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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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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好奇。”将草递给他,楚慈说道:“走到如今地步,你我之间不管是有感情也好,有怨恨也罢,也当说个清楚不是?你也别藏着腋着,不如大大方方告诉我,你给我下血引,是想要做什么?”
邰正源正将两根草编到一起,听得此言,神色微愣,“你是说,我给你下了血引?”
楚慈一笑,“何必摆出这副神情?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不是么?是怨是恨也当摊出来才行。如今情形你也当看明白了。你想做什么,要我去做什么,何不直接说出来?或许,我们能合作不是么?”
楚慈这一番话,平静而笃定,分明就是认定邰正源给她下了血引。
邰正源嘴角一勾,却是一抹苦笑,“血引,是以自身之血养引虫而成。在这之前,还必须长时间用药控制感情方能成功。我真不知道,我几时能用引虫给你下血引?又几时给你用了药控制你的感情?”
他的话问的轻缓却又透着温怒,楚慈垂眸一笑,“所以我说你本事大啊。”
“我倒不知,我竟有这样的本事!”邰正源一声冷哼,指着一旁的草与她说道:“再给我一些。”
秀气的靴子踢着他指的草,楚慈冷声说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她亦是透着几分怒意。
邰正源瞧她这模样,那温怒的眸子化为笑意,起身自个儿抽了许多草放在一旁,坐回石头上说道:“这些日子里,我一直在想,你不肯承认爱我,莫不是因为爱上了宋文倾?此时我才明白,你谁也不爱了。”
他这话,楚慈又是一声冷哼驳道,“谁说我不爱了?我就爱他!”
“你若爱他,以你的性子,早便牵着他一同来了。”回头看向立于车旁垂眸之人,邰正源笑道,“虽然你不爱我了,可是,看到你谁都不爱了,我却是心中痛快了许多。你既然笃定我给你下了血引,你便别再爱别人,否则将来有你后悔的。”
“怎么个后悔法?”楚慈扬眉问道,“爱上别人又放下不你,将来不受控制的红杏出墙?”
“血引乃禁忌之法,我若真给你下了血引,你这辈子都离不得我。”他抬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除非你想一女共侍二夫,否则,你这辈子最好是等我。”
是这样吗?
楚慈分析着他的意思,他却是低眼继续编着野草。
指尖温润如玉,野草于他指尖翻转,就似一道翠色的丝带穿越于玉盘之间,实在是悦目的很。
二人就这么坐于河边,她看着那只雄鹰在他手中成型,他眉目清朗,双唇微抿。
宋文倾看着河边的二人,那隐于袖中的手越发的紧。
在她心中,他的份量已是越发的无足轻重。以往她不管做什么都会顾及他的感受,如今却是做什么都以自己的目的为主。
不再商议,不再顾忌,这份本就岌岌可危的感情,在她决定各走前程之时便让他不能接受。
“你是雄鹰,总要翱翔于无垠苍穹。你爱我也罢,恨我也罢;相信也好,怀疑也好,那些,我都不在乎了。”将编好的雄鹰递了过去,邰正源说道:“以前,是我不争取,所以年过三十只能抱着可怜的回忆苟延残喘。如今,你变了心,我却想试试,你一个说爱就爱,说不爱就不爱的人,究竟会把爱情摆在怎样的地位?我说过,若我爱你,我必须给你舒适的日子。如今,我朝我的誓言努力,你也别让我失望。不管将来如何,我都要让你看个清楚,你爱我,是真心实意的爱,那什么血引,简直可笑!”
楚慈接过那雄鹰,勾着的嘴角却是僵硬的很。
那巴掌大小的雄鹰托在掌心,似还带着他的温度,将她灼得心中难受。
“虽然那些计划是离间你二人感情为主,可真个见到你因此而疏远了他,我倒是有些为他惋惜。你说你爱他,你说你不爱我,可你又来问我下血引的目的,这不就表明了,我与他在你心中地位早就相同?如今我与他算是同时争取吧,我也想瞧瞧,虚度了几年,再次参与皇子之争,再次费心算计,到底是赢是输?”
手指轻放于草编的雄鹰之上,邰正源看着楚慈,含笑说道:“楚慈,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相信你是个不认命不服输的人。既然如此,我们赌一局如何?我输了,我这性命是你的。我赢了,你将赢得这大好山河。”
他之言,楚慈眸光一闪。
赢得这大好山河。是他给?还是他让别人给?
