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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公子无色-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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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巴狼清淡笑起来,说:“这句话是——”
    “很多事我没法保证,也无法给出承诺。但我一定会,在我能对你好的时候,竭尽所能为你好。哪怕……”云沉雅蹙眉想了想,又勾起唇来,有些无奈,“哪怕你尚还不知情爱为何物,只将我当做一个可以亲近,可以陪伴的人。”
    “小傻妞啊……”
    小傻妞舒坦地睡了一夜,第二日醒来,却是如常忙活。
    舒三易觉得诧异,旁敲侧击问了几回。字句都不离云沉雅。舒棠却迷糊,听不出引申意义,问甚答甚,搞得她爹一头雾水。
    舒三易另寻他法,打算等云尾巴狼的聘礼。可如此几日过去,两边均无动静。
    这一日,舒老先生忍无可忍,正打算上云府将事情问问清楚,却见舒家小棠穿戴妥帖,一人端坐于天井里晒太阳。舒老先生上前问何故。小棠答:“上回云官人说过三五日来瞧我,我数着日子,三日过去他没来,今儿个是第五日,他准来。”
    舒三易语塞,缓了缓神,问:“要是他不来你咋办哇?”
    舒棠一愣,想了想道,“要他今日不来,铁定有事儿耽搁了,我且先等等,实在等不到,就去寻他。”
    岂料这一天,舒棠还未等来云沉雅,却等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此人不是他人,正是前些日子,与她曾有一纸婚约的苏白苏大人。
    苏白一脸苍白,甫一见着舒棠,便迎上去发涩地唤了声:“小棠……”
    舒棠虽是个老好人,但当日苏白在众人面前毁弃婚约的事,难免令她耿耿于怀。
    舒棠默了默道:“你来干嘛?”
    苏白还未答,客栈外又传来一个声音:“对啊,你来干嘛?”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实在太累,回家倒床就睡着了…
    …先去上课,回来回留言。
    换一个深深的藕荷色,说一件不得不说的悲壮事。
    前天上午,我一早起来写文。
    写着写着,家里的水管就爆了,开始四处喷水……
    以下省略一千字连锁事件和我无比悲壮的心情……
    对于这桩事,我最大的一个感想就是————
    亏我从小就是超级玛丽的忠实玩家,居然不会修水管,我鄙视我自己!!
    下更,2011/02/18(八 度吧 。8Du8。)
苏白今日来,为的是一桩私事儿。(更新快 八度 吧 。8dU8。)
    却说前些日子,舒棠的流言传得满大街沸沸扬。苏大人避开风头的同时,琢磨着舒棠的名声已败,二人的姻亲定会影响自己的仕途。因此,背弃是不可避免的,悔婚是势在必行的。
    而当时,恰逢京华城有一女待嫁。此女姓梁名翠,乃是工部侍郎梁未梁大人之女。因梁翠八字奇特,求夫必得是丑年丑时出生的人,是以,梁大人自初春开始寻寻觅觅,终未果。
    后来,此事辗转传到苏白耳里。苏白大喜之。他别无所长,唯丑年丑时出生这点颇为巧合。天赐良缘让他攀附权贵,何乐而不为?
    于是乎,苏白当下便向梁大人毛遂自荐。一说自己与舒家小棠毫无瓜葛毫无牵绊。二说自己对梁家小姐一颗真心日月可鉴。
    梁大人是好人,官大脾气小,听得此言,便放苏白过了关。苏白信心大振,以为一次得胜便是凯旋,谁想他才往前跨了一小步,便被梁家小姐拦在屋外。
    梁翠是个倔脾气,一不满苏白官小,二不满他原有婚约在身。苏白殷勤了几日,除了有一天下午,在梁府后园隐见得梁翠侧影风姿绰约,其余几日,均没瞅着姑娘的桃花面。
    苏白为此很有点魂不守舍。
