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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神星城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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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欧利斯没有去看夏黎和许多人惊讶的表情,而涟儿再从欧利斯那里得到了这样的启示之后,稍寻思,跑到窗边,从窗户跳了出去。

  在波伦家族的一片空地上,涟儿奋力将先前被自己压下的火球砸到了波伦卡身上,波伦卡身上立刻平地窜起一股烈火,他没有发出一声正常人的呼叫,顷刻间化作了灰烬。

  纷扬的灰烬后,一张黄色的纸飘到了涟儿手上,那张纸上有着血红的字迹:

  只要有一天,你看到了传说中的神物,你将不惜一切代价,将其斩杀。

  涟儿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这是诅咒么?什么是传说中的神物?

  她把那张黄色的纸攥到了手里,抬起头,看到了夏黎那张神色黯然的脸。

  到底,波伦卡还是最终在她的手上消失了。

  虽然不希望,但一切还是结束了。这是天意么,怎么会这样,在她想隐姓埋名的时候,曾经的仇人出现在她面前,当他不顾一切的想报仇、想等待仇人再一次出现的时候,能让仇人出现的条件却消失了。这——

  欧利斯察觉到夏黎满是痛楚的失落,叹了口气,说道:“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可以叫做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但是,我是个大夫,我可以告诉你,其实波伦卡,一直是以一种莫名的方式存活着,如果复仇就是你的希望的话,那么,他只不过是多给了你一年的希望。也许,你本就不应该报仇,报仇并不是你的父母亲人愿意见到的,你应该去做别的事情,更值得你做的事情。”

  夏黎低下头,拿出了袖子里的那根长长的管子:“这是我姐姐唯一留给我的东西,是她最珍爱的长箫,”她伸手向前,递给了涟儿,“你拿去吧。”

  涟儿虽然一直想得到箫竹,但是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时候,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犹豫着自己该不该去接这个箫竹,但是夏黎一把将箫竹塞到了她的手上,淡淡道:“你们走吧。”

  然后她转过身去,落寞的背影,渐渐隐身在渐渐泛起的烟雾之中。

  黄昏,夏黎站在江边,看着不尽的江水一如往昔地流着。

  忽然间,江水上晃着乙仲的影子,夏黎听见身后有声音道:“按你的嘱咐,我让狄娜夫人打散仆人,可是大多人都不愿意走。”

  “可是波伦家族什么都没有了,”夏黎说。

  “消失的只有波伦卡一个人,但是大家的心还是在那座房子里,没有谁愿意离开,”乙仲说,夏黎听后,笑了笑,道:“那随便他们好了,反正,我是要走,要离开了。”

  “你要去哪里?”乙仲紧张地问道,波伦卡已经死了,但是乙仲看得出来,夏黎根本没有办法放下未果的仇恨。

  “回去,”夏黎浅浅地笑了一下,但是笑得有些勉强,“我好像不能总是这样,我好想该放下点什么,该拿起一些东西来了。”

  乙仲尚未弄清楚,夏黎忽然转过身子,吻了他的脸颊。

  已经二十多岁的乙仲忽然像个女孩一样脸红起来。

  “我得谢谢你,谢谢你十五年前,你只有八岁的时候救了我。现在的我,已经不值得你再去喜欢,我会去找星王和诺斯,继承我的使命,而你,则要找一个值得你去喜欢的人,去过你以后的人生,”夏黎说着,把两个手指放在唇边,吹出了口哨。

  一匹马闻声而来,夏黎没有再去看乙仲是如何的表情,翻身上马。在她就要远去的时候,她听乙仲轻轻说道:“我,已经找到了——”

  夏黎侧目而望,马背上的少女,马蹄旁的青年,一幅美丽的剪影落成在夕阳之下。

  “只是我不知道——”乙仲的双目中闪着夏黎骑在马背上的模样,“我喜欢的人,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过我今后的人生。”

  夏黎无奈地笑了笑,但笑容中也有着浓浓的感动。

  “那你告诉我,我可以带你去找她。你喜欢的人,她长得什么样子,住在什么地方,叫——什么名字?”

