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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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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一嫁寄柔情 0068:吓死一个算一个!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事想不明白。”摇头一笑,楚慈说道:“罢了,事儿过了便不再想了。”
楚慈与楚月泽谈话之间,二姨娘与楚月兰吵的面色发黑。
“这般好的机会取那小贱人性命,还能让楚月泽那小子讨不得好,你为何白白放过?闹剧?什么闹剧?你这才是天大的闹剧!”
楚月兰恨声质问,二姨娘握紧了拳头,吩咐丫鬟出去将门关上了,这才压低了声音说道:“若我晚去一步,你跪上那炭,便是一切都晚了!”
“不过就是跪炭罢了,有什么怕的?若是跪一下便能取那贱人性命,我跪一下又有何妨?”楚月兰冷声质问。
“你知道什么?”二姨娘揉着眉心,小声说道:“那炭,我是用了剧毒的鼠药浸过晒干的。”
楚月兰瞪大了眼,“当真?”
二姨娘点头回道:“非但如此,里头扎那铁篱笆的刺亦是浸了毒的;本是想着,那人一回来,只要跪上那炭,受了伤,再泼水上去,便什么事儿都成了!只要她明日爬不起来,废了腿,便会被老爷彻底放弃!到时候她落到我手中,你还怕不能明正言顺的折磨她?”
这些日子忍气吞声,就是为了能将那人弄到手中慢慢折磨。不承想,那人却是死也不跪!
想到这,二姨娘眉头便是蹙的厉害。
难道,是谁走漏了风声?
楚月兰听的瞪大了眼,好半响才问道:“只要跪上那炭,我们便成功了?”
“正是!”二姨娘坐到床边,目光阴沉的说道:“因着鼠药浸毒份量多,而采买的药都有记录,故此,我让你几个妹妹和姨娘都将药拿了来;一来是为了加份量,二来是将她们一并扯进来;法不责众,所有人都参与了进来,到时就算出了事,老爷也不会把我怎么着。”
所有退路都想好的,所以二姨娘是半分不惧事情不成功。
可是,楚月慈不跪下去,竟然能在老爷的威严之下巍然不动,却是在意料之外!
楚月兰听罢,浑身都是一凉。
好险好险!方才若非二姨娘将她拉开,若她跪下去被刺扎了双腿,到时只怕……
单是想想,楚月兰便觉得浑身冰凉。
“你,你怎的不与我说?”好半响,楚月兰冷脸质问。
若二姨娘来晚一步,她岂不是自讨苦吃?二姨娘安排这些竟是不与她说,这让她很是恼怒!
二姨娘看着震怒之人,摇头起身,“罢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收拾她不在这一两日,如今你父亲回来虽是疲惫却无失望之态,想来咱们离回京之日不远。只要回了京,还有什么是办不了的?”
若是自己这女儿如大小姐那般冷静睿智,如大小姐那般沉的住气,她又何苦这般费心?
楚月兰又是一番气恼,楚慈却是让楚月泽将文房四宝给拿了来。
非但要了纸笔,还去厨房弄了些炭来。
“都什么时候了?你怎的还有心思画画?”见楚慈铺纸比划,楚月泽忍不住的说道:“都欺负到头上来了,你怎么还有这闲情逸致?”
“你且瞧着便好。”
卖着关子,楚慈按着比例,竹子削成笔状,沾上了七姨娘收起来的胭脂,一点儿一点儿,慢慢的画着。
楚月泽在一旁瞧了半个时辰,直到一条大蛇有了轮廓,这才惊的站了起来。
“这,这怎么跟活的似的?”指着画上的大蛇,楚月泽吓的不轻。
楚慈笑道:“这样就吓着了?还没画完呢!”
立体画,画出的效果就跟活的一样。
既然二姨娘耍了把戏,她也该还礼才是!
楚月泽惊异于楚慈笔下似活过来的蛇,双手真是闪了几闪,这才问道:“这是如何画的?你教教我。”
“想学?”楚慈挑眉问道。
那人点头,真真是对她这手法佩服得不行!
“想学呢,也不是不可以;你既然唤我一声‘六姐’,我也不能藏私,是吧?”她挑眉似笑非笑的说道。
楚月泽明白她话中意思,立马凑上前,甜甜的喊着:“六姐,你教教我吧!”
不是楚月泽为了学画便能改口,而是这些日子楚慈展出的本事让他心服口服。
先是用拳头让他老实,再是给了他信任,还将鱼,肉拿回来给他。以前有多瞧不起楚月慈,如今就有多佩服楚慈!
