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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三斗穿越女-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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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之初和沈墨甜甜蜜蜜的就差吃个烛光晚餐了,两个人一脸的幸福和满足,沈墨觉得这么一大家子都是妻子照拂着,从祖母到婆母再到下面的丫头婆子,从没出过差错,也是劳累。叶之初觉得夫君靠着一己之力打理生意,常年奔波在外更是辛苦,于是都拿出万般的柔情对着对方。你给我夹菜,我给你添饭,相敬如宾柔情蜜意看得香玉心里乐开了花,她就说嘛姑爷的心里就只有小姐一个人。
  吃饱喝足,劳累了几天的沈墨觉得自己很幸福,看着长女初雪健康的长大,想着以后澜儿再给自己生几个哥儿,这辈子就是圆满了。屋子里只留他们两个,叶之初亲自收拾沈墨的行装,发现里面居然还有首饰,沈墨突然记起,一拍脑袋。到底从前没给她买过东西,居然忘记了拿出来,他走过去把一只镶玉蝶恋花步摇轻轻的插在她头上,扶着她走到镜前问,“好看吗?”镜中的叶之初粉面含春,皓齿蛾眉、眸含春水清波流盼,美得无暇,美得不食人间烟火,微微摇晃的步摇更衬得她娇艳无比,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叶之初在沈墨的目光下羞的红了耳根,复又回过身去用她那柔若无骨的芊芊玉手一点他的脑门,说:
  “我的首饰不都在玉轩阁定做的吗,你也从没在外面给我买过,我常听娘说,男人在外面做了对不起妻子的事就会买些礼物以图心安,你是不是……”
  她故意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其实心里也是五味杂陈,沈墨想了许久,终于决定把事情和盘托出,免得以后事情败露了两个人产生了嫌隙就不好了。于是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叶之初听完很是诧异,虽说这个陈婉清看着有几分姿色和聪明之气,没想到她还懂生意之事,怪不得当初她居然提出要和玉哥学做生意,看来她还是小看了这个异邦来的女子,当初还被她的一番可怜说辞蒙蔽了,看来以后她要小心的人不只柳佳慧一个了,想个理由打发出去了最好。
  沈墨知道叶之初的心思,只软言软语的哄到,“我是答应了她不告诉你的,是我没守诺言,可是澜儿我们夫妻一体,我什么都不想瞒你,看在她这次帮沈家度过难关的份上,就暂且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再者若真的把她打发了出去,祖母定会另选其他的女人塞进我们房里的。”
  叶之初听完,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仔细想了一番,真心实意的对沈墨说到:
  “玉哥,既然这个陈婉清这么能干,将来放出去若她去帮了我们的对头岂不对我们是更大的威胁?夫君要不我们将她留下做你真正的妾室吧,这样内里我为你打理,外面有她做你的臂膀,日后我沈家定会更加辉煌。只要她安安分分的,没有私心和野心,一心为着夫君你和沈家,我就接纳她。”说完她一副狠狠的下定决心视死如归的样子。
  沈墨定定的看着她,说不清是什么心情,感动、又有点心酸,他伸出双手将她抱在怀里,觉得她傻气的样子看着都窝心,她一心都为自己为沈家,哪怕自己受委屈。可是她越是这样越让他不忍心做一点让她难受的事情。须臾,他扳着叶之初的肩膀,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
  “澜儿,你记住我今天的话,我这辈子是不会纳妾的,有你我就足够了,至于假装纳了陈婉清,我都十分后悔,要不是为了祖母,她一手把我养大,还有……”
  沈墨打算敞开他的心扉,把这么多年压在他心底的秘密和她分享,若不是今天话说到这儿,或许这辈子他都不会说。
  叶之初看夫君欲言又止,最后又一狠心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她就知道夫君这次要说的事肯定非同小可。
  “澜儿,你可知为什么母亲和祖母的关系很冷淡,你可知为什么家里的事母亲都不插手,你可知为什么我从小养在祖母身下,我为什么不愿纳妾,这里面有一个令人心痛的原因,我从来没和你说过,是因为我怕你会因此看轻了母亲,看轻了沈家。”
  说到这,沈墨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叶之初心想,他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啊。她心疼道,
  “玉哥,我既嫁入了沈家,你就是我一辈子的骄傲和依靠,与你共荣辱共存亡,你明白吗?”
