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奴婢小宠妃:邪王少主欺负妞-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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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着,倒不如说……是唇贴着,两人都憋气憋红了脸。
他气喘吁吁放开我,问:“你……说真的?”
“什么?”我的抬手擦着发麻的唇,早这么开放不就好了,还跑什么跑!
“你说你喜欢我?真的……喜欢我?”
我一耸肩:“我试试假的喜欢你——”
“常欢心,我和你——没有未来。”
“为什么?”
“因为你是常欢心,我是我——”他补充道,“你是碧水轩的女人——还有可能成为碧水轩的轩主。”
“你害怕?所以才不敢喜欢我?”
他轻笑,长臂一揽,紧紧揽我入怀!
“没有……”
淡淡的檀香,淡淡的药香,他的声音低沉魅惑。
我抓着我的手臂,骂道:“你刚刚跑什么?”
“躲开你——”他的声音就在我的耳边,“你说的对,我也发现了——我的箫声里有了甜甜的味道,因为你,我……心动了。我不能这样继续下去,对你对我都不是好事,在我彻底爱上你之前,我必须躲开你。”
我噌了噌他的胸口:“那你还回来?”
他哑声笑了笑:“我听到你的伤口裂开了——”
“没有,不过有一点点裂。”我拍了拍他,“好吧,既然把话说清楚了,你可以滚了。”
他惊讶,呆愣的看着我。
感觉就像我故意装可怜把他骗回来,骗走他的一个初吻,调戏完了,就把他踹在了一边。他就一傻子,被我骗了回来调戏吃豆腐,现在哑巴吃黄连,说不出心里的滋味。
咸大鱼的初吻呀(2)
我挣脱傻楞的他,整理我的衣襟,苦笑道:“你说得很清楚了,你和我没有未来,喜欢是喜欢,既然不能在一起,喜欢……只能是喜欢,不可能变成永远的相守。”
男人的大掌突然截住我的手,制止我绑腰带的动作。
他逼着我抬眼看他,那双深邃有神的眼眸中,有小小的怒火在跳动!
他吼道:“你不问我为什么?”
我一歪脑袋,等着他继续。
“你不问……为什么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为什么不问我是不是可以跟你去天涯海角?”
我耸耸肩:“你想说就会说,我逼问的,多半是假的,听了等于白听。”
他无奈的一笑,手还抓着我的不放,他看到我身旁的包袱,开始说他的“真话”。
“我回来……还有一些话没有告诉你,包袱里有药,以后自己换,两天一次,别把伤口碰坏了,只能擦身,不能泡浴——还有,不能像刚才那样跑,等伤口痊愈了才能用武功,你的腰牌放在包袱里,好生藏着别掉了。”
他抓着我的大掌越来越紧,越来越热,话匣子一开,没完没了的交待“后事”。
“出了山——有两条岔路,记着……往没有山的那里走,想办法去京都谋生,直到养好你的伤。别往碧云峰去——那是碧水轩的老巢,也别见碧水轩的任何人,记住我的话,她们都不可信!信你自己!不做碧水轩的妖女,做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就好,活下去,等我去接你。”
我眨眼,听着他一连串的唠叨话。
静了很久,我问他:“说完了?”
他的眼睛通红,脸颊也开始飞红晕——抿了抿唇,摇头。
“什么意思?一会儿说我们不能在一起,一会儿又说你会去接我?你真拿我当傻子耍?”
“有些事情,你忘了就别记起来。倘若我们有缘,再艰难……都能走到一起。”
我点头:“知道了——我按你说的去做。”
破了身,我要你(1)
他淡笑,仅是点头,千言万语无从说起。
动了动手,我催道,“可以放开我了吗?我要穿衣!”
“别……我帮你换药,最后一次。”
说得像生离死别。
我一叹,松开了手,仰面坐在地上,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常欢心。”
“嗯?”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像正常男人?”
此话一出,我的嘴巴掉下来了——我扬起手,拍拍他的肩头,赞道:“大哥,你很有自知之明!”
我觉得自己除了鼻梁上浅粉色的一道伤疤以外,这脸算得上美艳,胸不算大吧,但足量就行,前突后翘;换了咸大鱼,他除了长得帅,会医术,会吹箫之外,我不只一次两次怀疑他有病。
夜里抱着女人没有半点反应,每次帮我腹部的伤口换药,生鲜活嫩的小美人就在眼前——他半点反应也没有!
