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

第96章

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96章

小说: 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牌匾之上‘回春堂’三个大字就像一个可笑的过去,在嘲笑着他当年的无耻之举。
“乔锦骞,我虽是罪人流放,可我和这里的每个人一样,只要有银子,就有权利开铺营业!我税银不少,亦没犯法,你打砸我的铺子,是什么意思?”
“我打砸的?你哪只眼睛看着我打砸了?”
年长的少年有恃无恐,看着面容渐好之人冷冷一笑,“你有证据么?”
看着满屋的狼藉,宋文倾目带寒意,“你心知肚明!”
“我知道什么?”无视宋文倾的寒意,乔锦骞冷笑两声,“别说你没证据,便是你有证据,证明是我打砸了你的铺子又如何?这铺子是我父亲给你银子开起来的,我打砸了,也是砸了我乔家的铺子,与你何干?”
他之言,宋文倾张口欲驳,可话到嘴边,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宋文倾不驳,乔锦骞面容便是越发的冷。
开铺子的银子不是父亲给的,可他却能让宋文倾不敢道出实情。
因为,宋文倾不敢道出叶家人。
叶家人在宋文倾到南湾之前,想方设法的给了他一大笔银子。高顺帝没给宋文倾一个铜板儿流放而来,叶家却冒着杀头之险给他送了银子,这事儿若是张扬了出去,叶家还不被满门抄斩?
宋文倾不驳,乔锦骞便是越发得意,上前一步,嘲讽说道:“宋文倾,你记住,你姓宋,不姓乔!我父亲只是可怜你,给你一口饭吃,你别以为自己有多能耐,便将乔府当了自己的家!”
“乔岛主对我有恩,我铭记于心,我亦从未想过不该想的,只想经营这铺子,自力更生!”
“自力更生?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你若真能自力更生,你倒是别学我乔家功夫!别以为我不知道,父亲安排人暗中教你功夫之事!别以为你学了乔家功夫就能耐了!别以为父亲夸你两句你就能得意了,总有一日我会让你明白,你所得的,我乔锦骞能轻而易举给你毁了!就像这回春堂,今日是给你打砸了,不出一月,我能将这铺子易主,还能让父亲插手不得!”
他敢说出这样的话,就有足够的把握让父亲不敢多言!逼急了,将叶家给抖出来,京中的二皇子自然有办法助他将叶家给灭了!
父亲既然爱姓叶的女人,必然不敢拿整个叶家来冒险!所以,哪怕他毁了宋文倾的铺子,父亲也不敢明着与他怎么着!
“哦对了。”敲了敲额头,乔锦骞一副懊恼模样,“瞧我这记忆,今儿来是有正事要告诉你的。”
踢开脚边的碎碗,乔锦骞说道:“叶家那个叫叶涵的是你什么人?好像是你小舅舅是吧?今日我才听说,他兴致不错准备到岛上来走动走动,可是他运气不太好,在岛外就被流寇给杀了,身首异处啊,尸骨不全,别提多惨了。”
啧啧两声,乔锦骞那模样倒似多可惜一般。
宋文倾只觉得眼前发黑,一口气憋在心中再难吐出。
“我觉得吧,叶家人还是别来岛上的好,不然,来一个死一个,流寇的刀倒是磨的好,就怕叶家没那么多人来给他们杀啊。”
嘲讽之言,伴着森然的寒意;乔锦骞冷笑两声,又是上前一步,与面色苍白的人说道:“宋文倾,不该想的不要想!乔家给你的,只是施舍!你这铺子没了,可千万别去我父亲跟前哭鼻子,你是个扫把星,打不定一哭,叶家就得死一人。只怕你拿了乔家一样东西,叶家就得家破人亡啊!”
威胁之言,毫无感情。乔锦骞冷笑着离去,留下小小的少年立于狼藉之中,神色凄凉……
忆起过往,乔锦骞便是握紧了拳头。
他有什么不对的?他没有错!宋文倾不过是罪人一个,凭什么能得到父亲的宠爱?父亲不爱母亲也就罢了,母亲不稀罕,他也不稀罕父亲的宠爱!
可是,宋文倾一来,父亲便是对他处处不满,更是对母亲也多有埋怨,为什么一个面容被毁之人却样样比过他?
他才是乔家之子,自小练习乔家功夫,可这个宋文倾竟是在短短时日内将乔家心法练到炉火纯青,功夫更是不亚于他。
他不喜医术,宋文倾却是天赋异禀,小小年纪便得了府上老大夫的认可,直言将来神医之位非其莫属。
父亲对他冷漠,却对宋文倾的本事引以为傲。真是可笑至极!
宋文倾不是根骨奇佳吗?不是天赋异禀吗?他就要毁了宋文倾的面容,就要毁了宋文倾的功夫,就要毁了宋文倾的一切!
他就要让那人像狗一样的活着!看那人还如何医武同修,看那人还如何本事过人!
他就是要让父亲看看,他这个不受宠的亲子,是如何将那个宋文倾给逼到绝境!
这几年来,宋文倾过的有多狼狈,他就有多舒心!这样的日子本该如此继续,宋文倾本该继续被人唾弃,像狗一样的活着。
可是,该死的高顺帝竟会为了宋文倾动他的人!这分明是在意那人了?
越想,心中便是越恼。此时他倒是觉得,当初一刀将宋文倾给杀了,也好过给那人翻身的机会!
马车继续向前,离了那回春堂,却消不去心中的怨恨。
车轮压过青石路,离叶府越近了,便是冷冷一笑。
看,那个宋文倾,不是像狗一样住在他给的笼子里?
“小慈,你看这样行吗?”举着葫芦,宋文倾问着楚慈,“大小差不多吧?”
接过葫芦,楚慈暗中比较了一番,点头说道:“差不多了。”
虽说颜色有些差别,不过只是为了引起乔锦骞的注意,差一些也没什么关系。
看银面修罗对葫芦的宝贝模样,想来乔锦骞也没见过几回。
“对了;小慈。”收着小刀,宋文倾随口问道:“今日街上可是出了什么事?我回来之后,便听得那头吵的很,下人熬药经过时议论了几句,好像是风业受了伤还是怎么的,难道南湾真的乱了?”
将葫芦收进怀中,楚慈点了点头,说道:“今日街上倒是出了些事儿,银面修罗满大街的跑着,结果画像却出来了许多面孔。”
将画像一事与宋文倾说了,楚慈笑道:“近日岛上来了不少江湖人士,这些人初来乍到,也不尽然识得风业;或许有人将风业当了银面修罗,为了抢功,所以将人给的打了?”


