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小厮 作者:教主2-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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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上了官道,白爷反而开始缓缓而行,黄锦原就带有疑惑,这时气息稍定于是张口问道:“爷不带上其他人么?”
白爷闻罢俯身,在黄锦耳边一口热气吹得他根根汗毛直竖。“怎么,锦儿怕一个人伺候不了爷么?”
黄锦原倒没往那方面想去,被这么一说倒醒过神来,看白爷这架势就知道不像是一两天就回的,那这一路上过夜留宿必然是逃不脱的……于是越是想越是担忧起来。
正思索时,白爷原本处在腰间的那只手偷偷的伸进了黄锦裘衣,夏日里衣服穿得少而宽松,可以说防不胜防。其实在山上时比这更出轨放荡的事情白爷都干过,黄锦亦不觉如何,但现在下了山,可以说光天化日之下,黄锦油然而生出一种羞耻感让他不自觉的抵抗,不过这又如何抵抗得了,反而徒增了某人亵玩的乐趣。
“那爷这是往那儿去?总要告诉锦儿……啊!”
黄锦急于找些话题分散白爷的注意力,那知白爷却是不吃他这一套,附着在肌肤上的手略微使劲,便引得他挺身哀叫。这时的黄锦香肩半露,胸膛微敞,胸前两点若隐若现,偏偏白爷还从背后缚了他的双手让他只能向前挺起胸膛。
黄锦生怕这时有人经过,是以羞耻感更盛,偏偏这样的表情更添勾人情状,白爷自不会忍耐客气,嘴上却是一本正经的回答。
“渭州有笔生意要做,你不是嫌山上无聊么,带你出来逛逛权当散心罢!”
黄锦听了心中不由大骂,这算散哪门子的心!一不当心却是连底裤都给卸开了。
“别!爷!……有人看见!”
白爷这时刚刚掌握黄锦命门,哪儿肯就此停止,添了添嘴唇道:“那个敢看,我把他眼珠子都挖出来!”
直到晚上住店,黄锦已经在马背上被折腾了两三回,早已虚脱乏力,当先的店伙计看了还以为来了个病弱美人。
草草的用了晚饭,一入得房间,白爷就命他脱下衣物。
黄锦看着床铺就直发瑟,苦着脸朝着白爷哀叫了一声。
“爷!”
白爷见他这样顿时哈哈大笑,搂着他翻过屏风,原来竟还有个大大的浴桶早已经省满温水。黄锦心中顿时一喜,但看见白爷同样脱起衣服时又垮下脸来。要说跟人共浴,他还是生来头一次。
所幸这回白爷倒是规矩的很,许是不满意这客栈的浴桶不够宽敞,匆匆洗涮掉一天的汗水便抱着黄锦上了床。
黄锦这一天原本就已经累极,给热水一蒸更加昏昏欲睡,上床以后白爷似乎说了些什么,他却没有听清。
第二天接着上路,白爷突然安分老实的专心赶路,黄锦的状况却反而不如第一天了。原因无他,那该死的软筋散再次发作,由于许久不曾发作了黄锦几乎淡忘,这突然一发作起来可还真要人命。没有办法之下黄锦只得重新拾起原本荒废的功夫,专心运功起来,可在马背上做到平心运气谈何容易,偏偏白爷还不管不顾任其自生自灭,惹得黄锦很是遭了一番罪过。
也亏得黄锦悟性不差,没过两天终于抓住了诀窍,潜心静气之下没用多少时日竟巧然突破了第二层,睁开眼一阵清明,原先的麻痒消失无踪。
只听白爷赞道:“不错,不错,不枉费爷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心思。”
说这话的时候,两人已经行至渭州境内,入目渐渐地荒人稀,夜晚投宿客栈亦不像原先那样容易,有时甚至只能露宿荒郊野外。所幸白爷带了一种焚香,熏过以后蚊虫不侵,晚上倒也睡的安稳。
愈是深入渭州,情况似乎愈是严重,黄锦还记得已经是连续经过了三个无人村庄了。最近的一次倒是遇见人了,只可惜那些村民不是扛着锄头就是拿着柴刀,原以为能见识到白爷出手,那想到白爷竟只是抖了抖缰绳,绕了开去。那些人原本就面黄肌瘦,那两条腿如何能追上四条腿,不过一会儿便被甩在后边看不见了。
“爷为何要逃?”
