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奴婢小宠妃:邪王少主欺负妞-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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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姑娘,是被人打成那样的!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唉,就连你身上的衣服,也和那只猪精很像!”
众人听了她的话,喧哗一片,开始窃窃私语!
我镇定道:“胡说!我身上的衣服还和你很像呢!难道你也是猪精!你也知道付二少是谁?此事关系魔教和付盟主之间的生死殊斗!要是被大家伙都知道了,事情会闹大的,付家庄的付盟主和二少庄主是为了大家着想,顾忌乡亲们知道了会害怕,这才把事情兜下来的!”
众人惊愣,黑压压的一片,张大了嘴巴没有半点声音——
“你一个小姑娘,又是怎么付家庄那么多的事情?”人群里有人这么问了。
我的眼睛一眨,厚着脸皮继续撒谎!
“当然是二少庄主告诉我的,他对我很好呢!”
在场有几个和我同龄的少女冷嗤一声:“二少对七十多岁的老婆婆也很好,二少对谁都好!”
“说这些有的没的干吗?”台下有人吆喝,“付盟主和二少庄主为大家做了那么多的好事,我们就当没这件事情,莫让付家庄的两位当家的担心我们!”
刁民说我是猪精(1)
那些个农夫抄起耙子,问我,“姑娘,那猪精去了何处,我们这就去捉拿!”
这个……
我好像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没想到他们都相信了——
“姑娘快说!等天亮透了,若是猪精还在城里,会祸害百姓的!”
“啊……是,它往那边去了!”我随便指了一个方向。
男人们慷慨激昂,举起锄头犁耙,照着我指的那个方向追去——剩下一些老弱妇孺,我又开始捂脸哭泣:“呜呜呜……可怜的我……连防身的铜板都没了……”
“唉,可怜的孩子,这个拿去吧。”有位大婶在我的身下放下了几个铜板。
接着,又有人可怜我的遭遇,一个铜板,一个铜板,纷纷落在小桌子上。
渭城的百姓很善良、很单蠢,我说什么他们信什么——而我,明目张胆坐在付东枫平日里写书信的小桌上当乞丐。
人群渐渐散去,一圈一圈看热闹的人慢慢都走光了。
有一个身影没有走,他反而走近我……
看着乐颠颠捡起铜板的我,他沉声一叹:“常姑娘。”
我一身毛骨悚然,猛的抬脸,付东枫这位美男赫然出现在我的眼睛里!
“啊——这个……那个——二少,早!”我在找话题,我指了指自己的脸,炫道,“二少,你看——那个药膏真管用,我的脸都好了,就是这里和这里还有一点点乌青!是不是再抹一次就能好透?”
我像机关枪一样,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面前的男人没有半点反应。
付东枫垂着眼睑,我能看到这位美男弯弯翘翘的眼睫——好靓!
他是在看我的坐姿,我霸占了他的桌子。
我撅屁股,快速收拾桌上几十个铜板:“我这就走!我这就把桌子让给你——”
他动了动唇,皱着眉头问我:“平日里……你就是这般骗人钱财的?”
“呃?”
“这次是拿付家庄的名声,前几次……是冒着碧水轩的假名——”
刁民说我是猪精(2)
他掀起黝黑的眼瞳,紧紧盯着我,“究竟……你是怎样的?”
在付东枫的心里,已经给我定义了:顶着一张可爱的脸,却是满嘴谎言。
“呃……”我哑然,不是啊,我我……我是真的拿着我的腰牌,我是仗着碧水轩的名声过活,只是那块腰牌怎么变成了假的,我一无所知。
这一次,我不是故意骗人的啊!谁让这群刁民说我是猪精!
付东枫看着我呆愣,他绕到后面的凳子上坐下,沉声说教:“算了,我不追究你,只不过,这骗人的日子不能过长久,你有手有脚可以找一个可以生计的活儿谋生,这不是难事。总比骗了人,被人追打来得强。”
我坐在桌上扭头盯着他——
你大爷的真的把我当小骗子?
