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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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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惊的一声大喊,“住手!”
薛彦彤哪里肯听?那白嫩的小手眼见就要落下了,却被人猛的一扯,袖子扫过一片油,滴落在地。
滚烫的油落在一旁的水上,‘吡’的一声响。
“薛彦彤,你疯了?”楚慈后怕不已,忙拉起薛彦彤的手仔细瞧着。确定没被油伤着,这才怒道,“你要疯能换个法子疯不?你知不知道手伸下去就完了?”
“连你都不要我了,完了就完了呗。”这一笑,很是凄楚。
楚慈心里头一抽,扯着薛彦彤往石林而去,将众人审视的目光丢在身后。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44:她的妥协

薛彦彤也不拒,任凭楚慈拉着往石林中走着,直到二人寻了静谧之处停下,楚慈这才问道:“薛彦彤,这几个月来,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薛彦彤这姑娘二归二,却不疯。都说一个人逗逼的久了,哪一天消沉了,别人也会觉得那是有意耍宝。
这两天薛彦彤抽风的厉害,可一到关键就是耍着二,竟是让人难以分辨她到底是真二还是装二?
薛彦彤这会儿却是又犯了二,笑眯眯的看着楚慈,说道:“我怎么了?你看我刚刚是不是将你吓着了?你也忒不经吓了!”
楚慈眯眼看着那人,好半响才问道:“当真没事?”
“有事。”薛彦彤说的煞有介事,“我要吃糖人!”
“够了!”一声呵斥,楚慈是真的累了。揉着眉心,楚慈说道:“薛彦彤,我承认我是欠你的。你说吧,要怎么才能弥补?你要我做什么,我楚慈二话不说去做。可是,你能别这么缠着我了吗?我是女人,我喜欢的是男人。你这么缠着我,我会很困扰,我会……”
“所以,你也不要我了?”打断楚慈的话,薛彦彤的神情又是那副狰狞的状态,“你喜欢男人关我什么事?为什么你喜欢男人,我就不能跟着你?你不要我跟着你,你是不要我了是不是?”
“这不是要不要,我怎么要……”
“你就是不要我了!”薛彦彤一声大叫,甩开楚慈的手,情绪很是激动,“你们都说我脏!是,我是脏!我被人脱了衣裳,我被人看了身子。我更是被人剥光了衣裳检查,然后再告诉所有人,我还不算脏,因为我还是处子!可是你们又在背后说我脏,又在背后笑我被人掳走!打着学礼仪的幌子,让那两个女人每天每天的来羞辱我。母亲不再理会于我,哥哥对我失望透顶。所有人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一个多余的。若非皇上那句话,是不是都该将我沉了海?”
楚慈哑然,检查身子?谁去检查身子?那两个女人又是谁?
“我以为只有他们才是阳奉阴违,我以为只能他们才会唾弃我。可是连你也觉得我麻烦了吗?连你也开始厌恶我了吗?我就是想找个人陪我说说话,我就是想找个对我好的人陪着我,惯着我。我是奢求吗?那你以前对我的好都是假的?你从心底根本就是厌恶我的?”
楚慈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们就会嘲讽我,就会耻笑我,就会一次次的借着学礼仪的机会来折磨我!若非我装疯卖傻,你们是不是直接将我丢给了小厮,任那龌龊之人为所欲为?”
楚慈喉头一紧,在薛彦彤还要再说之时,勾着她的脖子,让她靠在肩头。
或许,是她错了。
这几个月她在叶府过得很好。可是,薛彦彤呢?她在薛府过得如何?
楚慈沉默不语,只这么让薛彦彤靠在肩头。那人靠在她肩头那一刻,眼泪便是止不住的滚了出来。
到最后,那人在她肩头嚎啕大哭。
“我好怕,每日都好怕,他们就是想折磨我,他们就要将我逼疯。我真的好怕……”
“母亲不再理会于我,谁不知道进宫就是一死?哪个进宫有好下场?可是哥哥偏生不理,更是听信谗言,让楚家那两个女人来教我礼仪。”
楚家那两个女人?
