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毁灭三观-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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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世开乖乖走过来坐下,开始吃饭,我怎么觉得他整个身心都是愉悦的。
用过饭,等着人来叫,果然不多一会儿,就有人过来领着我们去太傅那里了。
叶世开见太傅,我是不能跟进去的,守在门口,看着这简陋的门,当然,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豪华了。
门上有一些镂空的花,雕工不错。声音依稀
可以传出,可是我没有把耳朵贴门上的欲望,况且这里可不是什么冷清的地方,周围还站有人呢!
回忆我以前看过的电视剧电影,太傅这个词仿佛经常能听到,还很多时候都是从皇帝的嘴里,我想我基本能够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官职了,即使不是传说中的上三公,那档次也应该是差不了多少。
作为一位大人物,给我们这些小虾米会晤的时间固然不会有很多,但是亲自把人送出来,这位大人物还真是礼贤下士。
我赶紧退后,向着打开的门行个礼,一位老人和叶世开一起走出来,两人都是面带那么一点点的微笑。
“世开,关于处理这些你还得练练。对了,学问方面也不可荒废。”
“是,太傅。”叶世开一直很恭敬,我看得出他是从心里很敬佩这位老人。
“我只是一位夫子,叫我夫子即可。”老人摸摸自己的胡子笑笑。
“是,夫子。”叶世开也配合着笑笑,“那夫子,学生就告辞了。”
张华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大人,‘世事洞明皆学问’,大人是不是把所谓的‘学问’,看得太狭隘了?”我忍不住插嘴。可以看得出,这位先生应该是那种挺好说话的人物,我顶一下,应该没有问题吧。
听到我说话,两人都看着我,张华明显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对我的话若有所思,这话是曹雪芹先生说的,我也觉得没有错。若是人的一生,就只是拿做文章党委一种学问,岂不是,太寂寞了一点。
“这位是?”
“我的书童,夫子。”叶世开立马回答。
太傅笑了笑:“说得好,可是,无论如何,学问不应该如此狭隘,可就是这狭隘的一部分还是得去掌握才行。”
“是,夫子说得对。”我和叶世开一起鞠躬说道。
“哈哈哈哈哈,你们快些走吧,不是还有工作尚未昨晚么?”
辞别那位老人后,我和叶世开缓缓向之前的小屋子移去。
“幼铭,这真是那位太傅大人,没有什么官架子啊。”
“当然是张华太傅,这可是当朝的大才子。”
“哦,是么?”
☆、想要单干
自从太傅有请之后,我发现,我们的工作量大了,而且包罗的范围也多了,不仅是罢官弃官的,其实原来也不仅是这些,但是这个却占了大多数,十篇里面也占了六篇以上吧,现在的,罢官弃官的文件没有少,但是关于升迁和民生的也多起来,所以比例算是有所变化。
文件的数量变多,但是叶世开的速度还在,仍然是坚持每天都把它做完,然后整整齐齐分类放好,方便文官的收领。
“幼铭,你很喜欢这份工作?”
“当然不是。”他说的时候看起来的云淡风轻,怎么我的心中却是涟漪四起。
“那……”
“如果我说这只是方便上位的一种手段呢?”说话的根本不像是平时的叶世开,听起来竟然有一种阴狠。
“这样,也能上位?”
