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惑帝王心-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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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也起来了。”说完起身穿衣整发。
听得声响的宫女终于大着胆进入殿内,看着她们个个如芒刺在背,楚绛芸向她们挥了挥手,示意她们退下。这些丫头看着皇帝心情大好的样子都如释重负,有楚绛芸罩着便好,都一个个纷纷退下。
“芸儿,为什么让她们走,我还没漱洗呢。”赫连睿不解地问,她过于体贴奴才了。
楚绛芸惦起脚凑在他耳畔低语:“今日由我自己来侍候夫君。”
“芸儿。”一把将她拉入怀里,心如鼓擂,她的话总是能激起他的冲动。
“快放开,要不然真的晚了。”红着脸推开他。
洗漱完毕,披上明黄色的蓝鳞云纹龙袍,戴上攒珠九龙紫金冠,束上白玉宝石腰带,穿上玄色七彩祥云朝靴。
虽说这衣饰都繁缛复杂了点,可这本就英俊不凡的人,配上这一身行头,王者之气不禁让人眩目,让人自惭行秽。
“好了,快走吧。”
推着他走出寝殿,等候一侧的海子生看到气宇轩昂,容光焕发的皇帝心中的石头终于放下,应该还来得及。
“陛下,轿辇已在外面等候多时了。”
“嗯。”赫连睿回头依依不舍地看了眼楚绛芸,只见她浅笑盈盈,如水双瞳内一抹柔情,这份柔情就在此刻在他心里生了根,成了他永远的牵挂。
趁着海子生不备的时候,迅速地在脸上亲了一下,并在她耳边说道:“芸儿,我爱你!”
她娇嗔道:“你还有完没完,真的来不及了。”
终于将她放开,转身而去,高大颀长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只是顷刻之间,失落之情便油然而生。
回头,围廊后整排的宫女在千娇百媚的带领之下都掩着嘴吃吃地笑个不停。
“你们,你们。。。。。这些死丫头。”
“啊哈哈。。。。。咱月潮宫看来要雨过天晴喽。”大声的笑声弥满整个月潮宫。
…
今天第四更了;还有哦。。。。嘿嘿
风吹思绪一地愁(三)
回头,围廊后整排的宫女在千娇百媚的带领之下都掩着嘴吃吃地笑个不停。
“你们,你们。。。。。这些死丫头。”
“啊哈哈。。。。。咱月潮宫看来要雨过天晴喽。”大声的笑声弥满整个月潮宫。
“看来我是真的太由着你们了,看着陛下的时候我看你们还有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楚绛芸佯装生气,却惹来她们更大的笑声,不知死活的千娇百媚更是放肆地说道:“奴婢是怕陛下来着,但是陛下怕着你呀,有你在奴婢们啥都不怕,哈哈。。。。。”
看来自己真的应该回去反省反省了,为什么都不怕自己呢?
坐在九龙椅上,接受百官朝拜,赫连睿已与中间发现了楚勐的身影,一月一次的朝拜他自然会出现。看到他就自然而然地想到楚绛芸,一丝甜蜜立即溢满胸口,她,此时在月潮宫呢还是去了凤华宫了?
“臣,楚勐有事上奏。”楚勐躬着身,手持竹笏,低首而语。
“楚将军你有何事上奏?”赫连睿在九龙椅美目微眯,俯视着楚勐。
“南绍今年受水灾之祸,农耕少作,百姓正忍受饥荒,故此,这几个月的赋税都上缴不上,还望陛下能体恤百姓之苦。”楚勐言语谦卑,诚恳真挚。
赫连睿却在心里不耻于他的想法,“楚勐你又给朕来哭穷,先皇在位时,你南绍七十二岛连续五年不曾上缴赋税,年年你都有说辞。富饶在南绍成就你这个大驻虫,所有的赋税都装入你楚勐自己的口袋,私自成立军队,养得兵肥马壮。
“哦,楚将军,先皇在世时南绍就连续五年发生了大大小小的天灾,看来南绍之地近些年颇为不祥呐,楚将军,你多年来镇守南绍七十二岛,难道就不应该好好想想对策么?”
楚勐一惊,好个少年皇帝,到来反将我一军,这意思不是在怪我楚勐坐镇南绍惹来天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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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惶恐,是臣之过,臣回去后会反省,不再让陛下为此事费心劳神。”
哼哼,如此委屈自己的日子想是不用太久便会结束了。
“有将军这句话,朕,便可放心了,这几个月的赋税缴不上来,朕也不好为难将军了。”
楚勐啊楚勐,要不是因为芸儿,朕,今日便可要了你的首级。纵使你万般不是,毕竟将如此出色的女儿给了朕,如今,朕也只好陪着你将这出戏演下去了。要不然世人只当我赫连家忘恩负义,以为惧你功高盖主才灭了你的。
楚勐,今日出现并非只为朝拜,你接下来应该要去见芸儿了吧?