楚慈眸子一紧。
“她们分明是要逼疯我,分明就是要逼疯我!每日将我锁在屋子里,更是任由带来的小厮对我百般羞辱,若非我拿簪子戳瞎那小厮的眼睛,她们怕是在外头任由我被那小厮给占了。”
太多的委屈憋在心里头,她忍啊忍啊,无人可说,无处可述。整日装疯卖傻的,只想告诉自己那些都是梦,可是,那些却是存在过的。
“大年初一,再也锁不得我,我出了院子才知道,母亲卧床,无心理会于我。哥哥出了岛,也不知去了何处。薛彦东兄妹二人仗着父亲的意思,还要关我,我好不容易才跑了出来。”
说了许多,说了许久。直到那人靠在楚慈肩头只哭泣不再言语,楚慈这才拿了手帕给她擦着泪,说道:“好了,我们去买糖人。”
人的一生,过客无数。有的人连擦肩都不曾,有的人却是有了交集之后,就此停驻。
对于薛彦彤,楚慈有内疚,有不忍,她却很清楚的知道,她对薛彦彤并无另类感情。
看着手拿糖人喜笑颜开之人,楚慈浅浅一笑,将她沾到嘴角的糖抹去,“还要去石海吗?”
“嗯,去!我听说在石海深处有一个谭,若是在那里抛个铜板许个愿,愿望一定会实现的。”薛彦彤还有些泛红的眸子微微眯着,显得很是向往。
毫不意外的,几人往石海深处而去。
石海深处的谭,听说是上古时候神仙在此留下的一滴泪。故事传了许多个版本,无外乎都与情爱有关。
薛彦彤丢了铜钱到谭中,双手拿十,闭目许着愿。
看着深谭中透出的幽幽光芒,楚慈不由的一笑。
那么多人许愿,神仙能听到谁的心愿?又能让谁如愿?若真能让人如愿,她真希望自己能回到现代。
想到这,楚慈转眼看向宋文倾。这一瞧,却见他似透过幕离看着她。
这个男人,她心动,也喜欢着。若真的回去了,会不会怀念?
楚慈与宋文倾相对而望,自然没瞧着后头的情况。而她对面之人,却是清楚的看到薛彦彤在睁眼之时,第一个所看的人就是楚慈。
那一句流转于唇边,却未出声的‘永远在一起’,令宋文倾眸子幽深。
半个月的日子,眨眼便过。几人将城中景点都转了一圈,该看的也看了,该玩的也玩了,结果却是楚慈对薛彦彤更纵容了,宋文倾越发的沉默了。
回岛之后,楚慈带着薛彦彤去了衙门。
东明修对薛彦彤的到来有些意外,而门外的黎睿对此却是表现平静。
“目前看来,她在意的有两个人。一是楚月泽,二是薛彦彤。楚月陌精神有些失控,楚月兰对薛彦彤心有嫉恨。那二人与薛彦彤之事我去安排,到时楚月慈若是带着薛彦彤去了衙门里,就代表她已经妥协。”
邰正源的话犹如在耳。只半个月的光景便让楚慈妥协了,黎睿对此极是满意。
至于楚慈是为何妥协,他却是全然不在意。
“叶府还在修缮。”黎睿进去时,便听得东明修这般说着。
黎睿也不多言,只是安静的坐到桌前听着二人交谈。
楚慈朝黎睿点了点头,这才说道:“铺子里虽有多余的屋子,可是小彤不适合与我们住在一起。上次我与五殿下去瞧时,叶府修缮的也差不多了,若是小彤住进去应该也不差什么。”
想了想,楚慈补充道,“住到薛二少回来便好。”
薛彦彤转着手上的茶杯,好几次想说话,楚慈都朝她摇了摇头。
东明修似在考虑,楚慈说道:“郡王可否借一步说话?”
那人等的就是这句话,自然是起身走了出去。
“你在此喝茶等我,我去去便来。”楚慈与薛彦彤说道,“放心,很简单的,不像你想的那般难办。”
薛彦彤想了想,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郡王剿匪,几次出手均是无功而返,难的不是匪难剿,而是带去的人不可靠。”楚慈开门见山,直接说道:“剿匪与上阵大同小异,只不过阵前杀敌心腹向前,退位剿匪人心难测。”
东明修坐于桌后,目光清亮的看向楚慈,“照五皇妃看来,又当如何?”
“我不喜说空话,更不会打诳语。若郡王信得过我。给我一队人马,我亲自训练。剿匪之时,我所带队伍为前锋。若我有所作为,还请郡王做主保薛彦彤安康,保五殿下无忧。”
楚慈之言,东明修眉头一挑,“若是五皇妃有难呢?”
“剿匪之前,我立下军令状,若是身葬匪窝,与郡王无关。一切后果我自己承担。”
那人垂眸不语,许久之后磨了墨,抬首看向楚慈。
楚慈明了,上前提笔潇洒落字。
“小慈,我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东曲叶府,楚慈与薛彦彤相对而立。薛彦彤看着甚宽的府邸,心有惶恐,“我一个人住这里,我害怕。”
“我会让人暗中保护你。我估计会离开两个月左右,期间你最好不要回薛府。若是你哥回来了,自然另当别论。”楚慈交待着,将薛彦彤身上的披风裹了裹,“每个人都要学会独立,谁也不能永远的依靠谁,明白吗?”