  乙仲摇了摇头,夕阳下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我喜欢的人,跟你一样的面容,住在你驻足的地方,有着跟你一样的名字,她什么都和你一样,尤其是——”乙仲走到马前,望着夏黎那张在夕阳下美丽的面孔,“与你一样,都被我深深地喜欢着,将永远地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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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翡芦之恋(一)
更新时间:2009…9…24 20:50:31 字数:5779


  晚霞之丘,落日之极,说的便是位于神星王国最西端的夕极城。
  而翡芦,据说是神星王国里只有夕极城才有的花,而且是以前,西极城主羽灵最喜欢的花。

  涟儿和欧利斯骑着马在往夕极城的路上,不过走着走着,欧利斯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改变主意了?”涟儿看着他那一副心事写在脸上的模样,“不去就不去嘛,我又没有逼你,可是你自愿跟我去夕极城的。”

  欧利斯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干脆开口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谁出事了,你要拿箫竹救人?”

  涟儿没料到他问得这么直接,反驳道:“谁说,我要拿箫竹救人了?”

  “还死不承认,”欧利斯摇了摇头,“箫竹不能救人,还能做什么,难不成你想学吹箫?”

  “哦,你不知道,它还能……”涟儿打算撒个谎。

  “算了算了,等你想说再说好了,”欧利斯知道涟儿接下来肯定会谎话连篇,也干脆不再追问下去,骑着马狂奔起来。

  “你干什么呀,”涟儿拼命追赶着,可好不容易追上了,却又发现连天的漫漫黄沙挡住了去路。

  “这是什么,”涟儿不禁问道。

  “黄沙,”欧利斯下了马,“骑马是肯定过不去了,看样子我们得步行。”

  “我也知道是黄沙,”涟儿也下了马,“我不明白夕极城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黄沙。”

  “你不明白,难道我明白?”欧利斯无趣地说,接着又往前迈着步子,“我也很多年没来过夕极城了。”

  “等等,”涟儿三步跳到他面前,一脸严肃,“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鸿江城出现。”

  “那你先告诉我,你拿箫竹究竟救谁?”欧利斯问道。

  涟儿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欧利斯笑笑说,“那我的事情,你也不要问了。你什么时候告诉我,我再什么时候告诉你。”

  “可恶,你,”瞧他那样,涟儿真想在背后给他几个拳头。

  “你慢点走——,”再瞧他那样,平白的心里就是有点火气。

  “再慢,你可就救不了人了,”欧利斯实话实说。

  “可恶!”涟儿生气地多走了几步路,可就在这时,谁知她脚踩了什么东西,脚底一陷——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欧利斯一直没有听见涟儿讲话——

  她怎么突然之间变得安静了?

  不可能,一定在打什么歪主意。

  算了,料她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可是,又过了许久,他已身陷沙海之中,分不清东南西北,四周一片的黄灿灿。

  突然,他的心猛然惊了一下——

  涟儿呢?

  他四下望去,但这里除了黄沙还是黄沙,一个人影也没有。

  刚才还纳闷怎么会这么安静,没想到就是出事了!

  他喊着她的名字,可是没有回音。

  “涟——”忽然间,欧里斯只觉得脚一滑,身子猛然向下跌去。

  不知过了多久,涟儿从昏迷中醒来,才发觉这里不仅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而且还有一股刺鼻的霉味。她站起来,努力地听着。这里安静、阴森的可怕,如此黑暗当中哪怕有一丝亮光也会让人感觉到亲切,可现实是这里没有分毫光芒。她站在原地,一步都不敢动弹。

  同一时间,欧利斯也掉到了这个地方。不过由于那难闻的气味,他突然打了个喷嚏。结果不打还好,这一打倒把涟儿唬了一跳,本以为这里一无所有,这下子百分之百还有别人了。

  涟儿心跳得厉害,因为她不知道这里还有的是什么样的人。她试着倒退了几步,结果没两下就硬生生地撞到了欧利斯身上,顿时大叫了一声。

  欧利斯一听这声音,料到八成是涟儿,便多少放心了一些:“涟儿,是你吧?”

