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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章

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3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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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认,有她相陪的日子,整个人都十分精神。真似与她一样年轻,精力充沛。
楚慈眨了眨眼,狡黠一笑,“被皇上发现了。”
想过她会否认,却没想到她竟是这般干脆便认下了,高顺帝反倒不知当如何继续接下来的话题。高顺帝不语,楚慈却是甩着腰间玉佩说道:“先别说后位尚未到手,便是到手了,对我也无保障。想要稳坐那六宫之主的位置,当然得让皇上放不下才行的。听皇上这语气,好像我已经办到了。至少,皇上觉得离不开我。至少,我心中更有底气。”
楚慈不疾不徐的道出这些,高顺帝微眯了眸子,语气中带着些许恼意,“所以你便有意晾着朕?让朕自个儿较劲儿?”
“不然呢?”楚慈反问,“在皇上有意疏离的时候没个眼力贴上去,岂不是惹得皇上生烦?一时沉不住气让皇上下定决心不再用心予我,岂不是前功尽弃?”
“那你道出来,不怕朕真让你前功尽弃?”高顺帝捏着她下巴相问。
楚慈哂笑,“我与皇上什么事不是摊出来谈的?”
啧!
高顺帝一下就给她咬了下去,总觉得这女人有时让人恼得慌!
因着薛彦彤有孕在身,行程便有些慢,路程足有大半月之久,如此炎热的季节在路上晃悠,许多人都是敢怒不敢言。好不容易到了行宫,众人便是急不可耐的去了分下来的院落,享受此处的清凉。
急不可耐的,楚慈自然也算其中之一。高顺帝去忙他的事了,她与薛彦彤便去了分下来的院落。
这院子倒是不错,院中花木繁盛,右方更是有一大片的草坪。楚慈一见着那草坪,便是眼前一亮。
这地方,好适合练功!
越看,对这院子越是满意!用了晚膳之后,楚慈甩了甩发软的胳膊腿儿,与薛彦彤说道:“走,咱们去草坪上练剑!”说话间,命玄华去将院门关上,省得被人给打扰了。
薛彦彤不由一笑,摆手说道:“这一路我累得很了,你去吧,我在一旁瞧着。”
楚慈似真爱那草坪一般,当即点头,换上了玄华做好的那身大红短装;青丝高束,冠以墨簪。
薛彦彤看着楚慈换好衣裳出来时,整个人都愣住。由上而下的看了几轮,最后不确定的问道,“小慈,你要穿这样出去练剑吗?”
“出去?”楚慈摇头一笑,“就在咱们院子里!”一手握剑,一手拉着薛彦彤往外走着,楚慈说道:“虽说此处清凉,可练剑到底容易出汗。穿着短装清凉便不说了,也不至于束手束脚。”
说话间,到了那草坪处。楚慈命小福子在一旁伺候着薛彦彤,自个儿却是上了草坪,拔剑挥招。
楚慈耍了一套剑法之后,与薛彦彤说道:“这套剑法教过你的,你瞧着可有陌生之处?”
薛彦彤摇了摇头,却是心虚说道:“好些日子没练了,忘得差不多了。”
“你呀!”楚慈满脸无奈,好似对薛彦彤完全无法。一招招挥出,剑气扫动,同时将剑法的关键与薛彦彤一一道出。
院中,楚慈出招凌厉,同时与薛彦彤讲解剑法。院外,高顺帝听得她沉稳之言,眸光微闪。
她此时练的,是乔家剑法。那剑法,宋文倾教过她,东明修教过她,穆诚亦是教过她。那几个都是偷偷摸摸的教她功夫剑法,可她却是一点儿也不藏私,恨不得将会的都教给薛彦彤。
突然,高顺帝就想让这些人瞧瞧她认真的模样。就想让他们瞧瞧,那些他们在意的,在她眼中都及不过那个薛彦彤。
主意打定,高顺帝便似随意说道:“想来是行程无趣,爱妃一来便迫不及待想要舒展筋骨了。”
东明修一众鲜少到这行宫,高顺帝本是想借着熟悉行宫之机做些该做的。可既然走到这儿了,自然也不会放过。那人一心想着如何让这些人不痛快,却是没想到,当宫人打开院门,当他领着人进院之时,会看到怎样的一副画面!
月朗星稀,树影斑驳;高顺帝立于树下,看着灯下那人的穿着,便是瞪大了眼。
露脐背心将那纤腰展露,马甲线随着她挥动长剑而透出惑人的弧度。那呼之欲出的饱满在圆领之下若隐若现,热裤更是将她双腿给勾勒得笔直修长。前凸后翘的完美体形在她飞身一剑挥出之时,美的就似夜中妖姬,令人血脉偾张。
高顺帝呼吸有些沉重,他身后那几人面色各异。穆诚整个人都是傻愣着,心里头只有一个想法:当年那小身板儿,怎么变得这么惑人了?
