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黑洞太子妃-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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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将她抱起,抓着她的手怀住自己的脖子。
每一下撑开都大力到要将穆晓晓顶飞,一下子迅速的动作,让穆晓晓痛苦不堪。
瘦弱的她无法承受太子无止境的需求。
“你爱不爱我?”尽管如此,她依然要求一个真相,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黑夜中,薄泽玉的眼眸闪着野兽般的光芒,低沉的欲望比空气还稀薄,“你可有心?”
若是不爱又怎会难以释怀。
若是不爱又怎会千里寻来。
若是不爱又怎会纠缠不休。
穆晓晓抓着他的后背,已经分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也没有思考的力气。她只希望一切快点过去,让她好好地和太子说说话。
磨人的过程,她几度昏厥,又在无边无际的感官中醒来,每次开口就问,“你爱不爱我?”薄泽玉都抿嘴不予置评。
反而更用力的占有她,直到穆晓晓浑浑噩噩的晕过去。
纠缠到天明,薄泽玉还是不依不饶。
穆晓晓两手攥着树叶往他身上扔。
薄泽玉挺起身板,趁这个时候穆晓晓用经由的力气爬开是非之地。
身后布满了红色的伤痕,都是这一夜的印记。
薄泽玉不费吹灰之力抓住了她的脚,又把她摁在身下。
“你放手,我真的不行了。”穆晓晓求饶的抓着他垂下的发丝。
薄泽玉挑眉,“怎么不问我爱不爱你?”问了一个晚上的话,怎么改了。
体力不支的穆晓晓躺在地上摇头,语塞心塞。一双大眼睛依旧明亮,心想:问了一个晚上你都不告诉我,那我多说也无益。
薄泽玉见她眼神依旧凌厉,俯下身抓住她的腰身,一寸一寸的前进。
穆晓晓惊慌失措的拍着他胸前,“我真的不行了,你出去。”他们从来没有长时间在一起,穆晓晓不知太子的体力那么好,以前也有失控的时候,她哭几声拍他几下也就好了,昨天她把嗓子都哭哑了,手都打肿了,薄泽玉还是不依不饶。
“痛吗?”他问。
穆晓晓当下挤出眼泪,泪眼婆娑:“痛!”欢愉消退,只有一身疼痛。
薄泽玉勾起嘴角,如地狱而来的使者。浓密的眉峰呈剑型微微上扬,那双黑色的双眸像是染上了一层雾气,透着疏远、冷漠还有丝丝缕缕的邪气。吐气如兰。
“痛就对了!你一定要记住今天。”
后知后觉,穆晓晓才知道无休止的一夜是对她的惩罚。
极致的最后,穆晓晓又昏了过去。
薄泽玉起身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给自己套上,至于穆晓晓的衣服都撕碎了,他想了想又把衣服脱下,套在她身上。
为她穿衣的时候,看到身上许多细小的伤口,他跑去把掉落一地的金疮药捡起为她涂上。
手指划过她苍白的轮廓,所有的埋怨都烟消云散。在额头留下一个浅吻。晓晓,你一定要争气。手摸着她平坦的小腹。一定要怀上,最好生一个儿子,他期待着。
口说无凭的空话他不会再说了。以后漫长的人生,他会成为坚强可靠的男人,让穆晓晓登上后位,让他们的孩子成为继承人。
打消她所有的不安。
像薄泽玉这边有承担的男子不会轻易说爱,可他说了就会一生如一。穆晓晓得到过答案,却一直不敢相信,是自卑使然。
在凉爽的微风中,穆晓晓睁开了眼睛。那微微的颤动,如同一块石头砸入平静的湖水,然后接连不断的水波一层一层呈圆弧状划开。
面前的景象让她痴迷。
修长的身影背对着他,一丝不挂。长发如瀑布散落至腰间,宽阔的肩膀,身上没有一块多余的赘肉,却不给人瘦弱的感觉。匀称有力的肌肉骨骼分明的腿部。完美的比例,却有一道黑色的淤青,从颈部蔓延到尾骨,穆晓晓想到昨天火把掉下来的时候,薄泽玉抱着她逃开撞到了大树上,这个淤青一定是在当时留下的。一肚委屈变成了心疼。
在骄阳中回头。
背后如有万丈光芒,薄泽玉清冷的面容恰似普度众生的天神。
穆晓晓心想,这样的男子她能独占到几时。
一双大掌伸到她的面前,穆晓晓毫不犹豫的将手心伸了过去。两手交叠她才想起他们吵架了,想抽回也晚了。
“能走吗?”薄泽玉拉着她站起来,手一松开,穆晓晓两腿一软倒了下来。
薄泽玉一句话也没有说,打横将她抱起,寸缕不挂。
“你的衣服呢?”穆晓晓靠着他的浅浅的呼吸,说出了疑虑。
“给你了。”他回答的简洁明了。
穆晓晓玩自己身上看,果然衣脚衣袖都大的出奇。
她本想问自己的衣服去哪儿了,一想昨夜种种,脸一下子红了。
“桑澜是李泰然买下送我的,张罗喜事我并不知情。”薄泽玉的解释让她莫名心安。
穆晓晓懊恼的看着她,语气不平:“三言两语就能说明白的事情,你昨天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害她气得心肝俱疼。
薄泽玉抱着她冷哼,“疼就对了。让你每次都不告而别。”
愤慨难平,穆晓晓狠狠的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薄泽玉抱着她,连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穆晓晓不解气更用力的咬他。
见血了,太子都没有反应。
穆晓晓终于放弃,“你都不觉得疼吗?”
