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风云--凤翔三国-第3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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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普也点头:“正该如此。只要我等如赵子玉所言,现在又有将军与赵子玉的一战,天下英豪必能闻之而来,到时候我们再安抚好江东民众,霸业可成。”孙策精神大振:“就依众人所言。明日太史慈归来。我等立刻发兵。”众诺。
第二日中午,太史慈果然率两千军士来到。孙策大喜,含泪紧握太史慈手,久久不忍放之。我看太史慈也是不忍之色,心中唉叹,上前说到:“伯符将军,如果你信的过的话,就让我兄长在此帮你一段时日吧,羽自己回去便是。”转身对太史慈说:“兄长,你自己决定好了,不管你怎么决定,都是子玉的四哥。子玉当奉孝母亲,等兄召之。你不用担心。”孙策听的眼睛放光。
可太史慈摇头:“子玉,兄已经说过,对子玉不离不弃。”孙策叹气了。
我看着他也是不忍,想想说到:“要不这样吧,四哥,我要找寻兄长,还要一段时间,你跟我走也没什么事做的。这里孙将军急需人手,这些人又是你招募来的,哥就以客卿身份先留下帮帮他吧。子玉与兄长约定,一旦有了立足之处,再接兄长,你看怎么样?”到时候你不走也行,我来看着你就是了,还有好几年呢!
太史慈挠头了,从没听说这种事情,只有你才做的出来,让我怎么说。孙策大喜,望着太史慈真诚地说:“子义,策必不负你们兄弟,异日子玉相招,吾决不阻拦。”
太史慈看看他,再看看我,思咐半天,才下决心:“如此也好。我们也可报伯符将军相待之恩。”我也舒口气,还是还历史真面目吧,等过两年我再让太史慈走就是了。
太史慈拉着我的手:“子玉,你伤势未愈,一切均要当心。”我猛点头:“放心吧,我先回去了,大哥他们肯定等急了,我不能再耽搁了。我走后,你也要当心身体(你可是病死的)。等我把大哥他们安顿好了,我会再来江东的。”太史慈点头。
孙策紧握我手垂泪:“只是子玉此去两下茫茫,烽火倥惚,不知何时方是再见之期。”他是真舍不得。我对孙策道:“不上两年,我一定再来,希望我再来之时,江东百姓可以安享太平了。”
孙策大笑:“到时候,子玉可一定要来。公瑾还等你琴笛和奏呢。”我也大笑:“子玉定不负今日之言。将军可记朋友之道,坦诚相待也。我此生不欺你们,众人保重,我走了。”孙策口中喃喃自语:“朋友之道,坦诚相待。”和众人久久相望。我拍马北归而去。
孙策得太史慈相助,与我分手后,自进兵追袭刘鹞残部,让黄盖攻取嘉兴,请太史慈攻取乌程,于是月旬之内孙策聚数万之众,下江东,安民恤众,投者无数。江东之民,皆呼策为“孙郎”。敌对着但闻孙郎兵至,皆丧胆而走。孙策也真下令策军所到之处,并不许一人掳掠,鸡犬不惊,人民皆悦,赍牛酒到寨劳军。策命以金帛答之,顿时欢声遍野。其刘繇旧军,愿从军者听从,不愿为军者给赏归农。江南之民,无不仰颂。由是兵势大盛。策乃迎母叔诸弟俱归曲阿,使弟孙权与周泰守宣城。孙策自领兵南取吴郡。不上两年,江东大半归顺。
凤翔三国外传………忠义传说 兄弟篇之………第二十章 再见张辽
兄弟篇之——第二十章再见张辽
孙策和太史慈等人在江东开始了大发展,我自己打马回走。来的时候慢,回去倒顺风,速度还可以,我一点都没有再敢停留。本来还想去看看寿春的袁术,想了想又算了。张辽说的很对,名声大了,不是好事情。那个什么北海神之子就够哄人的了,现在又有了和孙策的一战,万一……算了,这两年还是省省,不要到处游玩了,以后,有的是时间,否则,真惹出麻烦就惨了。
不过十多天,我就回到了小沛。张辽看见我,真是大喜,嘿,他也担心了好长时间了。等我们两个坐下来,张辽才反应过来,我是一个人回来的。他是一惊,急忙询问:“子玉,怎么是你一个人回来的?你说的子义呢?不会……”
我是嘿嘿直笑“四哥不跟我回来了,他去帮孙策打江东了,过两年再说。”
张辽莫名其妙:“你是说,太史慈跟了孙策?”我笑:“不是,四哥是以客卿的身份留下帮忙的,等子玉找到兄长后,再接他回来。”
张辽听的蒙了“哎,哪有这种事情?哪有帮忙打地盘的说法?”
