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斗穿越女-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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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也是喜欢我的是吗?澜儿,你知不知道我心里好高兴,你若是能叫我一声好哥哥我喜欢你,我定会答应你。”他欢喜的心跳都紊乱了,却还不忘逗一下这脸小爱害羞的表妹。
“你……我不说,你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叶之初觉得脸好像发烧了一般,这样的话她是无论如何不好意思说出口的。
何月轩双目含情,嘴角也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看着想从自己怀抱里挣脱出来的叶之初,将她抱得更紧,
“我对天发誓,这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只娶你一个人,你满意吗?”
好听的情话任何一个女人都抵挡不住,叶之初也不例外,好吧女人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她也曾经发过狠再不相信男人的海誓山盟,可眼前这浓浓的情意,缱绻的气氛真是恰到好处。
远处叶之翘望着拥在一起的两个人,撕烂了身边的一株月季,自己明明处处都不比她差,奈何就因为占了一个庶字就这般天壤之别,再加上最近几乎都被禁足在这家中,心里要多恨就有多恨。
沈墨又着实失望伤心了一把,可是男人就是有一种奴性和贱性,越是得不到的心里越是向往,越是难得到的越是觉得该珍惜。陈婉清开始女扮男装在沈家的店铺里学徒,暂时不敢以女装示人,还是有点怕世人不接受的眼光,倒是多了许多和沈墨接触的时间。她觉得少爷这几天很是忧郁,特别是他那双眼睛让人一看就特别心疼,其实古代做生意她根本不屑学习,她又不敢太强出头惹得大家怀疑。她在等一个契机,让沈墨对她刮目相看,让他的眼里再看不到别人。
何月轩约了沈墨,其实他根本没把沈墨划到情敌的那一列,在他眼里这个文弱的沈家少爷根本没有一点战斗力,但这不代表他不生气。忍住一拳头将他揍飞的冲动,他告诫沈墨不要坏人家的名声,表妹是和我订了亲的,你这般纠缠会让世人不齿,也非君子所为,若还有下次就不会像今天这般客气了。
沈墨本就很憋屈,若不是自己有事外出,那和叶之初定亲的指不定是谁呢。他也不是轻易认输的人,面对何月轩强大的气场他丝毫不惧“一家女百家求”不还是没下聘礼呢吗,那就代表他还有机会。
何月轩冷冷的望着他,嘴角噙着一抹冷酷的笑意,真是不自量力的家伙。
“我奉劝你还是不要白日做梦了,就在这之前,我们两家已经更换了名帖,选定了吉日聘礼马上就抬过去了,只等着及笄后就迎娶了,不知沈少爷可听得明白?如若你还不知悔改,休怪我不客气。”说完他一甩袖子,告辞了。留下一脸震惊的沈墨在那追悔莫及。
何家当家大少爷何月轩和叶之初定亲的消息在东明县影响颇大,这两大世家既门当户对,又是亲上加亲,一时间多少人赞叹这就是天作之合。陆夫人此刻正在驿馆内拆读家中的回信,她本想在本族里找个庶出的妹妹,由自己和陆大人亲自做媒,许配给何月轩,这样两家就会因此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一方面父亲在朝堂上为何家保住这铁矿的开采经营权,另一方面由何家出钱为父亲在官场上铺路。虽说何家没有功名,但庶女吗这样的归宿也不算太委屈,再说自古以来这女人也就是联姻的工具而已。
父亲和母亲都表示没有异议,她这边还没开始高兴呢,那边何家定亲的消息已经传的满大街都知道了。她一时懊恼,不过这阻止不了她的计划,既然定亲的是个普通的人家,那一切就不难办。要么退亲要么就两个人都做平妻,最不济做个妾也行,她要的只是个名目,哪里能真心的管一个庶妹的死活,想到这她吩咐陆德远晚上宴请何家少爷。
陆德远可不管这些琐事,要说这陆夫人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有时候就连陆大人的官路都由她帮着铺。她自认为何家的荣辱甚至一家人的性命全都捏在她们的手里,不怕他何家不妥协。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何月轩只觉得这钦差大人无故宴请,不是鸿门宴也差不多。他细想了一下最近有没有什么把柄被他抓住,上的银子数目也不少,这陆大人突然之间又想起了哪出?
