囍相逢-第2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力,如果真是这样,越早化开脑部血块越有康复的消,所以必须急早治疗,耽误了,怕以后就没有治愈的消了。”
听她说的有理,侯爷点头:“当初花重金聘请的名医,也都像子琪这么说,可是他们就是怎么治都治不好逸凡的病。”
自从嫡子大少爷去世后,世子之位便空了下来,在其它五个孙子中,老太爷最欣赏的就是四少爷,所以也有心让他来做世子,只不过,他现在变成这样,一切都不可能了。
老太爷叹了口气,沉声道:“逸凡,子琪是你媳妇,她不会害你,听话,你现在就在这里让子琪来给你诊脉。”然后对贺兰子琪说:“子琪,去吧!”
……
“逸凡,把手伸出来。”贺兰子琪站在齐逸凡的面前,温柔的说。
齐逸凡疼,当看到她眼中的那抹狡黠之色,心中暗恨,子琪,你够狠!居然借着老太爷的权威把他架在这了!
只不过齐逸凡可不会那么容易让贺兰子琪得手,“蹭”的从椅子上跳起来,跑到一边:“我不,我不要你看!”
贺兰子琪一窒,也不勉强他,只是抬头去看老太爷,因为她知道,老太爷会给她做主的。
“逸凡听话!”
“不听,我没病,我不用看!”齐逸凡这会儿对老太爷也无视了,反正他此刻是个智障,怎么闹都不过份。
侯爷这时替儿子求情:“爹,逸凡既然不愿意,我看就算了吧!”
老太爷对侯爷的话不置可否,见齐逸凡果然不配合,当即沉下脸来,盯着齐逸凡,自有一种迫人气势让人不敢违抗。见势不妙,齐逸凡转身便往外跑:“我吃完了,我找金妞玩儿去喽!”
“来人!快把四少爷给我抓住!”老太爷虽然不做永定侯退居二线养老了,但府中的事情,实际上还控制在他的手里,所以,在永定侯府他说话就是圣诣,没有人敢违抗,而齐逸凡当着众人的面不听话,虽然知道他脑子有问题,但老太爷也觉面子有失,所以今天说什么都要让贺兰子琪给他看看。
老太爷话音刚落,门外便冲进两个小厮,一边一个,将他抓住。
齐逸凡跳起来挣扎,“不要不要!你们快放开我!”可是,终究还是被架了回来。
老太爷向贺兰子琪一使眼色,她便走到齐逸凡面前,“逸凡听话,一会儿就好了!”说着伸手便叨住了他的手腕。
一瞬间,齐逸凡像被烫了一般,身子一抖,居然大力的挣脱了贺兰子琪的手,语出惊人:“放开我!我要放水!”
贺兰子琪抬头盯着他,心道:又来这套,你除了会尿遁,还会什么?嘴上却依然哄道:“逸凡乖,别乱动!咱诊完再去!”
“不!我憋不住了!现在就要去!”齐逸凡恨贺兰子琪恨的依切齿,晃着肩膀,躲避着她伸来的手。
这时,三少爷劝道:“爷爷,四弟想小解,就让他先去吧!如果非要给他看病,等他回来再看也不迟啊!”
贺兰子琪忙说:“诊脉很快的,一会儿就好!”
老太爷应允:“对,不差这一会儿!诊完脉再去!”
“爷爷,我受不了了!我保证,我会回来看病的!”齐逸凡一看老太爷被贺兰子琪鼓动的非要在这里给他看病,既然逃不了这一劫,他只有另谋它策,抬脚,照那两个小厮的脚上踩去。
“哎哟!哎哟!”趁那两个小厮脚上吃痛的功夫,齐逸凡用力挣开钳制,逃出门去。
老太爷怕他跑了一去不回,下令道:“你们几个去看着,等四少爷小解完,把他给我带回来。”小厮得令退了下去。
贺兰子琪还没等回到座位,桌上有一女子腾的站起,忽然开口质问:“四嫂,我哥怎么那么怕你?”
贺兰子琪寻音望去,只见那说话的女子,肤白如雪,细如精瓷,好看的瓜子脸上,一双明亮的凤眼,顾盼生辉。略微上扬的眼尾,更是妩媚天成,她的耳朵上戴着紫色水晶耳坠,身上穿着合体的淡紫色宽袖衣裳,衣领与衣袖用彩色丝线绣着繁复的花纹,将原本灵秀的美人,衬托的更加精致。
贺兰子琪认得,她是齐逸凡一母同胞的妹妹,齐府三小姐齐超然。看来,这位小姑是心疼哥哥了,想想也是,她们兄妹两个没有母亲庇护,在这深宅大院,自然要互相帮衬的。
贺兰子琪微微一笑,解释道:“自从那日他看到过我给四姨娘针灸之后,见到我,他就总以为我要给他扎针,所以有些怕我!”
