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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步步生莲(回明作者新作)下-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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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喀嚓!”闪光灯一亮,“思想者”赤身裸体,张牙舞爪的形象被摄入相机,然后杨得成撒腿便跑,一只拖鞋在大门关上的刹那从里边飞了出来,从他的头顶“嗖”地一声飞了过去。
  杨得成抹一把汗,庆幸地自语:“我的妈呀,可算把这户的证件收齐了。咦?低保证和存折呢?我靠,忘了拿……”
  “嗵嗵嗵”,气急败坏的杨得成重新敲起了门……
  对这份工作,他也无奈的很,可是不这样又能如何呢?从三流大学毕业以后,他就只找到了这么一份工作。夜深人静的时候,喜欢裸睡的他时常坐在床上,凝视着自己的小JJ,静思它所蕴含之精神:能长能短,能粗能细,能伸能曲,能软能硬,学学它,眼前的挫折算个鸟?于是便也心底坦然了。再说他是孤儿院长大的,如今做这份工,就当是回报社会了吧。
  这样安慰着自己,一只眼睛乌青的杨得成又出现在了徐老头的家门口。老徐叫徐海生,据说当年很是风骚过一阵子,曾经是文物古董一条街上的风云人物,后来被人用赝品骗去了一大笔钱,就此精神崩溃,成了一个间歇性发作的精神病患者。
  一敲门,很容易地便打开了,一个瘦瘦的老头子出现在门口,用一种很偏执的眼神警惕地打量着杨得成。门外站着的是一个中等个头,白白净净的青年人,还挟着个黑皮包,戴黑框眼镜。
  徐老头冷冷地道:“我家电费刚刚交过,不欠!”
  “等等,等等,”杨得成满脸堆笑地推住门,干笑道:“呵呵,我不是收电费的,我是……社区的同志,是来为你办理低保发放救济款的。”
  “发救济款?”老徐头眼睛一亮:“进来吧”。
  老徐头的家几乎无处下脚,到处都的都是自上古先秦直至清末民国的五花八门的古董文物,只是看老徐头那寒酸样儿,估计现在留下来的都是赝品。要发救济款,老徐头是很欢迎的,可是杨得成一向他索要身份证、低保证,和那折上只剩一分钱余额的存折时,老吴头立刻像是看到了一个罪大恶极的江湖骗子,很恼火的要把他轰出去。
  “我说,我说老徐头,你不给我证件,我怎么给你办理手续啊,嗳,你还推我,我是社区的,难道你不认得?”
  老徐头冷笑:“社区的了不起么?当初骗我钱的那人还说是国务院的哩。”
  “你……”杨得成凛然喝道:“我告诉你,老徐头,今天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交了我就把低保款发给你,不交证件,你一分钱也拿不到,听懂了没有,一分钱也不给你!”
  “什么?”老徐头刷地一下红了眼:“你讹我的钱,你骗我的钱,你这杀千刀的骗子!我该得的,凭什么不给我?”
  “不好,老徐头要抓狂。”杨得成清醒过来,返身就跑,可是一听要昧他钱的老孙头已经抓起一只不知什么朝代的净瓶,像疯虎一般扑上来,狠狠向杨得成的后脑勺砸去……
  “啪!”瓶子粉碎,杨得成一头栽到地上。
  当社区主任闻讯领着人赶来,控制住老徐头,抱起头破血流的杨得成时,气息奄奄的杨得成嗫动着惨白的嘴唇,喃喃地说了一句话,牛主任赶紧倾下耳朵,仔细听着,杨得成战栗了一下身子,打起精神,努力地把话说清楚了:“牛……牛主任……”
  “你说,你说,得成同志,我听着呐。”
  “牛……牛主任……,他……他这样打我,要……要追究他的责任啊……”
  “这……”牛主任面有难色地道:“得成同志,他……他是疯的啊,打死人都不偿命,这事比较难办……”
  “我……我还没处讲理去了,真憋屈啊……”
  杨得成悠悠地叹息了一声,一缕冤魂,就此芳踪袅袅。
