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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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上头的山火,楚慈眯眼说道:“却是没想到,有人真想将咱们一网打尽!”
楚月泽将锄头狠狠的挖了下去,冷声说道:“原来,黎睿竟是打的这主意!”
引她出来,火攻士兵。这是想让山上的士兵无人带领,被活活烧死!
楚慈也是怀疑此事乃黎睿所为,可她却找不到理由。眼睛转了一圈,瞧着山火被灭的差不多了,与楚月泽说道:“你上去找陈科,仔细别让火势复燃。让他派人巡山,一旦发现陌生人,捉起来!”
楚月泽立马去办,楚慈却是瞧他走远了,将长剑搭到肩头,冷着面色翻身上马。
马儿一路向下,楚慈不高不低的说道:“我下山了啊,我真的下山了啊。”
她这般自言自语,跟个傻子一般。没人回应,她却是不住的说着同样的话不改口,直到离山脚越近了,楚慈才叹了口气,“我真下山了。”
翻身下马,牵着马走到小道上,楚慈扬声说道:“藏着多没意思?出来吧!”
此话一出,一人便是从前头林中走了出来。
看着楚慈,那人勾出一抹深沉的笑意,“你果然狡猾!”
看着那一黑到底的少年,楚慈耸肩说道:“再怎么狡猾,还不是进了黎少的圈套。想来这里都是花高价买来的杀手吧?我功夫也不高,在我死前,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为何如此?”
“为何如此?”低眼一阵阵的笑着,那笑声却是听得人心里发寒。就在楚慈掏着耳朵时,那人说道:“若没有你,一切都还在我的控制之中,可是因为你!因为你这个祸害,邰正源被逼离开,你更是挡了我的前程!若没有你,东明修如何会将我安排在衙门里当个小小衙役?”
“所以,我挡了你的前程,你就要杀光我的兄弟?”指着后头的大山,楚慈冷声问道:“黎睿,人命在你眼中,到底算什么?你引我下山,想要杀我,不会这么简单吧?这事引出了宋文倾,你是想将他也给杀了?”
“宋文倾同样该死!”黎睿一声怒吼,“他一个罪人,凭什么能让东明修给他机会?随行军医?凭什么我一身本事却要留存衙门里无所事事,而宋文倾却在他的盘算之内,带着出人头地?”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36:打的你后悔来了这个世界!
黎睿之怒,楚慈啐了一口,冷声骂道:“疯子!”
除了这两个字,她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来骂他了!
“见不得别人好,你怎么不凭自己的本事去争取?就知道威胁邰正源,就知道利用别人,你自己没有本事,还要如此歹毒杀了挡路之人,你当真是我认识那个率真随性的黎睿吗?”
“那个黎睿已经死了!”一声大喝,黎睿怒道,“在你们为了自已机关算尽,害得我家人失了性命之时就已经死了!凭什么你一步步走出西沙,带出那么大的麻烦,却要我的家人用命去换?你就是该死!宋文倾也该死!你们全部都该死!”
想到家人的死,想到如今的狼狈,黎睿一挥手,面色狰狞的喊道,“杀了她!”
虽然知道黎睿是走向了黑路,却没想到这个少年却是如此的没了理智!
在他一声令下,五名黑衣人从林中飞身而出。
五人手持长剑,落脚成阵,俨然就是配合默契的杀手组织。
楚慈勾着嘴角,拔了长剑指向黎睿,“今日若我不死,我定要打得你后悔来了这个世界!”
楚慈一个学功夫的新手,想要与江湖上排得上名号的杀手抗衡,简直痴人说梦!
故此,黎睿也不与她耍嘴皮子。一挥手,五名杀手便挥剑朝她而去。
虽然知道自己讨不得好,可楚慈也是想试试。看看练了这么久的功夫,到底能不能独当一面?
可偏偏事与愿违。她这剑还没与杀手抗上,一人便是飞身而来,长鞭狠狠的甩出,几下功夫便将五个有名的杀手给捆了。
前后不过一分钟的时间。楚慈看着倒在地上被敲晕过去的杀手,直接懵了。
再看看被那人捆住丢到树下的黎睿,楚慈咽了咽口水,问道:“阿诚,你平时都是这么虐人的么?”
太他娘的帅了!
你还缺徒弟不?会好好练功,还会医你不举的那种!
穆诚没好气的转眼,可瞧着她头上包的白纱之时,顿时变了面色。
虽然离开前是嗅着了血腥味儿,可没想到竟是将她给伤着了。方才听得楚月泽骂了一路,就在骂着伤她的人,那会儿他藏在暗处被骂的愣是抬不了头。
怎么每次失控都能把她伤的这么狠?上次险些掐死她,这次险些撞死她,若再有下次,岂不是被他给活活打死?
