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穿越之求真爷们儿-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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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燕朝睿奇怪地看她一眼,道:“那是当然,这是我的寝室,难不成我还要跑去书房睡?”
想起刚刚燕朝睿所说,燕子泓禁不住整个人往后退缩了几寸,“既然你说你的行为举止母皇一一看在眼里,她会不会误以为我们……”
燕朝睿暗自笑她的迟钝,现今才察觉这个问题,“怎么会呢,母皇既然知道我将你带了回宫,却没有任何动作,这证明她知晓我与你的关系不同于我与燕朝桢的关系,否则,她怎么会放心地任由你在我的宫殿休养呢?”
她想了一会,觉得她说的也没错,于是便不再纠结于此事。
“来,你躺下,解开衣襟我看看。”
一听她这样说,燕子泓又忍不住浑身起鸡皮疙瘩,神情颇有抵触。
“虽说我喜欢女子,但也不至于饥不择食地对窝边草下手,我至于对受伤的你下手吗?我当你是至亲姐妹,至交好友,你却当我是什么?”燕朝睿瞪她一眼,有些气恼地说道。
闻言,燕子泓有些不好意思,心下暗骂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就大大方方地解开衣扣,露出了大片肌肤。
☆、第二十章:许君梁上燕鸳盟
白皙水嫩的肌肤映衬着一条条无规则纵横的鞭痕,越发显得刺眼,□的胸前两点茱萸仿佛感受到主人的紧张一般,颤颤微微,看得燕朝睿有些呼吸急促。
“你……还不上药?我有的你也有,有什么好看的?”燕子泓看她一副迷离茫然的模样,心中万般后悔为什么刚才就答应了呢,使得她现在万般不自在。
看着燕子泓那张精致的脸由于羞恼变得通红,她不禁笑了开来,暗自稳住心神,只是专注地将药膏轻柔地搽上伤口处。
“疼么?”
“还好吧。”其实对于燕子泓来说,疼痛是不可避免的,只是这药膏一抹上去,伤口就清凉无比兼之轻柔的动作,用句重口味的话来形容,就是痛苦中带有点快感。
待到上半身全部涂抹完毕后,她便坚持要自己涂抹下半身,燕朝睿无法,只能随她。
“话说回来,我也想问子泓一个问题呢?”
“你问。”
“子泓,你以前不是喜欢庄无尘么?为何现在对他如此反感?”
“因为……我算是认清这个人了,谁有那么大的雅量次次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再深的倾慕再广的情意也被消耗殆尽了。”她佯装一脸愤恨的模样,心底却浮现出桃源那张脸。
“原来你已经不喜欢他了啊,原本以为你那天在龙凤阁针对他也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却不曾想你早已死心。”燕朝睿轻叹,一双凤眼却在偷觑着她的反应。
“哈哈,真亏你想得出,你太多心了,不要说庄无尘了,就连他家里另一个比他美个千百倍的兄弟,我也是不会喜欢上的。”她嗤笑。
“你见过庄明月?”燕朝睿一惊,双眸定定地看向她。
“对啊,忘了跟你说,那天我被送往祖庙祭祀,无聊的时候发现了一扇神秘的门,我推开门走入进去,竟是一条狭窄的走廊,一路走去,尽头却是一间密室,里面十分之简陋,我一个人待了一会,就进来两个人,于是我马上躲了起来,那两个人你猜是谁?”她兴致勃勃地说道,完全没注意一旁的燕朝睿神色变得阴沉了起来。
“定是有一人是庄明月,不过一般能被他信任的就只有庄无尘了,所以那两人一定是他们。”燕朝睿垂眸掩盖住那一抹阴狠神色,语气平静地道来。
“宾果,哈哈,我的睿之果然聪明啊。”燕子泓一兴奋,便忽略了身上的伤痛,一抬手便把身旁的燕朝睿搂住。
可怜燕朝睿完全没预料到她这么做,一脸呆滞的模样更是取悦到了她。
回过神的燕朝睿将眼光从她爽朗笑着的脸移开,心中道不明究竟是何滋味。只不过这种复杂的滋味她以前却从未拥有过。
“你都不知道,我第一眼看见庄明月时,差点傻掉,完全不知道作何反应,只觉得天上地下都找不到比他更美的人了。”燕子泓笑得一脸花痴状。
“既然如此,为何又这么肯定自己不会喜欢上他?”燕朝睿立即找出她逻辑不对的结症,并问了出口,在她看来,庄明月的美貌是世人难以抵抗的毒药,唯一的解药就是得到他,就连她这个彻头彻尾只喜欢女子的人也曾为他的美貌心动过。
“因为……我已经有心上人了啊。”她的眼神忽然变得迷离了起来,双眸定定地看着前方,却又似毫无焦距,脸上的神色充满怀念又带着些许温柔。
看着眼前女子失神的模样,燕朝睿有着一瞬间的愤恨与焦躁,但她很快便平息了下来,以诱导的口吻问道:“那你心上人叫什么名字?是哪家的公子?”
