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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爷,我真的是男人-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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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宠儿……”火焰抱紧我,像要把我揉进身体里似的,紧紧的。
  “再说这孩子不一定是你的,我不想留下他的任何东西,所以必须打掉。”
  “……”火焰沉默以对,无奈的沉默,深情的沉默。
  “有空再详细解释,现在你要明白,我不想与绝冷镜扯上任何关系就行了。”
  “一切听你的,宠儿。”
  “好!”
  我们来到十里亭,只有轻一在等候着,麒麟族的迎亲队伍早已启程。轻一说是他让队伍先行的,我说过要先回狐族,这么大的队伍跟着也不方便,所以他就替火焰下命令让他们先回去。
  火焰认同地点点头,三个人开始朝狐族出发。
  中午时分,我的肚子已经叽里咕噜直响,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扯扯火焰衣袖:“我好饿。”
  火焰垂下眼帘,露出一抹溺爱的微笑:“忍一下,前面没多远就有一个小镇。”
  “对不起,老添麻烦。”
  “你是我的妻子,小宠儿。”
  “嘻嘻……好喜欢你,火焰。”
  “……”某男脸颊突然染上两片红晕,可爱极了!
  就在我快要再度抗议的时候,那个该死的小镇终于出现了。随便找了一个小酒家坐下,火焰迅速叫了几样小吃,轻一把上我的手腕动脉。
  69。回归狐族
  我瞄着他,诧异地问:“怎样?发现什么新问题?”
  轻一蹙起眉,低声回道:“此胎对母体不利,会吸收你的精气,要尽快处理。”
  “你也知道不利。”
  “就算生下来,也养不活。”
  我叹了口气,无奈地垂下眼帘:“等安定下来再想孩子的事情吧,目前先回狐族,弄掉肚子。”
  “嗯,修养期间,我可以让你尽快恢复。”
  “谢谢,轻一。”
  “……你不像是有礼貌的人。”
  “切!”
  旁边的火焰听着我们的话,没有出声,只是那张手掌依然紧握着,告诉我他永远在我身边,无论多困难都不会离开,永远陪我度过每一刻。
  是的,有他我不再孤单……
  就这样,因为怀孕的关系,我们放慢了速度。这一日三餐变成一日五餐,外加容易疲劳,越来越觉得自己虚弱得紧。
  轻一说得没错,这胎儿确实在吸收我的精气,让我经常处于头晕眼花状态。
  估计连绝冷镜都没想过我会有怀上孩子的一天,所以从小就在我身上种下剧毒,影响我的生育。
  更没想到的是,我怀的孩子,有机会是他的亲生骨肉。
  走了大概半个月,来到一座雪山前面,放眼望去,幸好有点方向感,要不然还真以为这座是雪峰山呢。
  想过无数次与族人见面的场景,只是真实的见面阵势还是头一回。话说这里虽然是狐族,但也不必真的这么多狐狸吧?好歹也可以变个人来欢迎一下嘛。
  我注视着眼前围绕着我们的几百只雪狐,每一只都用兴奋的眼神看着我,有的还激动流泪,用尾巴频频擦着自己的眼睛。
  对!是用尾巴,不是用爪子。
  我微微侧头,扯住火焰的衣袖,轻声问:“火焰,这里的狐狸都不可以变人吗?”
  火焰微笑地点点头,解释道:“这里还有很多狐狸未能幻化为人,今晚刚好月圆,所以集体变狐狸了。”
  “……”
  “族长!!”我还没来得及抬头看天上的月亮,一把夸张的尖叫声从远处传来。猛地转过头去,一抹白色身影已经飘到跟前,用力把我扯进怀抱里。
  “我的族长,苦命的族长啊!”女人一边大哭着,一边用手在我后背猛锤。
  “咳……咳!吐……吐血……了!”我扯扯火焰,向他求救。
  “长老!”火焰见我连舌头都凸出来,连忙把我们分开。
  女长老乘机拿起他的衣袖就往脸上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说:“那个可恶的男人终于把你放回来了,再迟点老娘就去把他的万俊宫拆掉。”
  “……你十六年前已经拆过一次了,长老。”
  提起拆房子,长老貌似很生气。那哗啦啦的眼泪说收起就收起,一手叉着腰,一手拽着火焰的胸膛:“还不是你们干的好事,我拆了一个晚上,你们居然不到一个时辰就修好了,你们到底帮谁的!”
