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贱妾重生了(双重生)-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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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凌雨浅浅一笑,如清风拂面而过,“沫沫,我与师父今夜上山采一味晚药,可能要明日才能回来。你若是怕,便回吊椅里睡。”他转过头来看南宫辞,“南宫……公子,不若今晚你睡家师之卧,将那处让与我夫人。”
“你夫人?”
陶凌雨仍是淡淡一笑,“今晚,还忘公子恪守礼规。”
“一定。”南宫辞冷冷道。沫沫是他娘子,他今夜自然是要一振夫纲。
不巧的是,今夜忽下大雨,竟将即墨离的住处给淹了,最后南宫辞只能非常“无奈”回到石床上。
陶织沫立在洞口,觉得今夜这雨下得有点奇怪呀,洞外朗月当空,怎么就下起了一阵又一阵的瓢泼大雨呢。
南宫辞一脸正经问道:“不知我这腿什么时候能好?”
陶织沫回过头来,“你放心,你伤得不重,师父的药利害,想过一晚就会好了。今晚你睡觉时注意下,别磨蹭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刚入睡不久,吊椅上便有一条纤纤**横了下来,她穿的中裤十分轻薄,贴合着她纤细而不失肉感的大腿,他几乎能描绘出她的曲线,往上,往上,再往上,他熟悉那个手感。可惜,全都掩在若隐若现的紫幔后了。
他目光徐徐往下,一只形状姣好的玉足轻点在他腹上,摇摇欲坠。他咽了咽口水,恍惚觉得白日的药效又涌上小腹。
他的身子贴着石床缓缓下移,借着月光,能看清她可爱的五颗脚趾,如珠玉般晶莹剔透,小巧玲珑。
再忆及往昔种种,没一会儿,小南宫便抬头挺胸了。
他忍不住悄悄爬了起来,轻轻掀开紫幔,却看见了让他血气往上涌的一幕。她衣衫半解!中衣系带已经松了,或许是翻了个身的缘故,露出了里面玫红色的肚兜,肚兜轻薄贴身得不像话,他都怀疑是不是被夜里的湿气打湿了,她这模样,比不穿还要诱惑人。
南宫辞看得直咽口水,忽闻她喃喃轻唤出两个字:“阿辞……”声音带着些许呢喃娇媚,红唇微嘟,甚是诱惑人。红唇往下,是一片雪白柔美的脖颈……再往下……
南宫辞鼻血一下子涌了出来,连忙放下紫幔擦拭。
纱幔内的陶织沫嘤咛了一声,翻了个身,收回了腿,可是没一会儿,却荡出了一条雪白的大腿来。
吊椅内的陶织沫慵懒地睁开了眼,无聊地数着手指,数到第七的时候,紫幔便被人一把掀了开来,她刚想坐起来便被来人一把扑倒,吊椅猛地荡了一下。
还没等陶织沫看清是何情况,那火热的吻便烧到了她的身上,连荡在外面的那一条腿也被一只大掌顺带着摸了一把,别到了他腰际。
南宫辞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大腿好滑!
“你做什么!”陶织沫一时吓得花容失色,这南宫辞是饿死鬼投胎吗?
“沫沫……我知道你还爱我。”南宫辞沙哑着嗓音在她耳旁道,“你若是再这样下去,我就要不举了。”
陶织沫本欲挣扎辩解上几句,可他突然就含住她的耳珠吮吸了起来,一下子让她身子软了下去,大脑一片空白。
似要缓解多日的思念,弥补往日的过错,他吻得浓烈,二人身子紧紧贴合着,像两块相吸的磁铁般,无一丝缝隙。她的身子柔软如水,他的阳刚有力,二者紧紧贴合,几近相融。他伸手探了一下,知她也动情了,这种时候哪里还柔情得下来
他狠狠地吻住了她,强取豪夺。
这一刻,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她,可是只是翻了个身,他便滚下了床。
好吧,以上只是个梦,杀手遵从民意,不让沫沫那么快原谅他。
南宫辞:流泪望天
☆、第148章 ,
南宫辞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抱着一团棉被滚跌到了地上,他睡觉向来老实,何时有过这种情况。一爬起来,见外面天已经大亮,他慌忙掀开紫幔,却见里面已经空无一人。这一刻他的心,感到从未有过的空虚。
“沫沫!”他大喊,静谧的山洞发出寂寥的回音,他忽然确切地意识到,她走了,像是永远也不会回来地走了。昨夜,不过一场春梦。他被抛弃了,前生今世,她第一次抛弃了他。