“嘿嘿,我心上人的名字怎么可以随便说给别人听呢。”她从遥远的记忆中回过神来,就看到燕朝睿一副好奇的模样,不由得出口调笑。
“那样貌比之庄明月又如何?”
燕子泓听她这样问,脑海中便闪现出桃源那张俊秀的脸,在现代的时候,她一直劝说他留长一点的头发,可惜他总是将头发剪得很短,胖子的时候是如此,变瘦了后,甚至有几次都被理成了寸头,也不是说不好看,只是感觉冷峻了许多,与燕子泓心目中温文尔雅、俊秀斯文的偏好相差甚大。
不期然的,前几天他那张与桃源九分相似的脸浮现在心头,虽然他的脸与桃源几乎一模一样,但毕竟他是古装扮相,五官神色多少都带了些现代人所没有的古典韵味,头发长长,眉眼冷漠矜持,给她的感觉并不太像桃源。
可即便两人不是同一个人,但那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皆让她心醉神驰,不可自拔,庄明月虽美,却也难以让她失态至此。
“样貌比之庄明月差不了多少,只是我比较偏爱他的模样。”燕子泓在心底默默比较了一会,认真说道。
“差不了多少?!”燕朝睿吃了一惊,实在想像不出这世间还有与庄明月平分秋色的美貌,心底也隐隐升起一股好奇。
“说起来,你应该也见过吧。”
“什么?我竟然也见过?”燕朝睿立即在脑海中苦思冥想,将算得上美人的面孔都在脑中过滤了一遍,可惜她没有找到任何一张能与庄明月媲美的脸庞。她相信如果真有这么一个美人出现,她一定会印象深刻,绝不会如此刻一般苦苦思索。
“就是我们带回来的那位公子啊。”
不知是不是幻觉,她竟瞬间在燕朝睿的脸上看到了好几条黑线。
静默了半饷,燕朝睿才勉力开口道:“呵呵,子泓的眼光果真与众不同,时候也不早了,我们早些睡吧。”
燕子泓当然也没有异议,她们聊天已久,现今估计都差不多天亮了,尽管身体还算不上疲惫,但口中已有些干渴,眼皮也有些酸涩,也就从善如流了。
宫殿外的梧桐树下堆积了不少枯叶,本该一日一扫,可燕朝睿偏爱这落叶满地的风景,于是那些宫人也只是扫走一些其余的脏物,叶子却是不扫的。
来到燕朝睿的宫殿已经过了七天,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只是疤痕还未完全消除而已,行动已如常,身上半分疼痛也无。
只是不知为何,她只要一提起回去或是见那位公子之事,燕朝睿便转移话题或是逃避,让她有些苦恼,她心下觉得,燕朝睿一定是平日里压力太大,又没什么人能说话谈心,于是舍不得她离开,作为好朋友,她当然不会拒绝。
只是,她心中一直惦念着那个他,开口央求了燕朝睿好几次,也不见她应允将他带来见她。
早上她起来的时候,燕朝睿便去了监子国学习,宫殿里奴婢小厮一大堆,可惜根本不与她接近,只是在她有需要的时候才过来服侍。午时左右,燕朝睿会回来一趟,大概二十分钟不到又要离去,根本就说不上话,一直到晚上很晚的时候,估计也就是现代九点多差不多十点才回来,一回来又带着许多书稿纸张要处理,直到差不多十二点她才忙完,此时燕子泓早已经入睡,一天下来,两人的交谈十分有限,也不知道燕朝睿究竟是怎么想的,把她留下来又没什么用处。
如果换作是她,她会抓紧一切空闲时间睡觉休息,才不会傻帽一样找个人来陪着,而且那个人还一直劝说自己放她离开。
待到第十天的时候,燕朝睿终于抵不住她的劝说,同意将她送回自己的宫殿,并且将那个公子毫发无损地还回给她。
听到这等好消息,燕子泓差点没把嘴巴笑歪,可燕朝睿下一句话却让她开怀的心绪瞬间冻结:“回去之后,好好准备一下,母皇要召见你。”
带着满腔的郁闷与愤恨,燕子泓回到了她的宫殿。
“殿下,太女殿下吩咐的公子已被送到,该如何处置?”
