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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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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慈看了他一眼,问道:“南易不是教得好好的?你怎的就非得跟白师父学功夫?”
“南易教的是基础功,你是没瞧着那日白师父有多厉害!双拳虎虎生风,就那么将人给打趴下了。”一手筷子一手馒头,楚月泽说得很是激动。
虽说过了这么几个月,可那日情形却是忘不了的。
摇了摇头,楚慈说道:“行了行了,快吃,吃了早些回去,明日一早过去。”
“好咧!”
几个月的相处,楚月泽已将叶府当了第二个家。或者说,若不是七姨娘在楚家,楚月泽都只想呆在叶府不回去了。
吃过晚饭,楚月泽提着野味和几条大鱼回去了。
宋文倾牵着楚慈的手,在院子里走了会儿,便是回屋去练剑法了。
“小慈,这一招出手之时要快;收剑之时剑刃朝外,收招含杀招,如此更防偷袭。”
卧室之中,她手握长剑;他立于她身后,一手环在她腰间,一手握着她持剑之手,与她说着关键所在。
楚慈点了点头,正待再耍一套剑法,那人环在她腰间的手却是爬了上去。
又开始不正经了!
楚慈拍了他的手,说道:“就不能正经点儿?我都打不过小泽了!”
“小慈,深夜了,当练心法了。”这般说着,将她手中的长剑夺过,丢到了地上。
“练什么心法啊?上了床我就什么都练不了了。”楚慈无语,想要推开他,他却是一把将她抱起,放到了床上。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22:这辈子,我的妻只有小慈一人

三个月的光景,二人用了药脂,均是有了效果。
楚慈的面色再不是当初那般暗黄,就连一头长发也被他用药膏护理得乌黑发亮。
宋文倾喝着药,配着药脂,面上的痤疮明显的好了许多。
此时烛火昏暗,床帘一挡,朦胧之间,只能瞧出他完美的轮廓。
简直不要太美!
“过几日开业,又当忙了。小慈嫁到叶府便是这般操劳,我自然要好好给小慈放松放松的。”
说话之间,她的衣裳已经跑到了床尾。
当他双手揉捏之时,楚慈真是哭笑不得,“我说,这三个月你的成就也挺大的。至少这里长了不少啊。”
夜夜揉,加之吃的好,运动多,这三个月她和楚月泽身体都长好了,她面上长了肉,胸前这二两肉也更明显了。
一边揉着,他低头吻着,含糊说道:“如此,小慈岂不是要奖励我才行?”
“奖励毛线啊!”楚慈无语,低声喊道,“别咬,轻点儿!”
楚慈被他按在床上吻着,对于他越发娴熟的吻技和手法,楚慈表示,这人不要缠的太厉害!
“你,你等等。”
吃了三个月的药,楚慈真是很担心每天这么亲亲摸摸的会影响到药效。
感觉到他有些变化的身体,楚慈说道:“说好的,不能动欲念。”
不能动毛线的欲念!
宋文倾真想这么回她一句。
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每晚点了她的睡穴这么蹭蹭蹭的,蹭到最后越发的欲求不满!
好想不顾一切将她给吃了!
趴在她身上,宋文倾沉沉一个呼吸,说道:“小慈,我,我感觉喝了药,有些效果了。”
“废话,没效果岂不是白喝了。”白了他一眼,楚慈握着他的手,将人按到床上,说道:“不许动了,睡觉!明日还得早起看铺子。”
睡毛线!
宋文倾眼一闭,再次将邰正源给骂了一遍。
都是那多事之人!若非如此,他又何需这般忍着?
虽然知道楚月泽是冲着穆诚去的东曲,却没想到那小子急成这样。
刚下马车,招呼也不打,楚月泽就跟出笼的鸟儿似的,一下就飞进了武馆里。
楚慈无奈,与宋文倾说道:“你先去铺子瞧瞧,我先把他捉回来。”
宋文倾含笑点头,楚慈大步朝武馆而去。
话说楚月泽进了武馆,双眼就在寻着穆诚的身影。瞧不着,捉人便问,“白师父呢?白师父没在吗?”
一路问进去,在靠右较安静的院子里瞧着了正在教徒弟的穆诚。
穆诚一见楚月泽,目光下意识的往外头瞧去。没瞧着那人,莫名有些失望。
“白师父,白师父我想跟你学功夫。”楚月泽跳过去,一副讨好模样说道:“我姐说了,白师父不收没底子的徒弟。我练了三个月了,一人能挑俩,白师父收我做徒弟吧!”
