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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穿越奴婢小宠妃:邪王少主欺负妞-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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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是二少唤他,他带着我一起过去,和善良的住持说起了我的遭遇。
  爱死不死的,这厮居然说我:坑蒙拐骗、无依无靠,这才找来一顿暴打,现在没有安生之地。
  “住持您看……是不是先让这位姑娘在庙中厢房暂时养伤?待我安排好了其他地方,就带这位姑娘离开。”
  施主,抬起你的猪头脸(2)
  住持一听我本是个小毛贼,作案累累还被人打伤,老头儿的两道白色长眉毛颤啊颤……他嘴上不说,被二少这个单细胞的说了出来。
  付二少急道:“住持!你不能对这位姑娘存偏见,是……她之前骗人财物,她手脚不干净——是她误入歧途,走上了不归路。我佛慈悲,怎能见死不救?哪招一日这位姑娘被住持大师的佛心感化,大师岂不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住持老人家哑口无言,被二少一通质问,脸色微红。
  不错,他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一个小毛贼来住他的寺庙,真是脏了地方。
  住持忘了这位神秘的二少会“读心术”,被他说中了心事,这一会儿连忙狡辩道:“二少莫急,老衲没说不留下这位姑娘,只是……这里是佛门清净地方,她一个女眷。”
  “我带她去前面的朝房,只要一个小房间,医好了这位姑娘的伤,我马上带她走。”
  老住持听罢,点头默许了。
  二少扶着我欲离开,老头儿又喊住了他:“二少,且慢——”
  “大师?”
  老头儿扶着他的袈裟又走到我们面前,道:“这位姑娘受了伤——不知可否让老衲看看,老衲禅房里有一些伤药,也要对症下药给这位姑娘用。”
  我窝在二少的怀里吸帅哥的男人香。
  听到老和尚这么说,心里不禁嘀咕:妈的,秃驴!想给自己抹一个光辉形象来弥补刚才你的心胸狭窄?装——要你装!
  我的肩头被人拍了一下——是“他”在提醒我:在心里也不许骂人!
  二少苦笑着拒绝了:“住持大师,不用了……我会去叫个大夫来给这位姑娘看伤,药材的话……我会回付家庄找大管家要,不劳烦大师了……”
  “唉……二少说这话,就太见外啦!”老者不知道哪根筋儿搭错了,他按下了二少的手,好言相劝,“既然二少把这位姑娘安排在此,老衲有责任也有义务帮着照料这位姑娘的伤情——”
  女猪脚,太自残(1)
  住持大师不懂苗头,一个劲儿想做一回好人——以此让他自己的名声更加远播。
  于此间,刚才看到我的样子被吓坏的人们在不远处开始窃窃私语:
  “住持大师真是大好人呐!”
  “那可不,难怪南天庙的香烛这么旺盛,大师是个好人,肯定法力高强,就像付大庄主一样保护我们大家的安宁!”
  “是啊是啊!还能保佑我们平平安安——能镇压邪魔外道呢!下个月,我还来南天庙烧香。”
  “啊……住持大师真是好有胆量哦……”
  众人的吹嘘和追捧,就像一种魔咒,可以瞬间太高一种人的虚荣心。
  要问哪种人?
  就是住持这类的——别人越是吹捧他夸赞他,他越是不让二少就这么带我离开,他想在很多人面前帮我治好我的伤,以此迎来更多的夸奖。
  二少越发为难:“大师!大师!真的……真的不用了!我来就好——”
  “唉!这怎么行!二少乃是付家庄付盟主的同胞兄弟,这样的粗活何需劳驾二少……来,交给老衲吧。”老和尚自说自话,招呼自己的徒儿,“慧明,快去老衲房中取金创药来——”
  “知道了,师傅!”
  二少一怔,忙摆手:“啊……不是不是……姑娘她没有外伤,就是脸肿了!”
