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帝王阁-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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溅三尺,她吓得都避过了眼睛,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要千姬和周嫤目光冷淡的看着一切,似乎是习以为常。
她在那个时候蒙住了容妃的眼睛,护住了容妃。
这个女人,似乎总有着出奇制胜的时候。
“你说得不错,那是刀光剑影之地,所以只有一群男人在那儿周旋,唯一一个走上朝堂的女人,她也。。。。。。”柳妃说道这里,似乎是觉得自己说太多了,瞬间就打住了,转过身子望着画楼,目光中真诚的说道:“其实本宫是想请你帮本宫一个忙。”
“娘娘请说,只要是奴婢力所能及的事情,奴婢一定竭尽全力。”
“肯定是你力所能及的,今日本宫请你过来,就是想请你帮本宫看看,本宫的身子适不适合受孕。”柳妃说完,画楼眉宇微微舒展,说道:“那奴婢给娘娘把个脉。”
说着就在内阁的软榻之上坐了下去,画楼静静的给她把脉,脉搏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是有些宫寒还有血淤,血寒,这些调养一下即可。
画楼沉默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娘娘的身体可有什么不舒服?”
“平日里没有什么不舒服,只是有些容易出冷汗,还有就是月事的时候肚子疼。”她慢条斯理的说着,画楼平静的说道:“娘娘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只要喝点中药安心调养就没事了,受孕是肯定没有问题的。”
“你需要很久吗?”
“不用很久,按时服用两到三个月就差不多了,奴婢给娘娘留下一个方子,娘娘到时候让奴才去太医院抓药即可。”
“若是本宫不想受孕呢?可有法子?”柳妃说出这一句话,可是冒着很大的风险,若是沈画楼是东赫的人或者太后的人,这样的话语必定会到他们的耳中,那她在这个宫中能够活下来的机会,也就断送了。
画楼猛然抬眼,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柳妃,只见柳妃的额目光凛冽,似乎也是下定决心才说出这样的话。
在这宫中,谁不求有一个孩子,然后母凭子贵?
柳妃,这还是第一个。
画楼除了惊愕,再也没有其他的想法,其实她应该多想想的,毕竟这个时候,对付沈青蔷,她是需要帮手的,就算是利刃也是好的。
但是当时她只是惊愕一下之后,就恢复了正常:“娘娘,怎么会生出这样的想法,有一个孩子,男孩女孩都会成为您的依靠。”
画楼说完,她眸光暗沉:“本宫自有打算,觉得你可以相信,才问你。”
“有,但是也伤身,尽量不要喝。”画楼说完,柳妃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说道:“你帮本宫也开出一个方子来。”
画楼想了片刻说道:“娘娘可要想清楚了,那药不是什么好东西,长期服用的话会造成以后都不会有孩子的。”
“本宫想得很清楚,你只要照办就是了。”此时此刻的柳晨曦,怎么会想到以后会怎么样?她只是想着当下,她不能怀孕,不能有孩子。
而此时的沈画楼也只是想到,柳晨曦自己的选择,与自己无关,大概是一辈子都不会有关系的,但是画楼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们会因为今天的这个决定,非要致对方于死地,不死不休!
“是。”画楼没有多做思考,写下药方之后,她把药方递给了柳晨曦,她结果之后就给了宫女,安排她们去抓药。
完事之后,画楼要回去的时候经过庭院,给柳妃讨了一盆秋菊,是画楼自己挑的,用?子挑到了那盆带着异香的。
端着秋菊回到了庭院,画楼把菊花放在了最角落里面。
茹央有些不解,听说是喜欢,才讨要的,如今讨要回来了又放在角落中,要是被有心人看到了,可又有事情可说了。
她以为画楼不是故意的,就想把它端到阳光下面来,只是她刚刚走过去,就听到画楼的声音在后面想起:“你干嘛呢?”