付东枫不敢直视我的眼睛,他拍了拍我的手臂,催道:“快点下去,别坐在我面前——”
“我不是骗子。”我呆呆的陈述。
他看我一眼,脸上写着:不信。
我说的那些骗人话,他都听见了,附近没有人,他又警告我:“往后出去莫再说起付家庄,更不能把寒潭的那些妖人挂在嘴边,你这样……会惹来杀身之祸的。”他又拍拍我的手臂,“好了,你可以走了。”
我眨眼,像傻子一样看他: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咸大鱼的影子,又是一个把自己当圣母玛利亚的家伙,他以为他说几句话可以普渡众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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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东枫继续他在庙门前代人书信的义务。
和以往不同的,今日的他,没了平静的心——他的目光总在往左边的角落瞟啊瞟。
我窝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副被冤枉了的楚楚可怜样子。
偶尔有好心人经过,和付东枫打了招呼,走了两步,在我面前丢了两个铜板……
“常姑娘,你又想做乞丐了么?”
付东枫这一问,他本没有恶意,他只是想找个话题和我说话,试图了解更多和我有关的事情——
瞧妞不顺眼?(1)
偏偏,我心里一股子酸水,听着他说这句话,很别扭,酸溜溜的,臭烘烘的。在我听来,他这是在污蔑我的人格!一会儿让我别做小骗子,现在又不许我做乞丐么?
这说话骗人不对,难道别人自愿丢给我铜板也不对吗?
我伸到一半的手停了半晌,在付东枫的注视下,我很镇定的拾起那两个铜板,擦了擦,往自己衣袖里丢!
“我做不做乞丐,关你屁事?我做不做骗子,关你屁事?瞧妞不顺眼,你把我丢官府里去好了?再不顺眼,就学着豹哥对我一顿狠揍,不用这么假惺惺的——真恶心!”
我大大咧咧的改蹲着为坐着,顺便岔开了两条腿。
付东枫看我这个不雅姿势,他被一口口水呛到了,半天找不到说的话。
我躺着晒太阳……我在考虑我下一步应该做什么,其实做个乞丐也不错,一路要饭上京都……对了对了,我要去的是京都,不能在渭城耽搁。虽然不知道咸大鱼非要我去京都干什么——但怎么说那里都是我的目的地!
京都?
脑海里有什么东西掠过,我是不是在哪里听说……有人会好吃好喝伺候着我,带我一起上京都?
对对对,似有这么一段子,让我好好想想,是在哪里听到这句话的?
“常姑……”付二少欲喊我,横插出来十几个妞,争先恐后往小桌这里跑——
高矮肥瘦,什么型号的都有。
她们叫着、闹着:“二少!二少!这写的不行啊,小王爷看都不看一眼,你给奴家再写一份新的!”
“二少,我的也不行!都叫管家大人退出来的!你要帮人家再写一份特殊的!小王爷最喜欢什么呢?二少,快些帮人家想想——”
我被这一群猛女挤出一丈之外,如果不是我跑得快,这会儿一定又被她们踩在脚底下。
我看着被女人团团围住的付东枫,他在里面慌乱着,前一刻应付这个,后一刻应付那个——
瞧妞不顺眼?(2)
话都是说一半一半的,一个男人,二三十个女人……真是招蜂引蝶的命!
“小王爷?”我碎叨叨的念起!
啊——想起来的,是付家庄在张榜,那个小王爷要奴婢?
我抬手端着下颚,思量自己是不是属于奴婢的命?
电视和小说里的奴婢:端茶倒水、捶腿拿捏、送饭送菜,运气好一点……还能暖床?运气不好一点,被主子甩几个巴掌?
就这样吗?
嗯,应该只有这样。
我捂着自己的脸:剖腹断肠都经历过,挨两个耳光算什么?群殴受虐都挨过,挨一两顿打骂怕什么?
我看了看水泄不通的庙门口,有一计上心头。
我说过,我是女主的命——你们这些只配做路人甲乙丙丁的女人,凭什么和我来抢戏份?要论为奴为婢,没准这位子就是留给我常欢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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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独自跑去了付家庄门口。
告示牌上的白底黑字,我看不懂,我提着小裙子往他们山庄的大门跑——
朱红的大门:一排排金色门钉在红底的映衬下熠熠生辉。
跑到最后一步,我忽然想起昨夜的噩梦:
门,就是两扇门——
那白衣潇洒的少年,那笑得像狐狸一样的大管家,还有架着我在大门槛上夹脑袋的几个壮丁——就是他们。
我咽了一口口水,不敢往前去。扭过头,又噌噌往回跑——
到了庙前的大枯树下,围着付东枫的女人半个也不少,我又想起他的嘲讽:常姑娘,你还想做乞丐吗?
