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海洋梦幻-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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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说什么?”
“没什么。”阿利墨德撇撇嘴敷衍过去,她不喜欢卡路狄亚的目光老跟在别人身上,为什么他就不能只看着她呢?“好了,海后陛下的事不是咱们能插得上嘴的,卡路狄亚,你别管那些事了!”别人的事你就积极了,怎么看不到本公主对你好?笨蛋蝎子!
卡路狄亚摸摸下巴,笑容分外八卦:“我好奇呀,海后的老公是波塞冬吧,普罗米修斯的条件也不差,怎么就对一个有夫之妇念念不忘了呢?再找别的女神谈恋爱不好吗?”
话一说完,他的后脑勺马上遭到阿利墨德的铁拳攻击:“呆子,你懂什么!有老公怎么了,海后陛下魅力大,多的是追求者不行呀!虽说神族基本没有改嫁的先例,但结婚说穿了是把两个神的利益关系结合在一起的仪式罢了,所谓的夫妻就是利益共享的盟友,名分什么都是虚的,除了赫拉愿意吊死在宙斯那棵歪脖子树上,哪个神不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宙斯的情妇如云,私生子那是瓢泼的大雨,一阵接一阵泼进家门里!女神方面也差不多,该亚的儿子孙子乃至曾孙里不少是她的情夫,阿佛洛狄忒的五个孩子都是跟情人生的!”
卡路狄亚捂着头,只敢在心里抱怨阿利墨德力气大得能把人打成脑震荡:“这么说来,海后也可以把波塞冬丢开,再找情人喽?”
“理论上没错,不过……”阿利墨德瞧着普罗米修斯,禁不住为他叹了口气,“旁的不说,修普诺斯从几万年前就和安菲特里忒姐姐‘一直’保持着朋友关系,哈迪斯那个传说中的工作狂自从姐姐回到海界之后也经常跑去找姐姐,不过安菲特里忒姐姐貌似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的心思,当年涅柔斯和多里斯还唆使过姐姐去找情人,也被姐姐推了,我琢磨着,普罗米修斯啊,没戏。”
“什么?不会吧!那……波塞冬是怎么娶到海后的呀?”莫非波塞冬是情圣?
“怎么娶?抢的呗!抢婚在神话时代是允许的,不然你指望我那姐姐会自己动了嫁人的念头吗?别说,他更倒霉,你在亚特兰蒂斯的时候也听过不少海皇和海后的事了吧,海后陛下看着柔柔弱弱,其实她的险恶程度绝对超乎你的想象,我悄悄告诉你个秘密,是忒提斯从云姬那听说的,据说波塞冬结婚之后完完全全被海后陛下当成挡箭牌用,脏水丑事全挂他的头上,整一个背黑锅专业户,被利用了彻底!”
卡路狄亚一听,急了:“哇!真的假的?这怎么可以,喜欢海后的普罗米修斯岂不是太可怜了!不行,我要去告诉他真相,让他离海后远一点,免得被海后利用了去!”
阿利墨德又赏了他一颗爆栗:“你以为普罗米修斯像你一样笨吗?他是智慧神,既然爱上姐姐,肯定是把姐姐的性格摸清楚了,要不你以为他刚才为什么那么说?他说只帮姐姐,也就是送上门随便姐姐利用了。”
“呵呵,原来还可以这样理解啊?”卡路狄亚干笑两声,越发觉得神的思维有够诡异,明知道会被利用,还自己送上门去。
阿利墨德和卡路狄亚本来就跟在安菲特里忒的后面,虽然对话的声音压得很低,但神的听力终究是比海仙女料想的更加敏感,所以他们那些话是一字不漏地被两位当事者听去了。
安菲特里忒双手握拳,看来她是给阿利莫德太多假期,让这丫头闲着了,居然敢对个外人编排起姐姐来,说她险恶是吧,回头就让那妮子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险恶!还有云姬那背主的,没事乱揭她老底做什么,肯定是吃太饱撑着了,等那只软体动物回来有它好看!