“没有人能禁锢你一辈子,你想飞,我自然会给你打开束缚的笼子。”
和邰正源的谈话,楚慈并没得到想要的信息。她不知道,到底是邰正源太精?还是那人真的没有给她下血引?
回到车中之时,脑子里全是那人最后的话。
打开笼子让她飞,是在他给的天空飞?还是真让她肆意翱翔?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20:赚钱的路子

白绮安趴在桌上,盯着那草编的雄鹰不住点头。
在楚慈翻过一页之时,终是忍不住说道:“方才你与邰大夫去河边的时候,我都听到了五皇子捏响拳头的声音。”
楚慈抬眼看向白绮安,见她说得一本正经之时,浅浅一笑,“咱们这车,离他所站的位置可不会太近。”
“不是。”白绮安想了想,说道:“其实是他面色很难看。”
“据我所知,他是一直背向咱们的马车,低着头的。”合上医书,楚慈说道:“人嘛,总有好奇心,你好奇可以问我啊,何必用五皇子来作幌子?”
白绮安吐了吐舌头,问道:“你和邰大夫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靠着车壁,楚慈缓缓说道:“人嘛,总是有好奇心。可是,你问了我,不代表我就会说啊。”
“你!”白绮安坐直了身子,似不敢相信楚慈竟这般耍赖!好歹是五皇妃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能这般戏耍于她?
瞧那姑娘鼓了脸,楚慈闷笑道,“白小姐莫恼,我与邰大夫的关系不是两三句能说得清的。反正就是看起来像是朋友,可我们之间做的事却像是仇人所为。说是仇人吧,可我们也什么深仇大恨。”
得,问了跟没问是一样的。
白绮安摇了摇头,说道:“我算是明白了,你跟谁都像是朋友,可做的事却成了仇人之举。跟邰大夫是这样,跟五皇子是这样,跟白诚是这样,跟黎睿也是这样。就连你与表兄的相处,我看也是这情形。”
见楚慈挑眉看来时,白绮安忙说道:“别说你跟五皇子不是这样!你跟别的男人相谈甚欢,一点也不顾及五皇子的感受,这可不是妻室所为。”
楚慈不由一笑,“有些事,是解释不清的。”
经白绮安这么一说,楚慈觉得与那些人相处还真他娘的是那样的情况!不管是想真心相处还是为了利益,走到最后都他娘的是越来越防备,越来越复杂。
“可你明显连解释也不想。”白绮安撑着下巴看向楚慈,“你就那么上了车,都不曾与五皇子解释解释,你是没看到他看你的目光有多幽怨。”
楚慈再次翻开的医书,在白绮安这话之中复又合上。
将医书放到桌上,把那个草编的雄鹰托在掌心。似在瞧着,可那靠近窗口的动作却是让白绮安目光一闪。
不过瞬间,楚慈便是掀了帘子,猛的将那草编雄鹰给丢出去。回手之时,双手负于身后,似笑非笑的看着白绮安,“丢了这东西,你表兄是不是就觉得放心了?”
白绮安尴尬转眼,不敢去看楚慈。楚慈见她这模样,便是说道:“白小姐,不要什么事都听你表兄的。他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你要一直听他的,还不得累死?”
楚慈这话,白绮安搓了搓手,说道:“表兄就是觉得邰大夫深沉的很,担心你算计不过。”
“这么一个小玩意儿就能把我给算计了?”楚慈伸手问道。
白绮安看去,只见那本该丢出窗外的雄鹰稳稳的立于楚慈掌心。楚慈那带着笑意的面容之上没有丝毫怒意。
“你不是丢出去了?”
白绮安诧异发问,楚慈浅浅一笑,说道:“此事我自会与你表兄说清楚,往后别再听你表兄的。在那种人眼中,任何与异性相关的事物都是不怀好意,都有暗结珠胎的可能。”
楚慈这话,白绮安听得愣神,好半响才说道:“表兄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他其实是很好的。”
然后,楚慈就听白绮安足足夸了东明修一盏茶的时间,而且还是不重样的夸赞。
楚慈听得点头,在那人停下之时,不解问道:“在你眼中,他可真是没有缺点。既然你对他的评价这么好,怎么就没想到与他亲上加亲?”
虽然不提倡近亲结婚,可是在这个地方,表兄表妹凑一对儿,那完全就是亲上加亲。哪里有什么不能近亲结婚的说法?