茹央顿住了脚步说道:“姑娘,我把它移到阳光下来。”
画楼静静的望着她说道:“不用,我故意放在那儿的。”
茹央没有再说什么,就随着画楼进了屋内:“姑娘,你给柳妃讨要来的,放在那儿怕是不妥。”
“放的是有些不妥,但是要是放在这边了,咱们三个人都会不妥的。”画楼坐在木椅之上,一边拖着壶底倒茶一边说道。
画楼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茹央也倒了一杯。
她的随和,让茹央很自然的就融合进来了。
听着画楼的话语,茹央的心中微微一惊:“难道里面。。。。。。”
画楼望着她点了点头,说道:“就是因为如此,所以,我才是把它给柳妃娘娘讨了过来,但是暂时不能扔了,因为我还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等晚上的时候我看完之后再说吧。”
她的话语有些凝重,茹央紧紧的端着茶盏,渐渐的开始感觉到这宫中无声的刀光剑影了。
“那会很严重吗?”茹央问道。
“看了之后才知道。”画楼的话语刚落,却听到外面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什么东西很严重?”状团序弟。
是东赫,茹央吓得一下子茶盏碎了一地,画楼也缓缓的起身望着身后的帝王,久久都不曾说话。
051 皇上慢走不送
“奴婢参见陛下。”茹央失神之后急忙朝着东赫行礼,而画楼,她转身之后有些失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东赫也没有怪画楼没有行礼。只是对着茹央说道:“起来吧,不用多礼。”
茹央想要快速的收拾地上的残局,就准备伸手去捡,被画楼急忙喊住:“一会儿扫就好了,别划到了手。”
茹央抬眸,望着画楼的眼神,随后又望向东赫,只见东赫示意她先出去,她只能快速的就出了屋子。
她只是回想着刚才和画楼说的话,有没有是东赫不能够听到的,要是问起来,也不好说。
只是想起画楼三番两次的对皇上的情景。想来她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如此一想,她才安心了不少。
画楼望着忽然出现的东赫,有些惊愕。绯烟宫和她的庭院,就只有一院之隔,东赫下朝不去绯烟宫,而来了她这儿,现在且不说其他,她和容娸刚刚有了共鸣,可不想因此而废了。
然而,画楼也知道,东赫的靠近就是她想要达到的效果,重点就是她需要怎么样向容娸交代。
“陛下怎么过来了?”画楼柔声问道。
东赫缓缓的坐了下去。茹央重新拿来了茶盏。画楼给东赫斟满了,两人面对面的坐着,只听东赫说道:“你这庭院,朕难道不能来吗?”
画楼微微皱眉,从东赫的话语中,画楼听出了他的心情似乎不错。
“怎么会?这整个皇宫都是陛下的,陛下想去哪儿,还不是陛下自己说了算。”画楼说着轻抿了一口清茶,茶香淡淡的萦绕在屋内,屋内一片寂静。
东赫望着她的眼光,微微变了变,似乎是带着某种异样,但是画楼不确定,她紧了紧手中的茶盏,沉声说道:“也正好。本来有事情想要和陛下汇报,但是想着陛下太忙,没时间。”
东赫听着她说有事,肯定就是容娸这边的事情了,他沉了沉眼色,说道:“什么事,你说。”
画楼挑了挑眉,抬眸望着他,反问道:“难道陛下没有听说容嫔娘娘是因为什么早产?又是因为什么命悬一线的吗?”
画楼的话语说出来,东赫的神色忽然严肃了不少,目光也变得幽深;,话语冷淡:“你想说什么?”
没有想到,东赫竟然是知道了但是不言明的,如此想来,他的确是爱她的,不然怎么会如此维护?
此刻的画楼,心中忽然就像是被尖锐的刀子插进去,使劲儿的搅了几下,疼得她喊不出任何话语,无能为力。
“奴婢早就听闻皇后娘娘和皇上共患难,夫妻情深的佳话,当时的奴婢远在千里之外,以为陛下会为她悬空后宫。”画楼忽然峰回话转,说道了东赫和沈青蔷的身上来。
东赫的脸色没有变,却是定定的望着她,这眼神,又来了,这是再一次进入天牢的预兆啊。
“都听到什么?”
“都是夸太子妃的话,奴婢本来想着,回事一个很不凡的女子,不过见了知道,才知道不是如传言那样。”画楼说的这些话语,可都是不敬之言,稍不注意,就被掉脑袋的。
东赫望着她,似乎是想要把她看一个透彻。
“见到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毒妇!”画楼一语出来,伴随着的是东赫怒气震裂茶盏的声音。
“你说什么?”东赫厉声说道。
画楼望着他,柔声说道:“陛下小心,别伤到了手,不然奴婢担待不起。”
东赫的脸色很难看:“你太放肆了,三番两次挑战朕的皇威,如今竟然敢说皇后的不是,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画楼的脸色也缓缓的沉了下来,望着东赫一字一句的说道:“不是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何况她还是皇后!”
“她犯什么了?也轮不到你一个侍婢来说!”