楚月泽笑眯眯的看着穆诚,穆诚视线从院中收回,却是不语。
是啊,三个月了。这些日子忙着身份之事,竟是这般久没见着那人了。
正在练功的几个少年听得楚月泽这般吵闹,便是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谁不知道白师父性子冷的很?这小子这么吵吵,还不被白师父给丢出去?
众人正等着看好戏,却见一人似观景一般,负手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方才还有些小失落的人,在瞧着那人时,心情莫名的好了。
阳光正好,撒在那人身上,就似予她淬了一层柔和光芒。
乌黑长发绑到头顶,马尾随着她转首动作而左右摆动。一身宽大的男装穿在身上,空空落落的,却是让人幻想那小腰是何等的纤细。
看着看着,便想起了那日在床上,他双手掐着那腰身的情形。
恍惚之间,人已走近,只见她嘴角勾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一双大眼炯炯有神,却又流转着摄人的光芒。
许久不见,穆诚脑子里的人还停留在当初那面色蜡黄,实在说不出好看的记忆之中。今日见她踩着阳光而来,却似变了个人似的。
三个月不见,她也长了些肉,起码面上看起来顺眼许多。虽说不如闺中千金那般白如冬雪,如今肌肤却是健康好看。特别是那头长发,当初枯黄难看,如今却是黑亮顺直。这般束起长发,给她这身普通的装扮加了不少分。
“小泽,不得无礼!要与白师父学功夫,得到前面考核才行的。”
清朗的声音带着浅浅的笑意,穆诚看着她走近,心里头有些高兴,面上神色却是越发的寒。
楚月泽退到楚慈身旁,扯着她的袖子,小声问道:“姐,什么考核啊?”
“你以为谁都能与白师父学功夫吗?”弹了弹楚月泽的额头,楚慈说道:“人家白师父可是这里的一等师父,可不会浪费时间教你基础功的。”
说罢,挑眉看向穆诚,“是吧,白师父。”
穆诚看了她一眼,还是不语。
楚慈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视线在练功房转了一圈,这才与楚月泽说道:“听话,先跟我去铺子,等我忙完了,给你交银子来学功夫。至于要不要收你做徒弟嘛……”
转首看向穆诚,楚慈说道:“那就得看白师父满不满意你的天赋了。”
楚月泽重重点头,跟着楚慈出去了。
楚慈走了许久,穆诚依旧有些恍惚;心里头隐隐在想着,她到叶府,好像真没受什么罪?长肉了,也好看了,精神是一如既往的好。
想着她踩着阳光而来,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时,穆诚竟想起了她缝合之后,问的那句‘认真的女人最动人,看着我,有没有怦然心动的感觉?’。
怦然心动是没有,不过,再次看到她,有些高兴却是真的。
“哇,姐,这么一改,真是焕然一新啊!”
楚月泽一进铺子,便是这里摸摸,那里瞧瞧。看了外堂又看里堂,看了里堂又入天井。
那人跑里头去瞧了,楚慈二人在外头瞧着,均是满意。
屋子往里退了一些,外堂看起来更显宽阔。里头留了两张病床的位置,以便给不方便的病人看诊。
从柜台进去便是天井,几间屋子也按需求添了些东西。
“姐,姐,你快来啊!”
那人又在里头叫着,楚慈摇头一笑,说道:“他这一惊一乍的毛病真得改改!”
宋文倾牵着她的手,含笑说道:“以往是年少任性,如今是有你这般疼着,他也只在你跟前这般好动。在外头,他也是稳得住的。”
“稳得住才怪了。”楚慈失笑,“你是没瞧着,他方才去武馆,直接就去找了白师父,说着要给他当徒弟。”末了补充道:“人白师父理都不理他。”
说话间,二人到了走廊。
也在此时,楚月泽从右方的屋子跑了出来,大声说道:“姐,这些屋子都收拾得很好啊,我要住在这里。”
楚慈也是一间间屋子瞧过去,满意的点了点头,“首先说好啊,自个儿收拾!这里没有下人给你收拾屋子的。”
“好咧!”楚月泽绕到后门之处,打开门走了出去。
后头是一个大院子,此时已经搭了不少的架子,上头是南易昨日拿来晒着的草药。
那小子走过去随手翻着药,说道:“姐,你是不知道,那毒妇在家里完全跟疯婆子似的,逮着谁都打。我都想将娘给接过来了。”
“七姨娘若是对父亲没感情,我倒是有办法帮你。”
楚慈这般说,楚月泽便是沉默。
良久之后,楚月泽说道:“昨夜拿了鱼过去,爹爹正在娘院儿中。爹爹走后,娘与我说,哪怕一辈子只是个姨娘也没关系,只要爹爹能像这些日子一般,时常一起便是满足。”
楚慈笑而不语,她没办法评判七姨娘。她只知道,她是接受不了自已男人将爱分给别人的。
楚慈转眼看向宋文倾,宋文倾走到他身旁,握着她的手,与她耳边轻声说道:“这辈子,我的妻只有小慈一人。”
楚慈挑眉,嘴角勾着一个满足的笑意。
楚月泽转首看来,中肯的说道:“姐夫,不是我打击你,你能娶到我姐是你的福气,我实在想不出有谁愿意给你作妾的。”
楚慈一脚给那小子踹了过去。楚月泽麻溜退开,叫道,“姐,我在帮你说话呢!”