  “欧利斯,怎么是你?”涟儿没料到自己身后的人竟然是欧利斯。

  “幸好是我,”欧利斯终于松了口气,“如果是别人,那就糟了。”

  “那,现在怎么办,”涟儿问,又说,“连照明的东西都没有,什么都看不见,”说着,又把手在自己眼前晃晃,真是什么也看不到。

  正埋怨着,欧利斯起身摸索着墙壁,墙壁顿时变得一片光亮,好在欧利斯会魔术,可以解决一下燃眉之急。他看到涟儿嘴角扬起的欣喜,谨慎地说:“先别急着高兴。”

  看情形,这里像是久未有人的殿宇。到处布满了灰尘,视线里有许多根大石柱,却大多有了裂纹,而且石柱与地相接的角落,有一层层的蜘蛛网。有一根石柱像是被人为的利器斩断,剩下那半截,截面似乎也因日久而变得粗糙不堪。涟儿绕过石柱,发现了一座巨大的石棺,石棺里满满的清水。长途跋涉有些口渴的涟儿,伏在石棺旁猛喝起水来。说来有些奇怪,这水有股淡淡的咸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倒是解了涟儿的口渴之急,不觉得便又多喝了几口。

  喝过水后,涟儿恢复了一些体力,她望了望欧利斯,发现他正蹲在地上,像是在对着什么东西发呆。

  “发现什么了,你?”涟儿快步走了过来。

  地面上有一滩风干的血迹,在那血迹旁边欧利斯发现了一枚镖,镖上血红色的斑点就证明,有人从用它杀过人。欧利斯把镖从地上拣了起来,却不想有被涟儿一把夺了去。

  “小心,这镖上有毒,”欧利斯说道。

  “这镖……”涟儿显得异常的激动,她把那镖转来翻去:“一模一样,难道是同一个人做的?”

  涟儿话音刚落,只听这个地方出现了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们是谁?”

  这声音出现在欧利斯背后,欧利斯一回头,只见一女子头发墨红,被斜着扎成了一个长辫,眉宇之间有一个浅浅的蜘蛛形状的符印。她的眼睛很大,可是又显得无光。眼角上有些银红色的亮片,很漂亮。

  “为什么不说话?”她转转头,眼珠子却没动一下。

  “她双目失明,根本看不见东西,”欧利斯小声说。

  失明?涟儿半信半疑地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可不料那女子突然开口道:“用不着晃来晃去的,我听得清你们在讲什么,我的眼睛确实什么也看不见,那又怎么样?”

  “这是夕极城的皇宫吗?”欧利斯问她。

  “猜得不错。”

  “那你是——”

  “夕极城主的侍女,夕极城主是我的主人,”她答道,又说,“怎么,还有问题吗?”

  “有,有,”涟儿把刚才那支镖拿到了她面前,“我知道你看不见,但是你有印象吗?一支镖,毒镖,是谁的,你有印象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她并没有直接回答。

  “对我很重要,”涟儿答道,她想,如果知道使用这支镖的人,也就等于找到了害死师父的凶手,就可以确认杀害师父的人是不是普力托斯了。

  “很重要?”她冷笑着,涟儿听她这样的口气,觉得她好像有点敌意,于是便想说些什么,但是忽然间发现自己的眼皮有些重。

  “重要到什么程度,是不是想知道我是否记得过去的事情,灭口?”

  “灭口?”涟儿发现自己莫名地有点困倦,混沌之中模模糊糊地问出了“为什么”三个字。

  “怕我抖露出当年的事情,”她刚说到这里,涟儿挺直的身子在她面前笔直地倒了下去。欧利斯以为涟儿发生了什么事情,手探到她的脉处,觉着有点奇怪,再看她的神情,不禁又觉得可笑了——

  这丫头,这种时候,竟然睡着了?

  沉默的石棺里,水突然间像江水般流动起来,没有人看到流动的江水忽然间凝成了七色的漩涡,扭曲了这个正在前行中的空间。

  确切的说,涟儿是被人说话的声音吵醒的,而且醒来的时候竟发现自己不知怎的,倚着一座长亭的石椅就睡着了。

  自己什么时候到了这种地方?

  自己尚摸不着头脑,就见视线的前方,在一片花朵麻密的的园子里,一个年轻人向前伸手,悄悄捂上了背对着他站着的那个女子的眼睛。

  “别闹了,观叙,我猜就是你,”那个女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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