  沈墨感激的着她,那一刻他所有的包袱和负担都放下了,那个压得他每晚噩梦连连的秘密他终于可以找个人倾诉了。
  “都知道我的父亲在我生下不久就过世了,可他的死因是府里避讳的话题,澜儿,我从没见过他谈不上对他有多深的感情,可是他是祖母的儿子,所以从小祖母就告诉我,父亲是死在母亲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  


☆、敞开心扉

  “什么?这怎么可能?”叶之初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就知道你会是这种反应,”沈墨苦笑道,“确切的说,父亲是因为母亲而死的,澜儿,你刚嫁过来的时候可是知道的,我没有通房,也是和这个有关。当初父亲没成亲时屋里有两个通房,其中一个貌美温柔又善良,深得父亲的宠爱,母亲嫁过来的时候,父亲对她没有什么感情,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个门当户对的大小姐而已,然母亲是个厉害的烈性子,她刚一进门就发卖了那两个通房,父亲大怒却不好发作,他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差点被气得吐血,他私下里偷偷的把那个心爱的人买回来安置在外。”
  叶之初默默的听着,沈墨喝了一口茶又继续说道:
  “母亲当然不知道,只安心的过自己的日子,父亲也没追究像往常一样安静的生活。没多久母亲怀孕了,祖母很高兴,一家人欢天喜地的,可过了几个月,母亲无意中听到了父亲的贴身小厮说到外面养的“二奶奶”如何如何,她吃惊的无以伦比,一股被欺骗和愚弄的羞辱填满她的心里,她派人打探终于得知原来那个所谓的二奶奶就是她发卖出去的通房,更可恨的是那个女人竟也有了身孕,看样子恐怕要比她的月份还大些,这如何能忍,这样一来她的孩子只能占嫡却不能占长。她越想越恨这口气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自己也是名门淑女,却被一个通房丫头处处比了下去。
  这时母亲的陪嫁妈妈给出主意,说太太有权处置爷的姨娘通房之类的,无论如何这个女人和孩子都留不得,依照父亲对那个女人的宠爱程度,要是她生了个儿子,再加上当初结下的仇,将来说不定宠妾灭妻也不一定啊。母亲被说的动了心,暗地里找人给那母子灌下了剂量可怕的打胎药,结果一尸两命,一个成型的男婴被打了下来,那个女人也去了。 
  父亲接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连最后一句话都没说上,听说他当时双目通红,吐出一口鲜血险些死过去,被抬回府里的时候他那眼神差点把母亲吃掉,祖母知道后也怪母亲心狠手辣,怎么说也是沈家的血脉啊!要不是当时母亲怀着身孕,恐怕父亲一怒之下都能把她休掉,自此父亲就病倒了,整日里毫无求生的欲望,终于撑到我出生不久,父亲就过世了。
  祖母白发人送黑发人,悲痛不已,她恨母亲害死了沈家血脉,并连带害死了父亲,就把我抱到她身边抚养,不许母亲教养。考虑到我今后的前程和名声,没有休掉也没有处罚她,只把她的所作所为告知了她娘家,娘家也觉她丢了母族的脸和她不甚往来。祖母不能奈她如何,打死了她身边出主意的妈妈,从此两人像仇人一样,只在人前装装样子,为的是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所以在这个府里,母亲就像一个隐形人一样,没有地位没有权利,祖母从小就告诉我不许我亲近那个狠心的女人,因为那人与我有杀父之仇。”
  叶之初已经听得呆了,她只知道祖母和婆婆之间有说不出来的怪异,却不知这里面原来这样大有文章,说起来婆婆也是个可怜的人,得不到丈夫的爱,亲生的儿子不能养,心里的苦不知道该有多少!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怎能糊涂到害死人呢?说起来同是女人,她的苦似乎自己也能感同身受。
  沈墨见她一个劲的发呆,并不说话,只当她嫌弃了自己或是瞧不上沈府这腌臜的事情,一时后悔不该和她说这些。
  叶之初回过神来,安慰着沈墨:
  “玉哥,大家大户的后宅总是有些见不得人的龌龊事,我也见得多了,只是不如这曲折罢了,我也是因为这才不想你纳妾,弄得满府乌烟瘴气的,每天面对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心也累。到时各房各院生的孩子为争家产,少不得多少官司要打。并不是说我嫉妒霸占着你,这真是个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叶之初又这样的感慨,是因为她家里就像这样,母亲不知有多辛苦,她不想女儿也过这样的日子,才替她选了沈家。
  “是呀,就是因为这样,祖母才没给我房里放人,因着父亲病重的时候,大夫说父亲过早的知晓人事,累得身体不好;本来我们沈家人丁稀少,更是正值旺年就过世,祖母担心我重蹈覆辙,才让我晚些成亲。”说到这,他有些羞赧。
  叶之初这才明白,当初沈家求亲的时候,母亲是托人打探了许久,见沈墨既没有通房,也不去那烟花之地流连,家里又没有庶子兄弟,很是满意才同意了的,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祖母年少时守寡,只盼着养大了父亲也有人替她支撑门户,她为了这个家,对外处理生意上的事务,对内又要照顾孩子和内宅很是辛苦,谁知父亲没指望上,她又辛苦的把我抚育成人,教我做人教我做生意,她是我心里最尊重的人。所以她让我纳妾,我不想惹她生气,可我也不想委屈了你,只好出此下策,若是被她老人家知道,指不定会有多伤心失望!”