齐超然一挑眉:“哦!那我哥只在新房住一晚,也是因为这个吗?”齐超然适才见贺兰子琪处处针对她哥,气不过,所以说这话是故意的。
娶妻,一般新郎都会在新房住上三晚,而齐逸凡只住一晚,这话被齐超然当着全家人的面说出来,贺兰子琪微微一窒有些难堪,不过她很快缓了过来,淡然道:“这个,你要去问你哥!”
“你……”齐超然被贺兰子琪顶了,心头不快,刚要再说什么,坐在旁边一直不语的六少爷齐颜辰,突然问道:“四嫂,没想到你还会医术?”
他开口打岔,不排除是给贺兰子琪解围,可一看是那个曾经调戏她的小叔,贺兰子琪的感激立即烟消云散,淡淡的道:“略懂皮毛!”
齐颜辰神色宁和,好似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客气的说:“颜辰近日经撤痛,请了几个郞中都没查出病因,四嫂明日上午有空吗,可否帮颜辰瞧瞧?”
他是真头痛还是装头痛?干嘛非让自己瞧?他把看病时间约在上午,莫非还没死了让自己陪他泛舟的念头?贺兰子琪不解的望了他一眼,只不过桌上坐着那么多人,贺兰子琪不好推脱,只好道:“我只会看点小病,如果六弟不嫌弃,等我有时间再给你看。”
“多谢四嫂!”齐颜辰说完,不再言语了。
“爷爷,我回来了!”一会儿的功夫,齐逸凡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屋子,随后,有两个小厮也气喘嘘嘘的跑了进来,抬头见齐逸凡在屋内,纷纷松了一口气,退到一边。
这时,齐逸凡一反常态,主动将胳膊伸到贺兰子琪的面前,催促道:“快看快看!我一会儿还要去玩呢!”
刚才他还抵死挣扎,说什么都不让自己给他摸脉,怎么解手回来,就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呢?贺兰子琪深深望了他一眼,他却急急的催道:“快点!你不把脉,那我可走了啊!”
贺兰子琪按下心头好奇,将手指轻轻搭到了他的手腕上≥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
贺兰子琪闭目,用心感觉着齐逸凡的脉博,可是越摸,她心中的疑虑越深,因为那脉象,属实有气滞血於之态。
咦,这是怎么回事?这样的脉象属实证明他有病,可为什么贺兰子琪的第六感总觉得齐逸凡不是痴傻之人呢?
“你怎么摸起没完了!”齐逸凡一把将手抽回:“好了,脉摸过了,你们都别烦我了啊!我出去玩去了!”
齐逸凡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已然又风风火火的冲出门外。
老太爷的身子略微前倾:“子琪,怎么样?”
正文 第三十七章 敲山震虎
第三十七章敲山震虎
MZ:看到AJ的打赏,淡淡的绿茶香的P票,很开心,感谢支持~
————
齐逸凡的脉像,初看确有病症,可是,贺兰子琪在把脉的时候,隐隐发觉这脉像有不对劲的地方,只是,齐逸凡却不待她将脉摸仔细,便直接脚底抹油,闪人了。(霸*气*书*库*整*理)
贺兰子琪是个比较敏感的人,种种捡表明,齐逸凡绝对是有问题,所以,贺兰子琪猜测,齐逸凡现在的脉像,很有可能是他出去小解时做了手脚。
看样子,这齐逸凡绝不简单,这次让他侥幸过关,下一次,贺兰子琪定要好好谋划,绝对让他现出原形。
此刻,老太爷目光灼灼的盯着贺兰子琪问道:“子琪,逸凡的病怎么样?”
贺兰子琪想了想,微微颔首:“回老太爷的话,逸凡的脉像沉细,迟弱,气滞血淤,看来脑子里的血块一直没有化解。”
老太爷一脸期待的问:“那你有办法治吗?”