他颓然一人,立在空旷的洞中,像是失去了所有。
陶织沫抱着小七坐着微微晃荡的马车里,小七趴在她怀中睡得安稳,睫羽上还沾着点点泪珠。
今日清晨,她去驿馆找阿难的时候,小七还在睡觉,抱着小布马,含着早已戒掉的拇指。她一抱他他就惊醒了。
他咕噜爬起来后,坐在床上懵懵懂懂了好一会儿才看清眼前的人,看到她后又怔了一瞬,第一反应便是伸出双手要她抱抱,她将他抱在怀中后,他突然开始放声嚎啕大哭起来,仿佛全世界没有比他更委屈的了,陶织沫也哭得像个泪人,并不比他好多少。
哭累了之后,他终于睡着了,可是睡着后小手仍是紧紧揪着她的衣裳不肯放,像是怕她随时会走似的。她只要动一下他便会惊醒,一惊醒便抬头看她,看到是她的脸后,才会继续将小脑袋贴在她胸前,乖乖睡觉。
陶织沫懊悔,她前生今世最后悔的便是这两个耳光。他何错之有,可是他原谅她了,他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他还肯她抱,他还是一如以往地依赖她,他们还可以回到从前。
可是她与南宫辞,却再也没办法回到从前了。她何尝不心疼他,只是,回不去了。
其实,她在长欢殿上喝的那杯酒,药是没问题的,只是后来洛遥思又给她服了三颗保心丹,使得她的假死由三个时辰延至三日。这三日,她虽然不语不动,但神智却清醒着。她记得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当时,她是想着能够原谅他的,可是醒来后,她却哭得不能自已。
当她看到石床上的他时,她几乎认不出他来,灰白凌乱的长发,她从未见过他这般狼狈的模样,整张脸烧得通红,口中只呢喃着她的名字。她当场便扑了过去,捧起他的脸流泪亲吻他。
所有的怨恨,似乎都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烟消云散,她仍是爱他入骨。
他在睡梦中,强硬而又迫切地要了她。他的胡子好扎人,唇所落之处胡茬轧遍她的全身,让她又痛又爱。她只知道自己一边推开他,却又一边抱紧他。她推开他,他会抱得更紧;她抱紧他,他也是抱得更紧。他呢喃着在她身上唤了无数次她的名字,她看着他流泪亲吻着她,哭得像个孩子。
喘息定后,她趴在他身上看着他,流了很久的眼泪,与他说了好多好多话。她知道,他一个字也没听到,可她还是想说。
昨夜,是她使了迷香。她仍是抱着他说了很久的话,吻了他许久,在他脸上落下无数无数个吻。因为她知道,每一个吻,都有可能是最后一个了。她没办法再面对他了,二人这般伤害过,两颗心满是疮痍。或许此生与他,仍是错,唯一庆幸的,便是有了小七,他赐给了她小七,这便足够了。
谢谢你的爱,阿辞。
陶织沫眼泪落下,怀中的小七突然猛吸了口气,醒了过来,又连忙仰头看她。
许是睡饱了,这一回睁眼后,便一直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像是睡醒了,又像是仍懵懂着。
看了她许久后,小七突然开口沙沙叫了一声,“娘。”
陶织沫一怔,弯唇笑的同时落下眼泪,拼命冲他露出一个最大的笑容,连连摸着他的头,“娘亲在,娘亲在这儿。”他终于肯开口了。
“娘不哭。”他刚睡醒,声音有点沙,还是有点奶气,伸出小手来擦拭她的眼泪。
“娘不哭。”陶织沫流泪笑道。
陶织沫连忙给他喂水,小七喝完水后,仍是睁着眼睛看着她,就这么依偎在她怀里,仰起脖子看着她,像是怕她会跑一样。
“小七,”陶织沫抱他起来坐好,他又连忙抱紧了陶织沫,生怕陶织沫将他放下来,带着哭腔喊“娘”。
“小七不怕,娘在这儿。”陶织沫忙好声安抚着他,轻捧起他的脸,认真道,“小七,你听娘说好吗?”
小七含泪点头。
“对不起,娘错了,以后娘再也不打你了,是娘错了,你能原谅娘亲吗?”
小七一下子满脸委屈,嘴控制不住地撅得高高的,“小七不乖,娘打我。小七会乖的。”
“不不,”陶织沫连忙摇头,“小七没有做错,小七最棒了。那天是娘做错了,娘那天生病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不会再打小七了。”陶织沫连连亲吻着他的脸颊。
小七委屈地掉了几颗眼泪,伸出小手搂住陶织沫的脖子,在她脸上“啵啵”亲了几下,又破涕为笑,“娘亲!”