“马上将他带上来。”
“是。”
一想到马上就能见着那张朝思暮想的脸,燕子泓的心跳便加快了许多,心下一阵阵紧张。
紧张之余,不期然又想起他那时候胁迫她的模样,顿时心生隐忧,要是他施展不知哪学来的武功将她打伤肿么办?
正纠结时,只见他一袭青衣,干净清爽,大大方方地步入门内,如墨长发随意披散,脸上依旧是那副淡漠的神色,看起来一如十几天前分别那刻,丝毫未变。
有多少话想对他述说,有多少情意想告他知,均被那人脸上的淡漠硬生生地阻止,她只能怔怔地看着他,仿佛两人间隔了一条看不见的巨大鸿沟,她不敢逾越一步。
过了好半饷,他才皱起了眉:“你怎么不说话?”
燕子泓愣了好一会,才回道:“你不说话,我怎么说?”
“那你叫人把我武功尽废,带来这里,是为何?”
“你武功尽废了?那你身体没怎么样吧?”燕子泓闻言一惊,忙不迭地问道。
那男子却置若罔闻般,眼神不耐地看着她,一副“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的模样,倒令一旁琢磨了许久的她不知如何开口。
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她仿佛下定决心一般,抬眼深深地看进对方也不躲分毫的眼眸中,开口道:“你知道么?我有一位夫君,他长得与你十分相似,说是一模一样也不为过,由于些许误会,害的我与他分离许久,我到处找他都找不着,虽说我不应该也不能将长得像他的人就当做是他,但你真的与他太像了,况且,之前在藏媚阁的竹林后的小屋内,我看见你那一屋子画的都是我……”
说到这里,便再也说不下去了,她看着对方那张熟悉的脸,几乎就要忍不住靠上前去,天知道她忍得多苦,才能不对着这张脸的主人扑过去,即便时隔几年,她依然改不了只要一站在他旁边就想要靠近的习惯。
“我说过,画中人不是你。”
男子静静地看着她好半饷,才淡然抛出这么一句话。
“……”她努力地压下心底那股火气,连着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勉力开口:“呵呵,公·子·别·开·玩·笑·了·好·吗?!那画中人哪里与我不像了?!你想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她比你漂亮。”
“……”
闻言,一直在努力控制自己暴躁情绪的她终于忍无可忍的化身咆哮帝:“卧槽,你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好吗?明明是现在的我比较漂亮好吗?!而且那些画里的衣服裙子什么的,只有我才有,只有我才穿过啊啊啊啊!!!!”
用力过度的撕吼后,她即刻感到身体一阵脱力,头脑瞬间袭来一阵刺痛,她眼冒金星,身体一晃,眩晕着跌坐在地上。
生怕他趁机走掉的燕子泓,不顾身体大病初愈的虚软力脱与尚不清晰的视线,强撑着站起,口中仍焦急地大叫着:“你敢走,我就叫人打断你的腿……”
话未说完,温热的气息沾染着对方独有的淡淡清香便将她整个包围起来:“就算打断我的腿,我也能离开。”
她扯着他的袖子紧紧不放,听着他淡漠的言语,一阵无力感升腾而起:“你这个混淡啊,信不信劳资真的打断你的腿?!”话是如此说,但她心中却多少松了口气,刚刚她脱力跌倒在地,那瞬间真的好怕他就这样不管不顾地离开,这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