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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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未知的信号在提醒着自己,危险,来自不同层面。
心情有些复杂,以至于楚慈在此之后只顾埋头吃东西,再不言语。哪怕一路回东曲,楚慈也是避免与穆诚过于亲近,那种本该是纯粹的兄弟之谊,好似被什么攻击着。
穆诚只觉得心中恼火的很。今夜好不容易与她一起赏月散步没人打扰,她却不知在想什么事,竟是有些恍惚。
回了东曲,目送她跃墙而入,穆诚这才飞身离去。
楚慈一进院子,便瞧着了一人跪在院中。大步上前,看清那人是南易时,不解问道:“南易,你跪这儿做什么?”
南易一脸难受的看着楚慈,却是摇头说不出话。费力的抬手,指了指里头,意思是让楚慈先进去。
楚慈看了看里头,又瞧了瞧面色不好的南易,低头琢磨着,有些忐忑的开门而入。
一进屋子,便瞧着里头跪了一排的人。
楚慈一脚刚迈进去,那面色阴沉之人正从屋中出来,手中还拿着一个药瓶。
四目相对,他眸光一沉,楚慈下意识的想把迈进去的脚给缩回来。只不过她还没动作,他便是换上一脸的笑意,温和的问道:“小慈回来了?天都要亮了,这是去了何处?”
楚慈有些困难的咽了咽口水,感觉不能说去了青楼,也不能说是和穆诚在一起,更不能说,她今日出岛就是为了给穆诚淘宝贝去的。
所以,在那人含笑看来时,楚慈微偏了头浅浅一笑,一脸轻松的走了进去,“今日出门没淘着好东西,却是遇着一个有意思的小丫头。那小丫头把我耍的团团转,我去顾家铺子瞧了瞧,又去瞧了小丫头相助的老乞,故此回来的晚了。”
前面两句倒是与南易说的没有出入。宋文倾含笑点头,朝她招了招手,说道:“你过来瞧瞧,我今日配了些药,正让他们试药,你瞧瞧这效果如何?”
楚慈只觉得心里头凉嗖嗖的。
她走的慢,他便走过来拉着她。拉着她坐到椅上,将药瓶给了她,说道:“给他们每人一粒,看看会有怎样的反应?”
楚慈手一颤,本该‘一不小心’掉地上打碎瓶子,再被她‘手忙脚乱’给踩坏药丸的预想,在他手一挥便是接住药瓶的帅气行为中打破了。
当宋文倾亲自倒了一粒出来,让她给中易时,楚慈接过药,笑的有些勉强,“那什么,这么晚了,我也累了,要不,改天再试?”
“试药很快的,不急在这一时。”宋文倾笑着回道。
楚慈只觉得眼前这人阴沉的让她有些受不了。捏着那药丸,在中易几人痛苦的目光下,丢到地上,狠狠的踩了几脚,“好吧,我是跟白诚一起没错;可我们只是去找了顾大夫,去瞧了老乞丐,真的!”
楚慈举手证明所言不假。宋文倾却是看着她手背上的油渍,双眼微眯。
拉过她的手,没理会院中的人,拉着她径直回了屋子。在她不明所以之下,拉着她另一只手,印上那油渍,“你能不能给我解释解释,他拉你的手,是为何?”
祖宗的,你是福尔摩斯啊?
楚慈无语,穆诚不是擦了手的,怎么还有油渍啊?也是她心里头有事儿,竟是胡乱在衣裳上擦了,没好好洗手。
这种被丈夫捉奸的既视感,让楚慈心里头有些烦躁。就像方才对穆诚有些不一样的看法之时,心中不平静一般。
抓了抓头,楚慈有些无奈的说道:“这件事怎么说呢,有些不能说出来的秘密导致了今天发生的一切。可这不能说的秘密我没经过阿诚的同意,还真不能告诉你。”
想想,怎的就这么头疼呢?
宋文倾将药瓶放到桌上,优雅落坐,目光幽深的看着她,“南易与你一起,中易几人一路跟着。到青楼之时,他们全被人给困住了。本来我是觉得他们无用,这么多人竟是护不住你的安危。可此时看来,不是他们无用,而是在你心中,一个白诚,胜过他们的性命,更是胜过与我的种种誓言。”
话这么一说,就显得严重了。
楚慈又抓了抓头,有些无奈的坐下。
若非今日瞧着了顾清墨一家,这会儿她怕是已经和宋文倾干起来了。
轻叹口气,楚慈说道:“小伍,我心中有数。只不过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对于白诚,我是还有承诺未兑现,而这份承诺,关乎他的尊严,所以……”
“你寻了一天的医书,又去寻了所谓的顾大夫,想来是他有什么顽疾。我也是大夫,虽说算不得神医,到底是神医一手教出来的,我的医术,你还不放心?我们是夫妻,你我同床共枕,携手共进,你有什么不能与我说?”