  “还有母亲,虽说她当初做错了事,可她毕竟赋予了我生命,我怎能做那不孝之人,可祖母又恨她入骨,我只有冷淡的对着她,可每当我看见她,心里都说不出的难受,我夹在她和祖母中间,每日都小心翼翼,澜儿,我的心难受啊!”沈墨红了眼眶,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叶之初心疼的把他抱在怀里,像一个母亲安慰孩子,轻抚着他的背。
  “玉哥,你的苦我理解,你放心我一定替你在母亲面前尽孝,也不会让祖母觉察到不妥。你只别这样折磨自己了,好吗?”
  轻声细语,仿佛春风拂面,沈墨打开了心结,两个人的感情更是近了一步。
  “澜儿,我这辈子最大的幸事便是娶了你,你如此的善解人意,有你足够了。”沈墨靠在她柔软的胸前,整个人无比的自在,有种解脱的轻松感。
  叶之初用很长的时间来消化,知道太多未必是件好事,心里压力真的太大了。而沈墨却因连日赶路劳累睡的很香。次日一大早,叶之初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玉哥的怀里,耳边是他沉稳的心跳声,身上搭的是他有力的臂膀。她尽量轻轻的拿开他的手,谁知刚一动沈墨便醒了,他吻着妻子朦胧着的双眼,手也不老实起来,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才起身给祖母请安。
  和平常一样没有见到母亲柳氏的身影,沈老夫人对外说柳氏早年守寡辛苦,身体不大安康免了每日的晨昏定省,最初叶之初还觉得这婆媳两人倒和气,如今她明白了这沈老夫人八成一辈子也不想见她的儿媳,恨不得她去死才好。
  老夫人叮嘱叶之初一定要照顾好沈墨的身体,这趟出门恐怕比每次都累,又询问了些内宅的事务,就打发她们回去了。还没等进到院里,早有丫鬟禀报说清姨娘早就来给少奶奶请安了,等了好一会儿了。
  叶之初微微点头表示她知道了,沈墨虽把陈婉清帮助他处理生意之事都和盘托出,唯独两人之间的暧昧他一点没提及。一是他觉得那是意外且以后那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就让它过去算了、二是叶之初若知道了定会心里膈应,说不定两个人刚建立的这样坦诚的关系都会消失。这个时候听说陈婉清来了,心里还是有点别扭就借口去书房处理点事走掉了。
  叶之初并不知道这些,她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昂头走进屋去,陈婉清连忙规规矩矩的过来见礼。叶之初抬眼细看,见她比从前的模样更美三分,一张小脸脱去了些许稚气,只是还如当初一样的谨小慎微,与世无争的样子。一双眼总是忽闪着透着纯净,小嘴也总爱时不时的轻咬一下,令嘟起的红唇更加嫣红。叶之初心说瞧瞧,出落得这么漂亮,连女人看了都想多瞧两眼别说是男人了,若我不知道她的底细,定会被她的这副小白兔模样给蒙骗了。
  作为妾室,她有自己的职责要履行,一屋子的丫鬟看着呢。叶之初这边宣布摆饭,她就得在跟前伺候着,摆碗筷布菜等等。沈墨回来吃早饭就看见陈婉清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站在叶之初的身后,他一愣随即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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