脑子里开始盘算要怎么整治阿利墨德这个胳膊往外挂的妹妹,安菲特里忒又不放心地偷偷打量普罗米修斯。说实话她真的没往那个方面想过,拜托,她和普罗米修斯只见过几次面,而且已经是几万年前的事了,交情浅得可以忽略不计,她一向不自恋,完全没料到普罗米修斯爱上她的可能性,听卡路狄亚的话后再看普罗米修斯,她真的觉得别扭了。
普罗米修斯依然笑得云淡风轻,仿佛什么也没听见,没让安菲特里忒继续尴尬。
也可以说,是普罗米修斯故意借用了卡路狄亚的嘴让安菲特里忒明白他的心思,他知道如果是他自己说出来,安菲特里忒必然不信,他和卡路狄亚相处了两百年,早摸清了卡路狄亚的性格,知道卡路狄亚一定会为自己抱不平。
对于利用了卡路狄亚,普罗米修斯稍微有点愧疚,可是他好不容易见到安菲特里忒,实在不愿意就此错过。根据他的观察,如果像修普诺斯一样想等她开窍那是行不通的,他也不可能学波塞冬的傻办法,要追求安菲特里忒,首先要让她明白自己的心。
尽管便宜了修普诺斯和哈迪斯,但至少安菲特里忒明白他的心意了。
“我忽然想起还有事要做,普罗米修斯你继续陪卡路狄亚逛学校吧,我先失陪了。阿利墨德,你跟我来!”安菲特里忒红着脸拉起阿利墨德跑开了,把普罗米修斯和卡路狄亚丢在原地。
被安菲特里忒拖着跑,阿利墨德在后面喊:“哎!姐姐,别跑啊!形象,形象!”
去你的形象,老娘的形象刚刚全被你毁了!安菲特里忒面色不虞地瞪了阿利墨德一眼,还是放缓脚步。
阿利墨德心知闯祸了,该不会她和卡路狄亚说的话都被听见了吧?貌似也只有这个原因了……不要啊!她明明已经刻意压低声音,卡路狄亚也识相地把声音放得很轻,谁知道神的听力那么好,这样都会被听见,这下惨了,安菲特里忒姐姐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这厢阿利墨德正着急要如何自救,安菲特里忒已经拍板:“耀司我要带回海界,帝国很快会并入苍蓝集团,陆地上的事务就交给你管理了,是‘一直’由你负责哦,卡路狄亚既然想念笛捷尔,我自然也会带他回海界去看老朋友的。”
“不要啊!”阿利墨德惨兮兮地含泪凝望自己狠心的姐姐,“至少……至少把卡路狄亚留下,我看住他就好,保证不会让他有机会回圣域的,笛捷尔将军负责海界的巡逻守卫已经很忙了,别让卡路狄亚去麻烦他。”
安菲特里忒笑容无限甜美:“不麻烦,一点也不麻烦,笛捷尔工作态度一直很好,我在想最近差不多该给他放个假休息休息,正好这段时间史昂和德弗特洛斯也在海界,可以让他们几个老朋友好好聚聚,我的好妹妹,你就放心忙你自己的事吧,乖。”
叫你跟卡路狄亚说我坏话好乱捅真相,害老娘突然陷入前所未有的尴尬,如果不是普罗米修斯懂得体贴人,今天就真把脸给丢尽了!你让我没面子,我就扒掉你的里子,你不乐意卡路狄亚跟笛捷尔感情好,老娘偏要将他俩塞一块,我要你心急,急死你!
于是,海后陛下恼羞成怒的结果,就是触发芝麻包模式了。
旧地重游 。。。
舒荣坐在御座上,身边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显得萧条,她依然如曾经一样打扮得华丽,那双眼睛却透着疯狂。
她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阳子与小松尚隆,冷笑着说:“姐姐死了,这是上天的过错,我才是正确的王,我才应该是王……如果当初选我为王,姐姐就不会死了,都是景麒的错,他不该爱上王,为什么被‘蚀’卷走的不是他,姐姐什么也没有做错,错的是景麒,错的是上天!只有姐姐才是唯一的景王,你这个海客凭什么得到御座?不,姐姐没有死,她是王,一定可以在‘蚀’里活下来,在姐姐回来之前我会守住御座不让任何人玷污,我要从姐姐手里抢到御座,我要证明给所有人看,我不比姐姐差!伪王,觉悟吧!”
说着,舒荣疯狂地朝阳子扑去,也许她是疯了,从舒觉被“蚀”卷走,景麒宣布王气断绝,又找来新的景王时,她就疯了。从小她就被家人捧在手心里宠,养成心高气傲的性格,连舒觉那样的人她也要攀比一番,又怎么可能对样样不如舒觉的阳子服气?
