家内部指不定多团结呢,你们这是上赶着帮别人干好事去了,你们这才叫叛国。”
  “还有你们为北乌带来了什么?带来的是名誉直线下降,周围诸国都知道了你们干的上不得台面的事,背后指不定怎么妖魔化北乌呢,这才败国。”韩真指责道。
  姚战的脸有些挂不住,“国事上我不懂,我去也不是帮她。”
  韩真说,“我管你干什么,若不是你越墙进来,大门我都不让你进。”
  姚战愕然地看着他。
  韩真说,“喝了这顿酒,你该干啥干啥去,出去也别说认识我,我也从来不认识你。”
  姚站举着碗愣愣地看着他。
  “看什么?说不定明天过后,这太子府就人去楼空了,认识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韩真继续喝酒。
  姚战说,“只要你没做有损大荣的事情,是不会有事的。”
  韩真气急败坏地看着他,“您傻啊还是怎么地?沈家当年是咋灭的门?”
  “他们叛敌。”姚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看吧,叛敌的罪名有多好用。”韩真耸了耸肩。
  姚战惊愣,“你说他们没有?可我听说当年证据确凿。”
  “证据?”韩真说,“你不来喝这顿酒说不定还可以挽救,你来之后,明天就也可以看到我证据确凿的叛敌罪名,姚兄,你害了我,当然,这也不能怪我,你也不过是个棋子罢了,我韩真愿赌服输。”
  太子的眼睛都喝红了,醉意涌了上来,指着姚战说,“你才是最可怜的,你什么都不懂,你不过只是别人手中的一把刀罢了,你看着吧,即便是老子下台了,她韩潇也好不到哪去,我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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