“希文,只要有能力,终究会被发觉,我以前一直是这样认为的。”叶世开给自己了一个白眼,“现在啊,我才明白,想要出头,要想尽快的出头,总得闹出格一点,我把别人做几天甚至更长的事,我一直花一天或者半天完成,最后,这个事总会进去一些人的耳朵里的。”
我怔了下:“不会换来诋毁?”树大招风,枪打出头鸟,自古而有的定论。
“我又不是真打算留在这里。”他幽幽地抱怨,对了,我想起来了,他和罗巍然说过的。
我抓抓头皮,嗯,其实罗巍然呢,怎么忽然就不见了,这个我还真是挺在意的。
“幼铭,那个,罗巍然呢?”我干脆直接问一下,我不知道并不代表叶世开也不知道,我现在越发的觉得他自然有他的办法去获得更多的信息,尽管他一直和我在一起我也没真看见他采用了什么方法。
“自先?你问他干嘛。”
“我只是担心他会不会被抛尸在什么荒郊野外。”
“放心吧,他自然有他的大人物依靠。”抬头望天,一声感慨。
“和峤?”和峤是和郁的哥哥,然后,貌似甚至是当今皇帝的老师,现在则是当今太子的老师,这可真是不容易,以前叶世开算是他那个派系的?不过现在也算是被赶出来了吧,所以叶世开在急于找新的庇护伞。
我不知道叶世开的做法对不对,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去评判。
比起和峤这个我从来都没能见过面的人,我更倾向于张华,我好歹还跟人说过话,而且以前英语书也总是张华李华什么的,我对着名字自然有一种亲切得想要使劲挠的感觉。
“不是。这个你别问了,自先自有他自己的办法,你担心也没用,你只要担心担
心我就成。”
我翻个白眼送给他,这话说的……倒也是真,我还真没什么能力去替别人担心。
“你需要我担心么?”呵呵!
“希文你生气了,气我之前没有给你讲?”叶世开把脸凑到我面前。
“没生气,我敢生气么?!”
“希文……”
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
不过叶世开当然是没有竖起两只耳朵,眼皮搭下来。
“算了算了,反正你说不说我都只能瞎操心……”
“我……我真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
“你真知道?”
“真知道,别多说了,赶紧做完我们好回家。”
回到家中,今天正好叶家的家书又到了,照例是叶父一份,叶家其他人再合一份,然而那个合一份中,可以明显的看出基本是纪清芳代笔,娟秀的字体,工整的书面。
纪清芳并没有利用自己代笔就给叶世开写多少私语,关于她自己,每次都是那么一两句话带过,什么汝嫂亦念,愿叔顺利,其实我自己有脑内,脑内出一出兄弟抢媳的大戏,可每每想到这里,又不禁在想,钟离在哪里?这部戏也有钟离的出现么?然后发现自己脑容量不够,还是别想了。
“幼铭,你父亲又跟你说了些什么?”我看见叶世开似乎是不太高兴。
“没什么,我想要自己单独出去,他貌似不是很高兴。”
高兴得了才怪!自己的小儿子自己当什么一样在疼,结果出一次远门就说要单干了,这当老子的自然心里不舒坦。
“然后呢?”
“然后我这不是再想怎么回复他么?”叶世开再次鄙视我。
好吧,您慢慢想,我不叨扰您了。
“小钟?!”我刚走出叶世开的寝室就被程哥堵住。
“怎么了?程哥,发生什么事儿了么?”
“没,小钟,你还记得你之前说要做饭的事儿么?”
做饭,我有说过要做饭?我脑子抽什么风了?
我十分不解,没有啊,望着程哥的眼神十分无辜。
程哥跟我挤挤眼:“小钟啊,你那招对我没用,估计也就少爷吃你那招,快点跟我来,在外面,始终是要学着自己养活自己的。”说罢便把我往厨房拉。
哎哟,让我去厨房偷吃点东西还成,说道做饭,我一想起菜油四溅的场景心里就开始发抖。
“程哥……”
“小钟,我过不了多久等少爷安定下来,估计也就该回去了,到时候只剩
你和少爷两个人,你们两就天天饿着肚子么。”程哥劝我道。
没呀,外面有卖饼的。
“还是说天天吃饼,你看你前几天不是说大便都……”程哥哎哟喂您别说了,便秘这事儿你一定要给我说出来么!
“程哥!我学!”
程哥说,既然我那么爱吃饼,那么就先学和面吧。
我真想说,您哪只眼睛看着我喜欢吃饼了,饼基本上算是我来到这边世界唯一和那边一样的食物,我只是有一些小小的怀念而已。
作为一个蜀地少年,我平时吃的那个地道的川味儿,想想,真怀念!