穆诚担忧着自己的失控,楚慈却是笑眯眯的走过去,微偏了头看着他,“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那么大的火,你当我瞎?”问完了,穆诚才觉得不对劲,冷脸看着她,质问道,“你不是在等我?那你一句句说着下山是说给谁听的?”
楚慈眨了眨眼,踢了踢瞪眼看来的黎睿,幽幽说道:“我以为是宋文倾。”
既然宋文倾能给衙役放泻药,应该是能发现黎睿的算计才是。她以为,宋文倾会来的。
没想到,最后救她的,竟然是穆诚。
在村庄挨板子的那份失落再次上来,楚慈心里头有些憋的慌。
“你等他?”穆诚好笑,抬手便戳着她脑袋,“你脑子里是不是进水了?装的豆渣?他不借着这机会让东明修多关照,还能来救你?别说他不会派人来,就是他真的恢复了功夫,他也不会来!”
你以为他跟我一样把你当宝?
楚慈心里头本就不痛快,被穆诚再么一戳,便是鼓了脸瞪眼看去。向来都是有理智的人,这会儿却是怎么着都想发泄发泄。既然打不过穆诚,还不能打被捆的黎睿啊?
方才就说过了,她若不死,非得打的黎睿后悔来到这世界不可!
可她也不能把黎睿给打死了,所以,夺了穆诚的长鞭,一鞭子给黎睿甩了过去。
“你这种人,典型的见不得别人好!我把邰正源给逼走了?你怎么不说他弄不死我,就去想别的路子了?我阻了你的前程?你怎么不想想自己都干了哪些蠢事?你若把心思放正些,为报仇多想些有用的路子,你至于被捆了任我打?”
有气就得撒,不能憋心里,不然憋出毛病来怎么办?
楚慈一面给自己找着很合理的打人理由,一面对黎睿拳打脚踢。
主要是鞭法不行,甩鞭子甩得不顺手,那鞭子又长,她又不能像穆诚那样甩得似金龙出海一般,所以,只能弃了鞭子改用拳脚。
楚慈这打得起劲,大亮的天色将她这暴虐完完全全的展示了出来。看着鼻青脸肿,叫都叫不出来的黎睿,穆诚不由的退了两步。
她一怒起来,也是要命的。好在她都不曾对他真下过手,不然真会被打的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行了,你头上有伤,别打了。若还恼着,一剑杀了便是。”她脑袋上有伤,也不能这么累着了。穆诚将人拉住,难得柔和的说道:“你若累了,我来杀。”
“不行,不能杀他。”楚慈转身走了两步,揉着有些发晕的脑袋,“他不能死。”
“他一再的算计你,你就这么放不下?”穆诚忽而就恼了,打的那么带劲,怎么还是舍不得杀?
楚慈自然明白穆诚口中的那个‘他’指的是邰正源,可那被打的头晕眼花的黎睿却是体会不了。
在他恼怒的看着二人背影时,便听得穆诚质问道,“你到底喜欢他什么?他哪一次不是想要你的命?你为何就是放不下?”
楚慈揉着眉心走到了远处,穆诚冷脸跟了上去。黎睿躺在地上看着她走远的身影,脑袋越发的沉闷。
穆诚说,楚慈喜欢他?联想到剿匪之时,邰正源对他说的话,黎睿心里头莫名的一震。
楚慈这个女人,喜欢他?
“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靠树坐下,楚慈避着伤处靠着大树,无奈的说道:“太子派人来接走邰正源时,与东明修说的很明白,黎睿得好生看着,太后若不死,黎睿就得跟着享功。太后若死了,黎睿得送去京中受死。你我都在东明修手下做事,若是将黎睿弄死了,你说说往后这路还怎么走?”
穆诚盘腿坐到她对面,蹙眉问道:“一个黎睿而已,死了也就死了,能闹出来什么事儿来?”
“还有一个乔锦骞呢?”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楚慈说道:“你别忘了,高顺帝此时在前线,捷报未至,太后便薨,你可曾想过后果是什么?若是黎睿死了,邰正源对太后做点什么手脚,别说是咱们,所有人都讨不得好。再加上乔锦骞之死,东明修得给个合理的解释。这些事儿若都凑一块儿了,你觉得高顺帝还能不罚东明修?”
既然是跟着东明修混,就不能把引路之人给害了,自毁长城。
楚慈想的周全,穆诚点头赞同。见她咧嘴揉着脑袋时,穆诚轻咳一声,凑上去问道:“是不是伤又痛了?”