我的目光自然而言移到他的胯下,思量了片刻,我觉得这话伤人。
“你那里坏掉了?”
咸大鱼狠狠瞪我一眼:“没有!”他哼道,“早知道你想了这种恶心事情。”
我嘴角抽搐!
这谁思想不纯洁?打从一开始,你这王八蛋就淫言秽语吃尽我的豆腐,临走了你居然给我装纯洁?!
他似乎知道我接下来会出口成脏,咸大鱼抢下我的话,道:“我练过清心咒……不是对你没感觉……而是……”
“那就是不敢?”我嗤笑,连吻都不会,还装情场色狼,我之前真是高估了他,不想这人不过是一只披着狼皮的羊,外面龌龊,里面纯洁。
他不答,帮我弄好了伤口,慢慢束起衣服。
他的手握在我的左手臂上,说:“你有守宫砂,你还是处子。外面说你银荡的那些话……都是假的。”
“哦?是吗?”我尚不知守宫砂是什么东西,扒开衣襟想好好看看,咸大鱼突然抓上我的手,吩咐着,“心儿,去京都找个好男人破了身——再来找我。”
破了身,我要你(2)
我迸大了眼球!
刚刚是不是打雷震聋了我的耳朵!
“咸大鱼!你说什么!”我叫了起来。
他点头,证明我没听错,“破了处子之身——我要你。”
鸡皮疙瘩从我的脚底板开始疾速冒起一层又一层!
我抬手盖在帅脸的额头上:“你有病啊?你烧糊涂了?别的男人都希望自己女人是处子,不干净的还要被男人看冷脸,你倒好,叫我找个男人把清白给弄掉?”
他抓住我的手,苦涩一笑:“往后……你会知道的。”
“现在不能说?”
他抿唇,摇摇头。
“你确定……我可以拥有你——再找个男人劈腿?”
他抿唇,点点头。
我从他身下缩了回来,用很鄙夷的目光看他……咸大鱼,你不是男人,还是个BT?
“常欢心。”他又很无良的喊我的名字,“不许在除了我以外的男人面前叫的很爽——也不许抓着其他的男人的手摸你的胸,更不许忘记我!答应我……你会活下去。”
“呃……”
我的话还没说,他抓起了他的药箱,起身欲走。
“等等!”我坐在原地喊他。
“还想问什么?”
“你的名字!临走前——告诉我你的名字,你的真名!肯定不叫咸大鱼,是不是?”
他笑,邪恶又无赖。
“我叫咸大鱼。”
“你——”
“还有一个秘密。”
我心里一颤:“别告诉我你有老婆?”
“不,和你的伤有关。”
“我的肠子吗?”
他摇头,指了指我的腿,说:“你的腿其实没断,是被我弄脱臼了再接回来的——”
“……”
我眼前一阵黑——
“常欢心,记住你答应我的话。”
身影一纵,徒留他的声音在林子里飘来飘去——
我喊他:“大鱼?大鱼!咸大鱼!”
无声,偶尔有风吹过,林子里的树齐刷刷的响。
找个谁失身一次(1)
我想到了故技重施,倒在地上捂着腹部的伤口扭动身子:“啊——好痛——突然好痛!咸大鱼!咸大鱼!救救我——救救我!”
扭了半天,弄得一身泥巴。
我失落地坐起身……总觉得那个人,那双眼,那双诱人红唇和他寒冰色的玉箫还在眼前晃。
我收拾地上的包袱,嘟哝:“不就找个男人失身一次嘛,不就是破个小膜膜嘛,我随便找个人,疼一下就当被狗咬了——接下去就能和你双宿双栖,一起来海边晒咸鱼!”
包袱里,几个药瓶,两锭银子,我的腰牌,还有一身渔家女的衣服——
基本上都是我的东西,没有属于咸大鱼的点滴。
半点信物也不给,我想你的时候……怎么“睹物思人”?