  在隆重召开的追悼大会上,牛主任热泪盈眶地对办事处员工、社区群众、市报记者哽咽着说:“杨得成同志是个孤儿,是党和人民把他抚养长大的,参加工作以后,得成同志待人和气,工作认真,吃苦在前,享受在后,兢兢业业,从无怨言,是我办事处公认的优秀员工。他……临终时念念不忘地嘱咐我一定要把‘低保’发放工作从容有序地进行下去,做到群众满意、政府满意、社会满意。这是一个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的好同志,他的伟大品格值得我们每一个人认真学习。杨得成同志的一生,是光辉的一生、奋斗的一生……”
  第017章 临阵拜将
  “轰……隆隆……”
  震撼天地的一声巨雷,震得窗棱簌簌地一阵抖,也打断了殿中两个人的谈话。
  赵光义抬起头来,狠狠地一捶御案,拔足走到窗边,推开窗子向外看去,窗外黑沉沉的,廊下虽有宫灯,却不能视于十步之外,宫阙俱在风雨之中,待一道闪电亮起,只见宫苑中白茫茫一片,暴雨如注,地面上雨水流泻,已经看不到一片不曾积水的路面,赵光义焦躁地道:“这贼老天,暴雨倾盆,下个没完,时断时续的都下了七天了,也不知几时才是个头儿,司天监那群废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王继恩趋身笑道:“官家,今年的雨水虽然特别的多了一些,不过河道年年疏理、河道年年加固,料无大碍的,有司衙门的人正在河上日夜看着呐,一有不什么凶险,哪会不报进宫来。”
  赵光义吁了口气,砰地一声关上窗子,沉着脸走回桌边,又道:“你再等两天吧,等大雨稍住便立即上路。这一次,放你做这河北道刺史,兼任河北西路采访使,固然是朕依前约予你封赏,同时,也是有一桩大事交给你去办,办得好,就是一件大功。”
  王继恩连忙趋前一步,腰杆儿又往下弯了弯,仔细倾听赵光义的吩咐:“朕把你委去河北西路,是因为那里距汉国最近,如今契丹虽已答应放弃汉国,两国休兵,但蛮夷之人,岂可轻信?待日后契丹国内企稳,萧后未必不会出尔反尔,况且……朕登基之后,总要开疆拓土,立一番大大的功业,方不让先帝专美于前。这汉国,必须得栽在朕的手中,你此去河北道,要谨守备、远斥候、聚军实、蓄武威、积粮草……,配合郭进,经营地方,为朕御驾亲征做好诸般准备。”
  王继恩躬身道:“奴婢明白,奴婢这两天就把手上的事儿都交接清楚,专心去办这件大事,三天之后莫说还在下大雨,就算下刀子,奴婢也一定立即上路,为官家去办这件大事,芦州那边的奏疏……”
  赵光义冷笑一声,适时一道闪电,映得他的脸色青渗渗、阴侧侧的,随即又是一道惊雷,震得窗棱一阵抖瑟。
  赵光义抿了抿嘴唇,缓缓说道:“此人心性狡诈,朕万万没有想到,他竟早有准备,结交了些江湖异士,绮仗他们相助,安然逃出了朕的掌心,不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他逃得了一时,逃得了一世么?他返回芦州后大耀兵威,自不量力的想要讨伐银州。如此忠心,朕能不成舍他?”
  “由得他去,打不下银州,芦州损兵折将,自耗实力,朕再欲征之,易如反掌。他若真能打下银州……,银州本是夏州李氏故地,夏州能容他占据自己的根基么?”
  赵光义阴阴一笑,又道:“他奏疏上披肝沥胆,慷慨陈辞,要领芦州兵马为朕收复失地,如此忠心耿耿,大节大义,朕岂有不允之礼,明日朕就下诏,宣明旨,载之邸报,晓谕天下,表彰他的这番忠心,如果他能收复银州,朕就封他为河西陇右兵马大元帅口他是忠肝义胆的能臣,朕当然要做一个赏罚分明的国君了,哈哈哈……”
  王继恩迟疑道:“这……,不是说府州折御勋、麟州杨崇玉,还有党项羌人一部、吐蕃族人一部的头人与他义结金兰么?如有这些人相助,他万一真能打下银州……”
  赵光义一揽胡须,笑吟吟地睨着他道:“朕金口玉言,岂能失信?他若真打得下银州,朕就真封他个河西陇右兵马大元帅,那又如何?”
  “啊……,啊……,奴婢明白了,官家英明。”王继恩心悦诚服地躬下身去。
  官家这是要把杨浩架在火上烤啊,以前杨浩在京里做官,官虽然做得大,始终没有什么实权,而且京中两大利益集团,赵普垮台,他那一派正偃旗息鼓急求自保,另一派是南衙,而杨浩就是打着南衙的招牌在外面招摇的,所以也不曾有人去弹劾触动他。这一回却不成了,他去的地方本就是天高皇帝远的所在,周围都是草头王。
  虽说这河西陇右兵马大元帅只是一个虚名,就像吴越王钱俶那个天下兵马大元帅一样,除了他的本部兵马,谁也指挥不动,并不能真正节制洱西陇西诸藩,可就是这个名义上的大元帅,试问件傲不驯的西北诸藩,谁能接受?一个外来户,三拳两脚就想爬到自己头上去?