不管阳子如何劝阻,舒荣依然一意孤行要杀阳子,疯狂的她已经看不清现实,可惜阳子体内的妖魔不会让她如愿,眼看舒荣就要被阳子的剑刺中,一抹银蓝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两人中间,轻易夺走阳子的剑,也制住了发疯的舒荣。
“我说花丽,你几岁的人了,亏我特地让你担任刺史,本想让你在下界多接触人学成熟点,现在看来是我白费功夫,你真的一点进展也没有!”安菲特里忒非常无奈地训斥了舒荣一顿,然后又把剑还给阳子,“抱歉呀,景王,舍妹给你添麻烦了。”
舒荣久久才从震惊中醒悟过来,猛地一把抱住安菲特里忒,拉着她的衣服嚎啕大哭:“姐姐……你是恩幸姐姐!你果然没死,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有事,你一定会回来的……”到现在她才发觉,她以往的不甘和妒忌,是因为她太喜欢恩幸姐姐!
安菲特里忒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她激动地情绪:“多大的人了,还哭得跟个孩子似的。”
差不多哭够了,舒荣的眼角瞄到阳子,神色又凶狠起来:“姐姐,让我杀了这个伪王!景麒竟会带这个海客回来……”
说完,她的头上就挨了安菲特里忒一记,把舒荣打得蒙了。
安菲特里忒给了阳子一个歉意的笑,又朝舒荣叹道:“花丽,别闹了,一开始我就说过我对御座没兴趣,要不是景麒跑去黄海接我,我是绝对不会去升山的,现在景麒找到了新王是好事,你就消停消停,别添乱了。”
“啊!我想起来了!”阳子突然大叫一声,指着安菲特里忒说,“我见过你,你是苍蓝集团的首席执行官安芙夫人!”
她的话倒是让安菲特里忒有点不解,她打量阳子,顶多是个高中生,虽然苍蓝集团很出名,但也不至于连个高中生都知道她这个首席执行官吧?
于是安菲特里忒问:“你是读经济系的吗?还是哪家的千金?”完全没印象,肯定没见过。
“不、不是,我是在电视上看过你,我父亲是妹之山财团的职员,妹之山财团一直和你们苍蓝集团有合作,所以他会关注你的一些事情,我只是跟着看了一些关于你的报道,你真的很美,见过就很难忘记,而且又能干……不过,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你到底是……”
“谢谢你的夸赞。”安菲特里忒大方地收下阳子的赞赏,“我陪朋友兼未来的下属去逛大学,路上碰见了‘蚀’,至于我的身份,你可以当做是你的前一任吧,金波宫的地形我很熟,尧天的情势那么乱,要进来一点也不难。”
实际情况是:天然的“蚀”没预兆地出现在安菲特里忒和阿利墨德头上,安菲特里忒正好想换个休假的环境,懒得费力抵抗,阿利墨德纯粹是好奇,便也跟着过来了。
阿利墨德和卡路狄亚那番话给安菲特里忒造成不小的影响,理智的头脑少有地出现了混乱,她觉得有必要换个环境把问题想清楚,在那之前最好别见到普罗米修斯、修普诺斯和哈迪斯。
安菲特里忒听说景麒找了海客新王,可又有人说新王是她曾经的妹妹舒荣,本来是阿利墨德就有心想看一看安菲特里忒在异世界办公的宫殿,更是趁机缠着安菲特里忒来金波宫。安菲特里忒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在阿利墨德的撺掇下悄悄进了金波宫,不料正好碰到这一出政变的大戏,又听到舒荣那一番话。
安菲特里忒难免郁闷,才想换个环境呢,咋又碰上相同的问题了?她和景麒的关系好像没有那么多暧昧啊?
阳子惊讶地张乐张嘴巴:“那……安芙夫人就是上一任的景王?传说中很厉害的女王?”
安菲特里忒笑了笑:“那都是过去,现在的景王是你。”随手按住舒荣,免得她一开口就是得罪人的话,安菲特里忒继续说,“景王,刚刚你打算放花丽离开,不追究她的罪过是吧?不知现在你的赦免是否依然有效呢?”
“当然当然。”阳子连忙点头,她本来就没打算杀舒荣,如果可以,她根本不想看见有人死在她的面前。
“呵呵,真是个单纯的孩子,作为王,你还需要历练呀。”安菲特里忒摇头,御座代表的是鲜血与阴谋,这位新王明显太嫩了,花丽冒犯到她头上就等于是把理由送到她的面前,按照王的角度来说正是清洗上一代存有异心臣子的大好机会,可新任景王居然还抱着不伤人的美好幻想。“不过,我要感谢你对花丽开恩,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诶?我不是……”
安菲特里忒示意阳子不要推辞,抬头朝梁柱上喊道:“阿利墨德,看够就下来吧。”
既然被点名了,阿利墨德听话地从房梁上跳下来,暗自吐了吐舌头,她好不容易借着“蚀”暂时躲掉了那堆可怕的工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