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是纠结帝-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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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新奇又玄妙,让他恋恋不舍。
那两天的自己,总是莫名就想笑,即使抱着她躲在床底看杀人,也觉得特别有趣,见她在自己怀中吓得像只受惊的兔子,自己又是怜惜又是疼爱。
纵是这样喜欢,自己也把持住了。她是他心里爱的人,他不能委屈了她。他要正大光明,风光无比的把她娶回去,他要给她洞房花烛,给她她想要的一切。他叫她等着自己,他回宫的第一件事,就是叫父皇派人来大翼求亲。
可是回到宫中,他却惊呆了。几天前还好好的父皇,怎么虚弱得只剩一口气。青先生背地里跟他说,这些年父皇心力交瘁,母亲去后一直就缓不过来。上阵子醉香梦酣虽解了,也是伤了身子。恐怕不好。
父皇命自己学着理政。这当口儿,自己怎么也张不开口提娶亲的事儿。父皇的病,对外瞒得紧,二哥三哥都盯着呢,他万万不能此时传出消息去。自己想,既然都跟她说了那么多话,那她肯定也是知道自己的,总会等着自己。谁知她就真的不等。
后来查明,父皇中的是赤焰。父子换血那几天,他虚弱得躺在床上,连眼都睁不开。睁开眼后等来的却是她要出嫁的消息。
嫁给展颜,她竟然想这样气他!
好在婚期是八月,自己还有时间。这次他不再急了,一步步着手布置,一环扣一环,一计连一计,样样不出差错的进行。
凤青麟的动静,凤玄甲的心事,苏家的态度,他谋算着天下,他也要她。
送亲路上,他将她抢了过来。他凤羽白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将东西奉于眼前,长这么大第一次与别人争抢东西,这种感觉既兴奋又刺激。她生了自己的气,看着她倔强的眸子自己又好笑得很。她误会自己利用她,傻丫头,能利用一下自然好,就算不能利用,你以为你就能跑得了吗?
他给了她洞房花烛。这个丫头,嘴上比谁都厉害,一动真格的,立马又软了。还想把他灌醉,她那点小心机、小酒量,还不够自己一个零头的!那夜,自己与她同塌而卧,听着她的呼吸,心里安定得很。
母亲留下来一对鱼佩,大婚那日,他没有给苏明婉。这是他母亲的东西,他要留着给他心爱的女子。那几日带着绫罗满山满野的游玩,是他最开心的日子。不用学书,不用练武,不用谋划心机,这样的生活,很轻松。
一直到展颜追来。
北国的兵,骁勇善战,他便想靠着这样一支队伍白手起家。读了那些年的兵书,并不是吃素的。他虽大门不出,也知天下情报。仗怎么打,兵怎么带,他从小就学。
父皇在小墨的保护下,在青先生竹先生的护卫中,虽出入不便,但不会有性命之忧。自己等了这么些年,是时候先立业,再成家了。父皇说,自己若连凤青麟那一关都过不了,还谈什么坐拥天下!
自己却万万没算到,展颜竟然要将她带走!原来他们早就见过面。这下子,露馅儿了。展颜狡诈多疑,肯定是将她看做很重的一颗棋。骑虎难下之机,她又火上浇油,将自己迷晕,跑了。
一夜恩爱,美梦醒来,自己的媳妇跟别人跑了。小白哭笑不得。这丫头,倒是决绝果断!谁让她这样自作主张的!自己还没有爱够她,还没有尝够她的味道,还没有……
转而又想,她若跟着自己,不光刀剑无情,颠簸流离,要受许多苦;弄不好苏明婉还要暗中作梗。反而北国,既然想用她挟制自己,那倒不会对她怎样。念及此处,便安心了。又加派了两支暗队去北国护着她,自己这里,便可无牵挂放手一搏。
铁马金戈,寒风烈日。一城又一城。二哥的人,他拉。三哥的人,他打。眼见着,自己手里的兵越来越多。
为了让凤青麟分心,倾城那边将计就计中了他的毒,小墨的兵尽数瘫在城里。凤青麟果真进了城,驻了一半的兵在那里。父皇由两位师父护着,在宫里的冷水殿中调养生息。
所有事情都按预料中进行,二哥的明哲保身他看在眼里,为了进一步看清二哥,他收了二哥的好些人,二哥竟然真的一无所动。看来,二哥才是真的深藏不露。
快到倾城了,小墨留好了后手,便来江城投靠。没想到,苏明婉也跟出来了。小墨不明就理,以为是做了一桩美事。紧要关头,他没心思理会这些。依旧冷淡对她,知道她截了北国的消息,那就不再送。反正绫罗身边有自己的人,他就不信了,绫罗都已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难道还是信不过他?