“嘿,为什么不可以呀?四哥在那里帮孙策两三年,既尽了朋友之义,又还了人情,两相情悦,子玉觉得很好呀!”张辽不说话了。
我笑:“子玉知道哥哥是想见见四哥,你放心,我们早晚要见面的。”张辽摇头了:“子玉,你们行事太奇怪了,如果以后子义与江东为敌,尔等如何处置呀?”
“这有什么?真到了那个时候,不让四哥与孙策对敌便是。”张辽苦笑:“唉,各为其主的时候,岂是你们能说了算得!”我哈哈一笑:“二哥,即便是各为其主,只要四哥与孙策不直接对仗便是,又有何难?”
“唉,说不过你。”过了片刻:“那子玉,以后你有何打算?”
我明白张辽的意思,不过,我可不会留在这里等曹操杀:“子玉想先回寿光,以后的事情,等子龙兄长的下落,再决定。”“啊,多次听子玉提及你的兄长,你为何与他分开呀?”张辽很好奇。
我一听,倒是没有对他说过,马上把与赵云的始末和幽州发生的事情说了一边,然后说:“所以,我在等我兄长的消息呀。子玉对兄长发了誓的,我要跟随哥哥一生一世的。”
张辽叹气了:“那,子玉这次能在此处留几日呀?”我望着他笑:“二哥,我在这里先住两日就回寿光,我怕大哥和三哥,还有娘亲着急。等过了这段日子,我再回来多玩玩。嘿,我还想见见吕将军呢!”
张辽一脸地期待:“子玉,不如你去将他们从寿光接来好了。你的才华这么好,那个大哥和三弟肯定也不错的,我们兄弟一起扶助主公,成就一番事业,可好?”
哈,你也对吕布太忠心了:“我才不要呢!二哥,子玉还想你跟着我回寿光呢!不过,我看你也是不想离开吕将军的,算了,我们先不说这些,等子玉下次来了,再说,好不好?”张辽只好摇头不语了。我是告个罪,去睡了,真的好累得。
等我一觉醒来,天色已黑,肚子也饿得咕咕叫了。轻轻起来,悄悄出门,嘿,还是要找点吃的呀!刚出了门,就听到张辽的声音:“子玉,你起来啦!”接着,烛火亮了。张辽正坐在堂上看着我。
我是一吐舌头,走过去笑:“这个,二哥还没有休息呀!”张辽笑了:“怎么样?肚子饿了吧?为兄准备了酒席,就等你呢!”我好感动哟:“哇,二哥太好了,子玉的肚子正饿的咕咕叫呢!”他是摇着头被我拉着就走。
果然,四菜一汤,我可知道,在这里,这个时候,这桌酒席可是很丰盛的了。看着桌子上的这坛酒,我是双眼放光,可不是,我好长时间没有喝酒了:“哇,好香的酒。二哥怎么知道子玉喜欢喝酒呀!”
张辽看我两眼放光的样子,感到好笑:“为兄可不知道你有这个爱好。嘿,我只是偶尔品尝到此酒,觉得甚好,特为你接风准备的。”我好高兴:“二哥对子玉真好!嘿,我来尝尝。哇,好香。”天哪,竟然是我的沁春,太好了,这么说,秦利他们已经开始进军中原市场了,那我们不是在大大赚钱了。
“唉,二哥呀,这酒一定很贵吧!子玉让哥哥破费了。”我喝一口,回味着说。张辽嘿嘿一笑:“只要你喜欢就好!”
