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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凤鸣帝王阁-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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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此话何意?”周嫤问道。
“妹妹只是随口也说,也只是记得千姬姑娘有一双好眼睛,每一次我都关注着她看谁的时候是什么样的眼神,就是有些不明白为何她会是那样的眼神看着景阳宫中的那位?周姐姐知道吗?”容娸说着缓缓的回头问周嫤。
看来,在这个宫中谁也不是傻子!
而容娸到底是什么样的打算?想要利用千姬?可是也就是想到此处的周嫤才恍然明白,其实是千姬利用了容娸,虽然名义上是靠着容娸,但是她其实是找了一个最能够靠近东赫的人,因为孩子,东赫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在绯烟宫,所以这才是她最容易接近东赫的地方。
可是周嫤不明白的是,在掖庭那样的地方,开始的时候容嫔怀孕的消息谁都不知道,她又是怎么在那么快的时间内知道容嫔怀孕的,而且还在宴席之前她就已经接触过了容娸了。
就在这个时候,周嫤也很想要她醒过来,问清楚心中的疑惑。
“妹妹观察到了这样的情况,难道就不曾问过她缘由吗?”周嫤缓缓的端起了茶盏,慢条斯理的问道。
容娸缓缓的抬头,对望上周嫤的目光,微微勾唇:“为什么要去问?别人是结发夫妻,我们这样的人,在民间也就只算是一个妾,景阳宫的那位心心念念的要不弄死我,要不弄死孩子,我为什么要阻挡刺向她的剑?没有这样的理由。”
“妹妹,为何这么说?”周嫤沉默了片刻问道。
容娸望着她,沉声说道:“在这个宫中,要是没有了价值了,我想那是真的就没有活路了。”
周嫤皱眉望着容娸,不知为何,她总感觉容娸在这个宫中的时间呆不长了,不是其他,就是直觉,她说的话,她想的事情,都在不知不觉中变了样子。
后来周嫤陪着容娸一起用完早膳离开,离开的时候外面一直在飘雪花,容娸站在门口,她对着周嫤的背影喊道:“周姐姐,你爱他吗?”
苏元站在周嫤的身旁撑着纸伞,周嫤听到了容娸的话语,缓缓的踏下一步台阶,脚步有些木讷,沉默了很久很久,周嫤才说道:“这个宫中唯独不缺情爱!”
周嫤的话语,很冷,就像是这忽然吹过来的北风,冻得容娸瑟瑟发抖,脸色都是惨白,月婵看着周嫤远去的背影,柔声唤道:“娘娘,太冷了,快回屋去吧,您的身子还没有好,不能受凉的。”
岂料容娸根本就不回屋,看着那纷飞的大雪,还有那咆哮风声,她大步的走了出去,站在寒风中,大口大口的吸着寒冷的气息,月婵虽在容娸的身边喊道:“娘娘,进屋去吧,娘娘,一会儿您冻坏了身子了!”
可是这些话对容娸都不管用,也没有用。
容娸在这一刻,是最清醒的,清醒得什么都知道了,都明白了,她知道以后她该如何做,该怎么做了!
而苏元给周嫤撑着伞,周嫤变得很沉默,很沉默,苏元缓缓的说道:“娘娘,其实容妃娘娘的事情你帮她够多了,剩下的就看她自己的造化吧。”
苏元以为是容娸刚才的话刺中的周嫤的心事,只听周嫤缓缓的说道:“你是我来到宫中之后挑选过来的贴身宫女,你知道那天陛下让我选的时候我为什么一下子就选中你了吗?”
“奴婢不知。”苏元回道。
“听说你家曾经是北疆边界的?”周嫤缓缓的出声问道。
“是的,娘娘。”
周嫤缓缓的走着,而身侧的苏元也紧紧的跟着,便听到了周嫤缓缓的说道:“我很喜欢北疆。”
不知道为何,周嫤第一次没有任何的架子和凌冽,就像是一个年轻的女子轻轻的诉说着我很喜欢什么东西一样,她很喜欢北疆。
苏元记得,她不曾说过她家离北疆近,周嫤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对吧,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猜测,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挂着一个项链,就是北疆那边才有的,是祈福保平安用的,因为离得近,所以很多风俗习惯其实都是很像是北疆的。”周嫤说着话语很轻,似乎瞬间就被寒风吹散,只是苏元站在周嫤的身后,似乎是缓缓的看到了家乡的景象,那儿如今应该也是万里冰封的样子了。
“是,可是现在不能够带了,被奴婢收起来了。”
“是不能带了,北疆都不存在了,还带着做什么?”周嫤的话语平常,可是苏元却听到了一丝丝的愁绪和悲苦,就在那一瞬间,周嫤大步的迈了出去,离开了苏元手下的纸伞,雪越下越大了,无数片都落在了周嫤的身上,那一刻,苏元的心中就像是被什么牵扯了一般,周嫤的背影是那么的孤独,在那一瞬间,似乎全世界都只剩下她一个人了一般。
苏元本想说娘娘,现在雪大了,但是她张了张嘴,终究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苏元的直觉,此时此刻的周嫤并不希望有人跟着,苏元回到了钟粹宫,千姬还在沉睡中,那宫女刚好熬好了药,见到苏元回来便上前来说道:“姑姑,是现在就给这位姑娘喂药吗?”