苏明婉费尽了心思对他。
他知道自己理亏,他凤羽白此生若说有什么事做错了,那也便是欠苏明婉这样一个情份。
以后她若想走,便走。若不走,便立她做后。父皇也有皇后,但最爱的还是自己的母亲不是吗?只要她要的,他都给。除了自己。
苏明婉却不够,夜里一次又一次的找来,都被他一次又一次的送回屋。最后竟将相思送到他的床上来。
那女孩儿装成他的绫罗。
纵是穿得像,学得像,唱的也一样,可他凤羽白又怎么会将心爱之人也认错?他不理她,她却吵嚷得大家都知道,她上了他的床,有了他的孩子。他还是不理,她便吵嚷得大家都知道,他的孩子没了。
大战在即,命都不一定能保得住。还有心思管这些?他只是想着,绫罗,你要信我。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倾城一战,他身先士卒。倾城里一向病病歪歪的士兵都策马扬鞭起来,凤青麟才知道中了计,里应外合,半日城破。凤青麟跑了,也罢,让两个人都喘口气。强弩之末,何足惧哉。让凤青麟再搜刮些人来,他好一网打破。
父皇真正放心了,自己的儿子可以独挡一面了,卸下担子,父皇要传位。父皇要陪陪母亲去。这么些年,他想她,想得痛入骨髓。
赤焰再换一次血,就得解了。十日闭关出来,他听说,展颜带着绫罗,去了大翼。
无影无踪都回来了,听了无影给他学的故事,他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刚要动身去大翼,却又听说,绫罗失踪了。还在想这是不是展颜为了攻打大翼自己制造出的借口,就收到了凤青麟的口信,里面还夹杂着她的鱼佩。
望陵山。小白不得不感叹天意弄人,凤青麟是自掘坟墓。只是,他的绫罗。
谁要敢伤她,谁要敢伤她!
他红着眼赶到山上,眼见着她晕在自己怀中,心里悔恨异常!要是自己早一日去接她,要是自己早些让她安心,要是自己……
更可怕的是,她自己已是存了必死之心。醒来,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越是这样,越是让他害怕。他还没有好好拥有过她,他还没有带她游遍千山万水,她还没有享尽人间富贵,她怎么就能……
他翻遍了医书,寻求有什么方子可治好她。看着她每天留恋的穿衣打扮,他知道她不想死。她越是装做不在意,他知道她越是害怕。
“绫罗,你放心。我一定会将你的病医好。”见我长久不动,他以为我又睡着了,轻轻拍着我保证。
71、借庙问佛 。。。
“绫罗;你能闭气多久;”
昨夜想是听得太晚了;觉睡得少;直到吃过早饭;头还是晕沉沉。原来凤羽白说要带我来的;是这个地方。
冷水殿。
冷水殿中的水;并不冷。相传冷水湖中的温泉水是从遥远的日落山引来的;水质养人;在里面泡澡,还能治愈百病;强身健体,美肤养颜,青春永驻。
自绍国立国那日起,冷水殿就是皇帝及其宠妃才能来的地方。
只有最受宠爱的妃子,才能被赐在冷水湖中沐浴。若是胜宠不衰,还能与皇帝一同在冷水殿中小住几日,别小看这温泉水,连着泡几日,据说肌肤胜雪,有如凝脂。
凤羽白忙中抽闲,带我来小度假一次。我虽困,也好歹要强忍着。就当去美容院美个白了。
“嗯?哦……上次数到快二十。也就这样了吧。”我凝望着湖水出神。天气寒冷,水面上的雾气朦胧飘散,倒是真有几分人间仙境的感觉。
“那好,你不会水,记得抱紧我。”凤羽白拉着我的手,纵身同我跳进湖中。不是吧,泡温泉难道连衣服都不用脱的?