………
第五更了;偶还真的有点吃不消了;呵呵。
接下来的偶可能要准备要虐人了
至于怎么虐嘛;还得好好想想了;嘿嘿
风吹思绪一地愁(四)
楚勐,今日出现并非只为朝拜,你接下来应该要去见芸儿了吧?
果不其然,早朝过后一心想要早点见到楚绛芸的赫连睿在匆匆赶往月潮宫的路上,有宫人前来禀报,说楚勐想要单独面圣。
“让他来月潮宫见朕。”心里隐隐觉得不踏实,不过心里又说不上个所以然来,此刻,他只想快点见到心中的那位。
可是当他踏入月潮宫的时候却不见她的人影,心中不禁一阵失落,原以为她会乖乖地等着他回来一起午膳的。
“回陛下,太后留着小姐在凤华宫午膳了。”千娇百媚回着赫连睿的疑问。
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连自己的母后也让他吃起醋来了,她就不能让他们俩好好地呆一会么,什么时候都可以一起用膳的嘛。
他觉得自己没这么好的耐性在这里一直等待下去,谁知道母后什么时候放人,长腿一迈,整个人像离了弦的箭,直奔凤华宫而去。
到达凤华宫后见着她们俩正有说有笑地呷着茶,见着一脸急切的赫连睿不禁诧异,玉太后眉棱一挑,朱唇轻启,“陛下,你若是来陪为娘的来午膳的话,想是晚了。”
“看来朕为了急着见芸儿,把饭都给弄丢了。”从进来后视线就不曾从她的身上离开过,深情款款地凝神,让身处凤华宫楚绛芸不禁有了几分不自在。
这个人怎么就不知道什么叫收敛,这样赤裸裸地,如火般炙热的眼神,她真怕太后会对此有看法。
好在,玉太后只是温和一笑,吩咐御膳房交将皇帝的膳食搬来凤华宫,赫连睿胡乱地吃了点东西,拉起楚绛芸的手便急着要回月潮宫。
“你不要这样。”楚绛芸甩开他的大手。
“芸儿,等下你父亲要来月潮宫面圣,”赫连睿说这话时,眼角地余光扫到了自己的母后,只见玉太后一脸从容,才继续对楚绛芸说道,“想是为了见你才来的,我们这就回去。”
说到楚勐楚绛芸的秀眉不自觉地蹙起,脸色逐渐暗淡下来,这一变化并没有逃过赫连睿尖锐的眼睛。握着她的手不禁加重了力道,这种无声的交流让楚绛芸更是心神不宁。
他,是什么意思?
还有楚勐,进宫以来她并没有顺着他的意思为他做过一件事,此番进京,又要求单独面圣是所为何来。她,害怕单独与他面对,在皇宫里的一举一动,楚勐都一清二楚,而自己却连那只信鸽都觉得过于可怜,都给放了。。。。。。
“你们回去吧,本宫有觉着有点乏了,想歇息了。”玉太后平静的脸上不见任何波澜,扶着宫女的手,缓步走入内殿。
……
今天状态不好;唉
再见亦然是永诀(一)
“你们回去吧,本宫也觉着有点乏了,想歇息了。”玉太后平静的脸上不见任何波澜,扶着宫女的手,缓步走入内殿。
月潮宫内千娇百媚和傻丫头都小心翼翼地立于一侧,楚勐坐在黄花梨木椅上,双手端起白瓷杯,呷了口茶,睨着身侧的三丫头,刚想开口询问。却见殿门外皇帝的龙袍在在阳光下闪着刺目的光芒,这光芒刺疼了他的眼。他于心里是多么不愿承认,眼前渐渐行来的人,正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帝王之气,他,早已不是一个青涩的少年。看着温和的笑容里其实正埋藏着不为人知的城府,他,远比自己想像中来得睿智,来得不易对付。
急忙起身,恭敬地下跪行礼,请安,楚绛芸畏惧着从赫连睿的身后闪出,小声地唤着:“爹爹。。。。”
赫连睿重新赐了座,楚勐方对楚绛云问道:“芸儿,一直可好?”
