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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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问,东明修将目光转向邰正源,“我调查时,不是易容。至于他为何给宋文倾药脂?在这之前宋文倾是不是易容,你何不问问他?”
楚慈转首看着邰正源,邰正源却是目光幽深的看着楚慈,“你与他朝夕相处那般久都不知道他是不是易容,我如何知晓?我为何送他药脂,你当真不明白?”
很好,话题成功歪楼。
“我为了你舍弃所有,甚至用黎睿来冒险。而你却一次次的配合着他,只为取我性命。甚至于他利用楚月泽来引我上钩,你都能容忍。若非扯到了宋文倾,你是不是就等着他暗算了我,你才开口让他出来?”
“够了!”楚慈一声大喊,“邰正源,你能不能不要什么事都说是为了我?四皇子为何会参与进来?那人向来跟在太子身后没有作为,如今却因你而送人给巴青学,你敢说你不是想借着这次纠纷引起皇子夺位之争?高顺帝御驾亲征,不正是夺位的好机会?反正太子与二皇子早已做了大逆不道之事,还差让高顺帝死在前线这一举?四皇子除非是脓包,否则不会选择与你合作!他凭什么敢背着太子与你合作?还不是因为机会难得?还不是因为你许诺于他,助他夺位?你拿我来做幌子,你说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可你能不能在说这话之前想想你都做了些什么?你将宋文倾扯进来,你欲杀东明修这个镇国之将,你更是挑起皇子之争,你如此明显的要让高顺帝腹背受敌,你这么做真的是为了我吗?你与高顺帝这么多年的争斗,真的会因为我而放弃吗?你拿我做幌子,可你扪心自问,你是不是要让高顺帝输得一败涂地?是不是要让他马革裹尸不得善终?”
楚慈的一句句质问,问的邰正源苍白的面色有些发青,问的面色清寒的东明修目光发亮。
这个女人,简直让他惊喜!
看着邰正源发青的面色,楚慈问道,“现在你回答我,让我站到高处发光发亮,你是另有图谋?还是为了让东明修将所有筹码都押到我身上,以便借着剿匪之机杀他?”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96:殉情?
所有的一切今日都摊开了,楚慈现在是什么都不想再管了。
这些人仗着自己知晓内情,便将她当傻子一般的耍,真他娘的都该丢海里喂鱼!
楚慈在问话之间,便是不动声色的一步步退后。看似对这一切欺骗不能接受,又似不愿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的问题似刺激到了邰正源,握着剑一步步朝她而来,神情有些扭曲的问道:“在你心中,我便是如此利用你?”
楚慈拔腿就跑,根本不带犹豫的。也在此时,东明修飞身而来,挡了邰正源的路。
“楚慈,你敢跑试试!”挡着邰正源,东明修冷声说道:“你说我算计你,你这一招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不也耍得很好?”
“啊呸!”楚慈朝东明修啐了一口,“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吧?你们一个个的算计我,还不兴我自己保命是吧?想捉我啊?那你先捉他啊!反正他是现身了,你若是捉不住,你就是没本事!你若让他在你眼皮底下跑了,你还有脸来捉我?你们不是仇人吗?仇人见面不是分外眼红?瞎bb啥啊?打啊!谁死谁活该!”
是!她就是孬种!她没本事找邰正源算账,也只能让这两人决斗了。
“哪怕他杀了我?”邰正源看向楚慈的目光中满是伤痛,“哪怕他杀了我,你也不会回头?”
楚慈很想回一句‘是!’。可是,当她回头看向那人时,只觉得心里头抽痛的完全不像她自己的心脏。
祖宗的,这到底是什么远程攻击?他娘的,她怎么这么难受?
废话已经够多了,再多的问题也得不了答复。东明修也不可能看着楚慈和邰正源上演一出情深不舍来,抬手便是一剑朝邰正源挥去。
楚慈窝囊的觉得,将邰正源交给东明修处理是最好的结局。可是,当她看到邰正源面上挂着一个绝望的笑意,竟是对东明修那一剑不闪不避时,心里头痛的似刀割。
喷发的血瞬间红了青草,楚慈只觉得眼前是斑斓的色彩,好似呼吸都不是自己的。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大喊?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冲上去?
她只知道,当东明修一剑刺去要将邰正源拿下之时,她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冲上去挡在邰正源的身前,一手悟着心口,话语似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
“不要…伤他……”
心痛,无端的心痛。看到他那个绝望的笑意之时,楚慈从心底害怕他会就这么求死。她甚至不敢想象,他若死了,她当如何?