  “……那时候是国师让我们重建的。”
  “我是长老!他也归我管!”
  “……”
  “咻!”正在叽里呱啦的女人突然变成一只雪白的狐狸,火焰本能地张开手接住长老的身体,诧异地注视着我。
  不单单是火焰,身边那群狐狸集体倒抽一口气,连忙后退几步,像看怪物似的瞪大眼睛,看着我,眼眸里除了惊慌还有难以置信。
  “呼!”我拍拍手,一脸得意地微笑着,“果然,她也是有弱点。”
  书里都写是这样写的,碰碰运气猜对了!
  火焰瞄了一眼怀里那只正在酝酿着暴风雨的长老,连忙抬起眼帘,再也不敢看一下,对蓝宠道:“……宠儿,她是狐族至高无上的长老,你怎么可以把她变成狐狸?”
  “你和她没完没了地说下去,不变狐狸说到啥时候啊?”
  “可是……后果很严重啊。”
  “……还有后果?难不成她吃了我?”
  “……好吧,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自己跟她说。”火焰立刻把长老塞到我怀里,别开头打算不理这事
  我听见身边无数滴滴答答的脚步声,顿时,狐族中间的广场就剩下我和火焰,和怀里那只雪狐,狐族长老!
  我缓缓地把长老提起来,咧开嘴,尽量笑得非常甜美,轻声问道:“长老,你不会对我下手的,是吧?”
  只见雪狐气得全身颤抖,咬牙切齿,眼眸充满血丝,猛地张大嘴,对我用力咆哮道:“你这个可恶的孩子!”
  “轰!”话音刚落,天空掠过一条闪动,我头顶蓦地出现一团巨大的白雪云。
  “唰!”一团巨大的雪蓦然落下,像是从盘子里倒出来似的,眨眼间把整个狐族……埋了……
  长老这一发怒,弄得整个狐族用了三天的时间才把积雪清理掉。
  火焰告诉我,长老从来都没有变过狐狸,这里除了她爹,谁都不敢扯她的尾巴,我实在是太勇敢了。
  长老是整个狐族的守护者,就是因为一次意外被一个男人扯了下尾巴,禁锢整整十年,狐族差点就灭亡了。幸好狐蝶找到她,带着两个孩子逃离那可恶的男人。
  自那之后,长老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发誓终有一天会找到那个男人,把他碎尸万段,以报当年之恨。
  狐族里除了我这具千年狐身外,全部狐狸都是这个弱点。第五天,狐蝶带我去了娘亲的坟尽孝。我在冰天雪地里,守了七天七夜。
  火焰一直陪着我,不离不弃……
  70。轻一堕胎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雪白的床上,微微转过头去,火焰趴在床边睡着了,大掌依然牵着我,没有放松。
  我四周张望一番,小木屋里摆设简单而温馨,似乎是专门为我和火焰打造的。特别是这大床,已经铺上刺眼的红,难不成长老以为我和火焰在这里成亲?
  垂下视线,目光停在那张熟睡的脸颊上,性感的薄唇紧抿,眉头微皱,这家伙又在想什么烦恼的事情了?
  相处这么久,很清楚他的为人,一点一滴都放在那双红眸里,只是现在眼眸紧闭,丝毫猜不出他的想法。
  不觉中,我提起手,揉揉他的眉心,试图抚平那纠结。高大的身体猛地一愣,野性红眸缓缓睁开,与我对望。
  火焰勾起微笑,拉着我的手亲吻手心,嗓音沙哑道:“你终于醒了。”
  “我怎么了?”
  “你晕倒在娘的墓前,已经睡三天了。”
  “哦,我还不知发生何事呢。”
  他那粗糙的手指掠过我的额头,红眸里净是溺爱:“狐蝶说待你醒来,就要把孩子处理,再如此下去,你的身子会受不了的。”
  “孩子……”
  我不由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突然觉得一阵心酸。虽然知道这孩子不要得,但始终是自己的一块肉,不是说舍弃就可以放下的。
  “宠儿……”
  “嗯?”我抽回视线,注视着火焰,眼神有些哀愁。
  “明年我们还可以要孩子,别伤心。”
  “嗯。”
  “谁都无法取代你,宠儿。”火焰站起来,轻拥着我,坐在床边抚摸着我的小腹,陪我一起悼念这个孩子。
  只是当狐蝶把那碗打胎药端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并不是想象中的勇敢。那只被握着的手反过来,死死地捏住火焰,双眸定在黑色的药汁里,久久不敢接过来。
  轻一交叠着手站在旁边,依然平静如水,看不出任何情绪。
  本来还想让他给点鼓励,谁知道这男人就是一块石头,啥都没有。
  我抽回视线,还是看着那碗东西,突然皱皱眉,可怜兮兮地看着火焰:“能不能下点糖?”