“一帮饥民而已,杀他们爷还怕污了手呢!这种事自有人去做何必我来代庖呢。”
初时黄锦不明白这话的意思,直至白爷将他带入一座军营,他方才明白过来。
军营就设立在一座村庄旁边,只需去村口见过那一排吊在树上的村民就大致能猜测得出这支军队是来干什么的了。
军营的主人是一位名叫国岸的将军,一看见白爷就十分热情的将他跟黄锦迎接进去,语气亲热有礼,要不是他身上穿着盔甲,乍一看你丝毫不会觉得这是一位粗鄙的武人,反而会认为他是一位温文尔雅的儒士。
只是每当国岸将军的视线扫过,黄锦总是觉得浑身不自在。由于天气炎热,军营里面大部分的士兵都卸下了盔甲,□着膀子走来走去,个中嬉笑谩骂不绝于耳,而他们望向黄锦的眼神,无一例外都如同那国岸将军一般。
第 58 章
当天晚上,国岸将军在军帐中设宴,款待二人,军中一众将校尽皆到场。
待诸人坐定,国岸拍了拍手召来鼓乐笙手兼且有数名舞女助兴,而每人的身旁都有一名伶人姬娈相侍。
国岸坐于首位,白爷居左,另有一名文官居右,余下武将按照品级依次列席。只见白爷对面那文官神情黯淡,满脸愁容,每开口说一句话都细细的陪着小心。谈话中国岸则称那位文官叫魏大人,语言甚是轻蔑,看起来并不把他放在眼里。反倒是对着白爷的时候语调平和透着亲近,每每开口都要尊上一句先生。
白爷则泰然处之,每每国岸敬酒皆酒到杯干。黄锦自酒宴开始就被白爷一手搂着,看起来亲近暧昧,这添酒的活少不得要他来做。倒是原本被国岸安排来伺候白爷的一名清秀小童被撇在一边,看着甚是有些不安惶恐。
“多日不见,先生身边竟又添如此绝色,当真羡煞某家。”
白爷听了笑而不语,手臂略松,反而端着酒杯低头看向黄锦。
黄锦倒也乖觉,知道这时不能驳了他面子,赶紧行了坐礼,口称拜见。
只见这时国岸眼中淫光炽盛,好似恨不得立刻将黄锦拆吃入腹,直吓的黄锦立刻又缩回白爷身边。
白爷似乎早料到会如此一般,顺势开口“锦儿不懂事,倒让将军见笑了。”说完重新把黄锦纳入臂膀之中。
之后两人各自谦逊一番,说的无外乎风花雪月调笑怡然,倒是对面那位魏大人有些坐立不住,插口道:“将军已在邑县停留了四日之久,渭北叛军此刻已在鸣水河以东集结,将军为何还不渡河平叛。”
此时酒宴已达□,整个场面□不断,底下的一众将官更是丑态毕露,仅有数人依然正襟危坐丝毫不受旁人影响。
国岸听魏大人说完看都没看他一眼,假装没有听见的继续喝酒。倒是底下那几名将领沉不住气了,只见三名军官突然从座位上起身出列,齐声道:“末将等愿为先锋,恳请将军发兵平叛。”
整个酒宴出了这样的变故,顿时安静下来,宴中诸人尽皆望向首位的国岸。而此时的国岸则满脸阴沉,两只眼睛死死的盯住底下跪倒三人,许久才开口道:“那明日发兵……改去往定县驻扎。”
“你!……”
国岸刚一说完,只见那魏大人口中突然吐出一口鲜血,身形摇晃,一头栽倒在地,原本下跪的三名将领大惊,纷纷上前查看,这时帐中的其他将领则额手称庆,重新娱乐起来。
“扰了先生兴致,国岸自罚一杯。”正当国岸举起酒杯就要饮下之际,原本上前查看魏大人的三名武将突然爆喝一声,“国岸你杀良冒功,枉负皇恩,纳命来!”两把明晃晃的尖刀瞬时便到国岸面前。说时迟那时快,眼看国岸就要变成刀下亡魂,横得飞来一枚酒杯击中刀身,锋锐顿时一偏,致使国岸堪堪避过。
捡回一条性命的国岸霎时惊出一身冷汗,而靠他最近的那名武将一击不中又要再劈,国岸只得倒地翻滚,狼狈逃窜,所幸帐中多少还有反应敏锐之卫士,就在国岸避无可避走投无路之时,终于有人挡住那三人去路,纠缠厮杀起来,待其余诸将醒过神来,纷纷抽出刀剑加入围攻,三名武将困兽犹斗,眼见事不能成,口中谩骂国岸奸贼误国纷纷举刀自屠血溅当场。
这时衣冠不整,惊魂不定的国岸才重新坐回帐首,命部下卫士将那魏大人绑了,只见原先栽倒在地的魏大人此刻挣扎不休,见有人来绑他冲着国岸所在的方向吐出一口混着血污的口水,黄锦这才知道原先他吐得那口血是咬破舌头所至,只听他一边被拖出帐子一边高声骂道:“国岸奸贼,不思平叛,杀良冒功,老天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你的!”