晚饭前,何月轩准时赴约,陆德远笑呵呵的亲自出迎,令他心里更是没底。满桌的酒菜飘着香气,下人们都屏声敛气垂着头伺候在一边。另何月轩吃惊的是,陆大人只宴请了他一人,两个人刚一落座,陆夫人就从一侧走了出来,何月轩惊吓得连忙站起躲避不及。陆德远安抚的握住他的胳膊:
“何公子莫要惊慌,是贱内。”
陆夫人也随着陆德远出席过不少大小酒宴,只是都是和女眷们一起,她粲然一笑:
“何公子不必拘礼,今天其实是我让大人将你请来,有一件好事要与公子商量。”
作者有话要说:
☆、结仇
何月轩从最初的惊慌中恢复过来,见过了礼大方的坐在位子上,既是鸿门宴那他也能泰然处之,见招拆招。陆夫人看着他笑吟吟的说:
“经常听大人提起公子,说公子年纪轻轻继承家业,是个能干的,人品家世和为人处世都是极好的。”
“夫人谬赞了。”何月轩微低着头客气的说道。
“此次奉命来东明县,承蒙公子的款待,今日略备薄酒算是回礼。”
“夫人客气。”何月轩话不多,但也不失礼。
陆夫人见他客气中带着疏离,也不主动问自己请他何事,心下赞许果然是个沉得住气的。
“今日请公子前来是有一件好事……”说到这,她忽然停下了,使了个眼色给陆德远。
陆德远忙举起酒杯,先劝了一杯酒,接着说道:
“拙荆是欣赏何公子一表人才,办事也得体,见公子年纪也不小了,身边还没有个贴心人照顾着,就想给你做个媒。”
何月轩这下可坐不住了,他刚想开口反驳,就见陆德远一摆手,接着说道:
“何公子请听我说完,内子有个妹妹,温柔娴淑,性子也好是个正经的大家闺秀,和公子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也先别急着反驳,照理说这事该和令尊令堂商量,打发个官媒合个八字,这婚姻大事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今天这么正式的请你过来,也是尊重你的意见,想必何公子定会识大体知深浅。”陆德远半是安抚半是威胁。
何月轩听到这里,不怒反笑心说,这两个不知羞耻的老狐狸当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陆德远和夫人见何月轩笑了,心里稍稍有了点底,却不知有些时候笑并不代表着好事。
“恐怕要让大人和夫人失望了呢,这东明县谁不知道,在下已经定亲了,大人的美意我只能心领了。”
“哦,是吗?那真可惜了,不过我已经和家父通过信了,家父也很赞同这门亲事,突然间的就取消了,也交代不过去啊,既只是定亲还没迎娶,你看……”陆夫人一脸为难之色。
何月轩脸色一沉,全然没有了笑意,
“难道大人和夫人要让我做那背信弃义的小人?”声音清冷透着浓浓的不满。
“这……那倒没有,只是……要不这样吧,我再修书一封给岳父大人,委屈一下,两个都做平妻吧。”陆德远见情势不好,连忙出来打圆场。这两个人的意思是,能退亲最好,不能退做个妾也可,主要是要把何家这座大金山拉倒自己这边。
何月轩心里冷笑,对他们的目的也略猜到一二,
“难道夫人没听说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再者夫人也不问问在下是否已经婚配,就私下里暗做主张,说出来不会让大家笑话?”