卷一:一嫁寄柔情 0146:有你,真好!

下意识的,楚慈隐瞒了银面修罗真容一事。她总觉得,不能将宋文倾给搅合进来,不然乔锦骞怀疑到她,转而来试探宋文倾,到时麻烦大发了。
她想着银面修罗之事,他却对她隐瞒事实感到不解。
她还真是不愿意说?她不是应该说出来让他感动的吗?怎么就不提呢?
真是让他白白计划一场,他还准备以身相许呢!
多好的机会啊,就这么没了。
楚慈不再多提,宋文倾也不便多问,点了点头,说道:“或许吧。”
一时沉默下来,他在琢磨着她隐瞒的用意,她却是在计划着,到底该怎么着才能完美配合银面修罗的计划?
“实不相瞒,听说他被打的卧床,我竟是觉得有些解气。”
他这话,说的很轻很轻,好似对自己有这想法感觉羞耻。
楚慈正消灭着碗里的最后几口粥,听他这般说,汤匙搅了搅粥,问道:“你是觉得自己幸灾乐祸很可耻吗?”
他点了点头,却是不敢与她对视。
“高兴就高兴呗,有什么不敢说的?”不以为然的搅着粥,楚慈说道:“笑一个我瞧瞧。”
她不说,是不想让他觉得难堪。
毕竟他是一个男人,自己本来是有功夫的,如今却是反抗不得。若是让他知道是她干的,心里头肯定更自卑,压力肯定更大。
虽说不想让他难堪,可她也费了力气,怎么着也要他笑一个才对得起她的安排嘛。
若他能在自己面前偷笑,那也是一种享受嘛!
宋文倾若知道她所想,必然暗道:“你不必为我考虑啊!你不说,我怎么感动得以身相许啊!”
只可惜,都是心理活动,所以这以身相许的戏码,宋文倾是真的耍不出来了。
回归现实,她让他笑一个,他倒真是听话的露了个恰当的笑容来。
他笑了,真是那种偷笑,带着幸灾乐祸的味道。
看着这个笑容,楚慈心情大好,拍着他的肩膀,对他说道:“对,就是这样。在我跟前,有什么情绪也不必藏着,高兴了就笑,不高兴了就说。”
下次谁再敢让你不高兴,老子让他笑不出来!
宋文倾眨了眨眼,心道:“嘿,这小丫头,越发的霸道了啊!自个儿心里头藏着事儿不告诉我,倒是让我什么事儿都得表现出来?”
宋文倾真觉得能这么霸道的,也没谁了!
心里头的话刚落,卢越便立于门外,沉声说道:“楚月慈,跟我来!”
那人只说一句,转身便走。
听着那人连名带姓的喊着她,楚慈也知道该来的始终是来了。
朝面露担忧的宋文倾笑了笑,说道:“别担心,看来岛主也是知道我的身份了,怕是觉得我瞒了身份在你身边有所图谋,来警告我了。”
“小慈,你,你多小心。”
瞧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楚慈迈出去的步子又折了回来,“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说吗?”
“他。”顿了顿,宋文倾说道:“非我背后编排,实乃乔锦骞本人心思狭隘,今日他寻你,不管他说什么,你应下便是,切莫与他争执,不然,不然……”
“不然我没好果子吃,是吧?”代他说完了,见他担忧着点头,楚慈笑道:“他若有心不让我好过,我再是唯唯诺诺也讨不得好。”
看他依旧担忧,楚慈牵着他的手,轻声说道:“你眼睛上有东西。”
他一听,欲抬手揉眼;怎奈手被她拉着,便是动作不得。
她浅笑,与他说道:“你低头,我来弄。”
他听话的低头,却在那一瞬间,她的唇浅浅的印上他柔软的唇。
那长长的睫毛闪啊闪啊的,最后定在原处,轻微抖动。