楚慈趴桌上,闷声说道:“道理我都懂。只是,小伍,这件事等我问了白诚再给你答复可好?至少,这是对他的尊重。”
好说歹说,她还是如此执着,宋文倾眸光越沉,终是捅破了她不愿捅破那层窗户纸。
“南易与你一路,中易几人一路跟着你。可你走失,他们竟无一人能寻到你!可白诚呢?他独身下山,比你晚出发,可他却能迅速的找到你的下落,更是困住南易众人,与你一起去了药铺,与你一起去看老乞。”
原本趴着的人,听得他之言,面色有些尴尬的坐直了身子。
“你心里也当明白了吧?以前用那所谓的兄弟之谊自欺欺人,如今你还想用这鬼话来哄我?他白诚是什么人?若非对你动了真心,他能分开一日便迫不及待的寻你下落?若非想与你单独相处,他至于费心困住南易几人?有一句话你应当也听过:心有所爱,哪怕天涯海角,也能一眼寻到。心中无情,哪怕就在眼前,也是咫尺天涯。”
所以说,有些事,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楚慈低眼抠着桌面,宋文倾握着她的手,是商议,也是决定,“他的事,我来处理。不管我如何做,你莫插手。”
“我……”
“我不会过问你给他治什么病,但是我会想办法接手此事。小慈,你要记住,你是有夫之妇,我是你的夫,我有权力也有义务将你身边的所有觊觎者清除。你也需明白,你是一个女人,一个让人了解便想靠近的女人。所以,往后有男人再与你亲近之时,希望你能第一时间自省,不要再发生白诚这样的事。”
这是第一次,宋文倾这么心平气和的与她讨论此事。楚慈也是第一次没有觉得他不可理喻,没有觉得他是无中生有。
拿起桌上的药瓶,楚慈点头说道:“我明白了。不过,是否该给南易他们解药了?我瞧着他们不太好受。”
“办事不利,自当受罚。无规矩不成方圆,此事你也当明白。难道你的兵办事不利,你言语两句便过了?”
宋文倾之问,楚慈摊了摊手,表示无话可说。
谈话结束于此,宋文倾起身之时,楚慈拉着他的手说道:“小伍,过两日与我一起去瞧瞧福伯他们,我说过两日后再去的。”
宋文倾回首,眸光柔和的看着他。见他这是顺毛了,楚慈接着说道,“也一起去顾大夫的药铺坐坐,顾大夫一家人很和善,你瞧过了,便明白我说的感觉了。”
她之言,他回身,展开双臂将她轻拥入怀,“我很乐意与你一同前往,只难过于你有什么计划,我都不在其中。”
“不会了。”
不会了,以后,应该也不会了。
就是如此一个机遇,感情不知不觉得到了升华。楚慈从没想到,关于矛盾,也可以这么心平气和的收场。
她想,她定是得了顾清墨一家的洗礼;不然,心中何以如此平静?
宋文倾说过要接手此事。天一亮便作了安排。
南易几人服了解药,各归其位。
巳时,白绮安姐妹二人到茶楼吃早茶,南易垂首上前,低声说道:“白小姐,皇妃有请,请到包间一叙。”
白绮安放下茶杯,不解问道:“不知皇妃寻我,所为何事?”
“此事奴才不知,皇妃只说此事与白师父有关。”说话间,南易看了一眼白绮琴,暗示此事不宜张扬。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50:何不把握时机?
南易相请,白绮安虽有质疑,可事关穆诚,倒也起身跟进了包间。
可是,当她看到包间中那倾绝天下之人时,一时愣住,好半响才开口,“五皇子?”
宋文倾起身,微微点头,声音平缓的说道:“如此相请,还请白小姐见谅。”
白绮安下意识的转眼看向后方,那里再往前,就是他的药铺。此时,楚慈应当在铺子里吧?
“小慈旧伤未愈,我给她开了药,此时当是在休息。”
白绮安若有所思的点头,却不明白宋文倾背着楚慈见她是何目的?
“不知白小姐是否知道,白诚身有顽疾之事?”宋文倾邀着白绮安入坐,南易低头添茶。
白绮安落坐,心有防备的说道:“皇妃与我提过,却是知之不多。”
宋文倾点头,品茶之余看着窗外海面,“昨日白诚追着小慈出岛之事,不知白小姐可知?”