我怒:我不是骗子不是乞丐,我要证明!我完全可以用我小小的血肉之躯赚点小钱养活我自己,让你个付二少看不起我!就算我没有肠子——我还有铁骨铮铮的骨气!
我撒腿,又往付家庄那里跑……
跑到了付家庄,守门的几个护卫一怔,他们面面相觑,无声中满是问号。
像待宰的小乳猪(1)
人来人往,有些人他们记不得,可我脸上还有淤血和乌青,这个很好认,他们看到我第二次跑到付家庄,什么话都不说,又气喘吁吁往南天庙那里跑……
我没有勇气……我就怕那个……那个付三少用他家的大门夹我的脑袋!
我又跑回了付东枫付二少那里,姑娘们还在叽叽喳喳,他根本顾不得我来来回回跑了好几个八百米。
我怒!
就知道和小妹妹寒暄说话,你这样的男人娶回床上肯定不安份,我要单飞!
于是,我又跑去了付家庄……
唉,别问我跑得累不累——累!当然累!我相信万般膜拜我的读者们看着也累。
所以,付家庄的守门护院哥哥在我第三次出现又打算转头逃跑第四次之前,他们一致行动,三两下制服气喘吁吁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我,他们四个人一人拽我一四肢:两个抓手,两个抓脚,提着我进去!
我大叫,扭着:“你们干吗?你们干吗?不要!不要夹我的脑袋!不要不要!不要用你们的大门夹我的脑袋!”
前面的一位年轻人满头黑线,他喝道:“谁说要夹你的脑袋了?莫要大呼小叫!”
他们带着我往门槛那边去,和梦境里的一模一样!
我吓得不清,像待宰的小乳猪,死命呼号:“救命啊!夹人啦!死人啦!救命啊!”
拽我腿的护卫眉头一黯,用他的佩刀刀鞘捅我的肚子,他恶道:“光天化日,在付家庄门前鬼鬼祟祟!叫什么叫!这就把你交去给大管家发落!瞧你尖嘴猴腮,定是魔教派来图谋不轨的妖女!”
我的神经紧绷:“我不是碧水轩的妖女!”
“没人说你是碧水轩的——”那人诡异的一哼,回头轻蔑的看我一眼,“你这是不打自招——长成这副挫样,看来真是碧水轩派来的探子?”
说话间,他们提着我进了一间朝西的屋子,就在大门进去后的不远处。
像待宰的小乳猪(2)
里面古色古香摆了很多古董花瓶,还有修剪得紧致的盆景,男人正在桌案边埋头打着算盘。
我来不及欣赏——屁股先着地了!
“大管家!”四人齐刷刷的抱拳作揖。
算盘声嘎然而止。
男人探首,看到了地上慢慢捂脸捂屁股坐起身的我——
他指了指我,问四个守门护卫:“这是做什么?”
“回大管家的话,她在门口鬼鬼祟祟,像是在打探付家庄的动静,来来回回好几次,我们就把她带给大管家发落!”
我叫了起来:“胡说!什么好几次!我明明这是第三次跑回来啊!”
大管家这人有心,他辨得我的声音:“姑娘……是昨天的那位?”
我顿感亲切,手脚并用,爬到了桌前:“管家大人明鉴,我就是昨天那位找你问当铺的小美女。”准确的说,应该是“小霉女”。
对上我的脸,付荣大骇:“姑娘的脸——”昨日他见我,不过是鼻翼上的一道粉色小疤痕,现在……是嘴角和半边脸有淤血乌青,幸好他没看到昨天晚上的我。
我呜咽着哭,又编了一个故事,我说我昨天去了当铺,当了我娘留给我的项链,好不容易换来的银子,半路叫人给抢了,现在落魄无门,就想跑来这里做奴婢,可是外面很多姑娘说小王爷对奴婢的标准很挑剔,所以我就在门口跑来跑去没主意,守门的四位哥哥太尽责,把我抬了进来。
我呜咽一声,舒了一口气:“事情就是这样的。”
俊朗的男人点了点头,他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