画楼并不理会东赫,只是扬声说道:“茹央!把我拿回来的秋菊端进来。”
茹央还站在门外,听着屋内画楼的喊声,急忙把那一盆秋菊给端了送进去,放在了桌上,快速的退出来。
画楼望着桌上的这一盆秋菊,她拿起了一旁的扇子,轻轻的扇了两下,一阵清香,似乎是从泥土中发出来的一样,缓缓的就飘向了东赫的?中。
东赫闻到香味,微微蹙眉,一脸不悦的问道:“什么香味?”
“秋菊的清香,陛下没有闻出来吗?”画楼淡漠的说完,东赫瞪了她一眼说道:“难道这秋菊的品种变了吗?连同香味都变了。”
“原来陛下也是闻过秋菊的香味的,奴婢不敢贸然就说,也是害怕陛下又说奴婢污蔑!”
“你。。。。。。”东赫气急,但是看着她的面容,特别是垂眸时的样子,与画楼如出一辙,这个世界上怎么有这样相同的两个人,可是他三番两次的确认了,她不是画楼,只是和画楼长得相像而已,画楼的性子,不是这样的,说话也不是这样的。
“陛下,你既然是准许的,那奴婢就说了,说完之后,奴婢的这盆秋菊也送给陛下,庭院太小,没地方搁置。”画楼说完,东赫的眉宇间早已拧在了一起,脸色铁青。
但是画楼没有去理会,继而说道:“柳妃娘娘今日说身体不适,让奴婢去看了,结果就是她的身体不适合受孕,皇后娘娘赠予柳妃娘娘无数的秋菊,而这里面可是藏了好东西!那么珍贵,所以奴婢就给柳妃娘娘讨了回来了,珍贵的东西自然是要赠送给珍惜的人,奴婢再这宫中,没有什么珍惜的人,那就送给陛下吧!陛下莫要推辞,若是以后想要送给哪一位娘娘,也不失一个好办法!”
沈画楼的这张嘴,张口闭口,说点好话,似乎就是会死的一样。状团丸划。
提到了怀孕,说道了皇后,说道了柳妃,东赫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了。
随后说道:“你的意思是朕的皇后是凶手?是容妃早产的凶手?”
“话是陛下说的,奴婢可没有这么说。”画楼挑眉回道。
东赫端起那一盆秋菊,缓缓的起身说道:“既然是送给珍惜的人,那朕就收下了!”
画楼看着他即将离去,急忙微微福身说道:“皇上慢走不送。”
东赫望着她,似乎有一瞬间看不清她眼中的东西,他走出门的那一瞬间,只听画楼喊道:“陛下,那东西,您还是别抱着去见容妃娘娘,她的身子是千万不能给沾染的。”
东赫驻足,缓缓的回神说道:“你说的那些话,若是没有证据,朕不想再听到第二次!”
画楼手中拿着枣子,斜靠在门口的朱红色柱子上,一颗一颗的放进口中,慢不经心的嚼碎了,裂了核在吐了飞出去,东赫极为看不惯她的那个样子,就像是一个流氓一样,一点儿都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他很想知道,这样的女子,内务府是怎么选人的?
但是也就是此时,他听见画楼说道:“孩子是陛下的,女人是陛下的,又不是我的孩子,我的女人,我真是闲吃萝卜淡操心!”
她说着英姿飒爽的转身,裙摆在风中飘扬,东赫看着她的背影,听到她的话语,连奴婢自称都省了,如今直接就是我。
东赫恨恨的跺了跺脚,赌气离去。
茹央和茹雪俩姐妹,看着赌气离去的帝王,还有刚才摔门差点把门板都摔下来的女人,吓得魂都掉了。
进屋之后的画楼,心中其实格外的不爽,原本想要直接说容娸的事情,但是很明显的,东赫就算是猜测,他也不会对沈青蔷不利的,这就是爱情,他永远的都为她遮风挡雨。
而不是曾经的她,就像一个傻子,一个小丑一样,一个男人,就算是再若,他也是不会同意他的女人在外面为他东奔西跑,为他遮风挡雨的,除非是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个女人!
而当年的那个傻子,那个她,正巧就是东赫不在乎的那个人。
她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要着急,但是这一刻,画楼不清楚,到底是东赫对沈青蔷的维护还是她此刻太弱小,搬不倒沈青蔷而难过?
或许一切的一切,都是天意,都是天意。
屋门被茹央她们打开,看着不是很对劲的沈画楼,茹央轻声说道:“姑娘,你没事吧?”
画楼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我去找一下容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