刚进湖周身便被一阵温暖包围,只是衣服贴在身上有些不好受。脚下点地,湖水只到肩膀高,他却拉我一路向里不停:“绫罗,闭气,我们下去了。”我依言吸了一大口,他将我两手环在他腰间,一手牢牢搂在我背后,带我游了起来。
湖的里面,可不像刚下时那样,水还是那样温,却绝不仅仅是一人的高度。我在水中闭着眼,感觉被他带得一路斜斜向下,每次气息不够时,他都嘴对嘴渡我一口,如此换了三次气,终于脚下又触碰到了湿滑的地面。
他拉着我走了几步,似在一片漆黑中寻找着什么。
泡温泉还要这样麻烦,我有些支撑不住了。他又给我渡了一口气,紧接着搂着我向一个方向游去。凤羽白就像一条脱缰了的小鱼。我抱着他想。
终于可以长出一口气的时候,我睁开了眼。自己周围潮气逼人,一片漆黑,好似一处秘道,凤羽白领着我缓慢前行,哪里转弯,哪里直走,好像他长了一双能在黑暗中视物的眼睛。
“湖里有条秘道,通往宫外。你怕不怕?”
两人的衣服都湿淋淋贴在身上,我紧紧拉着他的手:“有你在,怕倒谈不上,就是感觉越来越冷了。”心里有些埋怨,你想出宫,大大方方出来不就得了,若是非用此法子,倒是先带两套替换衣服啊。
前方传来他的笑声,越往里走,越感觉干燥。走了许久,正想着出口在哪里,又觉脚下渐渐重回了潮湿。“不好!咱们不是遇到鬼打墙了吧?我怎么感觉又走回来了呢?”我吓得紧抱住他胳膊。
他笑着将我搂至身边:“自己吓自己倒是有一套。还鬼打墙,亏你想得出来。快闭气,又要进水了。”我去!这不是绕回来是什么?你带我玩儿呢?还是想借此多亲亲我?水至腰间的时候,他又照原样将我抱在身前,朝深处游去。
这次的水,却是冰冰凉的。好在他加快了速度,只换了一次气,便抱着我浮出了水面。
冷冷冷冷冷啊!我打了个大喷嚏,看着四周发呆。
凤羽白一步跳上岸,伸手快速将我抱起。施展轻功向一处小楼飞去,两个衣衫湿透的人,在这寒冬中哆哆嗦嗦的偎依在一起。好吧,其实我哆嗦得比较厉害。
不过,我此时忘了身上的寒冷。一双眼滴溜溜转来转去,嘴角不自觉上扬。凤羽白,这算你给我的怀旧之旅么?
问书楼中摆设依旧,换了旧时衣服,烤着火,喝着刚煮开的浓姜汤,身上心里都舒服坦荡。望着旧地感叹光阴如飞,岁月不待。
小白坐在火边拨着炭,抬眼环顾了屋子周围一圈,又看着屋里的字画笑:“绫罗,虽然土多了些,好歹东西都是原样放着的。眼下看来,亲切得很。”
“我只看那谨言慎行四个字,分外亲切。”我笑。想起那年元宵夜,本来兴致高昂,结果以罚抄收尾,两人都笑起来。
“这些年宫里与赏月园的消息,都从这条秘道传送。眼下咱们出宫,这个法子最不引人注意。”说话间,他将手放于我腰上,一股热气传来。知道他怕我染上伤寒,正在将真气度于我,我忙扭身躲开:“我不冷了,喝了姜汤,眼下都出汗了。你不要为我损耗内力。”
他不管,又将手追着放了上来,眼睛深深凝视我的:“傻子,别说是这点内力,就是……”
“别乱说!”我嗔着瞪他一眼:“大男人家家,别张口闭口要死要活的,多不吉利!”
他无语长叹一声,目光纠结片刻,又笑着怜惜望我:“那是谁天天心如死灰,总自觉时日无多的?”不待我说话,又将手置于我脑门:“嗯,等汗干了,我们就走。”
原来你不只将我带到赏月园啊。他进屋捣鼓一会儿,不多时拿出来两张面具来。贴在脸上,两人便变了一付模样。从原来林府最偏僻的一处翻墙出来,我们混于街中,泯然众人。
从街上买了匹马,共乘一骑赶路。吃午饭的时候已经到了城外老远,又跑了几个时辰,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