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狠毒-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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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请等一下!”楚暮歌上前拉住了楚国公的袖子道。
“暮丫头还有什么事吗?”楚国公出言道。
“恳请爹爹让二妹妹明天与我一道去国子监。” 楚暮歌这话犹如平地惊雷。震得楚国公久久不能回神。过了好一会儿,楚国公才惊讶地开口:“暮丫头怎么想让你二妹妹去国子监呢?” 杜鹃则是在一旁恨铁不成钢地盯着楚暮歌,小姐怎么这么笨啊!怎么可以让二小姐去国子监呢! 国子监,相当于一个打交道的场所。里面的学子不是出身官宦世家,就是贵族,皇室中人。女子一般在国子监里学琴棋书画,男子则是学习四书五经。要是二小姐在国子监里到处结交人,欺负大小姐。那大小姐的处境不就比现在还难过吗?
“今日是我对不起二妹妹,恳请爹爹答应我的请求,好让我赎罪。”楚暮歌说完便跪了下来,眼泪亦是簌簌落下。
“你起来说话!”楚国公见楚暮歌如此愧疚,心里更加地欣赏起楚暮歌了,暮丫头这丫头倒是大度,不似舞丫头那般小肚鸡肠,刚才舞丫头在自己面前可没少说暮丫头的坏话,再拿现在暮丫头的言行与之相较,简直是云泥之别!楚国公心头一暖,便伸出手欲拉楚暮歌起来。
楚暮歌却不动,直道:“若是爹爹不答应,那女儿就不起来!”楚暮歌坚决地看着楚国公。
楚国公一听,心里更生出了几分慈爱之心,瞧瞧这暮丫头,到这时候了,还不忘给自己台阶下!楚国公只道:“好好好,爹爹答应你还不行么!快些起来。” 暮丫头这人处处为楚暮舞着想,而舞丫头这人,却处处与暮丫头作对。这些年楚国公不是不知道暮丫头暗地里受了舞丫头多少罪,现如今暮丫头还对舞丫头这般好,实在是一副好心肠啊!
楚暮歌这时才破涕为笑,站了起来谢了楚国公一句。楚国公安慰了楚暮歌几句便匆匆离开了。 楚暮歌看着楚国公离去的背影,笑容就渐渐地冷了下来,她觉得自己的脸笑得都酸了!
“小姐!你怎么可以让二小姐进国子监呢!您这不是养虎为患吗!”杜鹃在一边急得团团转。倒是楚暮歌在一旁优哉游哉地坐下,喝茶。
“杜鹃,你就是性子急躁!”楚暮歌出声道。
见杜鹃正一脸疑惑,楚暮歌叹了口气,缓缓道:“你觉得,楚暮舞在李氏身边,我们算计得了她吗?” 杜鹃更是一愣。
“只有把楚暮舞调离了李氏身边,我们才可以明目张胆算计她,明白了么?” 楚暮歌放下了茶杯,郑重地看着杜鹃。杜鹃这时才恍然大悟,有点歉意地对着楚暮歌笑了笑。
自己帮助楚暮舞进了国子监,那楚暮舞还不得高兴疯了?那国子监向来只收嫡女或嫡子的,要不是自己,楚暮舞这个庶女还进不了国子监呢!自己何不顺水推舟卖李氏一个人情!想必今日楚国公会为楚暮舞疏通关系,她进国子监应该是没有问题了。不过。。。。她一个庶女,到了国子监,只怕是人人都看不起她。而自己却因此得到了楚国公的信任,何乐而不为? 想到这,楚暮歌嘴角勾起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晚上
挽月苑
“老爷,您真的能让舞丫头进国子监么?”李氏喜出望外,激动地问楚国公,生怕是自己刚刚听错了。
“当然。还是暮丫头她苦苦求我让舞丫头去国子监的呢,你今后可要对暮丫头好一点,知道了没?”楚国公道。
李氏一听是楚暮歌的主意,心里便打起了鼓,这楚暮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楚国公见李氏没有说话,便沉下了脸道:“你怎么不说话?”
“哎呦,奴家这不是高兴坏了么!奴家还以为暮丫头这孩子还记恨着早上那件事呢。”李氏一见楚国公脸色不好,连忙上前为楚国公边捏肩边柔声道,眼中的温柔几乎都快溢出来了。李氏很明白,要想拴住一个男人的心,除了美貌,还要处处表现出自己的温顺与崇拜,这就是她一直盛**不衰的缘故。
“暮丫头这孩子很是大度,倒是舞儿,她倒是一直在我面前说暮丫头的坏话,你要好好管束一下舞丫头!”楚国公微微眯上眼睛,似是十分享受李氏的按摩。
李氏的身形瞬间僵了一下,但立刻恢复了过来,轻笑道:“舞丫头才十岁,还小呢。有的是时间教她礼数呢。”这该死的楚暮歌,又在楚国公面前说了什么么!今早王氏的惩罚令她的膝盖到现在还疼着呢!