“不疼!”薄泽玉颠了颠把她往上提,低沉声又起,“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怎么都好。”
☆、222。第220章 陈星蕊闹脾气
他的一席话,还是让穆晓晓红了眼眶,“你爱我吗?”她痴痴地问。
又是这个问题,薄泽玉并不想回答,可一触她水波粼粼的眼眸,心就软了。
山中空旷,却回荡着太子的响声。
“爱!”此生,下一世,生生世世。
“那就够了。”穆晓晓抱着他的肩膀,哭着哭着笑了。
薄泽玉抱着穆晓晓来到一间林中小屋,里面布满了蜘蛛网,看样子是很久没人来过了,穆晓晓摸了一把桌子上的灰尘,不由皱眉,好厚。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里面的东西应有尽有。
薄泽玉换了一身普通蓝布农装走了出来,头发简单的抓了一把,看他现在的样子哪里像个太子,分明是农田里干活的壮丁。
穆晓晓举起自己衣袖,挑衅地说:“我这件衣服能买下你这房子。”
薄泽玉知道她是为了昨天的事情和自己闹脾气,也没有和她一般见识,还帮她倒了一杯水。“你喊了一个晚上,喝口水润润嗓子吧!”
“我……”穆晓晓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总是若无其事的把这种事情说出来。
不等她发作,薄泽玉捡起门口的小木刀,上面还挂着做工粗糙的流苏,他勾起嘴角,感叹时光:“这东西还在。”
穆晓晓看他来去自如,对这儿的摆设很是熟悉,就忍不住多问了几句:“这儿是什么地方?”竹屋冬暖夏凉,上面还改了一层防雨的屋檐,设计精巧,地处偏僻,方圆几里了无人烟。
“这是我父皇母后休闲时来的地方。”薄泽玉打开窗,让穆晓晓清楚的看到外面种的花菜树木和无人打理枯萎的蔬菜。
外面天气诚然,空气新鲜,果然是个躲避政务的好去处。
穆晓晓大大的眼睛锁定在薄泽玉手中的剑上,指着问:“这是你小时候玩过的?”对太子的孩提时代她真的是好奇的不得了。在她的印象里,薄泽玉从小就该是一个严肃的人,半点笑容都没有。真难想象他玩木刀的模样。
说起木刀,薄泽玉的眼神更加闪烁。看起来心情甚好。
木刀是薄昭帝一刀刀刻出来的,上面的流苏是林皇后一针一针缝上去的。对他而言是最有意义的礼物。
“父皇教过我一套剑法。”薄泽玉的神情像是回到了很多年前,“多年不舞,也不知道还会不会了。”说完,翻身跳过屋外。
阳光洒向大地,交错的树叶与它形成明暗交叠的零星。
穆晓晓听着木剑划过的声音,扶着门把走向外面。
蓝色长衫的年轻男子在院落中挥武着木刀,红色的流苏分外鲜艳。
那一招一式都像是练过了几千遍一样娴熟。
一头漆黑的长发高高的束在他的脑际,他武出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优美流畅,还有一种感情在他的剑势中呼之欲出,就像是已经到了喉咙口但又说不出来。
最后他收起了剑,安静地擦拭着。
穆晓晓靠着门猜测,太子一定很想念当时的日子,否则他那么要强的人怎么能容许自己流露出悲伤的表情。
薄泽玉收起木刀,转头看到穆晓晓正站在门边看着自己,一双大眼睛满满都是疼惜。他也有过一瞬间的错觉。他非太子,她非天煞孤星。他们是一对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夫妇。
薄昭帝和林皇后曾沉迷于安静的小林中,是他逼着二人回宫。
当时他不明白小破屋怎么能和至尊无上的权利相提并论。两个人越活越回去了。
曾不屑的过去变成他遥不可及的梦想。
“我饿了。”穿着大号衣服的穆晓晓摸着肚子惨兮兮的看着他,肚子不断发出响声。
薄泽玉收起木剑,到一旁的树上摘了不少水果下来。
他扶着穆晓晓走到椅子边坐下,简单的擦了擦递给她,“吃吧!”
