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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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恼意,也不知是对他?还是对她自己?
“不是说脱了更好看吗?小慈如此羞辱于我,这不就是想要的结果吗?想要看个彻底,我给小慈看了便是。只求小慈看了之后,别再如此戏耍羞辱,我就算是面容被毁,却不代表我真的没脸……”
那‘任人凌辱’四字还没出口,楚慈便是一拳打到了床上,一声怒呵,“谁他妈稀罕看了?要不是在我身下的人是你,我他妈稀罕看吗?”
她的怒呵,他眸子里瞬间布着雾气,可这份雾气之下的眸光,却是倔强的很。
他转了脸,不肯再看她。她沉沉几个呼吸,将人猛的扳正压倒在床上。
“宋文倾,老子这话只说一遍,你给老子听好了!老子喜欢你才愿意摸你,老子喜欢你才愿意亲你!要不老子喜欢你,你他妈。的就是脱光了在老子面前,老子也不会看你一眼!”
去他妈。的回京,去他妈。的楚家,去他妈。的高顺帝!
去他妈。的穿越!
她的话,让他愣愣的躺在床上。
她心里头的火气莫名的旺盛,特别是见到他这副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的模样时,恶狠狠的说道:“以前是利用你没错!我现在改主意了!我想喜欢你了!从我亲了你,摸了你那一刻起,我就改了主意了!我现在只想让你成我的男人,只想摆脱眼下的麻烦,只想跟你好好过日子,你明白吗?”
我喜欢你,我想让你成我的男人,我想跟你好好过日子。
这样的话,听的宋文倾身侧的手微颤。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的这副模样,是要演给她看的?还是真的为她动容?
他的神情,她看的心里头难受。
之前对大叔还有一丝眷恋,此时对宋文倾说了这样的话之后,她只想说一句:去他妈。的大叔,老子现在就要我身下这个男人!
“可是,我这副模样,我这……”
“现在这模样怎么了?不就是脸上多长了几个疮?既然以前你有好过,就代表那药有效果!往后你的药我亲自进山去采,我亲自配,我亲自煎药!我守着你喝药,我不让任何人插手!我倒要看看,哪个不怕死的敢再来捣乱!”
“可是,若真的治不好呢?”
“治不好老子就拿刀子把它们全削了!老子还不信了,这么点东西能让人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整容她不会,可这种东西既然是因毒而起,要真是治不好,她就一个一个用刀子削了!她还不信她治不了了!
她这霸气的,听的宋文倾心肝儿都颤了颤。
得,还是得尽快恢复才行,不然她真拿刀子来削可就麻烦了。
这些都说了,他才后知后觉的看着她,认真而又胆怯的问道:“小慈方才说,小慈喜欢我吗?”
“我喜欢你妈干什么?我喜欢你妈的儿子!就是你!”
“……”
宋文倾见她神色不是很好,却还是开口问道:“可是,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回京的,若是小慈……岂不是要在这里一辈子?”
“照你这么说,活在岛上的人就是生不如死了?我怎么瞧着他们过的也不错啊?回京做什么?回京去被你老子看着管着?要真能在这岛上自由生活,咱们还能时不时的出去转转,可不是逍遥自在?”
不是都说东曲繁华吗?既然东曲是个自在的地儿,若是高顺帝让宋文倾去了那地儿,她还跑什么跑?倒不如在那儿住着,偶尔出去旅游一趟也不错!
而且,岛上官员必然是要换水的。高顺帝眼下对宋文倾的态度都转了,那些新来的官员还能像乔锦骞那样对宋文倾?
她是处处为他着想,他却是什么都不愿说。之前二人暧昧不明之时,倒是觉得新鲜刺激。如今这矛盾一出来,必然是要解决的。
不然,二人就真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本来昨夜还在犹豫,却在他的言语之下给刺激到了。作了承诺,谈了未来,她甚至骑坐在他腿上,恶狠狠的问道:“宋文倾,方才的话你都记住了?”
宋文倾呐呐的点头,好似没消化完她的怒火。
他点头,她双手撑着床,低头便去咬他的唇。
牙齿轻磕着他的唇,些许发痛,有些发麻。就在他难受的躲避之时,她猛的一吸,长驱直入。
这一次的吻,与之前的都不同。这霸道的就像是主人在宣告着她的特权一般,要让他知道,他是她的!哪儿哪儿都是她的!
她在吻着,手上这次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耍浑。从他裹了布的胸口一直往下,游走到腹部辗转之后,便是往那裤子里伸去。
宋文倾配合着她的吻,也任她侵犯。却在她的手靠近那密林之时,一把握了她的手腕,喘气说道:“不要,小慈,不要。”
“怎么不要?刚才不是你说脱了让我看个干净摸个够?”