  住持轻轻“啊”了一声,开始和二少手把手的抢夺我。
  “老衲也有褪淤的良药,但给老衲先察看姑娘的伤势……”
  “大师……不用了!”二少无奈。
  我只觉得身子一倾,我从美男的怀里飞了出去,直接撞在面前的人身上……
  老住持本是很高兴的,他终于可以表现一下——终于可以当一回救死扶伤的华佗之类的。
  不过……在他垂眸看过我的脸之后,老住持飘飘然的腿一轻,仰面倒了下去——
  “当心!”二少眼疾手快护住了也快跌倒的我。
  庙堂里,香烛之气飘着飘着……
  女猪脚,太自残(2)
  众人呆愣。
  小沙弥从后面出来,惊恐的大叫:“啊——师傅!师傅吐白沫啦——师傅师傅!快去请大夫啊——”
  二少苦涩的一笑:“嗯,去吧,这诊金我来出,顺便叫大夫来西厢的暖阁,我先带姑娘下去休息。”
  南天庙因为住持晕倒而出了名,很快,十里长街之外都知道,庙里多了一只能直立行走的猪妖,穿着女人的衣服,还被二少照顾得很周全。大家都说老主持好没用,降妖不果,反而被妖精吸走了阳气,还是付家庄的二少庄主厉害——和他的哥哥付盟主一样厉害,妖魔鬼怪近身也不怕,还能亲自镇妖!
  ××××××××××××××××××××××××××××××××××××××
  我被他安排在西厢的屋子里,西落时分,我能感觉阳光落在我的脸颊上,暖暖的——
  他把我安置在床边,自己忙里忙外帮我打水。
  唔……好疼呀……
  你个混蛋作者又虐我——难道是因为我填荐人书的时候写错了?
  我要的美貌……一半一半……不是这样的意思啊,我宁可脸上就那么一小条粉色的小疤痕,我不是要时好时坏的啊……
  我双手托着猪头脸,费力的啜泣。
  他到了门口,突然停步——好半晌的左右张望,这才确定那个奇怪的声音是从我嘴里发出来的。
  “姑娘,别哭了……脸会更肿的。”
  本是好心的安慰,那么温柔如絮的声音,进了我耳朵里却变质成了警告!
  我紧张之余,竟然抬起袖子狠狠擦眼角挤出来一点点的泪水……
  结果嘛……
  你知道的。
  很杯具——
  疼死我了!身子往床里面仰倒吧?这床太窄,后面就是墙垣……于是我的后脑勺也壮烈负伤。
  二少端着水,呆若木鸡,他看到我一连串的自残,无言以对。
  他把水摆在了桌上,取了干净的帕子浸湿了又拧干——他来到我面前,扶正了我,好言劝道:“别动,我先给你擦擦。”
  二少,您是温柔乡(1)
  我抽噎一下: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女主角做成这样太没面子了!
  他又在读我的心,只是不明其意:“女猪脚?不应该是母猪脚么?姑娘想吃猪脚补补?”
  我现在很想吐血。
  我在心里暗问他:我现在一定很难看吧?
  他勉强笑笑:“会好的,不过是一些瘀伤的……都是打你的那些人不好,下手真狠……刚才,我弟弟他……真的不是他教唆那些人打你的?”
  你弟弟?who?
  “不是‘呼’,他……就是那个穿白衣的。”
  和他没关系……不过,那个金色眼睛的家伙是来看热闹的。
  我记忆犹新,我被揍之前——把他调戏了够本,他那么恨我——站在旁边见死不救也是情有可原的。
  二少说:“我代他说声对不起……他被宠坏了,脾气就这样,姑娘是我不好,没早点发现巷子里的动静,不然……就能早点过去救你了。”他自言自语的说着,“我刚刚看到他……还以为他是来我眼前晃的……”
  嗯??
  我似乎闻到了一阵不可思议的“味道”:两只男人,一个美男一个俊男,再者这位二少好像很顾忌那个金色眼睛的呢?兄弟啊……兄弟也可以腐的……
  “姑娘也知道我姓付?”
  嗯……
  他又把我的心里活动理解的乱七八糟了。我只能点头……总不能坦白说我其实是在琢磨他和他的弟弟裸在一起吧。
  我问他:他们都喊你二少?那个付家庄的二少……庄主?
  他点头:“是,我姓付,名东枫。”
  我一怔:好名字,东风破。
  “破什么?”
