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9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圣上,您可算是回来了!乔锦骞来了。”
脱了面具,恢复了真容的高顺帝面容看上去极冷。
池顾看着他的面容,眼皮一跳。
以往只在锦馨姑娘忌日瞧过圣上这恨不得杀人的模样,如今离锦馨姑娘的忌日还早着呢,圣上这是怎么了?
话说楚慈提着药往叶府而去,经过那巷子时,没瞧着风业,想来是被人抬回去了。
到了叶府,门房用那长在头顶的眼睛扫了楚慈一眼,过了许久才回来放行。
进了大门,里头的布局本是不错,只是这种些乱七八糟的花儿,看起来就显得不伦不类了。
就好像一个生得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却在脸上抹得乌七八糟的,看上去委实糟心。
宋文倾的审美,应该不会这么差吧?
心中琢磨着,楚慈提着药,顺着下人指的方向往寝屋而去。
“从这边那往边,再往左,再往那边,再走两步,拐个角,回走一个院儿就到了。”
下人就站在前院儿这么手一挥一指的给她指着路,楚慈也不多话,点了点头,就这么走了过来。
直到越走越偏,楚慈这才明白,那个下人是存心在耍她!
这片还没开垦吧?看那野草都有一人高了,也不知是荒废了多少年了!
“行!都给老子等着!”
好歹她也是来照顾宋文倾的,下人们敢这么耍她,看来宋文倾在府上真是连个下人都不如!
心中把这些人都记上了,楚慈转身欲往回走,结果她一抬步,脖子便被人掐着了,直接拖进了一人高的草丛。
这熟悉的手势,这有些熟悉的药味儿。楚慈连挣扎都不用了,直接跟人进了草丛。
看着那人苍白的面色之时,楚慈呵呵笑了两声:“银面修罗,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我在黎府,你也在黎府;我在叶府,你也在叶府。我是该说咱们缘分不浅呢?还是该说咱们八字不合?”
楚慈觉得两人这样都能遇上,那不是人为就是老天太‘眷顾’她!
弘伏两次都是遇上这个女人,也觉得自己跟她真是八字不合!
“乔锦骞和沈务的人都将视线转到了黎府。”说了这么一句,弘伏便是喘的有些厉害。
楚慈看着他额头的冷汗,啧啧两声,“真可怜,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眼下她不受胁迫,自然不必再被他威胁。
楚慈盘腿坐在地上,双手环胸,一副同情的模样看着弘伏,“你看看你,现在满大街都是你的画像,你如此见不得人,活着多累啊。你还是死了更省心省事儿!”
楚慈打击人也是一绝,银面修罗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说道:“有你和宋文倾陪葬,我死了也有个伴儿。”
他之言,她目光一沉,“你是你,我是我,他是他。你死,与我们何干?”
“如何没关系?”银面修罗吐了口浊气,缓缓说道:“南湾全城搜查,却寻不到我;各药铺都布了眼线,依旧没捉到线索;而我却在叶府被人搜出来,甚至解了毒,你可想过,结果会是如何?”
楚慈冷冷的看着他,不言不语。
“宋文倾常常进山采药,叶府的药都是他采来用着;反正他对高顺帝而言可有可无,若是乔锦骞此时出来说一句,宋文倾因心有记恨,暗中救下刺杀高顺帝之人,你可曾想过后果?虽说私藏刺客之罪难以成立,可是,谁又知道多疑的高顺帝会如何想呢?”
“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口中这么说着,楚慈心中却不如表面那般淡定。
高顺帝那人是什么性格?今日高顺帝对宋文倾的态度看来,若是银面修罗在叶府现了踪迹,只怕宋文倾是真的讨不得好!
“宋文倾自己都有伤在身,自身难保,如何能救我?你在他跟前伺候着,自然知晓这些,故此,你少不得同党的嫌疑。”
见楚慈冷眼看来,弘伏接着说道:“你或许还不知道,高顺帝,正在想法子算计楚家!”
她当然知道!
楚慈冷漠的眼神之下,弘伏接着说道,“高顺帝正在寻着机会将楚家和方家连根拔起,若能将刺杀的罪名加到楚家和方家,我想,高顺帝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所以?”老子这会儿杀了你,不就一了百了了?!
这一刻,楚慈心中起了杀念。
弘伏本就是杀手,尽管楚慈藏着杀意,他依旧能感觉得到。
见她面容冷峻,弘伏便是呼了口气,说道:“展风就在暗处,你若敢对我不利,它立马将人引来,到时,你便知道我非危言耸听!”
好!很好!那只雕是吧?!