八分满的茶,因手上一颤而撒了些许出来。
故作镇定放下茶杯,白绮安笑的有些勉强,“不知五皇子之言何意?”
宋文倾起身负手立于窗前,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大海,不答反问,“白小姐觉得呢?”
热茶飘香,杯中升起袅袅轻烟,犹如水面薄雾。白绮安看着那薄雾,声音低沉的问道:“五皇子言此何意?”
白绮安再次发问,宋文倾便是勾唇一笑。善于自欺欺人的人,向来都是好应付的。
转身看着白绮安,宋文倾开门见山,“明人不说暗话,白小姐既然对白诚有心思,何不把握时机?小慈身子不适,需安心修养,故此没法子给白诚送药。听闻白小姐也是女中豪杰,想来也对上山练兵多有兴趣,何不乘着上山送药的机会,与白诚多多亲近?虽说你我皆不知小慈所配的是什么?可这是白诚的隐私,你我也无需多问。不过就是带个药而已,想来他就是不满,也不会寻你我的麻烦。”
“难道,殿下也不知晓皇妃给白诚配的是什么药?”白绮安握着茶杯,寻了个合适的问题掩饰心中的慌乱。
宋文倾微拂衣袖,语态淡然的说道:“他的大夫是小慈,在没得到他的许可之下,小慈不会将方子告诉任何人。作为小慈的丈夫,我自当尊重她的病人,不能让她为难。”
白绮安唯一的镇定,被宋文倾的云淡风轻彻底击散。
点心吃了,茶也喝的。白绮琴百无聊赖的在外头等着,频频看向那走廊。
等了小半个时辰,里头的人还没出来,白绮琴便喊来小二,包些上好的点心,点了一壶上好的翠片打包。
想到黎睿,白绮琴便是面色微红。
前日在牢里,黎睿本是抬手欲挥了她带去的东西。可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是缓了神色,坐到桌前面无表情的吃着。
可是,就在她准备离开之时,那人拉住了她,竟是…竟是……
想着那带着酒味的唇复上来的感觉,白绮琴便是面上又烫了些。
她想,黎睿如此轻薄,真是找打!可是,忆起他冷漠却又好看的模样,白绮琴悄悄想着,酒能乱性,兴许是前日带了酒才让他犯了糊涂。今日给他送茶去,他应当不会了吧?
等着小二之时,白绮琴低头绞着手帕想着心事,好一副娇羞的模样。从包间而来的白绮安见她如此,便是摇了摇头。
“不过就是送了一顿吃的,就把你的魂儿都给送去了?你这模样若让表兄瞧了去,这辈子也别想再见他!”
白绮安之言,白绮琴吓的立马坐正了身子,摆出一副端庄稳重的模样来。
“五皇妃寻你何事?她怎的没出来?我还想给黎睿送些早茶过去。”白绮琴伸着脖子看向走廊,只希望楚慈能再与她去衙门一趟。
白绮安喝了口茶,淡漠的说道:“她还有事,这会儿怕是来不了了。你前日都送了东西进去,衙役应当不会再拦你。若是拦了,你便说是皇妃让你送的就好。”
这话,是宋文倾说的。
宋文倾说,楚慈要好好修养,所以近期不会出门。既然如此,最好是衙门也不要去了!
确切的说,她是不会再给楚慈和白诚单独相见的机会了。
各怀心思,二人离了茶楼。
白绮琴带着食盒去大牢之时,衙役有些为难的看着她。一旁的白绮安冷声问道:“还得五皇妃再来?”
“这,表小姐,王爷有令……”
“行,我这便去请五皇妃。虽然五皇妃身子不适,可到底是在铺子里修养,就算走不来,我派人抬也要给她抬来。”白绮安说话间,当真转身走人。
瞧白绮安真是走了,衙役眼珠转了一圈,赶紧说道:“不必了,表小姐赶紧出来就行。奴才只怕王爷知道了开罪奴才。”
“不过就是送些吃的进去,她还能蠢的将人给放了不成?”白绮安挥了挥手,白绮琴便欢喜的提着食盒进去了。
衙役打开牢房,直到人走远了,白绮琴这才将吃的摆了出来。
“刚出炉的点心,你瞧瞧是否合味?”
坐到桌前,白绮琴一脸娇羞的看向起身之人。
黎睿不动声色的往外一瞧,似随口说道:“这些狗奴才倒是让你进来了。还以为得让楚慈那女人开口才行。”
白绮琴不疑有他,低首说道:“皇妃好似公务繁忙,今日便没来。不过我就是送些吃的进来,衙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