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他的眼睛,从那黝黑深邃的眸子里看着自己的影子,她认真说道:“相信我,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她不是任人拿捏的人,只要给她机会,她就会化身为狼,将敌人撕得骨头都不剩!
她的话,仿佛化作了文字,一个字一个字的落进了他深邃的眸子里。那如谭一般的存在,被这些字打得荡起了涟漪。
这一刻,宋文倾只觉得心里头有些异样。他好像,被她这话感染了一般。
朝她点了点头,他主动贴着她的唇。
一个蜻蜓点水,他微微松开,软声说道:“小慈,有你,真好。”
有你,真好!
这句话,发自内心。
有她,许多他不能做的事,她竟是做的这么顺手又称心。
昨夜见着乔锦骞时,她在擂台上,他在亭中。
那时与高顺帝比起来,这人逊色了不少。
可此时厅中只得卢越与乔锦骞二人,楚慈又觉得,乔锦骞这面容真是极好的。
所以啊,作比较,参照物很重要的啊!
“不知岛主叫我来,所为何事?”
虽他以真实身份叫她来,她却以江湖中人的方式朝他一抱拳,很是客气的问着话。
卢越蹙眉看着眼前的人,真是越看越怀疑自己是不是判断错了?
以前他觉得楚月慈就是个没用的水娘子,可眼下瞧着了,打了交道,又觉得这女人根本与传言不符。
一个人,怎么会有两种极端的表现?怎么会从一个只知胭脂水粉的水娘子,变成了果敢勇决的率性之人?
别说卢越想不透,就连乔锦骞也是看着楚慈多有怀疑。
“楚月慈。”
冷冷的开口,乔锦骞似想到了什么,起身踱步,亦是柔和了语调说道:“你父亲为了你的丫鬟守在客栈旁事不理,你的长姐为了杀你,竟是借用了太子的人混入人群对你举剑;而你却为了楚家,冒大险跟在宋文倾身边。单是想想,我也替你不值。”
楚柯明之事,只要一打听就能知道。
至于楚月陌之事,乔锦骞也是后来才查出来的。
毕竟,那些人冲上擂台只杀这几人,很不正常!
方才他还在想着,若是宋文之的人有本事些,直接将这几人杀死在那擂台之上,倒也省心多了。
楚慈给他一个恰到好处的悲凉之色,却也不过片刻,垂首说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所以,也没什么值不值得的。”
“你倒是大义了。”
轻声一笑,立于楚慈身后,乔锦骞一手搭在她肩头,浅声说道:“以往倒是没瞧出来,你竟是有这般心性。当年被太子伤的够深,想来这些年你也是醒悟了许多。如今的你,当真是让人眼前一亮,倒是太子没这福气,错失了明珠。”
他的语气,带着浅浅的笑意。身子微微贴近,那搭在她肩头的手轻微摩挲着,道不出的暧昧。
楚慈垂眸,掩去眸中狠劲儿。她这行为,二人却当她是害羞了。
“你为了楚家,也是颇为费心。只可惜珠玉蒙尘,无人懂得你的好。”
他贴的近,楚慈迈出一步与他拉开距离。怎奈那人跟着迈了一步,二人之间又到了那般暧昧的距离。
她的反感,他自然感觉得到。可他偏不放手,压在她肩头的手非但不收,反倒越发暧昧的摩挲着她的肩头。
“你想方设法接近宋文倾,也是为了离开西沙而打算,可你却是不知道,宋文倾根本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