薛彦彤看着她,良久点头,“我明白了。”
将薛彦彤安排妥当,楚慈这才回了药铺。
外堂依旧是南易看着,楚慈回来时,南易想了想,小声说道:“皇妃,殿下自回来便一个人关在屋中,你们可是吵架了?”
这种事儿,不该南易过问。可几个手下,平日里就南易与楚慈夫妻走的近,故此他也难得八卦。(安利文,有微。博的大大们可以搜索‘子书公子’,爽文推荐,不要错过。)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45:我爱着你

楚慈想了想,问道:“他可有说什么?”
南易摇头。
“没吵架,他估计是累了,我先进去了。”说罢,楚慈进了内堂。
八卦不成功,南易表示有些遗憾。他还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猜对了呢?
立于门口,楚慈看着紧闭的屋门低头沉思。立了半响,抬手轻推,屋门便是‘吱呀’一声打开。
忙了一天,天色已是暗下。昏暗之中,楚慈看着那人坐的笔直,挺立的脊梁好似在撑着他所剩无几的骄傲。
楚慈立于门口,沉默中听得彼此的呼吸,许久之后轻声一叹。
进了屋,反手将门关上,楚慈说道:“有的人就算是让我亲手去杀,我也不会手软。有的人明知理会不得,我却是没办法不去理会。”
楚慈之言,宋文倾一声轻笑,却是听不出情绪。
走了过去,楚慈欲从身后环住他。他却是站了起来,坐到另一边,“小慈这般,岂不是害了薛彦彤?明知她对你有情却这般纵容,你可曾想过后果?”
“我想不到往后如何。我只知眼下不为她盘算,她迟早被人所害。”楚慈又走了过去,强行拉着他的手。
宋文倾抬首,看着楚慈,“小慈,你为何总替别人打算?你去衙门是用什么交换的叶府?你就没想过这后头有什么联系?”
“当别人有所图谋之时,一计不成便会再生二计。我对薛彦彤有愧,他们便捉住这点,消费着我的愧疚之心。此次若我不妥协,他们便会继续着下一次。我能躲过,那薛彦彤能躲过吗?薛彦东他们如此对薛彦彤,就是想逼得我进衙门,虽然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所在,我却能主动化解这份阴谋。”
楚慈之言,宋文倾只觉得好笑得很!
她就是想的太多!一个薛彦彤怕什么?死了便死了,关她何事?她为何非得将薛彦彤之事揽到身上来?
“小伍,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也清楚我要的是什么。你相信我,我不会有事…”
“可你对别人的在乎胜过于我。”这句话,他终究是说了出来。
楚慈握着他的手一紧,昏暗之中见到他眸中透出的受伤,便是轻声一笑,“小伍,感情是不同的,不可相提并论。”
宋文倾欲言,楚慈摇了摇头,说道:“我对她是友情,我对你是爱情。你说爱情如何与友情比较?我爱的是你,这份爱,无人能及。”
甜言蜜语是这世上最毒的毒药,更毒的是,无药可解。
宋文倾分明是恼的,可是,她的话却让他的心莫名雀跃。
一份无人能及的爱情,胜过其他。这份独一无二的感情,自然是让人心动。
可是,她将心分作了爱情和友情,这让他欢喜之中又有些不满。
“小伍,人的感情是要分开的。亲情,友情,爱情。不同的感情不可相互比较。就好像我爱着你,我不希望你将爱情分给旁人是一样的。”
她对他从未说过爱。这些日子以来,她只说‘喜欢’二字。
因为这个‘爱’字太沉重,不同于喜欢来得轻松。楚慈也没想到,将这个‘爱’字出口,竟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
近半月的郁闷,在她一句‘我爱着你’之中消去。宋文倾觉得自已可能是病了,因为他变得斤斤计较,他变得患得患失。
“小慈,你能再说一遍吗?”宋文倾眸子里闪着一抹光亮,起身,低头看着她,轻声说道:“我还想听。”
那句话,是毒药!
楚慈浅浅一笑,在他期待之中,小声说道:“我…饿了!”
“小慈…”
“好啦,先做吃的,我好饿。”
楚慈耍赖,那人表示很忧伤。
不过,晚上睡觉的时候,楚慈在他唇上一吻,轻声说道:“晚安,我爱你。”
爱情来得太快,快到让他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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