苏元结果了那一碗药,缓缓的说道:“我来吧。”
那天周嫤回来之后就病倒了,而容娸也重病,似乎这个宫中一下子就袭来了一场瘟疫一样,好在,千姬终于在第三天的清晨醒过来了。
画楼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觉得喉咙中都是血腥的味道,趴在床沿边咳了半晌,咳出了一滩血块,吓坏了冲进来的小宫女,她惊得眼睛都瞪大了!
“姑娘,你醒了!”可是这醒来的瞬间,却是咳出了血,当时就吓坏了她,正想着转身去喊苏元,就被画楼喊住了。
“我没事,这是残留的,吐出来就没事,麻烦姑姑给我一杯清水。”画楼望着面前穿着宫装的女孩,她没有问这是在谁的宫中,不是茹央和茹雪,也不是绯烟宫的宫女,大概就是钟粹宫的了!
那宫女快速的端来了清水,跟着走进来的还有苏元,画楼是认识苏元的,一回生二回熟的见过几面。
“千姬姑娘,你可醒了。”苏元接过宫女手中的水递给了画楼。
画楼望着她,柔声问道:“娘娘晨起了吗?”
“娘娘病了,容妃也病了。”听着苏元的话语,画楼缓缓的起身,全身都像是被撕扯着一样的疼得喘不过气来,也就是此时,外面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082 决不饶恕

“参见皇上!”
“都起来吧!”画楼只听见东赫的声音在外殿响起,苏元急忙转身迎了出去,她本以为她是在偏殿内的,谁知道她住的这个地方式正殿的右阁之内。苏元的脚步还没有踏出去,就看到了东赫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画楼还端着那碗清水,一口都没有喝,而地上的那一抹鲜红太过于扎眼,东赫的目光所到之处,眸光都是微微皱起,看不出是什么样子的情绪。
只见苏元微微行礼,东赫走到了画楼的面前,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画楼望着他,目光冷淡,也同样的看不出来任何情绪。
“这是被打伤之后的淤血,还请皇上出去。不要沾染了这些污秽!”她的声音很冷,苏元微微皱眉,平日里东赫要是来看望的。也不起什么特别的争执的话,一般周嫤都不会赶东赫,更加不会这么无礼的让东赫出去,虽然话是说得很好,可是怎么听语气都不是很对!
“还需要请太医来看一下吗?”东赫问道。
“不用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请皇上出去吧,奴婢准备去看一下周妃娘娘的病症情况!”画楼还没有起身,这么坐着她是要起身,可是东赫在。她不可能当着东赫的面更衣吧?
东赫看了她一眼。缓缓的转身朝周嫤的那边走去,周嫤现在还没有醒来,估计也是沾染了风寒了。
苏元叫来了婢女帮着画楼更衣,此刻的画楼还是恨虚弱,虚弱的走路都还是婢女搀扶着。
东赫站在内殿之内看着床上的周嫤,她的脸色苍白,安静的躺在那儿,原来所有的人只要病了,需要依靠的时候都是一样的小女人,平日里看着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东赫还是第一次看到周嫤这样的面容,他的心思有些复杂。
仅是片刻之后,画楼便被苏元他们搀扶着朝周嫤的屋内走去,东赫听到了声响快速的回过了神儿来,望着画楼一步一步的朝这边走了过来。她的每一步走得极慢,素面朝天的样子,未施粉黛,她低垂着眉眼,并没有太多的心思在自己的身上,缓缓的走到了周嫤的床边,拉出了她的手臂,缓缓的探着她的脉相,脉相没有太大的一样,就是有些轻微的急促,就是风寒感冒引起的轻微紊乱。
太医院一般用药,都是不太敢剑走偏锋,一般都是给一些很安全的药剂,结果这样的药剂对于正在生病的病人来说是不会太惯用的,而一直一直的拖延着,风寒而已,拖个十天半个月的总会就自己的慢慢的好了,只是这个风寒的过程太难受而已。
画楼回头望着苏元说道:“苏姑姑,太医开的药方给我看一下。”
苏元缓和了一下,说道:“姑娘,药方没有了。有什么问题吗?”
