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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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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三人在前头走着,宋文倾只能与穆诚一道在后头跟着。
听得薛彦彤一路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穆诚虽然头疼,心里头却觉得这女人有时也挺有用的。
原本打算一家三口出来好好放松的,结果多了两个人。一个整天冷着张脸,一个嘴里始终不消停。
楚慈心里头有些郁闷,宋文倾那幕离下的面色有些发沉。
玩儿了一天,晚上找客栈之时,薛彦彤更是要死要活的跟楚慈睡一间屋。
楚慈瞪眼表示反对,那人便是不顾场合的一挺胸,将那越显傲人的胸部给挺出来,大声说道:“我这么漂亮一个姑娘,你忍心让我一个人住吗?怎么说你也算是我的姐姐,就不能对我怜惜一点?”
薛彦彤虽是男儿装扮,可她这漂亮的脸蛋儿加上这玲珑的身段,自然暴露了性别。自打几人进这客栈起,厅中吃酒的人便是目光频频投了过来。
这一行人,穆诚俊朗,薛彦彤娇媚,楚月泽虽是练了功夫,面容看去却更像个文雅书生。
楚慈面容算不得多好,却也还算入眼。而平日受人惧怕的宋文倾戴着幕离,却是令人遐想。
这样的组合到了龙蛇混杂的地儿,自然是引人注视。
薛彦彤道出那‘姐姐’二字,自然也是点明了楚慈女扮男装的事儿。故此旁人的目光也在她面上又扫了一圈。
那些目光转来,穆诚冷着脸走到柜前,将银子放到桌上,“两间上房。”
楚月泽虽说恼火薛彦彤的大嗓门儿,这会儿却是极有气势的站到楚慈身后,冷眼扫了一圈,告诉那些心怀不轨之徒,这两个女人是有主的!
经此一闹,宋文倾连个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几人的住宿就安排好了。
楚慈与薛彦彤一间,三个男人一间。
“姑奶奶,你这几个月的礼仪都是倒着学的么?”揉眉心,楚慈问道:“学礼仪的时候就没教你怎么自保?你一大姑娘这么跟着我做什么啊?”
“我没银子啊。”薛彦彤回得理直气壮。
走到床前仔细的瞧了瞧,嫌弃的说道:“还说是上房,就这样的还是上房?简直是欺诈!”
“那你不满意倒是回去啊!”楚慈继续头疼。
“不回去。”那人坚定摇头,走到楚慈身前,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把我带出来的,你得亲自把我送回去!”
“…”确定不是学规矩把人给学成无赖了?
听得那头谈话,宋文倾很是恼火!
白天媳妇儿被霸占就够了,连晚上都被那女人给抢了去!
看着屋中的两个大男人,宋文倾的面色看起来有些阴沉。
楚月泽对宋文倾的恼火半丝都查觉不了。昨夜的酒劲儿还没全消,加上眯着眼逛了一天,他困得慌,故此一上床就睡了去。
看着另一张空着的床,穆诚很是大方的说道:“五皇子睡这张床,我与楚月泽挤挤就好。”
宋文倾正要说什么来着,便听得薛彦彤的大叫传了过来。
“我不要自己睡!我要跟你一起睡!若是睡着了,有恶人来掳我怎么办?我这么貌美如花的,被人掳了可如何是好?”
楚慈强忍着将人打晕的冲动,压着火气说道:“白师父就在隔壁,有动静他还能不知道?”
“隔壁又怎么了?一个院儿的人死了,旁人还不是不知道?”
嗯,很不错的反驳。
楚慈无语了,和衣上床。那人又叫道,“哎呀,你怎么不脱衣裳就睡觉了?脏死了!”
“…”
那头的谈话声一时停了下来,这头的二人不由的放轻了呼吸,怕错过什么似的。
紧接着,就听得楚慈一声怒呵,“你闹够了没有?”
薛彦彤双手扯着里衣的袖子,一咬唇,眼框便是红了一圈,“我就是想睡里头而已。你这么凶我做什么?”
“你想睡里头你倒是睡啊!你翻来翻去的做什么?大禹治水吗?”楚慈面色彻底的沉了下来,冷声说道:“你要逛街,我陪着;你要休息,我应着。这大晚上的你还闹什么闹?能消停会儿不?”
“你凶我。”薛彦彤眼框又红了一圈。
楚慈张口欲言,瞧着薛彦彤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时,掌心狠狠的拍向额头,猛的倒下,拉了被子盖头,闷声说道:“睡觉!”