楚国公见李氏服软,满意地点点头,随后便于李氏一起休息去了。
☆、第九章
李氏的身形瞬间僵了一下,但立刻恢复了过来,轻笑道:“舞丫头才十岁,还小呢。有的是时间教她礼数呢。”这该死的楚暮歌,又在楚国公面前说了什么么!今早王氏的惩罚令她的膝盖到现在还疼着呢!
楚国公见李氏服软,满意地点点头,随后便于李氏一起休息去了。
清晨
楚暮歌依旧早早起了**,在杜鹃的服侍下换上了古烟纹碧霞罗衣与云纹绉纱袍,杜鹃原本是想帮楚暮歌打扮地华丽一些,在容貌上打压楚暮舞。却被楚暮歌制止了,楚暮歌好笑地看着杜鹃,道:“我娘才走几天啊,我便如此没心肝地穿红戴绿了? ”
“可是。。。。。”杜鹃忽然间语塞,不安地看着楚暮歌。
“你觉得,楚暮舞那丫头会怎么做?”楚暮歌直直地看着杜鹃道。
“ 肯定是打扮得很漂亮啊!”杜鹃理所当然的道,但随即明白了楚暮歌的心思,立刻笑了起来。自家主子的母亲才死,要是穿得太过惹人注目,反而会落下一个‘不孝’的坏名儿, 那个楚暮舞今日去国子监,肯定会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可是。。。。这当家主母才死没几天,这庶女便穿得这么鲜艳,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在庆祝么!
楚暮歌见杜鹃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随后让杜鹃用一根白色发带随意地将头发束在脑后。当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杜鹃看得都快呆住了,她自己以前怎么没发现,小姐竟是这般的好看。
“杜鹃,快擦擦你的嘴角,都流口水了!”楚暮歌掩嘴笑道,那眉眼间的狡黠十分令人心醉。
杜鹃一听,连忙伸出手擦了擦,却发现什么都没有,顿时羞红了脸:“小姐就爱取笑奴婢!奴婢再也不理小姐了!” 说罢,杜鹃假装生气地看着楚暮歌,但看没多久,头就又低了下去。耳根子红成了一片。
“你呀!”楚暮歌轻点了杜鹃的额头嗔笑道。但在这时,静香进来对楚暮歌行礼后便道:“大小姐,二小姐正在院门外候着,想跟您一齐去国子监。”
“知道了,下去吧。”楚暮歌吩咐静香退下,随即带着杜鹃出门。才没走几步,楚暮舞便带着婢女秋月迎面走了来,笑得嘴都合不拢了。楚暮舞亲热地挽上了楚暮歌的胳膊,道:“姐姐让妹妹等得好久啊!” 自己是因为楚暮歌才能进的国子监,虽然心里不舒坦,但也总得见面三分情吧!
“妹妹好早啊!倒教我无地自容了。妹妹今天打扮得真是好看啊。”楚暮歌冷睨了楚暮舞身上的着装后道,只见楚暮舞身着百褶如意月裙,上身穿一件刻丝泥金银如意云纹缎裳,十分娇媚可爱,头上还梳了一个望仙髻,珠翠满头,更显风姿绰约。 楚暮歌打量完楚暮舞后,心中冷笑。
楚暮舞听楚暮歌赞美自己,心里的虚荣感得到了强大的满足,眉眼里不禁流露出几分自傲之色。嘴里却谦虚地道:“姐姐真爱拿妹妹打趣,妹妹我怎么比得上姐姐您美丽呢?”
“数你嘴甜!”楚暮歌轻笑着摇头道,然后就跟楚暮舞姐俩好地出了府,坐上马车离开了。 一路上,楚暮舞总是找楚暮歌说话,打听国子监的事,楚暮歌也没心思搭理她,只是随便地敷衍了两三句便坐到一旁看书去了。
楚暮舞气得牙根痒痒,却没办法发作,只好偏过头看车窗外的景色。等下到了国子监,看她怎么收拾楚暮歌这个践人,居然敢这么给她脸色看,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杜鹃在一旁看着,心里感到十分痛快,自家主子气定神闲,倒是二小姐在一边气得脸都快扭曲了。
过了好一阵子,车夫停下了马车,对里边的主子们道:“大小姐,二小姐,国子监到了。”
楚暮舞一听,连忙挤开楚暮歌,急不可耐地撩开帘子下了马车,一下子就被气势恢宏的国子监给震撼住了。只见一牌匾高挂在朱红色大门之上,黑底金边,‘国子监’三个大字便嵌在其中。国子监几乎占了三条街,其中还有三座主要的学堂,左边的学堂是女子学堂,专门教女子学习琴棋书画的。中间的楼阁装饰得较为华美,周围还种十几棵柳树,春风一吹,那柳条儿便随风舞动了起来,十分赏心悦目!这楼阁是专门用来给学子们切磋学艺的。而右边的学堂则是男子学堂,专门教男子四书五经。
楚暮歌见楚暮舞如此地猴急,心里的鄙视更重了。杜鹃先下了马车,再扶着楚暮歌下来。刚刚不少官宦嫡女看到楚暮舞那犹如乡巴佬的模样,看往楚暮舞的眼神中有不加掩饰的鄙夷之色。再看到楚暮歌下车的样子,与之对比一下,真真是云泥之别!果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庶女啊!