我可是很乖的,马上为张辽倒满酒盅:“二哥,子玉谢谢哥哥,我先敬哥哥一盅。”张辽大笑:“好,我们兄弟同饮。”“嘿嘿,干。”我也不客气。
几杯酒下肚后,我吃着吃着,有问题了。张辽看着我:“子玉,你怎么啦?这会儿脸色好像不对?”哪是什么好像,根本就不对,我身上好痛。不会吧,身上的伤怎么还没有好利索?这次伤的真厉害,这个孙策的力量也太大了吧。
我忍:“二哥,没有事情的。可能是这几天赶路赶的急,我累着了。嗯,身上有点疲乏吧了。”张辽摇头:“不对,你的声音都变了。到底怎么啦?可是身上哪里不舒服?”我的好二哥,你就别问了,好不好?我汗下来了:“这个,真的没有什么。哥,我真的累了,就不陪哥哥了,你慢慢喝着,我先去睡了哈。”不等张辽说话,我赶紧跑回了房间,悄悄吐口血,身上才好些。真衰,唉,起码一个月不能喝酒了。运功一周后,睡了。只是,我没有看到,张辽在窗外看到了一切。
第二天,我醒来以后,身上已经舒服了很多。张辽不在家,我叫过府上小兵:“你知道昨天的酒是在哪里买的?”他点头,径直带我到城北的一家店前。我看看,这家店不大,却是专门卖酒的地方,生意挺红火。
我上前问道:“店家,请问这里谁是沁春酒的老板?”那小二抬眼望望我:“要买沁春?买就是了。不过,这酒快卖完了,你要,就快。”我笑着说:“那你们就不要再往外卖了,我全要了。”那伙计一愣,马上笑道:“那您先请进,我去叫老板来。”我也不客气,进内坐了等。
不一会儿,一人走了进来。他一见我,吓了一跳:“公子,你怎么上这里来了?”我哈哈一笑:“我怎么不能来?王力,你怕我来不成?”这个王力可是秦利手下的干将。他看着我嘿嘿直笑:“小的那里是怕公子,只是没有想到您能来。这个,我们都还在打听您的消息呢!”
我心头一紧:“打听我的消息?是不是家里出事了?”王力赶快说:“没有,都挺好地。就是二位爷不放心公子,让我们出来的时侯,打听着点您的消息。”我松口气:“你呀,话不说清楚,吓了我一跳。”王力嘿嘿直笑。
我对他说:“对了,我来是有件事找你们。昨天,这里的张辽将军是不是在买了一坛沁春?”王力点点头:“要是买沁春,肯定在这里。我们这次只是探路,带的不多,没有给其他酒肆。”我点点头:“那你去看看,他用什么买的?给我拿来。”王力出去了一会儿,拿着一块玉佩回来了:“公子,是这个。”哟,他可真舍得。
我叹气了,接了过来:“你这里还有多少酒?”王力回道:“没有多少了,还有三坛沁春,两坛高粱。这里,我们带的少,主要的都在下邳城里。沁春的价格高,这里买的人不多。倒是高粱还好卖些。”
我点点头:“不错,吕布是比较穷的,他的手下也穷。这样,这些酒都别卖了,全部送到张将军的府上。这个玉佩我拿走了。哦,还有,你们下次来,直接送几坛酒到张府就是。还有,见了张将军,要称二爷。那个郭二爷,你们改叫三爷,明白了?”王力望着我,先是摇头,然后点头:“是不是张将军也成了公子的兄长了?嘿嘿,我们以后在这里,也有靠山了。”
我倒,我没有教他们这些吧:“你说什么呢?靠山?做生意光依靠什么靠山,不靠死你们才怪。唉,谁教你们的?”王力笑道:“是秦大哥说的。乱世中没有靠山,容易被打劫的。嘿。”嗯,这倒也是。这个秦利,真有一套。再嘱咐他几句,我回去了。
回到府中,张辽正着急地来回走着,堂上还坐着一个人。张辽看见我回来,一把抓住我:“你上哪里去了?”我嘿嘿一笑:“出去逛逛。二哥放心,我不会有事情的。”
张辽叹气:“你来,我请了大夫,为你诊脉。”我一愣:“啊?哥哥,子玉没病。”“没病?没病,你昨晚怎么吐血?”我吐下舌头:“嘿,被哥哥看见了呀!不过,我真的没……”张辽一瞪眼,我乖乖过去坐下了。
那大夫上前为我把脉。把了半天,左手换右手,右手又换左手,我都不耐烦了,他才说:“张将军,令弟无什么大碍的。脉象平和,应该没病。只是,好像是受了点内伤。”
我正想笑,张辽却是大急:“内伤?严重吗?”大夫有点茫然地看着我:“似乎不重。”
什么呀?我看着他们直笑:“大夫呀,有劳您了。我看,您还是回去吧!嘿,不过,我倒是觉得大夫您风湿太重。您看您,面颊潮红,脚下虚浮,膝盖定是经常酸痛,要不要我给你开付药方呀?”那大夫是大吃一惊:“这个,啊,张将军,小人医术不精,不敢在此献丑,告辞了。”不等张辽发话,他是一溜烟地走了。
我是大笑出声:“哥哥哟,你在哪里找来的大夫,笑死我了的。什么好像?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