穆晓晓甜甜一笑,大口的咬着吃。
“晓晓,你觉得皇宫好还是这里好。”薄泽玉试探性的抛出问题。
穆晓晓歪着脑袋认真的思考着,嘟着嘴说:“我觉得这里好。”
“为什么?”难得薄泽玉对她的答案有了兴趣。
“皇宫里的人看人都是这样的。”穆晓晓扬起下巴,用鼻孔看人。薄泽玉被她唯妙唯俏的模仿逗笑,脸颊上露出浅浅的酒窝。
玩笑过后,穆晓晓真心的说,“在皇宫里你永远不知道谁是敌人谁是朋友,一瞬间就能改变很多事情。这里多好啊,没有纷扰,没有仇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逍遥自在。”
“所以你一直想离开我是不想在皇宫生活。”一种光亮至美的气息从他的面庞蔓延。
穆晓晓看着他,毅然摇头,“薄泽玉,我每次离开你都是怕被你抛弃。”她说话的时候,眼神中流露出悲伤的氛围。
第一次出走前的夜晚,太子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那冰冷的触感她永生难忘,“滚!”、“别过来。”这些狠心的话都是从他口中说出,任何誓言美好从这里开始破碎。
这一次离开是因为太子要娶桑澜。那她成了什么。世人皆知太子妃是陈星蕊,哪有人知道前面还有一个穆晓晓。今后府上的人只会说,太子妃是旧爱。桑澜是新欢。她穆晓晓什么也不是。如此她情愿远走他乡。
“穆晓晓,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我在乎你。事到如今,看不清楚的人只有你。”他面无表情的叙述单调却魄力十足。
让穆晓晓浑身一震。
从头到尾,太子都没有给别的女人机会,她到底在担心些什么。
太子对她日月可鉴。穆晓晓自己也很清楚,可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她还是像惊弓之鸟。
手托腮,小声的期期艾艾,“一切都是我的自卑在作祟。”她做了很多让他心寒的事情。可是穆晓晓放弃一切来到京城,不为前途,不为财富,也不期盼能坐上太子妃的位子。她要的只是薄泽玉的心而已。
“我心宽容似海,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你只要相信我。”薄泽玉朝她伸出手,穆晓晓欣然牵住,嘴边露出淡淡的微笑。“相信我不会放开你的手。”他保证。
穆晓晓笑着点头,心理满满的,名为幸福的东西马上就要心底溢出来。
此时的太子府已经是修罗战场。
陈星蕊以女主人的姿态坐在最当中,桑澜颤抖着跪在大殿。
遮着脸的面纱早已不见,露出倾国倾城的容貌,衣服单薄跪了一个晚上冷得颤颤发抖。
外面的喜字灯笼已经在陈星蕊的指挥下烧的一个不剩。
“太子妃息怒。”王嬷嬷看她纤弱的身子摇摇欲坠,上前为她求情,“桑澜好说也是太子要的人,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太子怪罪下来。”之后的事情她不敢想象,太子性格孤僻,人敬他一尺他敬人一尺。人犯他一尺,他犯人一丈。
“莫慌,一切后果我自会承担。”陈星蕊是为穆晓晓打抱不平。趁着太子没有回来,整死这个女人算了,这般想着,目露凶光,“来人啊!把她给我拖到后花园。”
“是!”两三个家丁驾着四肢无力的桑澜往院子走去。
跪了一夜,双腿发麻的桑澜只能咬紧牙关任人鱼肉。
王嬷嬷则是急的满院子踱步,她随便拉了一人问,“太子还没有回来吗?”日上三竿。
“没有!”家丁老实回答。
“那你还不带人去找。”王嬷嬷推了他一把。
家丁带着一队人识相的消失在门口。
王嬷嬷目送远去,急的手绢都要撕裂了。
“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陈星蕊孤高冷清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老嬷嬷马上赶去,这位小祖宗平日里人畜无害,乐呵呵的。发起脾气来几百匹马都拉不回来。
王嬷嬷赶到时,陈星蕊手持长刀架在桑澜脖子上,细嫩的肌肤上划开了一道血痕。王嬷嬷看的胆战心惊,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小祖宗不留神伤了桑澜。
“这是太子造的迷宫,你若能在一炷香之内走出来,我就同意你进太子府,否则你马上给我滚出去。”陈星蕊一派危言耸听后,收起长刀。
桑澜昂着的头放松下来。
王嬷嬷也跟着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