楚暮歌注意到四周投来打量的目光,便坦然地对她们笑了笑,轻移莲花步便去找楚暮舞了。她这一反应,倒是叫众人吃了一惊,楚暮歌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从容,这么自信了?要知道,平时的楚暮歌可是连抬头看她们都不敢啊!而且今日的楚暮歌打扮得极其素雅,像是在湖中盛开的白莲,濯清涟而不妖!
“凤姐姐!你会不会觉得楚暮歌变了许多?”一粉衣女子对旁边的浅紫衣女子道。只见浅紫衣女子面容姣好,身段婀娜多姿,煞是美丽,只是这眉眼中透着点点厉色,看上去有些刻薄。此浅紫衣女子便是端王之女——端凤仙。今年十四岁 而旁边的粉衣女子则是尚书之女张秀秀。年纪与楚暮歌一样,才十三岁。
“是啊,但就是不知是哪里变了。”端凤仙点点头道。随后又问了一句:“刚刚那个行为跟乡巴佬一样的女子该不是昨日周夫子说到的新来的学子吧?”
“看她那样,应该是吧,没想到镇国公府的庶女居然如此地。。。。。。”张秀秀没有继续说下去,严重的鄙夷之色却是更加重了。 端凤仙冷笑一声,这个庶女算是什么东西,居然也敢来国子监。与这个乡巴佬呆在同一学堂里,真真是有**份!
女学堂内
楚暮歌寻了临窗的位置坐下后,楚暮舞便不要脸地凑了过来,与楚暮歌扯东扯西,楚暮舞也是没办法,李氏教她在国子监里面要逢人便笑,可是没有人理她,这也就罢了,还用一种看乡巴佬的眼神看着自己,自己到嘴边的话便又硬是活活咽了回去,如此几次,楚暮舞的耐心也没了,窝了一肚子的火便又回来找楚暮歌说话。
“姐姐,她们为什么不理我啊!”楚暮舞在一旁抱怨道,却足以令所有人听到。
因为你是庶女! 楚暮歌在心里回答。脸上却是笑着看着她,没有回答。这倒是叫楚暮舞更加恼火了,最恨的便是楚暮歌这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简直就是在嘲笑自己!楚暮舞这么一想,便狠狠地道:“楚暮歌!你哑了啊!” 此话一出,她就后悔了。因为这句话她几乎是吼出来的,正在周遭说话的人也停了下来,看着楚暮歌姐妹俩。天啊,一个庶女便敢在外人面前如此不守礼数地对自己的长姐大吼大叫,那要是在自己府中呢?那还不得反了!几乎是瞬间,所有的人心里就给楚暮舞添上了一笔:不守礼数,嚣张至极!
楚暮歌一脸见怪不怪,转过头不理楚暮舞了。众人一见楚暮歌这幅表情,心里便有了几分了然,这楚暮歌真是可怜,母亲才离世没几天,她便被一个庶女欺负到了头上,瞧她那副习以为然的表情,怕是母亲在世时,也经常受这个庶女的欺负吧!
这时一个浅绿衣女子走上前来,将楚暮舞拉开,挡在楚暮歌前边,指着楚暮舞的鼻子道:“你一个庶女,居然也敢对自己的长姐大喊大叫,没得失了礼数!” 这句话明显是在告诉楚暮舞你只是一个小小庶女,在楚暮歌面前不过尔尔,在家叫唤也就罢了,居然到她们这些高门嫡女面前大喊大叫,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楚暮歌知道这位浅绿衣女子是言周季之女周娴娴,年纪与楚暮歌相仿。平日里最是看不惯那些不平之事,总爱出头。却也是难得的好心肠。看见楚暮舞的脸色愈加难看,便起身对周娴娴道:“周妹妹,我已经是惯了的,你何必生这么大的气?”
此话表面看上去是在劝和,可细细一想,什么叫‘惯了的’。可见楚暮歌平日里受的欺负不少啊!楚暮舞气得脸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