    后有一日,梁家一丫头总算带来了喜讯,说是小姐提了一个条件。这条件说来十分简单,是要苏白于八月初十这天,带着舒家小棠上梁翠面前,亲口承认两人间清清白白。
    这事儿要搁在别的姑娘身上,兴许还有一番闹腾。因舒棠是个忒老实的姑娘,她若摊上这事儿,大抵只有做包子的份。因而,苏白一听这条件,喜不自胜,且还表示自己能超额完成任务。
    如此一来,便有了紫薇堂鸾台上,苏大人当众毁弃姻亲的一幕。
    不过,虽则二人的姻亲取消了,虽则此事后,云沉雅与舒小棠的绯闻在京华城铺天盖地,因梁翠认死扣,苏白还是不得不上舒家客栈,请舒棠随他走一遭。
    今日是八月初十,南国秋光浓烈。
    求人办事矮三分。苏白殷勤着一张脸,将事情半真半假地与舒棠说了后,便道:“取消与你的亲事,真真情非得已,后才遇上这女子,实又是心之所属。还劳烦舒姑娘随在下走这一遭。此恩此德,苏某必定深铭五内。”
    舒棠从来不傻,听罢这话,心里早也将实情揣摩了十有**。正踌躇间,却是坐在一旁悠闲摇扇子的云尾巴狼凑了过来。
    云沉雅满目温文,笑得人畜无害。他道:“按说姻缘的事,也无对错可言。倘若一两句话能促成一桩姻亲,这也算是大功德了。”说着,他侧目,朝舒棠眨眨眼,“去吧,我陪你。”
    其实舒棠本不愿答应,可因云沉雅劝了,她也只好将这事儿应下,闷声闷气地“嗯”了声。
    大尾巴狼笑起来。
    不多时,三人便来到清香苑。
    清香苑原也是个喝茶的地儿,但来此处的人,仅是些名门望族。苑内草木蓊郁,曲径通幽,又有亭台楼阁掩映于花树之间。
    此刻,梁未梁大人与梁翠都候在“鸿雁居”里。鸿雁居内焚香,中间挂有纱幔。梁翠侧倚着长榻,纱幔轻烟袅袅若雾,隐隐只见她的侧面长睫葳蕤,眸若点漆。
    果然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苏白将舒棠与云沉雅引入居内,便分别作了引荐。梁大人只是正经招呼。然而,这梁翠美人却心高气傲,听得有人来了,她非但不起身相迎,反而动也未动地坐于长榻之上。良久,梁翠抬手持箸拨了拨烟炉,鼻子里“嗯”一声。
    “大人,舒姑娘与云大公子一道来了。你与小翠若有疑虑,便尽管问吧。”苏白道。
    听了这话,梁大人与其女低语几句,道了声“知道了”,这便发了问。
    问问题的是梁未,梁翠却不言语。
    梁未之问,大都无关痛痒,舒棠老老实实地答了。云沉雅立在她的神旁,倚着墙,却不言语。苏白站得较远,心底甚欢喜。过了半晌,窗外吹来一阵风,掀起纱幔一角。彼时舒家小棠抬了眼,正要去瞧梁翠。不成想,这时梁翠也偏过头来看她。四目相对,舒棠心底一顿,竟惊得目瞪口呆——诚然梁翠半张脸是美人,可另半张脸上,却长一只乌龙眼,分外奇怪。
    然而这一番场景,并未被苏白瞧了去。
    见得舒棠看到自己的正面,梁翠慌忙也侧身坐端,手捧心抚了抚胸口。
    这时,梁未又问道:“这么说,你与苏大人果真再无干系?”
    舒棠仍在惊诧中,尚未缓过神来。
    云沉雅见这场景,以为舒棠见了梁翠的真样貌,心里不忍,要袒护苏白。正要帮她忽悠过去,岂料舒棠蓦地道:“我与苏公子真没干系了。”
    梁未道:“面上没干系,你心里又如何想?”
    舒棠忙说:“梁大人,我如今也有别的姻亲了。苏公子若能娶梁翠姑娘,我心底也是欢喜的。”
    云沉雅听了这话,不禁十分诧异。舒棠眼下明知这是一个局,可听她的意思,却分明要让苏白娶梁翠,将他往火坑里推。
    思及此,云尾巴狼不由挑起眉梢,诧然又好笑地看了舒棠一眼。舒家小棠被他这么一望,做贼心虚地垂下头,吞了两口唾沫,默默不语起来。
    云沉雅恍然大悟,禁不住笑得神经兮兮——原来兔子逼急了也咬人。
    苏白瞥见云尾巴狼的笑,以为好事将近,忙上前两步问:“梁大人,小翠,你们既已问清,不知这门亲事——”
    “苏白。”梁未忽地沉了声,肃然道:“我问你,倘若小翠并非我亲生女儿,而是我的义女,你可娶她不娶?”
    苏白一愣,即刻拱手道:“小婿喜欢的是小翠的人,并非她的身世背景。”
    梁未又问了:“那倘若有朝一日,小翠身染顽疾,容貌尽毁,你可会弃她不顾?”