特别是楚慈在不知情之下,竟是看破了二姨娘这般缜密的计划,这更是让楚月泽佩服到心里头。
眼下又见楚慈将蛇画活了,他更是佩服到五体投地。
一个人,想要得人敬重,你得在本事上强过对方;不然,你凭什么让人心悦诚服?
“你做画也有底子,学这个不难,你今晚先瞧着,瞧我画的画有何巧妙之处,明日你试着自己画。”
一边说着,楚慈换了支笔打着阴影。
楚月泽于一旁瞧着,瞧着她认真作画,瞧着她一笔一画勾勒出的鳞片。
夜,很深,楚慈作着画,楚月泽于一旁瞧着;后半夜之时,楚月泽实在是撑不住了,趴在桌角睡了过去。
楚慈画完最后一笔,也是累的眼睛发酸。
看着成品,楚慈伸了个懒腰,软软的坐到椅子上。
“想要我的命,我也给你还个礼去!既然拼的是胆识,那我们就来看看谁更有胆子!”
闭眼甩着手,却觉得眼前一道阴影闪过;凌厉的睁眼,看清眼前的人时,眸光一闪,站了起来,“大……”
“嘘。”食指挡于唇边,邰正源示意她放轻声音。
看着桌上活灵活现的大蛇,邰正源心中极是震慑。
“小慈,这是你画的?”
这真的是她?他不敢相信!她怎会有这本事?
楚慈傻笑着抓了抓头,“那什么,一时兴起,一时兴起。”
“小慈。”似在考虑着什么,邰正源转眼看着她,“本是担心你,此时看来,你完全不必让人担心。”
啊咧?帅大叔担心她?淡漠的帅大叔居然亲口说担心她?
楚慈表示有点儿不淡定。
因为,大叔说的那个担心,配上他的那个眼神,让她觉得有些奇怪啊。
“好了,既然你没事,我走了。”
说罢,帅大叔当真转身走人。
想到楚柯明的话,楚慈回身,将空白的地方小心的裁着。
楚柯明说,帅大叔是因为和宫中妃嫔私相授受才被流放至此,楚慈只能说,楚柯明还在把她当傻瓜!
哪个男人愿意头上飘绿?特别是一国之君,若是头上飘了绿,还能留帅大叔活口?
由此可见,帅大叔流放而来确实与黎贵人有关,但是,却非楚柯明所说的那么不堪!
把裁剪好的大蛇放到地上,不远不近的地儿摆了烛火,楚慈走到楚月泽跟前将人拍醒。
楚月泽揉着眼起身,睡眼朦胧之间,看到地上盘着一条大蛇吐信而来时,吓的张口便叫。
楚慈眼急手快的悟了他的嘴,把他的大叫给压下,忍笑说道:“怎么样?”
被吓的迷糊了,楚月泽坐在椅子上差点儿尿了出来;听到楚慈这话,脑子里档了半天机才缓过神来,明白这是出自楚慈之手。
好不容易压下心中恐惧,楚月泽起身,颤着腿绕着蛇转了两圈,心有余悸的朝她竖了拇指,“牛!六姐,你这画绝了!这要是大半夜的给弄到她们房里去,绝对能吓死一两个送出去!”
“借你吉言!”
楚慈觉得,她要走出楚家,然后那些人总爱背后搞怪,她也就回一个礼;这礼不轻不重,死不死的她不知道,反正能吓两个躺床上起不来就成。
与楚月泽这样那样的交待一通,楚慈累的直想趴下。楚月泽将纸折起来带走了,兴奋的步子也出奇的轻快。
既然是楚柯明发了话,让楚慈去悬世堂瞧着‘有意思’的与他说说,她也明白自己该做什么。
故此,次日醒来,吃过早饭,如往日一般,提着包袱直接出门去了。
昨日帅大叔说过,今日悬世堂义诊,故此,她去的较早。本以为自己是够早的了,结果到了那儿才发现,她是最晚的。
好像西沙的人都在这一日生病了一般,病人从铺子里直接排到了街上。
进了药铺,楚慈将包袱放下,走到帅大叔跟前,“大叔,我来了。”
“药在对面柜里,昨夜我按类分好的;你按方子分药。”
帅大叔没一句废话,直接安排楚慈的工作。
一来就投入工作,一直到了中午才有空歇口气。
楚慈以为,义诊的时候能有些奇遇,比如说遇到什么人啊,有什么乱子啊之类的,直到晚上收工,什么事都没发生,完全就是真正的义诊。
大叔负责看诊,她负责拿药就好;到了晚上收工,累的手酸却是没点儿有意思的。
小伍端着馒头过来,瞧楚慈坐在梯子上看着日落黄昏时,一声轻笑,“小慈,怎么看你有些失望?”