陆夫人被噎的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一时又恼又羞,她何时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当下就要发作。
陆德远安抚地压住她的手掌,让她稍安勿躁,
“何月轩,你可不要不识好歹,给你三分颜色叫你一声公子,你也知道官宦人家的千金许配给你算是低嫁了,难不成还要做妾?这也是岳父大人看得起你,你自己想想清楚,若是驳了他老人家的面子,你们全家老小的性命和铁矿的开采权……”说到这,他冷笑了数声。
何月轩最恨的就是受人威胁,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也顾不得脸面了。
“既是大人不介意人嫁过来也就是个摆设,我还在乎我家娘子的心情,我曾经发过誓,这一生只娶她一人。别说平妻,妾我都不会纳一个。这些天大人从我这得了多少好处,想必心里清楚,朝廷里没有人铁矿也不会一直任由我何家开采。我劝大人还是不要将主意打到我的身上,我身下还是有很多兄弟也是不错的。”
陆德远见他软硬不吃,丝毫不给自己留情面,心里就将他恨上了。但他是久混官场之人,喜怒不形于色,谁不知道何家是谁当家,嫁给他兄弟算什么?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看来还是得给他的父亲和族人一点压力。
陆夫人心里羡慕那个和他定亲的女子,这世上的女子能求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是多么奢侈的事情。然这么当面被人打脸她还是头一次,心道这仇不报誓不为人。要不怎么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陆德远这两口子就是典型的小人中的小人。
一顿饭不欢而散,何月轩几乎是拂袖而去,这叫什么事啊,媳妇还没娶呢,小妾就送上门来了。还是死乞白赖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这要是传到叶之初的耳里,不定生出多少是非呢。一时他又是着急,又是恼怒又恨时间过得慢了,恨不得立刻将人抬了来才算放心。
陆德远两人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两人将何月轩的父亲请到驿馆。要说找到这何老爷也是费了不少力气,自从他把家业交给儿子手里,就开始颐养天年四处游玩了,如今被钦差请到驿馆,心里不免犯了嘀咕。
“陆大人有什么事叫犬子即可,老夫已不管家事了,若是有什么要求你尽管开口。”何老爷一脸的恭敬。
陆德远也不着急,命人上了茶,就把事情告知何老爷了。他不疾不徐的威胁着,心想你何月轩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不见得全族的人都这么跟着看得开吧,果然何老爷的脸色就不好看了。不过他也是太了解自己的儿子,认准了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不说,越是威胁威逼他越是要反抗,不行这事还得回去和儿子商量。
何老爷面沉似水任谁也看不出他心底究竟是如何想的,陆德远客气的将他送出,安心的等消息。
沈墨着实低落了好一阵,连柳家上门提亲也没心情理会,每日坐在店里伤怀。陈婉清看在眼里,更觉这男人忧郁的样子很是迷人,她有她的打算,趁着这个时候他心情低落,感情最是脆弱,于是每天殷勤的照顾,在店铺里也是兢兢业业,无人不称赞。柳佳慧见表哥不同意亲事,很是羞恼却又无可奈何,但她绝不会就此罢休。
每个人这几天都是在糟心和烦恼中度过的,除了叶之初。最近天气开始日渐凉爽,她闲来无事的时候就会亲手做绣活,这女子要出嫁很多东西都是要亲自做的,再者她也想给何月轩做几个贴身的小物件,什么香囊扇坠之类的,打发些时间。想着再过几天钦差回去复旨,表哥也就有时间了。又想起两个人相拥在一起时的情景,不免脸色微微泛红。香玉好笑的看着她发呆,手中的针线都不知停了多久了,一看这样子就是想姑爷呢。忍住打趣她的冲动,心里替自家小姐高兴,姑爷这么多年对小姐的好她全看在眼里,能嫁到何家是小姐的福气。
何老爷一脸沉重的回府,忙将夫人和儿子叫到厅堂,一起商议事情,何月轩心中就知陆德远这个小人定是威胁父亲了。果不其然,何老爷倒是不担心别的,就怕族里的人因这事给何月轩压力,毕竟全族人的性命全都压在这呢。何夫人也着急上火,这可如何是好,妹妹就那么一个宝贝女儿,若因此退亲那名声还要不要了?即便不退亲,这还没成亲就有别的女人和自己抢丈夫了,任谁都心里堵的慌。
正愁的没有主意呢,何月轩发狠的说道:
“陆德远那个人不过就是看中了咱们家的钱财,若是就这样被她们威胁了,那日后也定是会被牵着鼻子走,一辈子给人家做卑躬屈膝的奴才。我是断不会娶那个所谓的小姐入门的,哪怕做妾也不行,若是族里的人贪生怕死,我宁肯把这当家的位置让出来,谁爱娶谁便当这个家好了。”
何老爷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眼下也没法子,只能按何月轩说的办了。多年以后每当说起这段往事,叶之初都会说,如果当初自己知道,定是会同意表哥纳妾的,绝不会以全族人的性命和利益让何月轩夹在中间为难。每当这个时候,何月轩就会取笑她,心眼小的和什么似得,还能允许我纳妾?怕是立刻会要求退亲吧。
何家老爷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