  火焰蓦地愣住,很快恢复,轻声说:“以前不见你说药苦的,不想喝吗?”
  “……你怎么突然变聪明了?”
  “喝吧,孩子会害死你的。”
  “可是我……”
  我还没说完,黑色身影突然闪到面前,一手拿起药碗,当着我面灌进嘴里。
  “轻一!那是堕胎药,男人怎么可以……唔!!”
  瞪大眼眸,注视着吻住我嘴巴的轻一,冰冷的唇边度来全部苦涩的药汁。一大口药下去,轻一毫不留情地离开,冷漠地站回一旁。
  旁边的火焰睁大眼睛,红眸里净是不悦,注视着轻一。
  轻一擦擦嘴角,慵懒地说:“速战速决。”
  我瞪了他一眼,大声吼道:“我又不是不喝,要你喂!”
  “你就是不想喝。”
  “要喂也是火焰喂,关你什么事。”
  “他心疼你,下不了手。”
  “你你你!!”
  “……你不累吗?”
  “……我累?呃……”肚子突然一阵绞痛,我捂住肚子,皱起眉,还不忘瞪着轻一。
  同时,轻一也蹙起眉头,样子非常痛苦,渐渐地弯曲背脊,蹲在地上。
  我看着他的动作,痛苦中得意地扯出微笑:“人家打胎药,你喝干嘛,呃……我,我就看你能拉出什么东西来!”
  狐蝶连忙走到轻一身边扶起他,对火焰说:“来帮忙,让他躺那边床榻。”
  我顺着狐蝶的视线望过去,才知道小木屋的另一边摆放着一张简单的床,估计是给火焰留着的,方便照顾我。
  现在可好,轻一可以就地取材!
  “痛!”
  又是一阵肚子疼,该死的药这么快见效。
  “呃……”
  旁边的轻一非常合作,同时来一声轻吟,跟我一样抱着肚子,脸色苍白。
  我有点幸灾乐祸地看着他,忍住肚子疼,调戏道:“帅哥,享受一下堕胎的滋味,就像生孩子那样,尝试下女人的痛苦。以后就不会让你老婆……嗯……痛死我了!”
  “……”轻一皱起眉看着我,眼眸里掠过一丝奇怪的情绪,看不清楚,只是觉得他不再是冷漠杀手,而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同样会痛,会烦恼,会伤心,会……不舍。
  “嗯!”
  突然,轻一低吼一声,整个人卷起来,紧紧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我皱起眉,冷哼一句:“看你能……能顶多久。”
  刚说完,绞痛更加猛烈,下身开始流出鲜血,一条生命就如此流逝……
  有人说,把痛苦分成十级,断手断脚是第三级,死亡是第十级,生孩子就是第九级。头一回明白这个道理,堕胎就等于生孩子,生孩子还真是在阎罗殿门口绕了一圈。
  这种像拉肚子似的疼痛,一直维持了一个时辰。全部男人都守在轻一那边,用布帘把小木屋隔开。长老让她的女儿来服侍我,清理那些触目惊心的血液。
  我看着小姑娘忙碌的身影,整个人瘫软地躺在床上,就像两小时里去了三十躺厕所似的,虚脱了。
  看她拿着清水在床边停下来,我轻声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族长,我叫朱娃。”然后就是一个甜美的笑容。
  我接过她递来的毛巾,一边擦脸,一边说:“我还不是族长呢。”
  “娘说你是。”
  “朱娃多大了?”
  “十五了。”
  “许了人家没?”
  “呃……许了,只是……”
  我挑挑眉,侧着头疑惑地问:“不喜欢?”
  小姑娘美目蓦然黯淡,绞着手指,神色悲伤地回到:“他……他出了狐族就没回来过。”
  “有他的消息吗?”
  “据说与一个江湖门派的掌门女儿成亲了。”
  “……放心吧,男人是条狗,丢了还会有;男人不花心,除非来月经。我们朱娃这么可爱,不怕没人要。”
  “族长,月经是啥?”
  “……就是月事啊。”
  “呃……”姑娘家两颊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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