“你说错了,以后肯定有人想给他作妾。只是,你姐福气好,你姐夫这辈子都不会纳妾。”
说这话时,楚慈面上泛着夺目的光芒。
听得她笃定之言,看着她如此模样,方才自个儿说着此生之妻只她一人的宋文倾却是不敢再看,生生将视线转向了旁处。
“行!姐,我不打击你!”
姐弟二人打闹着,无人瞧出宋文倾的异样。那人也不过片刻便是恢复了神色,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闹了一阵儿,楚月泽又道:“姐,昨夜我回去,正巧那毒妇在二姐院中发疯。也不知二姐如何惹了她了,她让丫鬟逮着二姐就是几巴掌下去。”
说话间,开了后门,楚月泽抬步走了出去。“据我所知,这一个月,那毒妇就打了二姐五次了。爹爹谨记邰大夫之言,这些日子都得顺着她,愣是不敢说一句重话。”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23:这小子发什么疯?

正是午时,家家户户都是闭门用饭,故此巷中安静的很。
左方有一条小路,一路而去,前头是一大片的竹林。
三人在竹林里走着,楚月泽说道:“娘说她如今与念柔相处得不错,至少不像以前那般处处受人算计。虽说那毒妇常常打了守门的小厮,不过爹爹一再交待了不能放进去,那毒妇也寻不到机会找娘的麻烦。”
楚家搬到南湾之后,楚柯明便将念柔抬了姨娘。自打楚月陌出事之后,楚柯明不敢刺激她,只能将七姨娘与念柔的院子打通,派了人在外头守着,谁也不许进去。
说到念柔,楚月泽回身又道:“姐,念柔倒是本份得很。与娘住一起相安无事,平日里没事便与娘一起绣绣花,喝喝茶。见了我也是客客气气的,半分没有受宠姨娘的嚣张样。我这几个月尽往叶府跑,爹爹总骂我,她也总是在爹爹跟前帮娘亲说着好话。还说我跟着姐学些本事,将来必成大器。”
楚慈点了点头,不置可否。摘了一片竹叶折着小船,几人走到湖边时,这才问道:“这也几个月过去了,怎么没听说念柔有喜?”
楚月泽一愣,这事儿他哪儿能知道?
瞧他微愣模样,楚慈一笑,说道:“我也是随口一问,想着也几个月了,她也该有喜了才是。”
“这样啊?”
大大咧咧的少年对这些完全不懂,楚慈也不再多问,三人立于湖前看着湖光山色。
寒冬腊月,别的地方早是梅开飘雪,岛上却是气候正好,也就早晚多加件衣裳而已。
阳光正好,远山依旧。湖水披着一层金色衣裳随风而舞,美得那般不真实。
看着前头的湖,楚慈想了想,问道:“小伍,你看这湖是不是连着叶府的?”
记得当初叶府打通那墙,外头不就是有一个大湖吗?
宋文倾仔细的瞧了瞧,不确定的说道:“应该是。”
“这倒是好了,待叶府修缮好了,咱们还可以直接弄条船,没事儿的时候就来回跑着,还真有意思。”楚月泽一手撑着竹子,如是说着。
宋文倾闻此,便是垂眸不语。楚慈含笑牵着他的手,说道:“时辰不早了,我们去吃些东西吧。到底是在这里做生意,也该与大家都熟悉熟悉,不如去对面酒楼吃午饭?”
楚慈提议,那二人自然同意。
酒楼生意很好,这个点儿可谓人满为患。正想着是否要个包间,却瞧着一人坐在临窗的位置自斟自饮。
楚月泽一见那人,便是扯了扯楚慈,小声说道:“姐,我们过去拼桌好不好?”
楚慈正欲拒绝,宋文倾含笑说道:“既然小泽要拼桌,不如小泽过去谈?若白师父同意了,我们便去。”
楚月泽是见识了穆诚的冷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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