穆诚的视线落在楚慈身上便难移开,穆言忙拉了人转身,暗道这楚慈就是个祸害!
东明修满脑子都是那夜月色下的完美身形,那一夜的情形夜夜扰人。总是从那雪白的身躯中醒来,整个人怅然若失。此朝再看到前头的画面,他便是身子微僵,有一股难言的欲。望在体内膨胀。
最难以接受的莫过于宋文倾!虽然早便想过她会走这一步勾引高顺帝,却没想到,来得这般快!快到他都不及阻止,快到他连呼吸都能割碎心脉。
高顺帝亦在此时回神,猛然回首,见几人转身的转身,垂首的垂首,这才一声冷哼大步上前。
这个女人,穿成这样在院中练剑,这是想勾引谁?
楚慈一个飞身挥出一剑,见着那树下大步而来之人,似一时愣住,整个人直接从半空落了下来。薛彦彤没发现那树下之人,只道楚慈是失误了,急忙起身,正待跑过去,一人动作却比她快,已是将人一把抱起。
“皇…皇上…”楚慈似才确定来人是他,视线转向玄华,目光有些发冷。
玄华忙跪了下去,急声说道:“娘娘,奴才是吩咐了宫人关门的。”
言下之意,高顺帝来了,宫人不可能将人拒之门外!
高顺帝却是妒火烧得极旺,哪里还有时间让她多说?众目睽睽这下,二话不说抱了人便进了屋中。
“好大的胆子!”将人往椅上一放,高顺帝便是怒声质问,“穿这样练剑,你是想勾引谁?嗯?”
楚慈先是一愣,随即转眼不看他。这模样,倒似她受了委屈一般。她这般冷处理,高顺帝便是一掌拍到了桌上,怒道:“你还有理了?这衣裳谁给你做的?杖毙!”
一言不合就要杀人,高顺帝这脾气显然是上来了。
楚慈抬眼看向恼怒之人,终是问道:“我关起门来练剑,惹着谁了?我私下里这般穿,谁知道?”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493:不择手段的算计

言下之意,若非你带了人来,今晚谁能知道我穿了什么?“皇上带了外男到我院中,是想做什么?想炫耀什么?未经我同意便带了外男到我院中,现在又来质问我穿这样要勾引谁,皇上是不是太过份了些?”
高顺帝被她问的瞪大了眼,‘你’了半天之后,一倾身便将她凌厉的嘴儿给咬住。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会气人?不是挺懂分寸的?不是挺懂得进退?怎的今日便这般得理不饶人了?
往日楚慈是乖顺的,今儿个却也是耍了脾气。高顺帝这般贴来,她便是双手一抬猛的将人一推。许是没料到她竟敢推他,高顺帝一时诧异,竟是没了动作。
那人愣住,楚慈却是猛的站了起来,指着他反手关上的门,冷声说道:“出去!”
反了天了!高顺帝脑中顿时出现这四字。
高顺帝难以置信的看着发脾气的人,楚慈却是转身便往里屋走着。待高顺帝回神,猛的将人拉住,压低了声音问道:“你活腻了?!”
“我早便活腻了!”楚慈这话张口便来。那人拉着她的手猛的往怀中一收,怒喊一声,“楚慈!你别得寸进尺!”
冤枉了她又如何?是他想带人来炫耀又如何?可谁又想得到她竟是穿成这模样?他都没瞧过她这副勾人的模样!
不对,他恼不是因为他从未见过她这般穿!难道她穿成这样就应该?
楚慈想也不想便朝他踢了过去,就似当初她在擂台上抬腿便踢的狠劲儿。高顺帝见她是真的火了,可他心中也恼着,侧身避开之时,猛的将人搂在怀中,也不管她如何挣扎,便是不管不顾的吻了下去。
反了天了!简直是反了天了!
楚慈恼也是真恼,她料到他今夜必然会来,她也确实是想勾引他。可是,她却如何都想不到,高顺帝居然将那些人带来了!她想做什么,她并不想让宋文倾知道,特别是她想做的这件事,她更怕宋文倾会知道。
一想到那双漂亮的眸子里透着哀伤,她便觉得心里头揪得疼。
楚慈这脾气也耍得真,高顺帝一半是欲。望一半是恼怒,也半分不懂得怜香惜玉。到最后,咬破了她的唇,腥甜之味在二人口中蔓延。
虽是关了屋门,可窗户却是没关,树下那几人尚未离去,透过窗户看着屋中二人的争执,便越看越戳心。特别是宋文倾,看着楚慈被高顺帝给死死的搂着索取,紧握的拳头微微发抖。
池顾暗自叹气,送了几人离开。看着那魂不守舍的几人,看着宋文倾虚浮的步子,也不知是第几次在心中念头‘作孽’二字。
好不容易高顺帝松开了楚慈,看着她唇上血色,却是伸舌舔了舔自个儿的唇。
这味道,竟是不错!