我想起我袖子里收的小玩艺儿,我还有一颗和他的玉箫的颜色相近的珠子。玲珑剔透,这是他从贝壳里撵出来的……就当是咸大鱼送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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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了东西,我往山里走——
没了方向,也不知他去了什么地方。
离开渔村的时候已经不早了,我又在山里徘徊了一阵,突然那不想这么快就走了,这时候走了,肯定要露宿山林,万一碰上狼怎么办?我还没吃晚饭呢!门口还有两条咸鱼干——不如我回去吃完一顿饭,睡了一觉明天再走?
满心欢喜决定了,我顺着山上的下坡慢慢挪。
没找到原来的路,倒是误打误撞出了半山腰,垫脚张望——可以看到傍晚夜色初上的点点灯火,看着前方山下的渔村,我欣喜地找下山的路。
忽的,悲鸣和哭泣从渔村里传来,女人的哭喊,孩子的哭闹。
我一怔!爬回到了崖边去望!
那一处的沙滩,一座座黑色的小屋,那是我和咸大鱼隐世了将近一个月的地方——我刚才看到的火光,不是灯火,而是烧在小屋上的火团!
找个谁失身一次(2)
有马匹在渔村出现,十来匹大马,马背上的男人黑衣阴森!
最前的男人……我看不清他的正脸脸,黑衣附身,宛若夜里冒出地狱的邪魔,他面无表情看着眼前的杀戮,在他身后……马骑上的一人扯着大旗,上面的字我不认识!
沙滩上传来了男人的吆喝声,声音洪亮,狂妄地压下无辜的渔民的求饶声:“碧水轩的小贱人!别以为你能跑得了!本座要你的命!想做碧水轩轩主——本座先用你的人头祭寒潭的兄弟!你逃不掉的!”
男人的呼声,夹在海风里,飘来了。
寒潭……
他说他是寒潭的人?
碧水寒潭,同为魔教——他是寒潭的潭主吗?看起来很有势力,寒潭少主托咸大鱼救我,他却来这里杀我?是不是……那个少主泄露了我的消息?
火光漫天,海边的小屋一座座燃起,化成黑夜里的黑烟和焦炭!
我咬着唇,气愤不已!
冲着我而来?你个王八蛋……找不到我,你居然屠村,杀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算什么东西?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有多悲哀。
就像咸大鱼警告我的:很多人都想杀我,很多人恨不得我死,他们可以逍遥于世!
我呲牙:真是命不好,做了这个身子的穿越魂!
你个无良的穿越集团,这么想我死——我偏倔犟的活给你看!
我要咸大鱼,还要这个世界里的美男!不让我做轩主,我偏要——等我伤好了,杀回那个碧云峰!做我的小魔女,再纳咸大鱼做我的压寨夫君!
咕噜——咕噜咕噜——
是我的肚子饿了,直打鼓!
仅是这个声音,海滩上的黑影倏地有了动静!
有人指向山体的峭壁,喝道:“在那里!那里有人!”
我蹲下身,暗叫不好——
不是吧?你们视力多少?你们听力多少?这么远的距离能看到我,也能听到我的肚子叫?
临死还是小处男(1)
嘶鸣的马蹄声从山下经过,我琢磨着从哪里下山,一抬首,我诧异地发现崖壁那一头站个一个黑影!
“咸大鱼!”
夜色里,风吹起他的衣褂,在他腰后的寒冰色玉箫最是显眼!
笨蛋!站在那里干什么?会被人发现了!
我急得原地跺脚!
寒潭那些人……没人性的,他们连老人和孩子都杀——万一他们知道你救了我,还和我海誓山盟……下一个死的不是你吗?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我找了一条小道,爬不上峭壁,反而脚下一空,拽着我的包袱滑下了山道,屁股噌了一路的草青!
“嗷”叫一声,我摸着屁股起身。
月,挂在清朗的夜色中——
咸大鱼的身后,出现了很多人:他坦然转身,他在和他们说话,太远了——我听不到,只能眨眼看,心儿扑通扑通一直跳着,直接跳到了嗓子眼!
我看到黑衣人拔剑,他们……要干什么?
咸大鱼一个转身,毫不犹豫地纵身跃下——那个高度,像是树上被击落的果子,黑影坠落,扎进海里,一个海浪吞噬一切!
山头,站在最前的男人曾试图拽他,可是抓了一个空!
那群黑衣人收起剑,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