楚慈冷冷一笑,总有一天,她要把那雕给烤来吃了!
“你要我做什么?”良久的沉默之后,楚慈说道:“我一无权二无钱,也没什么本事,做不了什么大事。你这么阴魂不散的缠着我,也太没意思了。”
谁在缠着你了?分明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弘伏对她的话极不同意。不管是在黎府还是在叶府,都是她自个儿送上门来的。还能说成是他缠着她?她当自己多了不起了?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今夜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银面修罗不是我这副模样,而他,已经死了!”
“……”
楚慈烦躁!
她哪儿有那本事啊?
他这意思,分明就是要诈死!
卷一:一嫁寄柔情 0140:从我身上滚下来!
若他诈死成功,既脱了银面修罗这个身份,也能光明正大的用这张脸出去晃荡了。
这主意倒是打的好!只是,有那么简单么?
看着他这张脸,楚慈问道:“我说,你这张脸,多少人瞧过?就算我随便捉个人弄死,你出去晃悠被人发现了,不也一样被人拆穿?”
好歹是大帅哥一个,这容貌走出去回头率也是爆表,难保不让人揭了身份。
“除了乔锦骞,你是第二个瞧过我真容还没死的。”
“……”大哥,我真是谢谢你的不杀之恩!
白了他一眼,楚慈将今日之事想了一通,说道:“既然画像中有你真容,今日这一出必然是乔锦骞搞出来的。他这么搞,无非是为了混淆视听,给高顺帝增加麻烦,以便抢先杀你除去祸患。”
弘伏看了她一眼,她还有这脑子?
她的推断,他没有否定,也就证明,她是猜对了。
想着昨日铺子里那个男人,楚慈大概知道良末那几人为何会来寻她报仇了。
只是,他诈死,这法子行得通么?
最关键的是,她去哪儿找个人来顶包?
楚慈偏着脑袋有些烦躁,弘伏却是明白她在忧心什么。
撑地站了起来,弘伏说道:“人,我去寻,至少得寻个身形差不多,骨骼相差无几的人。”
加之他身上的伤他自己清楚,要骗过那些人,只能他亲自去找替死鬼才行。
耸了耸肩,楚慈表示无所谓。
反正不让她去找替死鬼就成!
大不了卖嗓子喊两声,演一场罢了。
楚慈正琢磨着,她把事儿办了,他会不会反过来杀她?却见他将她买来的药给拿了,说道:“这药,我要了。两个时辰内给我再送一些药过来,三更之时到这里来找我,不然我让你陪葬!”
弘伏警告着将她的药给拿了,楚慈抬头看了他一眼。
沉默着起身,却在那人转身之时,一个飞腿给他横扫过去。
“我。操。你祖宗!”
一腿扫过去不解气,又是一腿给他狠狠的踹了过去。
祖宗的,她真是欠他的?他还威胁上瘾了?
陪葬?我陪你祖宗的葬!
真当她楚慈是好欺负的?!
弘伏没料到她敢出手,更没料到她能一招接着一招的下来。
他身子本就虚弱,被她这冷不丁的一扫腿,竟是扑倒在地甚是狼狈。
楚慈将他扫倒,接着就将人一翻,屈腿压到他腹上,抡起拳头,一拳头一拳头就进他脸上呼了过去。
弘伏抬手相挡,她一腿压着他的腹部,一腿压着他的手;拳头离了他的脸,却是专朝他手臂上的伤揍了下去。
“他祖宗的!现在是你求老子!你求老子懂不懂!威胁老子有毛用啊?老子要是不爽了,大不了一起死!”
正所谓光脚不怕穿鞋的。他是光脚的,她也是光脚的。两个光脚的凑一块儿了,那就只能拼谁更不要命了。
楚慈这会儿是发了狠了。她觉得,她应该让银面修罗知道知道她的脾气!
她楚慈不是任人拿捏之人,逼得狠了,大不了玉石俱焚!
再者说,她可不能保证银面修罗在事成之后会放过她;所以,她得给自己讨个保障。
弘伏一个手长脚长的大男人,这辈子最狼狈的就是在妓。馆之时被老。鸨凌。辱。他万万没想到,在他功夫高深的今日,竟会在最虚弱的时候,如此狼狈的被女人压在身下。
只不过,这一次,他是被女人给发狠打着!
身上的人,眉眼之中那股狠劲儿不亚于他;他甚至从她凌厉的眸子里,看到自己游走于生死边缘的结局。
她这是,真要把他弄死?