“让爹爹和娘亲挂心了,芸儿一切甚好。”
在赫连睿跟随前楚勐倒是一副慈父形象,但楚绛芸明白,他这和蔼的外表下正抑藏着如狮子般的暴戾,他恨自己!
“将军,”赫连睿俊脸之上一抹温和的笑意,浅浅而问:“你此次进宫想要单独见朕,到底是所谓何事啊?”
“回陛下,”楚勐急忙起身回话,“拙妻因思女成疾,这番进京她定要相随,为得就是能见上芸儿一面。。。。。”
“什么?”楚绛芸直起身子,又是惊又是喜又是忧地向楚勐求证:“爹爹,你是说娘亲她病了,但还是跟着你上京了?她人呢?眼下身体可好?”
楚勐视线恰到好处地从赫连睿身上划过,他对芸儿的宠溺之情全写在这张俊逸的脸上,心中不禁又生一计。忙抚慰楚绛芸道:“芸儿莫急,眼下你娘亲的病已有了好转,你大可放心,爹爹知道你们母女情深,故此,才请求单独面圣,希望陛下能允你出宫一趟,探望你娘亲。”
楚绛芸急忙回头,脸上的担忧之色让赫连睿心为之一紧,望着自己的如水双眸里满是期待,“睿,可以么?”
“芸儿的一片孝心,朕岂能不成全,”赫连睿脸上笑意未减,心里却隐隐觉得那里似有不妥之处,“只是,芸儿,今日你未有任何准备,总不能两手空空前去探望母亲,出宫还得知会下太后,一来一去就晚了,不如明日,朕,再派人送你出宫。”
他得小心才好,楚勐行事不按常理出牌,他不放心芸儿就这么跟着他出宫,即便,他是她的亲生父亲。
今天就只有两更了。。。。。不好意思了。
再见亦然是永诀(二)
他得小心才好,楚勐行事不按常理出牌,他不放心芸儿就这么跟着他出宫,即便,他是她的亲生父亲。
楚绛芸虽说很想早点见到楚夫人,但因害怕和楚勐单独面对,所以更愿意接受赫连睿的安排,也选择了在第二日出宫。
翌日,赫连睿明着安排俩太监,连同千娇百媚还有傻丫头,一行人簇拥着一顶华美精致却不张扬的轿舆出了宫门,直奔楚勐在京都的另一私宅。而跟着这行人后面的还有皇帝秘密派出的两名暗卫,一路如影随行,保证楚绛芸安全的同时还得兼顾不能被人发现行踪。
“娘亲。”当楚绛芸瞅着病榻上那削瘦如柴的蜡黄的脸,已没有了往日的风韵,那曾对自己饱含暖意的双眼已不再明亮,浑浊的眸子因为见着她而淌下欣慰的泪水,“芸儿。。。。。?”
回头看看负手立于窗畔的楚勐,已近天命之年的他仍是身形挺拔,孔武有力,雄图霸业下的勃勃野心竟让他失去了人伦之情。这样一个气咽声丝之人,是与他相伴了二十余年的发妻,带着她进京真是只是好心的以慰她的思女之情么?
“爹爹,不如让芸儿奏请陛下让宫中的御医前来给娘亲诊治。”楚绛芸大着胆提议。
“哈哈,”楚勐皮笑肉不笑的转过身来,盯着楚绛芸另有所指地说道,“芸儿,你果然是我楚勐的骄傲,宠冠后宫只用了短短的几月时间,虽说还未有册封,皇帝想必正在等待时机,可以一举将你立为皇后吧?”
楚绛芸心里一怔,她知道多疑的楚勐一直在怀疑自己的忠心,如今更是可以肯定自己对他的忤逆之心。而他刚刚所说的更是怀疑自己所做的一切只为了自己可以取得后位,如此一来,自己便成了阻挡他大业之人,他会对自己心慈手软么?
“芸儿,”楚夫人瘦如骨柴的手紧紧握着楚绛芸,干涸地嘴唇嚅动了许久,仍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有像是决堤了一般地泪水刷刷流下。
“娘亲。。。。。。”楚绛芸内心对亲情的向往被眼前这个垂死之人生生地掀动,在这里,她是唯一一个给予自己亲情的人。这份母爱没有半点的虚假之意,一直温暖在她的心上,她,就是自己的母亲。
“你们母女先好好叙叙,”楚勐掀开丝绣软帘,在门口停下,回头,“芸儿,过后为父有事与你商量,我在书房等你。”
楚绛芸微微颔首,强压心中的惶恐,她明白,至少眼下他还不敢对自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