贺兰子琪望了在座众人一眼,目光忽然与老夫人相撞,她便想到刚才老夫人说,只要她生个孩子,四少爷的病就会不药而愈。贺兰子琪心中一抖,她才不要这样,略一沉思,计上心来,轻声道:“化解脑部於血有很大的难度,子琪可以试试,不过能否彻底治好,还要看逸凡对药品的吸收情况,不过请老太爷放心,子琪能保证的是,逸凡的病只能轻,不会重了。”
老太爷与侯爷对视一眼,喜道:“好好,逸凡能娶到你这样好的媳妇,真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
不过,给四少爷治病不是目地,贺兰子琪又提出条件:“逸凡的病比较难治,子琪还需要一些特别的药材,请老太爷允许,让府中采卖帮子琪置办!”
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要说医术有多高超怕大家都不会相信,但贺兰子琪一进府给四姨娘看病就露了一手,而且齐逸凡的病找过好些名医都治不好,现在交给贺兰子琪,死马当活马医了。况且,他们两个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老太爷相信,贺兰子琪定会全力将治好相公,于是,欣然应允:“子琪需要什么药材,列好单子,回头让赵管事全权负责帮你办好。”
……
宴席散去,贺兰子琪回到水仙阁。
紫桃侍侯她洗漱后,刚要出去,她忽然抬头问道:“今晚四少爷去哪个屋了?”
紫桃垂首道:“回四少***话,四少爷又去了冯姨娘的屋里头。”
“哦,知道了,你下去吧!”
待紫桃走后,贺兰子琪将门栓好,回身坐到桌边,从怀中掏出弟弟给的,一直没来得及看的纸条。
那纸条上大概的意思是说:如果贺兰子琪不认命,不愿意把幸福葬送在一个智障者身上,她的弟弟贺兰云勇,愿意助姐姐逃出侯府。
看完纸条,贺兰子琪感慨万千,就算父亲,姨娘,姐姐,他们对自己的亲情似纸比纸薄,但至少,她还有一个重情重义的好弟弟,愿意在她最危难的时候雪中送炭,给她温暖与光明。
只是,她暂时不打算离开侯府,她要等待华铮的回信再做定夺‰到华铮,她又愁了,按说这信也送出去有两天了,为什么她天天等,日日盼,华铮到现在还没有回信呢?是信没送到?还是华铮知道她嫁人之后,不打算理她了?贺兰子琪焦燥不安的胡思乱想着,却因为没有其它办法能够联系到华铮,她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
贺兰子琪深吸一口气,将贺兰云勇给她的那张纸条,用烛火点燃,烧成灰烬,转身拿起笔墨,斟琢着给贺兰云勇写了一封回信,吹干后折好,放到了自己的衣袖里。
折腾了一天,贺兰子琪也着实累了,吹熄蜡烛后,很快便睡着了。
然而,午夜子时,一把白色的小刀不知何时插入贺兰子琪的房门中央,随着一点一点轻轻的橇动,门栓被成功移开。月色下,一个黑衣蒙面人,悄无声息的推开了她的房门,幽灵一般进了她的屋子。
那个黑衣蒙面人进屋之后,也没打扰贺兰子琪,而是直奔她脱在衣架上的衣服,从她的衣袖里摸出了她写给贺兰云勇的那封信。
黑衣蒙面人望了贺兰子琪一眼,见她睡的正香,听呼吸也没有醒来的俭,转身来到窗下,借着窗外如水的月光,他看清了信上的内容后,又将信按原样折好,塞回到贺兰子琪的衣袖中,轻轻走出房间,将门带好。
……
天光放亮,早早的,贺兰子琪就起了床。她觉得屋内憋闷,穿好衣服,想出去散散步。
可是,她刚走到门口,还没等拉开门栓,却意外发现,门栓居然没插。
咦,这是怎么回事?她明明记得昨晚有插门的啊!可是眼前,这门外明没插,难不成自己记错了?贺兰子琪站在原地,有些莫名其妙。
难不成昨晚屋中进来人了?这一想法让她不寒而栗,她赶紧伸手去摸衣袖中的纸条,摸出来展开,没有任何问题,她又转身回屋,拉开自己的妆匣,里面最值钱的金银首饰一样不缺。
怪了!如果没人进屋,那门栓为什么会自己打开?可是,如果有人进屋的话,她又什么都没丢,这是什么道理?
贺兰子琪站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既然有了异像,为了以防万一,贺兰子琪将袖中原本要给贺兰云勇的信,拿出来烧掉了。
用过早饭,贺兰子琪将吴妈叫到自己的屋内,摒退左右,对吴妈道:“吴妈,我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