她之问,他瞬间红了面颊,就连那身上亦是染上一层粉色。羞涩之人却是死死的握着她的手腕,再不让他向前一步。
“不要,就是,就是不要……”
他这模样,让她瞧着心里头舒服了许多。
真是的,分明就是小兔子,装什么大野牛?跟她耍脾气,他是不知道她脾气有多大?
他死活不让她再往下,她也不会真的去抓他。收了手,停在他腹间,浅浅一个叹息。
这少年,真是搞的她心肝儿都颤!她觉得,自己是栽了!
宋文倾不想让她继续,是因为对她的霸道无所适从。她恶狠狠的说着喜欢他,说要与他好好过日子之时,她的模样就那么刻在脑海中,任他如何也挥之不去。
卷一:一嫁寄柔情 0168:喜欢他什么?
宋文倾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眼下的他有什么好的?若说之前是为了利用而骗他感情,他能理解。可是眼下,她完全不必再逢场作戏,为何还能说出喜欢他?
他这模样,她到底喜欢他什么?有什么值得她这么恼怒的?
心中想着,他声音轻浅的说道:“为何我总觉得,小慈喜欢的是我这身子。”
“你他妈。的闭嘴!”
一句怒呵,楚慈抬头就去堵他的嘴。
真他妈。的窝火!说了那么多,敢情白说了!
终于,在她窝火的一吻之后,他老实了,不敢再多言了。
把自家男人给收拾了,楚慈这才下床,端着药说道:“别藏了,赶紧过来换药,我饿死了。”
她这般说,埋在被子里的人这才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衣裳。坐起来时,目光迷离的看着她。
瞧那身上被她蹂。躏的几处颜色,楚慈淡淡的说道:“若真要买下人,贴身丫鬟什么的就免了。你这身子让人瞧了去,我会生气的!”
她可接受不了别的女人的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伺候!
她之言,他垂眸,浅浅的应了一声。
上了药,她让他自个儿穿着衣裳,她去厨房准备些吃的。
这一去,却见冬梅已在小厨房忙活开来。
锅里蒸着馒头,小炉子里炖着鸡汤。
看到楚慈进来,冬梅神色之间几分异样,在围裙上擦着手,与她说道:“馒头蒸好了,鸡汤还要再熬一会儿,若是五殿下急着要喝,倒也能喝了。”
嗅着鸡汤味儿,楚慈挑眉。看着那人不太自在的神色,想了想,说道:“我只是来打水净脸的,五殿下有事要出去一趟,便不在府上吃了。”
说罢,用小桶装了一些温水回了屋中。
楚慈一走,冬梅看着炉子上的鸡汤神色飘乎。踌躇半响,终是将那锅鸡汤给倒进了馊水桶里。
她不求别的,只求二管事能心里头舒畅些。岛主出事了,二管事一提起五殿下便是恼的心肺都疼。就算是毒了五殿下又如何?那人本就是多余的!
楚慈提着水回屋时,宋文倾已是收拾妥当,坐于镜前束着头发。
“今日天气不错,外头必然是热闹的,咱们去外头走走如何?”
说话间,她将温水倒进了盆里,“一直都没机会去吃外头的东西,昨夜里皇上赏了一千两银子,咱也是有钱人的,今儿个也去外头享受享受如何?”
虽是不明白她何故改了主意?却也对她样样顺从。
二人收拾妥当出门之时,小厨房飘来的鸡汤味让他目光一闪。
看了一眼走在前头若无其事之人,他垂下眼帘遮去眸中阴沉。
楚慈边走边想着,如何能寻到借口回西沙一趟?眼下已经有人要毒宋文倾了,她该不该这时候回去?
走出大门,与将将下马车的池顾碰个正着。
池顾看着二人,含笑上前,朝宋文倾行了一礼,这才问道:“五殿下这是要出门?”
楚慈朝池顾行了一礼,说道:“公公万福。五殿下瞧着天儿不错,便想去外头走走,顺带吃些东西。”
“哟,这如何成啊?五殿下就是要走走,也得吃些东西垫着才成,不然饿的久了,伤着身子可不行。”池顾甚是认真的说着。
楚慈伸着脖子往开着窗户的车中瞧了瞧,瞧着桌上有一盘白糕之时,笑着说道:“公公说的是,罪女瞧着公公车上有糕点,倒想厚脸皮讨一些。”
池顾眼皮一挑,瞧着门后有人鬼鬼祟祟的瞧着之时,便是一笑,“瞧六小姐这话说的!奴才正准备接五殿下去东曲逛逛,不如,六小姐一起?”