  二桃杀三士啊,就算本想朕合杨浩,共抗夏州的府州折御勋、麟州杨崇玉及其一众部将,怕也不甘让这毛头小子对他们颐指气使,这枚桃子,很有可能起到瓦解三方的朕盟,就算麟府两节度高瞻远瞩,不肯上当,无法破坏他们三方的朕盟,却也一定可以让夏州把杨浩列为必除的死敌。
  杨浩趁着夏州与吐蕃、回讫屡战,占了他的祖宗之地,又撼动了夏州实际上的西北第一藩的地位,更是火上浇油,夏州一旦腾出手来,不马上对芦州用兵才怪,一个虚名,就轻轻松松给他村下一个不死不休的强敌,这笔买卖当然划算。
  赵光义矜然一笑,刚欲开口再说些什么,殿门忽然被推开了,赵光义勃然大怒,未得他的允许,谁敢擅闯他的宫殿!王继恩也急忙扭身往门口看去,适时一道闪电劈下,就见一个白袍人站在门下,闪电劈下,映得他的身子青渗渗的,这人披头散,连五官都看不清,仿佛一个厉鬼,紧跟着又是一声惊雷炸响,饶是王继恩胆量不小,还是唬得一个哆嗦。
  赵光义却不畏惧,拍案大喝道:“来得联的允许,谁敢擅敢禁宫?“
  “爹,是孩儿,孩儿有事向爹爹请教。
  门口那披头散的白袍人说话了,一听声音,是自己的长子赵德崇,赵光义不由一怔,脸上的怒气敛去,缓和了声音道:“是德崇吗?这么晚了,你还不休息,冒着大雨跑到这儿干什么?“
  白袍人走了进来,只见他一袭白袍都淋得湿透了,雨水顺着袍子倘到地上,他的头也都披散着,湿漉漉地贴在颊上、颈上,两只眼睛在丝间幽幽亮,看得王继恩怵,他连忙向赵德崇躬身施礼:“奴婢王继恩,见过皇子。”
  赵光义摆手道:“继思,你先下去。”
  “是”
  王继恩答应一声,赶紧倒退着出了大殿,又给他们关上宫门,扭头就见几个小太监慌慌张张地正向廊下跑来,手里提着蓑衣,肋下夹着雨伞,一个个淋得跟落汤鸡似的,到了宫廊下,一见王继恩正脸色阴沉地站在那儿,这几个小太监慌忙上前行礼:“见过总管。“
  王继恩阴森森地喝道:“你们是怎么侍候皇长子的?这么大雨天儿,若是淋坏了皇长子的身子,砍了你们的头,陪得起么?”
  殿门一关,把那一天风雨和王继恩的喝斥都隔在了门外,殿中清静了许多。
  赵光义看看儿子的样子,不由皱了皱眉,急忙回身自屏风旁取过一件袍子,关切地道:“过来,先换了爹的衣衫,免得着了风寒,这么大雨的天,有什么事非要见爹,急得连把伞都不撑?你呀,这都多大的人了……”
  赵德崇是赵光义和正室李妃所生的儿子,是他的长子,一表人才,聪颖机悟,而且非常孝顺,如今赵光义其他的子女都还幼小,只有这么一个比较大的孩子,按规矩本该在宫外另僻府邸,不过赵光义却不在宫外置府,而在东华门旁单独给他辟了一处宫殿,俨然是东宫太子的地位,对他的宠爱由此可见一斑。
  “爹,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问你,希望爹爹能据实告诉孩儿。“
  赵光义有些诧异,凝神看了儿子半晌,方才露出笑容道:“好吧,你问,有什么事,值得你这般莽撞。”
  赵德崇长长地吸了口气,走近两步,沉声问道:“爹,伯父他……真的是暴病而卒么?”
  “什么?”
  赵光义手指一颤,指尖的袍子应声滑向地面,他的双眼霍地张开,迸射出凌厉的寒芒:“德崇,你在说什么?“
  “孩儿是问爹爹,伯父他……真的是暴病身亡的么?”
  赵光义脸色铁青,扭曲着面孔,森然喝道:“你听说了些什么?“
  赵德崇亢然道:“孩儿听说,伯父不是因病驾崩,而是为人谋害。孩儿还听说,伯父本有意立德昭哥哥为储君,并不想传位于爹爹;孩儿听说伯父驾崩当晚,爹爹曾夜入皇宫,孩儿还听说,那一夜南衙中戒备森……“
  他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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