楚慈瞪了他一眼,这一眼并无娇羞,更多的是一股怨气。被她这么一瞪,高顺帝便是一声轻咳,沉稳说道:“是你对朕不敬在前!”
整个人的欲。望都被点了起来,高顺帝便有些受不住了。楚慈却是看了他一眼,转身便进了里屋。
高顺帝垂眸想了想,出屋与池顾说道:“备水沐浴。”
池顾忙去安排,高顺帝转了转心思,走向玄华,冷声问道:“衣裳你做的?”
玄华忙跪了下去,“回皇上,衣裳是奴才做的。以前也做了不少。”
“她之前穿过?”高顺帝又是一问。玄华点头回道,“娘娘都会在薛答应睡下之后换上衣裳在偏殿练会儿剑。”
确定了楚慈穿这衣裳是常事,高顺帝这才放下怀疑之心。瞧薛彦彤忐忑立于一旁,上前说道:“时辰也不早了,你早些去休息。有孕在身,莫熬夜。”
薛彦彤看了看里屋,壮着胆子说道:“臣妾想与小…”
“朕今夜留宿。”高顺帝打断了薛彦彤的话。
这话,意思很清楚了。今夜,他势必得了楚慈!
薛彦彤神色微变,对上高顺帝凌厉的眸子时,忙垂了眼,“臣妾明白了。”
说话间,宫人已是将水送去了里屋。高顺帝见宫人都出来了,吩咐池顾去做安排,便抿着唇大步往里走着。知道她不会从,可他今夜却是如何都得让她从了不可!
倒是真没想到,往日那宽大的里衣之下,那身姿竟是如此妙曼。那与宫中女子不同的身形,让他想起便是心中有了欲念。
本是想与她鸳鸯戏水,没承想,她却是将门关了实在。拍着门,高顺帝说道:“楚慈,开门!”
里头,楚慈麻利的洗了澡,利落的穿上宽大的里衣,却是不疾不徐说道:“时辰不早了,臣妾要休息了。一路劳累,龙体为重,还请皇上先回去休息。”
此言一出,换来一声震响。不必看也知道,那门被高顺帝给踹开了。楚慈刚走到床前,那人便是大步而来。想也不想将人按到床上,就似毛燥的少年一般,欺身而上。
来势汹涌,全是霸道。楚慈双手被他剪到头顶,当他的唇落到脖子之时,她面色惨白,身子瑟瑟发抖。里衣的带子被他勾开,那艳红的肚兜越发映得她肌肤胜雪。眼见他就要解了这屏障,她瑟瑟发抖的身子却是忽然抖动的厉害,眼泪瞬间滚了出来。
她的反应,令他抬首。看着她眼角滚落的泪,高顺帝面色微变。就在他错愕之间,她猛的将人推开,整个人蜷缩到床角,就似那日在御书房一般,埋首于膝间,好似有什么是她不敢去面对的。
浓烈的欲。望在这一刻犹如沉冰,高顺帝站了起来,看着蜷缩在床角的人,握紧了拳头。沉沉几个吐气,高顺帝转身离去。可半个时辰之后再来,她却还是那模样,就似一个石雕一般窝在床角。
心中太过恼怒,回去泡了个澡;本想去嫔妃那里发泄发泄,可都到了床上,却又想起了楚慈惨白着脸,眼角滚泪,瑟瑟发抖的模样。脑中画面转来转去,都是她软弱的像个孩子的画面,顿时什么兴趣也没了。
终是忍不住了回了楚慈的屋中,一来便见她还是那副模样,叹了口气,上床将人强行抱着躺下,轻抚着她的头顶说道:“不怕,我不强迫你。”
楚慈就那般埋首他怀中,就在他以为她睡着之时,闻她有些暗哑的声音说道:“那夜,在山中,他将我丢给了他的那群手下。”
一句话,有恨,更多的是一种自我的嘲讽。高顺帝那抚在她头顶的手猛然顿住,被她口中‘那群’二字给惊得呼吸顿住。
一群?一群人?
想到当年,锦馨是被先太子奸污,是被一群人围观。可楚慈,却是直接丢给了一群人?
高顺帝不相信!他不相信邰正源竟是越发的丧心病狂!
抚在她头顶的手改为托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眼。对上她微肿的眸子,高顺帝冷声问道:“你为了让朕不碰你,连这样的谎话也能编得出来?”
楚慈凄凉一笑,将他的手挥开。一个翻身,以背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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