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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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让你不知死活冒险。你是一个男人,你要有担当!遇到这种情况,你打不过,就要用脑子,而不是袖手旁观,明白吗?”
楚月泽悟着肚子看着她,楚慈踢了凳子到他身边。见她没甚表情,楚月泽这才扶着桌子坐下。
“我若晚去一步,你可知她会如何?”看着鼻青脸肿之人,楚慈说道:“稍稍动动脑子就能救的人,为何要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就像现代那么多姑娘遇害,却那么多人袖手旁观。冷漠的社会,连人心都是冷的,多么让人心寒!
“你发现那三人时,你大可抓紧时间跑出来请求救援。在她出事之前,引人前去相助,亦或找巡街官兵,都能在出事前救下她,也不会坏了她的名声,你明白吗?”
楚慈之言,楚月泽想了许久,这才抹了嘴角滴落的血,问道:“姐不是怪我骂她?不是怪我不冲出去救她?”
“你骂她,也该打!你贪生怕死,袖手旁观更该打!”楚慈一出口,楚月泽便是一副难受模样。
“今日你犯的错,改日需寻机会亲自去赔罪。但是,有一点你给我记牢了!今日她是与我一同游玩,也是与我一同回的西沙。今日什么事都没有!不管谁问你,你都给我这么回答!若你瞧着有人拿今日之事寻她麻烦,就给我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有担当!你明白该怎么做了吗?”
楚月泽摸着发疼的脸想了想,这才点头问道:“姐不打啦?”
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楚慈道:“你若经打些,我真恨不得多揍你几拳!今儿晚上甭睡了,给我好生的检讨检讨,写一千字的认错书,明日回来若没写好,接着打!”
楚月泽顿时觉得浑身都疼了。
瞧着楚慈抬步便走,这才醒悟她话中的‘回来’二字。忙问道:“姐,你又要去哪儿?”
“管好你自己就成!”
楚柯明在外头恼的面色铁青,心中直叹剩下的三个女儿没一个顺心的。正在想着当如何收拾楚慈之时,楚慈便是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
“楚月慈!你……”
“大姐回来了吗?”楚慈无视他的怒火,问道:“二姐回来了吗?”
楚柯明不明白今日发生了何事?可瞧着楚月泽回来就担惊受怕,楚慈回来便动手打人的情形,只怕不是小事。
恼的面色发沉,楚柯明问道:“你又想做什么?难不成,还想将你两个姐姐也打了不成?”
他这般问,楚慈只是凉凉的看了他一眼,便将视线转向了听双二人,“大姐和二姐回来了没?”
听双想到她打楚月泽的凶狠模样,便是忍不住的一个瑟缩。见她目光凌厉看来,忙回道:“回六小姐,大小姐和二小姐还未回府。”
没回来?很好!改日再好好收拾那二人!
楚慈直接出了院子,留下一群人瞠目结舌,对楚慈的大胆也有了新的认知。
“去南湾。”
交待了车夫之后,楚慈上了马车,垂眸想着楚月陌二人阻止她的原因。
这二人与风业合谋的可能基本为零,那么,那二人为何要耽搁她救人?
马车一路向前,守卫放了行,刚走没多远便是停了下来。
前头一人提着灯笼立于路中央,马夫猛拉僵绳才不至于伤着那人。
“找死啊?大半夜的站在路中央,你不要命了?”心有余悸的马夫破口大骂。
楚慈掀了帘子往外看去,尚未看清那人模样,却听那人说道:“小慈,我有话与你说。”
大叔?
他不是回了悬世堂?怎的会在这里拦她?
“大叔,我赶着去南湾,有什么事,待明日回来再说可好?”
时辰已是不早,宋文倾只怕是等得着急了。
“我有话与你说。”
邰正源依旧是这么一句话,站在路中间不让行。
车夫为难的看着楚慈,说道:“公子,你看这……”
“麻烦你先在这里等我。”说罢,楚慈下了马车。
楚慈身上,还是那身休闲装。邰正源见她连衣裳都没换便急着去南湾,心里头有些异样。
她就这么着急去见宋文倾么?
“大叔不是有话说?”
二人走了甚远,他却始终不开口,楚慈只得开口问道:“大叔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高顺帝下旨,从此之后南湾通往东曲的城门永开不闭,南湾与东曲之人可任意出入。你觉得,他是什么意思?”
楚慈步子一顿,抬首看着他,“大叔觉得呢?”