“这都瞧出来了?”跳下梯子,楚慈伸手逗弄着蜜糖,笑道:“本以为能有些有意思的,结果却是什么事儿都没有,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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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一嫁寄柔情 0069:迷雾重重

蜜糖伸着小脑袋在她掌心蹭了蹭,眯着眼软软的叫了一声,“喵。”
“有本事的都去了南湾,有意思的都在南湾,留在这儿的,都是被束缚的,故此小慈是注定失望了。”小伍说话间,帅大叔端了米饭出来。
楚慈见竟是改了伙食,忙跟着跑去厨房帮忙;蜜糖一瞧着桌上的鱼就不老实,小伍无奈,只能在这儿守着。
“大叔,今日有奖励吗?”
楚慈跳了进去,刚巧那人转身,手里的长豆汤被她碰得一倒,‘哗’的一身将她淋了一头一脸。
楚慈表示,她真是运气好!
“怎的这般莽撞?”忙将空盆放到灶上,帅大叔语带责备的转身抹着她面上的汤,“若这汤不是放凉了,你这冲进来,岂不是被烫熟了?”
“是啊,到时就是活捉麻辣烫一只。”抹了眼睛上的汤,她正想准备用袖子抹脸,他却是握着她的手,语气忽而转柔,“你手上有伤,莫乱擦。”
说罢,甚是温柔的擦去了她面上的汤。
从昨晚开始,楚慈就觉得帅大叔有些奇怪,今儿个更觉得帅大叔奇怪了。
抬眼看着他,楚慈试探性的说道:“大叔,听说你以前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浪子医圣。”
她这话一落,邰正源就收了手,面色瞬间变的淡漠,抬步走了出去。
楚慈表示,这这这,她好像把事儿搞砸了!
然后,楚慈本来想厚脸皮把晚饭吃了再走,结果帅大叔来了一句:“小慈衣裳湿了,还是赶紧回去换身衣裳的好;虽说天儿热,到底穿着不舒服。”
小伍似想说什么,见邰正源神情淡漠,只能闭口不言。
楚慈摸了摸饿扁的肚子,只能起身走了。
待楚慈走了,小伍才问道:“怎么了?怎么忽然就生气了?”
“性子莽撞,将我煮的汤全打了。”
这回答,小伍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夹了鱼肉喂蜜糖,“乖,好好吃,不然打坏了碗,咱们都没饭吃了。”
说罢,抬眼扫向邰正源,见他轻飘飘一眼看来时,笑道:“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不该是这么小气的人。”
“楚柯明回来了,不想让他觉得小慈在这儿多有用处。”
这个回答,小伍这才点头认同。
回家啃着馒头,楚慈也在检讨,她觉得自个儿是不是太过份了?正在想着,楚柯明负手走了进来。
瞧着楚慈在啃干馒头时,似随口问道:“没在悬世堂吃了回来?”
“邰大夫不给我吃的。”楚慈回的唉声叹气。
楚柯明点了点头,问道:“听说今日悬世堂义诊是你帮着分药,倒是不知你几时学了药理?”
哟,来探底啊?楚慈啃着馒头,尴尬一笑,“爹爹是知道的,我哪儿懂什么医学药理?都是在铺子里跟着邰大夫学的,虽说我人是笨了些,可记忆还行,记药没什么难事儿。”
“多学门本事倒是不错,听说今日小伍又去了悬世堂?”
我说,明摆着的事儿,你来问我有意思么?
楚慈点了点头,说道:“他手上有伤,到西沙让邰大夫看诊。”
似乎楚柯明也觉得楚慈才到悬世堂,这会儿是得不到什么消息,故此没再多说,只让她好好休息便走了。
楚慈只觉得这些人都很麻烦,总是说话说一半,留着悬念让人心里头捉急。
洗漱之后,躺在床上想着帅大叔莫名其妙的神色,总觉得帅大叔自打知道她是女儿身之后,整个人都有些诡异。
甩了甩头,不再多想;本想早些睡觉,明儿一早起来跑步,结果事与愿违。
再次有人大半夜跑到床前,楚慈以为是银面修面又来找事儿,还未开口,便听那人说道:“小慈,有些事,你不明白。你能问我,想必是听你父亲提起了那些事;或许在你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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