那人悄悄抬眼看去,见楚慈盖头不出声儿了,竟是得逞一笑,翻过她睡到了里头去。
直到隔壁真的消停了,那屋的二人才脱衣睡下。
都说好事儿难成,坏事儿准应。薛彦彤睡前喊着担心被恶人所掳,大晚上的还真有那不怕死的动了心思。
夜深人静的客栈之中,偶尔一两个客人走过。就在大家都睡得香甜之时,一人攀在楚慈二人的窗外,往里头吹着迷香。
薛彦彤整个一马大哈,完全不知事儿。楚慈却是被薛彦彤给折腾的累得慌,这也睡得沉了。等到她有所查觉,早是吸了不少的迷香,连手都抬不起来,只得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意识迷糊间听得一人跳进屋来。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43:你闹够了没?

那人摸黑走到床前,先是伸手摸了摸,入手一片细滑之时,几分满足的叹了一声。
顺着那手往上摸,便是觉得这皮肤真他娘的好啊!
刚准备动手带人,便听得身后一声轻响,尚且来不及反应,便被人一拳给打得脑门儿生疼。
外头有人敲门,穆诚一把提起贼人,摸黑开了门。
看到门外之人是宋文倾时,也不意外。
宋文倾举着烛火而来,看着穆诚提着的人时,面色沉得可怕。
那人被打得脑子都在打结,瞧着穆诚与宋文倾均是眸带杀意时,忙叫道,“好汉!二位好汉,二位爷爷,我就摸了摸,我可什么都没做啊。”
什么都没做还摸了摸?这确定不是找死?
那小子也是被吓着了,这才说了实话。瞧着二人面上杀意已露,忙说道:“我什么也没干啊。我没摸,摸都没摸啊。”
不能让他的嚎叫引了人来,宋文倾进屋将门一关,穆诚难得默契的将人往屋中一丢。
二人这一看去,便见床帘被掀了起来,床上的二人睡姿相当的……让人生气!
楚慈睡在外头,薛彦彤睡在里头。若说摸,必然是摸着外头的人。
可是楚慈盖得好好的,反观薛彦彤却是一手搭了出来放在楚慈胸前,小脸还窝在楚慈怀中,一本满足。
宋文倾心里头那个窝火!楚慈的手臂向来是给他枕的,眼下倒好,薛彦彤枕在楚慈臂间睡得香甜,那小脸蹭在他该蹭的地方也是满足的很!
穆诚也是有些恼火。薛彦彤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抱这么紧做什么?大晚上的还能跑了不成?
两个男人都不高兴,然后就将捉着的小子给打了。
宋文倾虽然不能露了功夫,可他拳头有力啊!穆诚将人点了穴,二人一人一拳头的揍下去,那人很快就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最后穆诚提着半死不活的人从窗户出去了,宋文倾黑着一张脸将薛彦彤往里侧狠狠一推,伸手在楚慈胸前仔细的揉了揉。
手上揉着,犹不解气。解了她的衣裳就这么好生的啃了一番,这才心满意足的给她穿上衣裳,将人抱起来坐到一旁。床帘落下,无视床上那睡得像猪的人。
楚慈睁眼的时候,就瞧着宋文倾黑着一张脸。那眸中更是带着一股子的火气。
“你就什么都依着她?”
开口第一句话,满是火药味儿。
楚慈不明所以,“比如说?”
“这么大个人了,非得睡一张床?”
这话隐有咬牙切齿的感觉。
楚慈看了看床,又看了看宋文倾,想了想,恍然大悟,“刚才是不是有人进来了?我好像闻着一股迷香味儿!我…唔…”
堵了她的嘴,宋文倾只觉得自个儿憋屈的很。
凭什么他的情敌是个女的?这打又打不得,那人还仗着自己是个女人,就有足够的理由缠着楚慈,他是不是该把那人弄死算了?
楚慈是真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被他给吻的气喘吁吁停下之时,为防他再发作,只得跳起来问道,“到底是怎么了?”
“我…”
宋文倾的话,被跳进窗户的人打断。
穆诚看了看楚慈,又看了看面色不好的宋文倾。“都说了?”
宋文倾没回话,穆诚只当是说了,便与楚慈说道:“丢海里了。”
丢海里,那也就相当于死了。
大年初一就杀人,今年好像真的不好过啊!
多了一人,事儿也没法问了。那二人回了隔壁屋,楚慈这才掀了帘子看去。
瞧着薛彦彤趴在床上连被子都没盖时,摇了摇头,拉了被子给她盖上,这才上了另一张床。
薛彦彤第二天醒来的晚,自然没发现楚慈从另一张床起来,更不可能知道昨晚的事儿。
只是起床的时候,楚慈丢了白布到她床上,认真的说道:“要么裹胸要么回去。”
薛彦彤看了看布,又看了看很是认真的楚慈,而后扬头一笑,晒出一排白牙,“裹胸!”