陶织沫也笑,紧紧抱住了他,突然泪流不止。她好想南宫辞。马车一直飞奔着,已经离他越来越远,她不能喊停了。
突然,马车颠簸了一下,紧接着顿了一会儿,陶织沫正想看一下什么情况,但马车又开始走起来了,陶织沫便隔着车窗问怜瞳,“怜瞳,外面是什么情况?”
“没事织姐姐,就是刚刚路上有个坑。”怜瞳从容答道。
“哦。”陶织沫应了声,又低头看着小七,“肚子饿不饿?”
小七连连点头。
陶织沫笑,抽开屉子,拿了一盘精致的小糕点出来。
“娘亲,我们去哪里玩?”小七口里塞着糕点,含糊不清问道。
“我们……去楼兰,找几秋叔叔。”
“楼兰?”小七叫了起来,“去几秋叔叔家玩吗?”
“是啊,那里有阿难叔叔,还有苜蓿婶婶。”
“我昨天看苜蓿婶婶亲阿难叔叔亲得好利害呀……”小七童言无忌,陶织沫一怔,竟不知如何接话是好。紧接着,小七又自言自语道,“就像爹爹亲娘亲一样……”
未待陶织沫脸红,小七又抬头看她,小小声问道:“爹爹呢?小七想爹爹了。”
陶织沫垂眸,不敢应答。
“爹爹是坏人吗?”
陶织沫连忙摇头,“不是,爹爹不是坏人。”顿了顿,“娘亲有点困了,娘亲先睡会儿觉好吗?”
“嗯!”小七忽然站了起来,摸了摸陶织沫的头,学着南宫辞的模样,“沫沫乖乖睡觉。”陶织沫连忙扭过头去,忍住眼泪,闭目假寐。以后这个问题,小七还会问的,她该如何回答呢?
马车不知行了多久,忽然停了下来。
“小姐,”门外传来怜瞳的声音,“我们先在这客栈歇一会儿吧。”
“好。”陶织沫应了。
怜瞳又在门外唤了小七一声,小七今日开心,下了陶织沫的腿立马就往车门钻了。车帘挡了一下,看不见怜瞳的脸,只见怜瞳抱起了小七,小七似挣扎了一下,很快又乖顺了下来。陶织沫探头没看清,忙钻了出来,可是一出来,便对上了南宫辞阴沉的脸。
陶织沫人一怔心一惊,这才发现他们竟回到了雍王府的车马院!
“小七!”陶织沫连忙探头一看,这才发现抱着小七的竟是身上穿着怜瞳衣裳的蝴蝶!她正欲落地追上,却让南宫辞一把打横抱了起来。
“南宫辞你放开我!”陶织沫连忙捶打着他,使劲挣扎着,“你要将小七带到哪去!阿难呢!”
见她挣扎得利害,南宫辞一把将她倒扛上肩,抱住她大腿,大掌忍不住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不轻不重,陶织沫一愣,这是在院里!大庭广众之下,那么多人在呢!
南宫辞大步流星,没一会儿便入了潇潇院,入正屋后,门“呯”的一声被他踢上。
“南宫辞!你究竟想如何?”陶织沫又叫了起来,这会儿已经绕过了屏风,南宫辞一把将她丢到了床上。所幸床上铺着厚软的棉被,倒没有摔疼她,只是她一时间摔得有些头昏脑胀。
待陶织沫定下神来,便见南宫辞阴沉着脸盯着她,脸上满是阴郁,竟盯得她有些心虚起来。她、她是想要带小七去楼兰不假,可是……错的……不应当是他吗?前世是他误会她,今世也是他算计了她,怎么被他盯得,倒像是自己做错了,他是那个被抛弃的人一样?
没一会儿,陶织沫便败下阵来,抿唇不语,眼睛直直盯着床铺。
可是,他却开始动作起来,解了自己的腰带,除了外袍……
陶织沫怔怔的,看着他的衣裳一件件落地,直到他身上□□,露出精壮健美的身材。他上前一步,陶织沫这才反应过来,连连扯着衣裳后退,却被他逼到床角。
“南宫辞,你想干什么!”陶织沫色厉内荏喊道。
“本王说过,回来后会要你,许是一次,两次,三四次。”他一脸认真。
“你、”陶织沫一下子又羞又怒,“你凭什么!”
“就凭我爱你。”南宫辞说着,一把拉住她的脚腕,将她拖了出来。她的一双鞋子,之前在院子掉了一只,进屋后又掉了一只。
南宫辞一把将她拉到身下,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