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毁灭三观-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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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看,这院子,确实也因为一些草的没有整理,显得一点儿也不雅致了。
“我是经过他的同意了的。”卷起袖子,开始观察起来,哪些是杂草?我怎么都认不出来,“静思,哪些草是要拔的?”
“挑一些你看不顺眼的拔吧。”
……
好吧,挑一些我看不顺眼的。可是我突然发现这些小草都好可爱,真的要拔么?这么可爱的小草,它们经过了多少困难才能突破地面沐浴阳光啊。又是经历了多少的风雨和践踏,才能如此茂盛!
现在,我将要剥夺它们生存的权利,我是多么的残忍!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草儿们,我相信,你们,明年你们一定能够再次破土而出,重回人间!
静思拿着抹布很无语地看着我一直在那里碎碎念,在我悲愤的拔掉第三根小草的时候,他已经把围着园子的栏杆都擦了。
“行了,别拔了,这些草都快被你念叨死了。”静思把抹布扔进水桶,“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对生命的赞美。”
“啊?”
“没什么。”
我跟你说你也不懂,你脑袋里装的都是异次元的东西。
“钟离,告诉哥哥,你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跟哥哥说说,哥哥帮你解决。”静思拍拍他的胸脯。
这话怎么听着感觉好像是那句“你为什么
不高兴啊,快说出来,让我好乐乐。”
“没什么,静思哥哥,我在想到底应该送您些什么。”
“这个啊,是得好好想想,你慢慢想吧,我去把水倒了。”
唉,你都走了我拔这草给谁看啊。我也站起身来,走,去洗个手,吃饭去。
在书院没事的时候只有练字,我都又背诵了好多好多的名词佳句。一些我以为从来没被我记住的句子竟然都跑了出来,人的潜力真是无限。
纸是很贵的东西,所以我经常是找的别的替代物。比如粗壮一点的柴火,或者是一些破布。
有一次我在一堆木柴上写满了诗句,我想等一下晾干,结果,我就走了那么一小会儿,再回来就看到小包子在那里生气。
小包子看到我之后非要把手上的墨汁抹我身上,还说我是坏人,虽然我不能说得上是好人吧,但你也不能这样啊,我跑了几百米之后回头一看,小包子都要哭了,我没办法,只好倒回来,好吧,你抹吧,不就洗洗么,洗不干净也没问题,这里没有什么人是在意我的衣服的。
正想到小包子呢,就看到小包子了。
“钟离哥!”小包子又到厨房帮忙了。
小包子的梦想似乎就是当一个贤妻良母,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不错不错。
我在反侦察了几次小包子的追踪后,发现了一间事,她之所以偷看什么诗会XX之类的,一部分是出于好奇,另一部分,则是为了罗巍然。
罗公子风度翩翩谈吐不凡,这也没什么,只可惜的是,罗公子似乎从来就没有看到过小包子,不是说他们没有见过面,是指罗公子就只当她是夫子的女儿,其它的想法一概没有。
“包子你又在这里啊。”自从我一次包子妹脱口而出后,她觉得这也算昵称,因为我如果直接叫她闺名也不好,毕竟我和她的地位也不相等,她叫我哥算是尊重,如果我叫她的名字就是不敬了,所以她让我就那样叫她吧。之后我也不好意思跟她解释了,反正这里也没有人能听懂,将错就错吧。
“对啊!今天我有给大家做午饭呢。”她笑得十分灿烂。
“唉,今天小姐很厉害。”食堂一位大叔走了出来,和我打招呼,“钟离,你又过来偷吃么?”
切,我在你们心目中就这点形象!虽然我肚子确实饿了。
之前我因为从小深谙在学校时最好和食堂工作人员保持良好的关系,所以,来这里帮了几次忙。一来二去,和这里的一对夫妻都混熟了,经常饿着了就过来看看,阿姨人很好,有一次都熄火了,她只是让我帮忙拿点柴进来,又给我做了一份。
“哎,叔,今天吃些什么啊,我先看看。”
“钟离哥!”包子妹拉住我的衣服,“你先尝尝我做的吧。”
我点点头,包子妹其
实做的也不差。
“钟离哥,我听说你们要走了。”包子妹很伤感。
“嗯,你爹爹告诉你的?”