岛外这城很大,好几个景点极是名气。几人昨日是逛了街,今日便去了有名的景点。
喜欢旅游的人都知道,山中景色要好,那路少不得崎岖。薛彦彤起初还能兴致勃勃的在前头冲着,走到后头就实在是累了,坐到路边直喊脚疼。
薛彦彤停的这地儿也实在是好,景点之间的街市,不少小吃摊子摆在路边,还有一个卖艺的正往油锅中落手。
楚慈看着薛彦彤面色潮红坐地不起,只得与宋文倾说道:“不如我们去米糕摊前坐坐?”
宋文倾自然点头,牵着楚慈便走了过去。
楚月泽早想坐了,只不过他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叫唤累就太怂了。此时能坐了,他亦是跑了过去,笑眯眯的抢了坐。
穆诚走在后头,瞧着楚慈与宋文倾牵着的手,只觉得刺眼的很。想了想,那人退到薛彦彤身旁,冷声说道:“累了还不过去坐?不然宋文倾吃完了,又牵着楚月慈走了。”
那个‘牵’字,咬得极重。
显然二人是想到了同一处,薛彦彤立马站了起来,跑过去就直接坐到了楚慈身旁,笑眯眯的说道:“我想吃糖人。”
“糖人不管饱,先吃米糕。”老板将米糕上了桌,楚慈将筷子递给薛彦彤,“吃了米糕再吃糖人。”
“我不。”将筷子一丢,薛彦彤说道:“我就要吃糖人,你陪我去买糖人。”
楚慈眉头一蹙,给她银子说道:“我先吃米糕,你自己去买糖人。”
“我不要。”将银子丢到桌上,薛彦彤说道:“我就要你陪我去买糖人!”
“薛彦彤!”忍了许久,楚慈也是忍得有些烦躁。面对那人,楚慈冷声说道:“你就不能消停会儿?你说要上雀山,我们就去了雀山;你说不去雀山,我们跟着你来了石海。你想看杂耍,我们就停下。你想走我们谁也没休息。如今你累了,我们坐下吃些东西,你就非得闹腾吗?”
虽说楚慈也对薛彦彤说过重话,却从未像此时这般严肃。她的严肃透着一股威严,这份威严之下,薛彦彤猛的就站了起来。
“你烦我了是不是?你一直在忍我,如今就忍不了了是不是?”
问这话时,薛彦彤的情绪有些狰狞,那种状态像忽然受了什么刺激,隐有失控的状态。
这两天薛彦彤表现出的情况多种多样,楚慈已是看够了,总觉得这姑娘二得有些过头,也有些无理取闹。
不想再与薛彦彤闹,楚慈坐了下去,说道:“你觉得是就是。”
她这话,薛彦彤便是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一把掀了桌子。
“薛彦彤!你闹够了没?”桌子掀翻,桌上的米糕掉到了地上。楚慈猛的站了起来,冷声呵斥,“你已经不是个孩子了,你就不能理智一点?成日这般闹有意思吗?你在我面前装疯卖傻有意思吗?”
“我闹?我装疯卖傻?”薛彦彤呵呵笑了两声,又是一脚将凳子给踢了,大声叫道,“是啊!我就闹,我就装疯卖傻!反正你们都看不起我!你们都觉得我脏,觉得我就是该死!你们表面上对我嘘寒问暖,可背地里却是嘲笑我,都在耻笑我,都在诅咒我!”
那人越说,情绪越激动。楚慈听着听着,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薛彦彤的神情太过狰狞,就好像受过刺激的人忽然发作一般。
楚慈正犹豫是否该出言相哄?宋文倾却是走到她身旁,握了她的手轻声说道:“先别理会,她闹闹也就好了。”
主要是这两日薛彦彤都是这样,闹一场就好一场。许是吃定楚慈就会哄着她,所以才越发没完没了。
楚慈心里头有些担忧,却又觉得宋文倾说的在理,便立于原处不再多言。
薛彦彤等不到楚慈相哄,便是一声冷笑,转身便跑。
方才看热闹的人不少,此时瞧着薛彦彤跑了,便将探究的目光转向楚慈。
楚慈只见薛彦彤朝外头跑着,竟是直接跑到了卖艺的那头。
“不行,我不放心。”楚慈甩开宋文倾的手,直接就追了过去。
薛彦彤的情绪不对,很不对!
宋文倾看着自己的手,嘴角扯着一个自嘲的笑意,缓缓的收紧了手掌。
卖艺的那头,有一个赤。裸上身的壮汉烧了一锅的油,直接将手伸了进去。这种戏码,在电视剧里看过不少。
薛彦彤跑过去时,朝着那人傻傻的笑了两声。笑着笑着,便是直接将手给伸了进去。
壮汉惊的一声大喊,“住手!”
薛彦彤哪里肯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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