楚慈一拳头一拳头朝他手臂的伤处轰去,却是记着他说的金雕之事。
她可不相信那东西看得见此处情况,大不了就是他训练之时,以口哨命令罢了。
所以,她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心中发狠,在那人手臂发麻之时,抽了他的腰带,将他双手一绑,抬手便悟着他的嘴,冷声警告道:“银面修罗,你信不信,老子手一横,就能取了你性命!”
信!当然信!
她的眸子里,没有半分犹豫。
银面修罗后悔方才的犹豫,此时她要杀他,易如反掌!而他方才犹豫那一瞬间,丢失了唤来展风的机会。
“知道我为什么敢动手吗?”一声冷笑,楚慈一腿压着他的大。腿,一腿压着他的腹部,与他说着自个儿的思量,也是给他考虑的时间。
“你跑到叶府来,是因为此处已然搜过,又是乔锦骞的地盘,故此叶府暂时比黎府安全。还有一点就是,你急需用药!你方才说,叶府用药都是宋文倾平日进山采的,就代表你知道叶府有你要用的伤药。
为何说你急需用药呢?因为你方才掐我时,力度大不如在黎府那会儿有力;你说两句话就能喘气儿,就证明你从黎府出来到此处,耗费了不少的精力。昨夜你让我拿的药,大半都是解毒所用,也就是说,你非但受了重伤,还中了毒!
重伤加中毒,你身子什么时候最虚弱?自然是解毒之后这几个时辰!所以,我敢肯定,此时的你,哪怕是个普通人,只要有些力气,都能将你给绑了!”
她每说一句,他眸子便寒上一分。
看他眸光发寒,楚慈勾了勾唇,接着说道:“你如今能威胁我的,不过就是展风出现引来侍卫罢了。可是,你不敢将展风带在身边,它此时,必然是藏了起来。你方才有机会招来展风,可你犹豫了,因为你不敢赌!你此时的情况,一个普通人都打不过,如何能与侍卫相斗?所以,谢谢你的犹豫,让我得了手。”
电影里,坏人都会把自己做的事告诉好人,好人在知道真相之后,爆发逆袭,将坏人k。o。
看电影时,都觉得坏人好傻逼!可是,真正到这个时候,你才会明白,说这些,是有目的的。
就像此时的楚慈,她要杀弘伏,直接下手就成。可是,她不想杀他了,因为,她有别的目的。
楚慈说了这么多,弘伏稍稍一想便明白了她的目的。微偏了偏头,在她掌下启唇说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脏手?
楚慈收了手,看了看掌心,而后很是无邪的看着他,“不脏啊!你看,可干净了。”
说罢,甚是可爱的朝他晃了晃掌心,那模样活脱脱在说着‘你瞧,好干净好干净呀’。
“……”
耍了狠又来装天真,她真是够厉害的!
她扮着无邪,他那跳跃着火光的眸子看了她一眼,而后说道:“你是不是女人?从我身上滚下来!”
她就这么暧昧的压在他身上,她是一点不知羞耻吗?
她的双腿压着他,左腿压着他的腹部,右腿压着他的大。腿。
这姿势,在外人看来好像是很那啥,可是拜托,这是在打架!打架懂不懂!
楚慈眨了眨眼,看着二人的体。位,再次无辜的说道:“怎么了?你怀疑我的性别?要不,我证明给你看看?”
她问着要不要证明,手也同时往怀里头掏去。
见此,他怒道:“滚!”
他暴躁。从未有过的暴躁。
她是想做什么?脱衣裳吗?她不要脸,他却不愿看!他嫌恶心!
楚慈在他怒喝之下,无辜的拿出一方白色手帕。
展开手帕,上头是绣着一朵好看的牡丹花。
掏了掏耳朵,楚慈这才指着那朵牡丹问道:“你觉得大男人会用这种手帕吗?这都是心比天高的姑娘家用的好吧!”
一口血给吐死!
弘伏此时发现,跟她说正经的,她扯那些没用的。你跟她耍心眼儿,她却给你耍毒辣。
将人给气着了,楚慈这才慢条斯理的将手帕给收进了怀中。朝弘伏眨了眨眼,捧着脸说道:“银面修罗,你看我可不可爱啊。”
“……”
“这么可爱的一个小姑娘跟你好好说话呢,你就不能和气点吗?和气生财哎,你懂不懂的?”
“……”
“你看,我们都能好好说话了是不是?你看你这会儿都爬不起来了,我来帮你吧。”
一改方才的狠劲儿,楚慈细声细气的说了。这才坐到他大腿上,动手解着他的衣裳。
“楚月慈,你要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