下定决心要拿下邰正源的是她,如今出来以自身相挡的也是她。东明修那一剑刺伤了邰正源,她猛的跳出来,却也划伤了她的手臂。
二人的血似融合在一起,滴落在青草之上,就好似相爱的人面对仇人之时,宁可共赴黄泉也不肯看着另一个先死。
楚慈的举动,令东明修沉了面色,令邰正源勾了嘴角。
一手揽在她的腰间,下巴轻轻的埋进她的项窝,邰正源轻声说道:“小慈,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你说那些,都是怨我所作所所为不曾与你商议,都是因为我拿薛彦彤拿楚月泽来算计,所以你才说得那么绝情对不对?”
“不是。”沉沉的吐了口气,楚慈难受的说道:“我还是觉得你死在我手里更痛快。”
楚慈从来不认为自己会为了一个男人这么难受,这么实实在在的痛苦,当真不是魔法攻击吗?可她没有任何原理能解释这种痛苦,所以最好的法子就是让这人活下去。
东明修闹不明白楚慈在想什么?楚慈却是坚定了想法,必须把邰正源给绑了,然后好好想想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身后那人动作比她更快。她之言,那人就似终于疯了一般,一把提着她的肩膀,狠狠的朝右方甩了过去。
右方的大树坚定不移的立在那里,看着楚慈飞来而巍然不动。同样没有动作的是东明修,哪怕他经历过千军万马,也被这二人行为给闹得一时愣住。
这到底是闹哪样?到底杀不杀?
楚慈被甩出去时,狠狠的撞到了树上。可他娘的神奇的是,背上的痛,居然不及小腹之痛的万分之一。
祖宗的,今天肯定是阴阳不调,肯定是行星走错了方向。不然,他娘的怎么什么事儿都这么怪异了?
落到地上,楚慈就跟虾米似的弯着身子,双手悟着小腹,痛的面色惨白,浑身冒着冷汗。
东明修再一次表示不明白这二人在演什么了?喂,受伤的不是背吗?你悟着肚子做什么?你抖得那么厉害,确定不是引我上钩?所以今天到底是谁在算计谁?
“我。操……”一声低骂,楚慈按着小腹看着东明修,“你傻逼啊。”
事出反常肯定有妖好吧?没看我今儿个什么事儿都透着不正常吗?你就不能先把邰正源给捉起来再看我变身虾米吗?
如果她还说得出话,这些绝对说得出来。可是,她痛的说不出话,只能用看傻逼的目光看向曾经被她叫做人精的东明修。
东明修被楚慈给骂得沉了面色,谁他娘的知道她到底在演什么?
方才还不还手,一副求死模样的邰正源此时却是一剑朝东明修挥去,这两个都是高手中的高手,随便一挥那简直就是剑气横扫,如东风卷林。
若是往日,楚慈还有心思躲远处看这一场难得的打斗。可她现在痛的都快看不清人了,还看毛线的高手过招?也在此时,邰正源似真的想要玉石俱焚,与东明修十余招没有输赢之后,竟是一剑朝楚慈而来。
他那狰狞的神情好似在说着:既然你想杀我,不如我先杀了你!
东明修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这二人是否在演双簧?只想着一点,邰正源死了楚慈也不能死啊!她要是死了,他怎么跟高顺帝交待?
于是乎,内力的最后一博在此时爆发,楚慈只看到两把长剑在她五米之处碰撞在一起,紧接着似电影特效的场面险些闪瞎了她的双眼。她甚至还来不及看到底谁输谁赢,就被人提了起来,下一刻就感觉到下方的冷风逆向吹动着她的发丝。
坠落的时候,楚慈看着这个带着她跳下悬崖的人,心里的那个‘操’字已经满屏飞舞了。
下方是海好吧?她和他身上都有伤好吧?海里有食人鱼好吧?这么落下去确定不是找死吗?如果找死成功,她和他是不是就成功殉情?
楚慈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他却是勾着嘴角,苍白的面容之上布着绝然的笑意,“生不能同寝,只求死能同穴。你我能死在一起,我亦知足。”
楚慈看了他两秒,然后很冷静的说了一个字,“操!”
看着上方跳下来的人,楚慈咬牙喊道,“东明修,你个废物!”
东明修险些一口血喷她头上。
这个女人当真是很会气人。他娘的,他还想知道这两个人在演什么?怎么这闹着闹着,就闹起殉情来了?