“你来试试。”楚慈想着这事儿还真是恼,揉着伤口上方的位置,说道:“阿诚,你这人真没毛病,可就是这一动手就要杀人的性子让我害怕了。你说你上次差点儿掐死了,这一次差点儿把我撞死。你知道那树叉插脑袋里有多疼吗?你能在别人说完话之前先控制控制脾气吗?”
若是在之前,她这么说,他必然给她一记冷眼。
可她这折腾一夜,又失血过多,脸色苍白的实在算不好,这么一副模样给他提要求,他真是冷不起来。
抬手试着去摸她后脑的伤,可这离的远也摸不着,干脆握着她肩膀直接将人给提到了跟前。
双腿叉开,就似将人放到怀中一般。在她起身发火前,扯着她脑袋上的白纱说道:“别闹了,我给你上药。”
营地的药都算不得好,这大热的天,不好好处理,真是麻烦。
楚慈深知其中要害,哪里能与他闹?
解开白纱,看着她头发上凝固的血液,穆诚心疼的要死。“这得洗一下才行的,可伤处不宜沾生水。要不,我把你这儿的头发剪了再上药?”
“那你剪了不也得洗伤口?”楚慈表示不同意,“这刚好后脑勺给我剪一大片,以后长起来跟个鸡尾巴似的翘着,多难看啊!”
穆诚拿出一小瓶药汁,好笑说道:“你瞧谁的头发长起来像个鸡尾巴?行了,我的药也不多,先把血多的给你剪了,反正你头发是束着的,也没什么影响。”
那人说要剪头发,完全不是商量,而是支会。楚慈这还没来得及反抗,那人便将一撮头发给她割了下来。
看着他手中的头发,楚慈回头恶狠狠的瞪着他,“你丫就仗着自己功夫好!”
等我打得过你了,看我不把你拔成秃头!
以前觉得她这恶狠狠的模样实在不像女人,实在是让人烦的慌。可此时瞧着她这模样,便是怎么看怎么好看,还显得可爱的很。
穆诚微微一笑,冰山的融化就似大地的龟裂,又似那汹涌的洪水冲破了水闸倾泻而出,更似那雪山崩塌,令人胆战心惊。
虽然好看的似百花齐放,可楚慈却觉得瘮的慌。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37:行吧,我信你
好吧,她承认,她这些形容都太负面了,可是,她实在是理解不了,这么一个冰山突然温柔一笑是为哪样?
楚慈有些发愣的看着忽然温柔的人,重重的咽了口水之后,垂首看着自个儿的手。
她在想,她要是一拳头给他揍过去,他会不会暴怒?会不会又变回冰山模样?
穆诚却是理解不了她的想法,对着她那带血的后脑勺心疼的看了一眼,宠溺的将那割下的长发收进怀中。
药汁淋到头皮上,洗着血迹时,疼的楚慈一个抽气。好不容易上了药又包扎了,楚慈这才吐气说道:“阿诚,虽然你回来救我,我很感动。可是,你以后能不能别对我动手?”
“不动手了。”穆诚扶着她起来,认真而宠溺的说道:“再也不对你动手了。”
楚慈看着他那温柔的模样,下意识的就退后两步。
那种眼神只在邰正源和宋文倾身上瞧过。虽然邰正源对她更多的是算计,可那份温柔却是真实存在的。更别提宋文倾那个满腹心机的少年,演起温柔来简直要人命!
她的反应,他看在眼中,酸在心头。
如柳说的不错,楚慈就是考虑的太多,也担心的太多,所以他稍稍对她好一些,她便是远离他。
“阿诚。”楚慈想了想,终是开口问道:“你喜欢我不?”
楚慈这般问,穆诚真想点头,可他却不敢。
如今已不是二人的关系不能让外人知道这么简单,而是在铺好光明大道之前,不能害了她。
“我说喜欢你,你是不是能给我好好调理身子?”这话问出来,穆诚面上的笑意有些勉强。
“啊?”楚慈一愣,有些没绕过弯来。
“你说,你一定能调理好我的身子。我想,以前对你太凶,往后对你好一些,你是不是能治好我?让我做个真正的男人。”
说出这样的话,是对她绝对的爱,绝对的信任。
楚慈就这么看着他,盯着他的眼睛问道:“只为调理身子?你真不喜欢我?”
“我不喜欢你。”我爱你,楚慈,我很肯定,我爱你。
他如此干脆,如此笃定的回复,令楚慈大大的松了口气。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