“如此,罪女倒是好运气,沾了五殿下的光了。”
三人上了马车,缓缓离去。门后之人低声议论了两声,便是回了后院儿。
“公公这糕点就是不错,味道极好就不说了,关键是吃着放心啊。”
她吃了一口,这才拿了一块递给宋文倾,浅声说道:“虽说没见公公几次,可瞧着公公和善得很,你也无需这般拘束。”
自始至终都是楚慈与池顾说着话,宋文倾在一旁听着,不曾答话。
此时楚慈拿了糕点递来,他才几分拘谨的接过,与池顾说道:“多谢公公。”
“瞧殿下这客气的,殿下瞧得上奴才,是奴才的福气。”
话虽是这么说着,可池顾那垂眼掩去嘲讽的神情,可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马车径直往城门而去,亲自监督搜查的莫白见是池顾之时,上前说道:“公公这是要出城?”
“莫将军辛苦了。”池顾掀起帘子,笑着说道:“今儿个天儿不错,我这想着去东曲转转。刚巧遇着了五殿下,便一起了。”
二人相视一眼,莫白点了点头,随即上前,朝宋文倾一拱手,“见过五殿下。”
宋文倾何时受过这些人的礼,哪里敢接?忙站了起来,朝他回礼说道:“将军多礼了,我并无出城的牌子,搭了公公的车,也不知可行不可行?”
“自然是可行的。”说话间,莫白转眼看向立于宋文倾身旁的楚慈,“六小姐辛苦一夜的成果,若是还不可行,那可就白费功夫了。”
宋文倾神色微变,微一侧颜看向楚慈,好似难以置信一般。
池顾瞧二人神色,笑着接话,“瞧将军说的,昨夜之事也是凑巧罢了,可别让六小姐惶恐。”
说话间,伸了头,看着城门上挂着的头颅,“哎,不管怎么说,银面修罗终是伏法。只不过,这城中还是乱的很,也不知沈统领搜查的如何了?若是再搜出什么要命的人物,这天儿啊,怕是好不起来了。”
放帘子,出城门。
楚慈二人坐回位上时,宋文倾看向楚慈的目光中透着许多的不解,似有许多的话想问一般。
离了南湾,马车径直往东曲而去。
这一路不像西沙往南湾的路,尽是山水。这一路过去,还能瞧着一些村落,沿途也有茶棚歇脚。
从南湾到东曲,差不多小半个时辰之后,便听得外头越发热闹。
侧耳听着,似有人扬声吆喝着。
“包子咧,新鲜出炉的包子咧,又大又好吃的包子咧。”
“白粥、菜粥咧,配着煎饼刚刚好的粥咧。”
如此的叫卖不绝于耳,更有茶楼小二立于门口吆喝着‘客观里边儿请’。
车窗紧闭,看不了外头的情况。可是,看不见,听得如此热闹吆喝声,人也跟着有些激动。
楚慈双手放于腿上,几分难耐的搓了搓手指,就似心中有什么事儿一般。
一直闭目的池顾抬了眼皮,瞧着楚慈低眼的焦虑模样,复又盖了眼皮,闭目养神。
马车就似将东曲最热闹的街道都给转了一圈才停下。
彼时的热闹之声,此时不减越甚。
马夫下了车,走到窗前,轻声喊道:“公公,玉素斋到了。”
池顾这才抬了眼皮,一副睡醒模样。
起身,叹了口气,说道:“这两日真是折腾的够,好在累着了事儿也成了。”
说罢,下车候着宋文倾。
楚慈先一步下车,而后转身扶了宋文倾一把。
池顾见此,将脚边的小石子给踢开,笑着说道:“六小姐可真是个知冷知热的,照顾人可真是面面俱到。想来给人换药之时,也是这般的小心仔细。”
池顾这一路的试探警醒,楚慈听得有些烦躁。
真想冲他喊一句:“知道了知道了,你们今儿个要把叶府给仔仔细细的搜一遍!找出人来就不会让我好过!”
关键是你要找的出来啊!
此时楚慈倒是庆幸,银面修罗有先见之明去了西沙。
楚慈带着几分笑意颔首,宋文倾也是几分尴尬的转了眼。
他的神情,明显是想到了别处去了。
池顾也不再多说,前头带着路。
早便订好的包间,三人一入便是摆上了吃食。
“虽说六小姐是个知冷知热的,可六小姐始终是楚家人,待五殿下伤好了,终究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