如今他只能求祖宗保佑,食人鱼能来的慢些。那二人身上都有伤,这要是引来了食人鱼,到时候能找着骨架都不错了。
哦不,应该说他能在一旁看着食人鱼把二人吃了就不错了!就怕他脑子一热跟着跳下来的后果是给食人鱼加餐。
落水的那一刻,咸咸的海水浸着伤口,那感觉可真是酸爽得不行。
楚慈浑身发软,连推开邰正源的力气都没有,更别奢望她能靠着不错的水性死里逃生。
东明修落水的时候,那二人已是往下沉着。此时可谓是时间就是生命。当他拖着楚慈往上蹿时,还与邰正源在水下来了几个回合。
楚慈生无可恋的看着在水中打得起劲的两个男人,嘴里头冒出的气泡就像是鱼儿无聊吐着泡泡在玩儿一般。
东明修终于发现她是真的不对劲,而不是在演戏时,拔出靴子里的匕首将邰正源划了一刀,逼得邰正源放手的同时,成功的在水中又加了血腥味儿,指引着食人鱼更快的找到目标。
二人一出水,便瞧着远处拍来的波浪不太正常,伴着奇怪的声音越来越近,显然是得到召唤的食人鱼尽职尽责的奔跑而来。
“傻逼。”好不容易喘了气,楚慈虚弱的说道:“我他娘的不想变成骨头架子。”
东明修瞪着眼闷了半响,才憋出一句,“我也不想。”
说罢,扯着楚慈,“你水性应该不错吧?快,往那处游!”
楚慈呵呵两声,似笑非笑的问道,“你以为我现在这么贴着你,是在玩着极速诱。惑?想在食人鱼来之前跟你来一发?”
小腹的痛让她浑身脱力,不是开玩笑的,若是东明修现在松手,她肯定跟石头一样的沉下去不带拍水的。
东明修只觉得怀里的人软得没骨头似的,他看了渐近的鱼群一眼,一咬牙带着她往岩石处游去。
楚慈回头看了一眼,看不到那人从水中冒出来,只觉得心痛的难受。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97:楚慈,适可而止!
后头的水声越发的近,带着一个人还想快过鱼,那简直是异想天开。东明修抬眼瞧了瞧,带着楚慈往一处凸出的岩石游去。
刚将人推上去,食人鱼便是追了过来。那人将她抱起贴着岩石,迈步之间被跳起的食人鱼给咬了小腿。
楚慈最后看了一眼大海,又看了看抱着她攀爬在岩石之间的东明修,最后也不知自己说了句什么,就那么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楚慈感觉身子轻飘飘的,看着后退的树木,看着抱着她似在逃命的人,楚慈哑声问道:“后面有狗么?”
东明修低眼看了她一眼,冷声说道:“狗倒是没有,不跑就变刺猪了。”
很好,今天是第二次听到这个动物的名字,想来在这森林里打一头刺猪烤来吃也算不得多稀奇了。
就在楚慈咬牙喘气之时,几支箭羽‘唰唰’的飞来。楚慈心说,亏得东明修这厮轻功好,避闪什么的玩的杠杠的,不然真得当刺猪了!
这情形不用问,想来也是对方先一步找了过来。眼下也不知道邰正源怎么样了?到底死没死?如果没死,他会逃还是会死磕到底?
心里头想得乱七八糟的,楚慈还在担心着疯狂的邰正源会让人杀了楚月泽,更怕他会对薛彦彤不利,也怕他对宋文倾出手。
或许是她这会儿真的很虚弱,没有多余的功夫去注意自己的神情,东明修又是看了她一眼,冷声说道:“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去担心别人?你倒是想想,能不能活着回去吧!”
“哦。”楚慈认真的点头,“我这会儿战斗力为零,这个不是该你考虑吗?”
说得很有道理!
东明修明白,她也是被气得破罐破摔了,不然也不会那么放肆的对他言语不敬。
说到这,今儿这局大家都玩得不错啊!到底是谁赢了?也得活下来了再见分晓。
“闭气。”
东明修冷言一句,楚慈也不问为什么,深吸一口气便捏了鼻子靠着他。
海靠山,山有河,这种不知道哪儿湾出来的河流真的没有食人鱼吗?
被他带着潜到水中,楚慈对此表示深深的怀疑。
也不管到底有没有,反正东明修这个打了十几年仗的老狐狸就这么带着她躲躲藏藏,翻山越岭的,还真把后头的人给甩掉了。
然后,在夜色下,楚慈就看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