“你与小伍去了东曲,想必是去瞧了他给小伍买的宅子。东曲、南湾都有叶府,住在何处,并非看小伍的意思,而是看高顺帝的意思。”
二人停在河边,邰正源将灯笼吹灭放于一旁,就着不甚明亮的月光看向楚慈,“小慈,目前时局,你不必再利用小伍。”
言下之意,你不必这般急着去给他过生辰。
楚慈笑了笑,说道:“嗯,大叔说的对,我不必再利用他。”
如今,我不是想利用他,而是想和他努力走下去,好好过日子。
“所以,今夜不该去。”他接道。
楚慈垂眸,良久一笑,“大叔,我要去!我答应过他,陪他过生日,陪他包饺子。”
说罢,她转身便往马车走去,“若大叔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高顺帝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你可知你今晚若是去了,代表着什么?”他拉住她手腕,不让她离开。
楚慈唇上一紧,动了动手腕,示意他松开,“代表着什么与我何干?我只知道,我答应了他一起过生辰。”
“如今乔锦骞败了,楚家回京有望,你也不必再利用他,你又何苦这般委屈自己?”邰正源非但不松手,反倒将她拉回,“你如今可以不嫁他的。”
二人离的甚近,楚慈看着他认真模样,哑然失笑,“大叔,你在此拦我,就是为了告诉我,我不必嫁他?”
“是!”他回的认真,“小慈,你不必再接近他了。你若去了,便只能嫁给他,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她想收手,他却不放手。楚慈奇怪他的反常,问道:“大叔,我嫁他又如何?不嫁他又如何?与你何干?”
卷一:一嫁寄柔情 0199:你在做什么?
那夜醉酒之后,楚慈对自己的摇摆不定很是恼怒,心中对他也有些不满。
既然不喜欢她,又为何来撩拨她?如今更是干涉她的想法,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与我何干?”他的声音有些异样,“他那副模样你也要嫁吗?你做的一切,除了回京不就是为了刺激我吗?如今你都做到了,你还要嫁吗?”
楚慈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我刺激你?我为何要刺激你?”
他握着她的手腕沉默,楚慈掰着他的手,说道:“我以为大叔对小伍是不同的!可是连大叔也瞧不起他吗?就因为他的面容吗?是!他现在是不好看!可是,我相信他总有解毒的那一天!他总有恢复真容的那一天!”
“小慈,你别天真了。”他失笑,“你知道他中的是什么毒吗?高顺帝当初给他下那毒,就是要他无后可依死在岛上!你若嫁他,就注定得守活寡,你明白吗?”
“守活寡?”她动作顿住,沉默半响,说道:“大叔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我没开玩笑!”他握着她双手,甚是认真的说道:“先且不提他解毒之药难寻,便是寻到了,拖了这般久,也没把握真能解毒。且,毒解之前不能同房,不得有欲念,否则功亏一篑,白费功夫。”
邰正源的话,楚慈听得双手一握。
她不言语,邰正源放轻了声音说道:“小慈,你之前为了利用而接近他,我能理解。可是,如今乔锦骞败了,楚家注定回京,他对你已是没了利用价值,你又何苦将自己的一生都搭进去?”
他轻声劝着,沉默的人转着手腕,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她的行为,便是她的答复。
邰正源握紧了她的手,不让她有机会挣脱。
手腕被他握得生疼,楚慈冷声说道:“放手!”
“小慈……”
“你放手!”冷冷的看着他,楚慈说道:“以前,我一直以为大叔对小伍是不同的。今日我才知晓,并非如此。”
他不放,她便用力的挣扎。
她的挣扎,带着一股力量;这股力量她在压制,好似他再不松手,她便会将他当了仇人一般。
她之言,他沉默。她挣扎,他不放。
最后,她恼怒的抬腿横扫,他生生承受腿上痛意。
饶是如此,他也不放她离开。
楚慈愤怒,又是一腿朝他扫了过去,“邰正源,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放手!”
她连名带姓的喊着他,她的怒火终似伤了他。
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腕,他失笑。
他的笑,极是低沉,与夜风缠绕,凭添凄凉,令人闻之难受。
“邰正源!”想对他发狠,听得这笑,她转而说道:“你松手!”
“松手?松手之后呢?眼睁睁看着你嫁给他?”