“是啊,你们还来么?爹爹说,叶少爷可能再也不回来了。钟离哥,你还回来么?”和包子妹相处了这么久,多多少少也有些感情了吧,说实话,她真的挺可爱的,就是有时候中二了点,但是,在这个时候也只能说是女中豪杰有志气吧。
“我是少爷的书童,少爷去哪,我也得去哪。”
我不想给别人希望,只能有缘再见。
由于我在午饭前就吃饱了,然后我闲得没事,就帮叔叔他们把菜给端进去。
平时都是饭菜放好后,才渐渐有人进来,今天,我刚走进去,就发现里面多了个人。
叶世开坐上一张桌子上抱着手:“瞧,你就那点出息。”
☆、没有山楂就做冰糖苹果吧
我把东西放下,揉揉眼睛,我没看花吧。叶世开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就算下课了也应该在寝室呆着看书装逼啊。
“幼铭?”
“怎么了,我猜你多半是到这儿来偷吃东西了。”叶世开一副我就知道你的表情。
我偷吃都是在厨房偷吃的好不,你跑这来看个屁。
“你看到我偷吃了?”
“没有,但我知道。”
算了,我都懒得理你了。叶世开的字典里估计从没有出现过脸红和害羞这两个字。
“希文,今天下午他们说要给我们办个送别会什么的。”
叶世开站起来,转而坐到凳子上,规规矩矩地坐好。
“哦,我也要去么?”这个,其实算是替你开的,我去了也没用。之前各种活动叶世开也是硬要拉着我去,我觉得真没意思。
我摇摇头表示:“听静思说,好像是画展,我去了也不懂。”我对画的一窍不通不会因为我的少爷在这方面很厉害而得到提升。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我自己不想去提升,我就是没有那个艺术细胞,撑死了我最多能把抽象派的画作看得稍微具体化那么一点。
“画展?”叶世开疑惑道,“不是,是诗酒会。”
这样啊,看来一些想要一展画艺的青年最后终于发现,自己其实画得并不是那么好了。
前不久看了某位仁兄画得小鸡食米图,我和静思是研究了好久才看出那黑呼呼的一团竟然是小鸡。
“诗酒会在我眼中和画展都一样。”无论是什么,对我影响都不大,爷是学计算机的,除非是什么编程大会,我可能去参观那么一下。
“不行,你还是去吧,万一我遇到了什么困难,你还在我身边。”
咳咳,少爷,我一直以为您已经天下无敌了,这些个常人怎么能困得住您呢。
“少爷……”
……
看着叶世开执着的双眼,我认命了。反正到时候也不是不能开溜。
中午叶世开早早地吃完饭就回寝了,我当然也跟着回去。
“希文,快点磨墨。”把身上的大氅脱下,挽起袖子,叶少爷似乎准备大干那么一场。
怎么了?
“这么急?作画来给大家鉴赏?”用不着吧。
“夫子要的。我之前有答应夫子,走之前给他作一幅留念,本来想还要等几天的,可是因为一些事儿现在要提前走,所以我还没来得及画,诶,动作快点。”
我帮他把笔墨纸砚放好,开始磨墨,叶世开则是在屋子里打转转。
“我画什么好呢,希文,你
说我画什么好?”
你问我干嘛,我又从来没有送过老师画。初中高中的教师节都是班级出钱然后班长学习委员负责陪老师过节,大学就直接给老师发一条短信:老师节日快乐!
不过小学时,我多天真啊,还给老师送了一瓶墨水,还碳素的。
离别,说道离别,我记得最深的就是《西厢记》了。
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
不过这个合适么?不合适!