    苏白这回反应却快,比出三根指头便立毒誓。
    梁未沉吟一番,便道:“那你可愿为今日所言今日的毒誓立下字据?他日你二人若起纷争,小翠也好有字据为保。”顿了一顿,梁未又道,“你只要立下字据,我今日便认了你这女婿。”
    苏白听了这话,自是二话不说,当下笔走如飞便立誓为据。
    谁知梁未接了那白纸黑字,并无半点喜悦之情,而是像完成任务般松了口气。他将字据折好握在手里,说了句:“如此,你便进来瞧瞧吧。”那头,苏白自是欢喜又紧张,裹足不前。这头,梁未却将纱幔掀了,走到云沉雅面前,恭恭敬敬将那白纸黑字递与他,再拱手躬身道:“大公子,办妥了。”
    云尾巴狼点点头,接过纸条,慢条斯理地揣入袖囊。
    “走了。”他回身牵了舒家小棠的手,推了鸿雁居的门便悠哉乐哉地逛了出去。
    没走几步,便听身后屋里一声惨叫。下一刻,苏白跌跌撞撞从鸿雁距离跑出来,抖颤着手,指着云尾巴狼:“你……你你你干的好事?!”
    云沉雅这才笑起来,将字据从袖囊里取出,在他面前晃了晃,悠悠地道:“苏白苏大人对翠儿姑娘深情不移,感天动地。云某素来懒怠,今儿个却愿不辞辛劳,替苏大人将这字据交上去。”
    “交、交去哪里?”苏白脸色登时发青。
    云沉雅扬起眉头,畅快道:“自是交去禁宫,为苏大人讨个御赐金婚。”
    舒棠听得这话,也是一呆。她看了看苏白,又看了看云沉雅,顿了半晌,竟不由自主傻兮兮地笑起来。
    苏白气得浑身发抖,吞吐说了几句话,没表明意思。云尾巴狼自是懒得理他,牵了舒棠的手就要走。谁想这会儿,苏白竟一不做二不休,三步并作两步追上来,作势便要抢云沉雅手里的字据。
    苏白自不是云尾巴狼的对手。可云沉雅还未出手,舒家小棠眼疾手快伸脚将苏白一绊,随即抓了尾巴狼的手,兔子一般就飞奔起来,一边还道:“云官人,快跑!”
    云沉雅原也茫然。可当他被舒棠拉着,逃出清香苑,七拐八拐地穿了几个巷弄后,心底却渐渐地,异常地欢喜起来。
    这样的欢喜,从来没有过。
    两人逃命也似跑了一阵,直至一繁华喧嚣的街头。
    见身后无人追来,他们这才一齐跌坐在一家商铺门口,猛喘着粗气。跑路不得法,又没提内力。云沉雅额头尽是汗。可他抬起头,看着秋阳下同样气喘吁吁的舒棠时,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舒棠愣了愣,也跟着笑。
    云尾巴狼乐了一阵便敛了笑容。他捏了袖口帮舒棠拭干额角的汗液,弯起双眼:“我原以为今日这出必定会惹你不痛快,谁晓得你对付起人来也不手软。”
    舒棠一愣,埋下头。她闷声闷气地说:“我原也不想这么做。可苏白攀附权势便罢了,之前我与他婚约还没取消时,他胆小不敢出头,还去寻其他姑娘相亲。这么样一个人,理应遭些报应。”
    默了默,舒棠又抿抿唇:“只是苦了那个翠儿姑娘。”
    云沉雅扬开扇子为两人扇风,笑道:“那姑娘原住在京华城郊。因她生来长短腿,又瞎了一只眼,二十有二了也未能出嫁。我见她一个人过贫寒伶仃,便想了这个辙让苏白娶她。”
    “苏白虽小人,但还不至于恶人,且有胆小怕事。倘若他与翠儿的姻亲是你们南俊圣上所赐,翠儿姑娘跟了他,也算摊上好日子了不是?”
    听得云沉雅解释,舒棠心中一喜,抬起头,愣神地瞧着云尾巴狼。
    尾巴狼貌若天人,笑得邪气。
    跑了满大街的热气渐渐消褪。云沉雅被这么望着,心思一动便不由地说:“这么瞧我?可是瞧上我了?”
    舒棠愣了一下。须臾,她又垂下头,摸出腰间铜板在手里数了数,乐呵呵地道:“云官人,你等等,我去买口凉茶。”
    舒棠买回来的除了凉茶,还有一个白面馒头。
    云尾巴狼从小吃遍珍馐,原不好粗食。可他见那馒头被舒棠洁白的手指握着,便忍不住食指大动,想要尝尝。伸了手去拿,却被舒棠一把拍掉。
    “烫!”舒棠说。她又从袖囊里抽出一条布绢子,将馒头裹了,这才递给云沉雅。
    尾巴狼几乎头一回这般老实,伸手小心翼翼接过,埋头便认真吃起来。
    舒棠在一旁看着。他长得好看,看得久了,心里的欢喜便不由多几分。过了会儿,舒棠起了个疑问。她道:“云官人,你将将问我是不是瞧上你了。”
    云沉雅猛地噎住。
    舒棠又一本正经地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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