他握着她的手,就是不松开,低沉的话语,令她心中发慌,对他的话更是有着莫名的期待。
“你前一刻说着喜欢我,后一刻便转去了宋文倾怀抱。这便是你说的喜欢?你连等都不肯等一刻,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
心跳,在这一刻失律。
他在说什么?等他么?
“海棠说她爱我,可她转身就将心都给了高顺帝。你说你喜欢我,可你转身就要嫁给宋文倾。这就是你们女人说的爱,说的喜欢吗?在你们眼中,是不是不愿被你们玩弄的男人就该被放弃?”
月色之中,只见他神色黯然。
从未见过他这般神情,从未听过他如此低沉的声音。楚慈更是因他话中内容停了挣扎,静静的看着他。
良久之后,楚慈一笑,“大叔,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她之言,邰正源呼吸有些沉重,却不回话
“你让我等你?你那么清楚的告诉我,你不喜欢我,你让我拿什么等你?死缠烂打吗?对不起,我楚慈不是那么无聊的人!”
他手上不由一松,楚慈猛的抽了手,冷声说道:“我那么清楚的告诉你,我喜欢你,你当我是说着好玩儿的?你说你不喜欢我,你给我举例,你还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我,我对你的不是喜欢。
此时你又问我为何不等你?你告诉我,你这么玩儿我有意思么?我特么的到底是该信你所说,我对你的不是喜欢?还是该抱着你的一句‘等你’,等到你想明白了再告诉我,你不喜欢我?”
她之问,他沉默。楚慈一步步后退,笑得有些怨恨,“我说我喜欢你,你让我不要喜欢你;我如你所愿,我不喜欢你了,你却问我为何不等你。现在我只能答复你,我等不了你,因为,我把这份等待给了别人!给了那个你瞧不上,你所轻视的人!”
说罢,她转身便走。
邰正源看着她迈步,神色一沉,大步追了上去。飞身一起,拦了她的路,神情有些激动。
楚慈面无表情的看着拦路之人,面对一向淡漠之人的激动,她却只想离开。
她刚准备绕他而去,他再一次拉住她的手。
她转眼怒视,他却是将她猛的拉进怀中。
“你放……”
她的恼怒,在他低头一吻之中被他吞去。
突如其来的吻,让愤怒的人定格。她立于原地呆若木鸡,他攻城略地甚是汹涌。
夜风呼啸,一片乌云遮了月色,天地之间瞬时暗下。
那浅浅的药香依旧缠绕,他汹涌的吻让她没了动作。
无法回应,却又无法拒绝。明知该推开他,却又对自己说,他握着她手腕,她推不了。
推不了?还是不想推?
楚慈,承认吧,你放不下!
你发火,不也是因为他的话来的太迟?
一个吻,他的汹涌带着一抹情绪,她的承受带着一抹愧疚。
她曾经那么对宋文倾,那么认真的对宋文倾说,要和他好好过日子。可是,面对大叔的吻,她竟连推开的勇气都没有,她还有什么脸说喜欢宋文倾?
直到他停了掠夺,贴着她浅浅呼吸之时,楚慈这才哑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她之问,他不语,只是那么贴着她,于她唇边微微喘息。
“大叔,我会疯的,你知道吗?”
抬眼,看着他稍显柔和的容颜,楚慈说道:“那些日子,我日日想,夜夜想,恨不得每日都去找你,恨不得时时都能看到你。为了不想你,我想尽了一切法子阻止自己去找你。可是,我却每夜每夜的睡不好,每夜每夜的梦到你。”
提起那些日子的折磨,楚慈语气中透着深深的怨气。“我那么清楚的告诉你,我喜欢你。可是,你不喜欢我。你不喜欢我,我只能快刀斩乱麻的斩了这不该有的情绪。我对自己说,我不能对不起小伍。可是,我已经决定和他好好过日子了,我已经决定在这里陪他了,你却这般撩拨我。你到底什么意思?”
她之问,他不语,却是贴着她的唇慢慢的摩挲。
唇上的酥麻,就似一支带刺的羽毛,分明是柔软的,那刺却是扎进了心里,让她难受的慌。
退开一步,欲与他拉出距离,他却是跟着进了一步,依旧这么贴着她。
“我不是小伍,我得为以后考虑。你说喜欢我,我便要回应吗?我不需要时间好好想想吗?心中有你,自然不能委屈了你。我在考虑着如何带你走,如何带黎睿走时,你却转身朝小伍走去,你让我作何感想?”
她震惊,他将她抱在怀中,在她耳边轻道:“我在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