  我摇摇头,有发出一阵唔扭唔扭含糊不清的话——
  我想说的是:没说你破……是有一首歌叫东风破。
  “是吗?姑娘会唱么?等姑娘的伤势好了……我来听姑娘唱这首歌。”
  我浑然忘我……又有一只美男和我搭上关系了。
  二少,您是温柔乡(2)
  并且……他是个细心体贴的钻石王老五。
  我本想问问他是不是有了老婆,如果有了我就不做小三缠着他了——话到嘴边,又自行咽了下去。太开放的问题还是别问了,免得吓跑人家老古董。
  “我的名字告诉了姑娘……那么,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
  常欢心。
  他念起:“常欢心?果然和你的人一样……”
  我并不觉得他这是在夸我!
  我倒吸一口气,嘟嘴——这猪头脸愈发的难看!
  付东枫摆手解释道:“不……我是说,你的名字好听,常欢心,经常高高兴兴——就像我方才见你的时候那样,你捂着脸站在庙宇的枯木树下,笑得……很可爱。”
  我冒问号?有吗?我怎么不记得我有笑?
  那时候我挨了一拳……疼还来不及,哪里还有时间笑?
  我问他:二少,你是不是看错了?
  “没有,我看得很清楚,所以就过去和你说话了……”说到此,他的脸上有绯红色的浮云,“是不是太冒昧了?”
  我还是记不起来……我有笑吗?不会是哥哥你的眼里出了西施吧?现在的我,别说是西施了,东施都比我漂亮!
  我紧张地抓他的手,问他:我的脸……会不会好不了?
  “是浮肿和淤血。没事,等大夫来给你看过,开了药方服下药汤,没多久就好了。”
  没骗我?
  他垂眸,看着我紧拉着他的手,脸上又是一阵的热,他轻轻动着,慢慢抽回了他的手,并且很肯定的点头:“没骗你……就算大夫看不了,付家庄还有很多上等的药材,可以拿来给你用……”
  他都这么保证了,我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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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大夫来了,他在门口恭恭敬敬的问:“二少?二少?请问……二少是否在屋内?在下是周大夫……”
  男女授受不亲(1)
  付东枫拍了拍我的肩头,笑道:“大夫来了!别怕。”
  他出门去迎,这人有名气就是不一样,大夫和他也是认识的,两人在屋外寒暄了两句,付东枫和大夫说起我脸上有淤血和浮肿——这都提前给大夫打了强心剂了。
  周大夫跨进门,才是一步,他看到了坐在床边的一只猪头!
  中年男人嗷叫一声,脚步不进反而退!
  付东枫想去扶他:“周大夫,这……这是怎么了?”
  男人颤巍巍指着屋里,屁滚尿流的:“这……这不是人!不是人——在下不医了!在下不敢医!”
  付东枫极力想劝:“周大夫!不是这样的……常姑娘这是被人打了才……”话没说完,周大夫逃得像只兔子,一眨眼,只剩下溜烟,不见人影。
  付东枫不甘心,他又让小沙弥去请大夫。
  结果都一样,来一个跑一个!
  跑之前还要刺激我弱小的心灵,他们不约而同丢下同样的惊叫:猪啊!
  付东枫还想再试试,我已经受不了了——站在床前跺脚来示意我的愤怒。
  “常姑娘……”
  我说:我不要医了——慢慢好也可以。
  付东枫为难,他看到我脸上确实肿的夸张……大夫又不敢看,他拍掌道:“那就不找大夫了——我回付家庄,山庄里有很多稀世的药膏,我去看看有没有祛血化瘀的。”
  临走前,他扶着我坐下,特地安慰了一句:“常姑娘,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回来。”
  他一步两回头,确定我很乖的坐着,这才大步出去——
  人刚出了门口,他突然发出一声惊讶:“你怎么来了?”
  对方什么话也没说。
  紧接着付东枫诧异道:“这个是……你就是特地来送这个东西?”
  对方很酷,我只听到那个人用鼻子说了一个字:“哼。”
  哼完了,只剩下离去的脚步声。
  付东枫很快折了回来,他把一个冷冰冰的小东西放进了我的手心——
  男女授受不亲(2)
  这是什么呀?
  “这是天山雪莲膏,对祛血化瘀最有疗效!”他一边说着,一边欣喜的笑,有了这盒东西,他的心算是彻底放下了。付东枫欲拉我的手,又觉得男女授受不亲,只能抓着我的衣袖,拉着我的右手覆在这盒小东西的盖子上。
  他催促道:“常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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