“随便画点什么吧。反正寓意他们会自己找出来。”
“那好吧。”
叶世开擅长的是画植物,他想了想,从怀中拿出一把扇子,看了下,满意地笑笑。呃,扇兄,好久不见。
拿起笔,蘸点墨,然后在纸上挥洒,一点一横,一笔一划,婀娜多姿,中通外直,一朵墨荷泫然绽放。
再添上一汪清水,勾勒几片叶子,最后下面缀上几条几不可见的小鱼。
“怎么样,你来题词?”挺美的,比扇面上的都不是一个层次了。
不过你怎么老想着让我来这样,让我来那样。
“算了吧,我怕我题了,这幅画就毁了。”
“不会的,最多再画一幅。”他说的倒是潇洒。
好吧,是你让我题的,坏了你也得自己担着。
我开始咬着笔沉思。这个,其实很难啊,又不能用后世的诗,而我只是对唐代及其以后的文学有一点点的了解。
我又拿出一张纸,直接写那画上估计那画就完了,还是让叶世开自己誊写吧。
墨色淡痕,绿水悠悠,
风雨不减,清气长留。
这个行么,没学过平仄,对这个不是很了解,我看了看叶世开,他也看着我。
“还成不?”其实我也很紧张,这可是我的处子作!
叶世开又拿起来看了看:“嗯,可以,就用这个吧。”
然后还没给我给反应时间,就在往画上誊了。
叶世开的字确实漂亮,比我的好看多了,我练字练了这么久,也就是一个拿笔不会抖的水平。
写好了后,叶世开满意地对我笑笑:“希文,我觉得你学的还是挺不错的。”
我该说多谢少爷夸奖么?
叶世开接着一转身,敲敲我脑袋:“现在我们开始收拾东西,明天中午之前我们就得出发,下午才能到达,今晚府上的车马就会赶过来。”
这么快!
我都还没和任何人告别,虽然我在这里熟的就只有静思,不过我答应给静思的东西也还没准备好。
“怎么会这么急?
之前都没有告诉我。”昨天晚上也没看到他这样啊,什么都没告诉我。
“今天早上父亲的人来了,他让我先过去看看,我也不清楚状况。”叶世开摇摇头,“父亲也让我不要问,说去了看安排,有可能什么事儿都没有。反正现在就是去探一下情况。想一想,继续呆着,也没有什么事可做是么?”
接着我们屋子里瞎收拾了一会儿,然后换好衣服,陪着叶世开去参加所谓的诗酒会。
这次依然是罗巍然主持,我发现虽然大家好像是说轮流主持,也确实在轮着转,可是也就是在那么几个人中转。
罗巍然先是歌颂了一下美好的书院生活,承朝露,沐清光,开七窍,才斗量。
接着又夸了一下夫子,有孔子之仁,老庄之道。
然后挑着在座的一些人的长处说了下,说着谁谁的文章可圈可点,说那谁谁的乐曲犹如天籁。
这份发言,真的是逻辑严密,有根有据,层次分明,表达清晰,关键是还声情并茂。
他讲完之后便是大家互相寒暄,其实叶世开对付这些人也算游刃有余。吹牛拍马屁,只要你肯放低身段,谁都可以。
“罗兄妙语连连,剪雪裁云,贾生风调,吟花啸月,宋玉襟怀,实在叫人佩服。”叶世开说得简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罗巍然也欣然受之,唉,我都替你们脸红了。
脸红是美德,你们知道不。对于这帮只把谦虚挂嘴头,从不记心的人,我无语了。
于是,我趁机开溜了,留在那里看他们互相酸,真不是我的菜。
“钟离哥!”
突然从某角落冒出了一个声音,我定睛一看——包子妹。
“你怎么又来了?”老是看这个,会很无聊吧,最多就是一群书生在那里粪土当年那些昏君奸臣。
“我是来找你的,钟离哥。”小包子鼓起她的包子脸,“爹爹告诉我说你们明天就要走了。”
我点点头,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快就要走。
“你们要小心,千万别得罪什么人。”小包子对我一本正经地说,眼里似乎还有一些泪花。
“这个我知道了,谢谢。”没有经过苦难磨砺的姑娘,对身边的人,都是一心一意地好。
“不是,我昨天有偷听到爹爹说,幼铭哥哥可能去不了太守叔叔那里。”小包子说着说着就哭了,“你们好像要被送到其他什么地方。”
我一时手足无措,男女是该授受不亲的,我又不能碰她,该怎么安慰,我就只会哄婴儿那种拍拍背。我也真谢谢她,不是为她自己,而是因为
担心我和叶世开而哭泣,这份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