“来我们先把面粉这样弄好。”程哥把面堆在一起,然后在中间弄一个坑。
我很无语:“那个,程哥,虽然我没有做过,但是这些基本的,我还是知道的。”
“哦,你知道。”
“嗯。”
“那你来做做。”
……
回忆起以前我母亲的做法,往那个坑里倒点清水,嗯,一点点的揉,再一点点的揉,然后加点水,再继续揉。
“小钟,你这再揉下去,这个就可以直接做面疙瘩了。”
呃……
其实面疙瘩也不错,我觉得就算没有放盐也挺好的。
反正最后,我在程哥的□下,是把今天要吃的面疙瘩汤给做出来了。
“幼铭,来试试本大厨的手艺!”
“嗯……哦……”叶世开把桌上的信件收拾好,然后开始滴蜡。
“怎么啦,还怕我看不成。”我趴他肩膀上跟他说。
“没有,怎么会呢。”他说道。
其实你不这样说我反而不是多想,你用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语气,我能不多想么。
叶世开的脸色不是很正常,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即将投出去的“回信”。
“叶幼铭,你……”我握住他的手。
“我没事。”他对我笑笑,把信放一边,反握住我的手,“让我吃一下钟大厨的大作吧。”
“哦,快过来吃吃,本大厨第二次的大作。”
“第二次?第一次是?”他眨着眼睛问我。
“那面糊啊,上次还给罗巍然吃了呢。”
“那也算?!”
呸!那怎么不算了,那好歹也是我的心血之作,你竟然这么瞧不起它!
“好了好了希文,不要用你那可以杀死人的眼神来吓我了,我知道错了。”双手合十,放在额顶上。
嘿,他什么时候学会这招的?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过渡。。。。。。。。
虽然过渡之后也没什么好说的
☆、主动出击
叶世开看了看我所谓的面疙瘩汤,其实那真是面疙瘩汤,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欸,希文,这看起来还行。”
咳咳,这不废话么。
“嗯,那快点吃吧,吃完好睡觉。”
叶世开也没客气,一边招呼着程哥,一边开始吃起来。
吃饭的时间照样是十分的安静,对啊,我们一直都是如此的安静。我悄悄看了一眼叶世开,他吃得算是津津有味,自己也吃一口,果然后来再加一点盐让这东西显得相当不错。
“小钟第一次做就做得不错!”程哥夸奖我。
我是不是该感到很高兴啊,可是我的内心为什么还在因为那碗面糊而在滴血,你们都忘了大明湖畔的那碗面糊了么!
“还是程哥您指导有方!”
“哈哈哈,是吗,那小钟你什么时候学炒菜?”
倒吸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胸:“只要我有空,什么时候都可以。”
叶世开在旁边看着也笑了,又是那种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然后轻声在一边补了一句:“希文你有不空过么。”
狠狠地瞪过去,叶世开没有再继续发表他的意见。
晚上睡觉之前,叶世开成功的摸到了我的寝室。
“希文?”可能是怕吵到什么人,他叫的很小声。
“你放心吧,我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少爷你有什么事儿快点吩咐吧。”我抱胸倚在床头看着他。夜色已经很浓,但是感觉一点也不寂寞,夏天的炎热在这个时候才开始慢慢消退,披上一件薄衣,还能取外面逛逛。
叶世开的视线仿佛是终于习惯了我屋子中暗淡的光线,调节了过来,然后小跑到我这里,坐下。
“希文,我跟你商量一个事儿。”
“嗯?”欸,他是有多久没有找我商量了,有一种上次我们一起商量竟然应该已经是上世纪的感觉。
“程哥今天有跟我说,他打算回去了,再继续待在这里也没什么可以帮忙的。”哦这个啊,我听出程哥的意思了,“但是,若是程哥一走,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等等,你的重点是什么,是说程哥要走还是是只剩我们两个?
“你继续,把话说完。”
“希文,我想在程哥走之后节省一下开支,你看我们现在把以前的积蓄都快花光了,程哥走之后,我们就重新换个地儿吧,你介意么?”
“很好,我同意。”我为什么要去介意,我也算是这个家里的管家,这个家还能撑多久我很清楚,这也是为什么程哥要走而我们也不留的原因
。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看见他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