白绮安下意识的撇了嘴,摇头说道:“他好是好,却不适合做丈夫。他把谁都当他的兵,我这脾气若跟他凑一对儿,迟早被他给收拾的离家出走。”
得,又是一个腹黑暴力的哥哥。
想到了自家魔鬼大哥,楚慈竟是忽然觉得与白绮安是同样的苦命。将那草编雄鹰放到桌上,楚慈靠着车壁与白绮安就这么聊了起来。
白绮安自小在东明修家中长大,东明修出征那些年,都是东明修的教武师父在教着白绮安功夫。到底是姑娘家,那师父的要求自然没那么严格。所以东明修封了郡王之后,对白绮安是怎么看怎么不满意。
用东明修的话来说就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徒弟,你怎么就这么没用?你丢人别说在我家长大的!
“我表兄就是什么事儿都要求的特别严格。不然就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像我这样跟他一个师父丢他的人,他是见着就心慌,就怕别人知道我跟他同出师门却这般没用。”翻了白眼,白绮安没好气的说道:“我没用就没用呗,要真跟他一样厉害了,我都是女将军女郡王了,哪儿能让他这么嫌弃?”
这姑娘实在是爽直,那白眼翻得也实在是够劲儿。楚慈勾唇笑着,觉得这爽真的姑娘真是对味儿。
这般聊着,时间便过的快,夜里寻了客栈休息之时,楚慈拿出那盒带着淡淡竹香的药脂,让白绮安帮她抹背上的伤。
“哎,这是什么?怎的前些日子没见你抹?”
楚慈趴在床上,白绮安将那药脂给她抹上,那香味虽说清淡,可她却觉得这竹子的味道终究不如花香让人喜爱。
楚慈看着白绮安,说道:“这药脂不仅能祛伤疤,还有美白养颜的功效。”
“哎?这么好?”白绮安一扬眉,仔细的瞧着楚慈背上的结疤,“若真这么好,这东西可是个宝贝呢!”
“看你平日里爱舞刀弄枪的,不小心必然会添伤。这盒我用过的,给你用也不合适。这样吧,回去之后我给你做一盒,你喜欢什么香味的?”
“我最喜欢梅香了。”白绮安目光瞬亮,“郡王府的后院儿有一大片的梅园,可漂亮了。每年梅开的时候,我都恨不得将梅给摘了藏起来。”
楚慈点头,“行,虽然此时梅花是摘不了,可是也有人收了梅花晾干,到时想办法给你做一盒。”
白绮安欢喜点头,目光从楚慈的背上转到了她的脸上,越看,便越觉得楚慈的皮肤真是嫩的能出水儿。看着看着,不由啧啧两声,“之前我还奇怪,你这面上怎的越来越白嫩?原来是用了这等好东西!若是绮琴知道这东西,铁定给我抢了。她可爱死这种宝贝,才到东曲多少日子,就跟那些权贵家的小姐混熟了,成天就讨论些胭脂水粉,听得就烦。”
“各有所好,各有所好。”楚慈笑眯眯的问道,“你觉得这样一盒药脂若能买到,多少银子合适?”
“这还用说?这东西绝对价高者得!”白绮安一挥手说道:“没个百八十两的,敢要这种宝贝?”
百八十两?这是不是哄抬物价啊?有没有人管这事儿?
见楚慈一脸质疑,白绮安说道:“你还别不相信!在东临那会儿,绮琴一盒上好的脂香就花了足足四十五两!四十五两啊,那是多少银子啊,她就那么抹到脸上了,你说说这宝贝出手是不是得百八十两才能卖?”
白绮安越说,楚慈心中便是越质疑。不说百两,就是八十两,折合成人民币差不多是一万六。一万六买盒药脂,是不是太贵了?一般人哪里用得起?
楚慈越质疑,白绮安便越不服。一拍床说道:“怎么着?不信我?你若不信,哪天我带你去见见那些小姐们,你把这宝贝给她们自个儿定价,说不定她们还能往高了说!你也不想想,这东西能让脸变得那般白嫩,还能祛疤,这分明就是女人最爱的宝贝!”
经白绮安这么一点醒,楚慈也是一拍床点头。
是啊,她倒是差点儿忘记了。这虽然只有一盒,可这功功效却是杠杠的,你看看现代什么洗的,水啊,乳啊,精华,还有美白的……实在是太多,那一堆瓶瓶罐罐的堆一桌子说不定还没有这药脂的功效!这么一算,一瓶顶了n瓶,这价钱好像也不算哄抬物价吧?
楚慈现在是债台高筑,琢磨着那些破事儿之余,就想着怎么能快速的赚钱?
如今好像,似乎,可能,有个赚快钱的法子了。
回程的路上,楚慈再也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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