出现了这样的变故,酒宴自然无法再继续进行下去,国岸挥手将他的部下遣退,独独留下白爷,待帐中无人之后一下拜倒在地。
“国岸谢先生活命之恩!”
黄锦刚刚自是把白爷扔出酒杯的情形看在眼里,心里怎得艳羡,一个小小的酒杯在白爷手里竟然有这样的威力,致使钢刀偏移,要知道刚刚那武将的一刀势大力沉,黄锦实在无法想象武功要练到什么境界才能做到这一点,心中对白爷的忌惮又添一分。
“快不必如此,将军身份贵重,某一介商人实不敢受此大礼。”
其后两人的谈话就开始变得语焉不详,国岸说一万,白爷回一句八千。
黄锦听的糊涂,只知道国岸因为感激白爷的救命之恩将原先许诺的条件翻了一翻。黄锦不知道他原先许诺了什么,但看见白爷听了似乎相当满意不由好奇起来。
只可惜当天晚上,黄锦跟着白爷被安排住进了一座单独的帐篷,安分了数日的白爷很是在床上折腾了他几个来回,所幸黄锦功夫小成,身体愈发柔软,比之前能够承受了很多。第二天的时候倒也还能下地,这时才有功夫将心中疑惑吐露出来。
“那国岸将军明明是一荒淫酒色之徒,爷为何出手救他?”一边伺候着白爷穿衣黄锦一边问道。
“正因为他是个草包,所以我才需要留着他。”整好衣衫,白爷一把拥过黄锦软绵的身子,极尽呢遐之能事,直弄的他连连告饶方才放开。“锦儿放心,就凭昨天晚上他敢那样看你,爷也绝不会留他久存于世。”
黄锦一个激灵,心里不由为那国岸默哀三声。
当天国岸就拔营起寨,据说是转道不远的宁县,黄锦暗中观察,只见那些兵士队形散漫,不披挂盔甲可能是因为天气炎热,但有些士兵手中甚至连武器都不拿,这样的部队真不知道中途遇到袭击会怎么办!行动次序更是不用说的紊乱不堪,途径营门狭窄地段之时甚至会拥堵在一起,需要费时好久才能重新疏通,而那些领队的将领却对其丝毫不以为意。乍一看这那里像是出来打仗,简直如同郊游一般。
白爷没有同国岸的大军一同出发,相反国岸还调拨了两百名士兵护送着几十辆大车听侯调遣。黄锦好奇偷偷看过,发现那些车上装的不是强弓硬弩,就是刀枪剑戟,俨然是在贩卖军火么!
带队的是一名瘦小军官,手上不持刀剑反拿着算盘,看着不似军人倒想寻常县衙的钱粮师爷!车队沿着鸣水河畔急行,很快便来到一处港湾渡口。当夜白爷出资,备了篝火牛羊,酒水管够,让那五百士兵尽情享受,至后半夜时营地内每一个士兵都酣睡如猪。
这时平静的河面上一条画舫飘然而至,船上无声无息下来两名白袍仆役,向白爷下跪行礼,而在黑暗中稀稀落落声音不断,只不知道有多少人隐没而出。黄锦这才知道,原来白爷早有准备。
进了船舱,一名青衣汉子对着白爷行礼道:“渭州辰堂以下一百二十名恭迎楼主。”
“你能挑动渭州知州诛杀国岸,这点做的很好,那两百人就地格杀,尸体择一处地方掩埋,务必不能走漏风声。”
青衣汉子领命离去,不多时,白衣仆役又押来一位壮汉,双眼蒙蔽,浑身上下被捆缚如粽,犹自挣扎不停。
白爷这时指了指一旁的杯子,黄锦赶忙倒好茶水递上,心中好奇不知道眼下这人又是哪位,不知道白爷抓他是何用意。
只见白爷喝过茶水,缓了缓才道:“别费劲了,你怀化韦鹰纵然臂力入神再练巨力功十年也挣不脱我这银丝软绳。
那人一听果然不再挣动,开口道:“阁下到底何人,杀又不杀是为折辱韦某吗?”
“韦大侠可知道,国岸大军已经开进韦州,此刻正驻扎在宁县。”
只见韦鹰猛的吐出口唾沫,大骂道:“国岸庸才,只会滥杀百姓,天诛之!”
“在下亦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