画楼摇了摇头,说道:“把你们熬药的药罐给我拿过来一下,画楼只是要确认是不是她想想中的那几味药而已,她肯定是要给重新配药方的,不然周嫤的这个风寒,半个月爷好不起来。
苏元没有想其他的东西,就命站在门口的宫女去拿了过来,画楼抱着那个罐子闻了片刻之后,递给了苏元说道:“我重新给周妃娘娘开一个药方,你去抓药,抓回来重新熬了喝,这个就不要喝了。”
在这个宫内,喝药喝到一半的时候被迫换了,是一件很避讳的事情,因为就是害怕这个药不是当初太医给的那个药方,而多了点什么的东西一样,那样的话就会不得了了!
画楼说完,苏元拿着药罐,沉思了片刻还是出口问道:“姑娘,娘娘的这个药是有什么问题吗?”
一个个的这个敏感程度,画楼微微皱眉,这儿确实真的是一个不见鲜血的战场,必须时时刻刻都这样。
“这个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太医的这个药你家娘娘需要喝上一个十天半个月的才会好,其实不是吃药吃好了,而是病自己就好了,所以,换一个方子,快速的就好起来了。”画楼说着就起身走到了外面,给苏元写了一个方子,她在殿内坐着等着苏元抓药回来。
苏元走后,殿内一片冷清,其他的宫女都唯唯诺诺的不敢怎么说话,只是静静的站着,而画楼望着沉默的东赫,问道:“皇上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东赫微微皱着眉宇,沉声道:“兴什么师问什么罪?
听着东赫的这句话,画楼微微勾唇冷笑:“既然奴婢是没有罪的,那么皇上可还要请大师再帮奴婢看一遍是不是鬼魂附身?”
“你是不是被鬼魂附身,那道长说是,而你也承认了,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皇上既然断定我不是鬼了,那么以后这谁要有嚼舌根的,我绝不饶恕!”画楼的这个话有些偏激,难不成她还真的要滥杀无辜?
“谣言止于智者,一句话难不成你还要滥杀无辜?”东赫的这句问话,让画楼的心紧紧的揪在了一起,对,谣言止于智者,所以她前世当了一辈子的智者!
到最后就是那样的下场!就得到了那样的结局,就在她以为东华战死了,以后东赫就可以顺利登基了,她都没有来得及去伤感西凉失去一命大将的可惜!
她的心中在为东赫庆祝,只有那么一点点的位置是在惋惜,是啊,她是一个智者,但是她就忘记了那些日子,沈青蔷几乎天天都在太子府,而太子天天都在书房忙!
而她,天天都在爱抄写东西,都在那个杂草丛生的庭院之内。
“流言杀人于无形,它也是一种变相的杀人工具,若是一个千金小姐,她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但是全帝都的人都在说她被哪一个流氓地痞糟蹋了,一传十十传百,说不定传不过五日,她就会上吊自杀了!这样也是一个变相的杀人!怎么能称为无辜?”画楼的话语总是那么的偏激和让常人难以理解,用这样的理由来举例,东赫能怎么说?
东赫的脸色阴沉,定定的望着她半晌都没有说出话来,画楼却是沉声说道:“其实有些时候听了这样的一句劝解,是可以释怀,但是在释怀和出手之间选择,我选择的是出手!一味的原谅不能代表你的宽容和仁慈,蠢就是蠢,不用更多的解释!我生来不是圣母,所以,皇上还是不要用这句话来劝我,不过我却听说过一个人,她是一个圣母!只是她到死了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却依旧来不及,一命呜呼,复仇的机会都没有!”
东赫此时才真正的发觉,对着眼前的这个女子说话,是不可以争执太多的,因为从她的话语中似乎一瞬间就会隐射到很多的东西,可是望着她的眼神,却又是毫无异样!
你总觉得她什么都知道,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正对这某一个人而说的,可是你去看,去探究的时候又会发现,她的眼中一片清澈,什么都没有。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上天总是公平的。”
画楼听到东赫的这句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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