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倾城:娶个腹黑小相公-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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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男男授受不亲,你想让我再说个什么?”
她提醒他,她现在可也是个男的。
“是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一点。”像是惩罚她似的,他低头就在她的小鼻子咬了一口。
浅夏皱了一张小包子脸,怨念不已,“痛啊,你最近怎么这么爱咬人呢?”
独孤殇抬头看了看马车的顶棚,淡定的答:“最近牙痒痒。”
是啊,最近像是上了瘾了一样,见了她就想抱抱、亲亲,甚至咬一下。
浅夏张了张嘴,无声的吐了两个字:小狗。
【浅浅殇】残月教的人又堵了上来
浅夏张了张嘴,无声的吐了两个字:小狗。
马车行驶的速度还是挺快的,有些颠簸,即使之前铺了厚厚的软垫子,甚至空间大的能让人躺下睡觉,浅夏还是被晃的头晕。
果然啊,古代的交通真的太不方便了,不管是骑马还是坐马车,都让人郁闷不已。
她缩在软垫上渐渐有些昏昏欲睡,看一眼独孤殇,他正皱眉在看手里的书信,她便没再打扰,闭眼睡去。
只是还没睡熟,马车突然一阵颠簸便停了下来。
“公子,残月教的人还是追了上来,容容和风见愁已经在前面拦阻了,只是,我们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花离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浅月立刻就翻身坐了起来。
“怎么又是那个残月教!”
“他竟然一直知道我们的行踪?”独孤殇皱眉,一把拉开了马车门,探身跳了下去。
浅夏随后跟着,顺手还背了她的那个书箱。
看一眼,他们已经到了野外,正值初夏时分,一片绿野仙踪,如果不是他们正在赶路,被追杀,这里的风景还真是不错。
“就是啊,我们都扮成商人了,他们怎么可能会认得出来?反正我们不要承认。”
浅夏一边说着,一边从地上抓了把黄土,有些不情愿的抹在了脸上。
“怎么样,更加认不出来了吧?”
独孤殇看了她一眼,才道:“容容跟他们已经打上了?”
“现在还没有,我们化的都是商队,冷残月更是认不出他们来,只是距离并不远。”
他们是从反方向来的,就像是一早知道这是他们的必经之路。
难道残月教的人已经认出公子的真正身份来?
花离所想的,独孤殇自然早就想到,他微一沉吟,才又说道:“继续前行,不动武时,尽量别动。”
他说着,又拉着浅夏上了马车。
很快的,面前便出现了一队人马,统一的黑色服装,左肩处皆有一个弯月标志。
【浅浅殇】敢情他是跟着她姓了
很快的,面前便出现了一队人马,统一的黑色服装,左肩处皆有一个弯月标志。
领头一人正是妖媚无比的残月。
比之他的笑脸,他身旁的辛情却是一脸的冷漠,她的眸子直直的射向了马车里。
浅夏正在窗帘处偷看,这下赶紧缩了回来。
“真的是他们,我一看到那个辛情就混身起疙瘩,她跟残月两个,全身是毒,武功还怪异的不行。”
浅夏拍着胸口,摇头说道。
碰上独孤殇些许怪异的眼神,她立刻改口道:“他们两个都是变态。”
她怎么就忘了,小正太还在名字上做过纠结的。
“你在车里待着别下去。”
他叮嘱了一声,就要下车,浅夏立刻就拉住了他的衣摆,“我也去吧,反正,他们肯定认不出我来,我们是商人,他挡了路就是理亏。”
“理亏?半路抢劫的人多了是了,我记得某人当时还是栽了一棵树不让人过的。”
小正太,为嘛你连这个都知道?
她当时是扮过女土匪来着,但是,“我现在是你的保镖,你要是有危险了怎么办?”
“担心我了?好好在这里待着,有危险了我再叫你。”
独孤殇笑了笑,不待她说话,立刻就跳下了马车。
残月看到从马车上下来的人时,还是微愣了一下,便也只是片刻,便又笑了起来。
“独公子终于是露了真面目,倒让在下刮目相看。”
他说着,一双桃花眼又向他身后的马车看去,即使这个人没有戴面具,他还是能够认出来,因为那个女人就在马车里。
怀里的小蛇涌动着,它们是不会认错的。
“在下萧独,并不是你所说的独公子,不知道残月教主如此大排场拦截,所谓何事?”
独孤殇淡淡的问道,神色漠然,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下他身后的人。
这里有十几个,恐怕附近还埋伏了不少。
浅夏在车里听到他自报的姓名,偷偷的笑起来,敢情他是跟着她姓了。
【浅浅殇】他却还要人
浅夏在车里听到他自报的姓名,偷偷的笑起来,敢情他是跟着她姓了。
嗯,也不错,反正,他是嫁给她的嘛。
那边残月一顿,眉头轻蹙了一下,又即笑道:“独公子又何必装呢?只不过在下真的没料到,你竟然还活着,你既然还活着,她必定就不会死,听说,是朝露剑救了你们。”
你还能听说的好一点吗?当真把这把剑当成神仙了?
浅夏撇撇嘴,听残月那般笃定的样子,忍不住想跑出去了。
难道说他有内线?不然怎么会这么肯定的啊?
“你听说的还真巧,但在下确实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残月教主若是再这般拦阻,看来我也只好用我雇的那批镖师了。”
独孤殇依然淡淡的说,看冷残月的样子,今日不动武,似乎是不可能了。
“镖师?既然独庄主还要演下去,在下也就明说,我只要萧浅和朝露剑,毕竟我们两人并没有仇不是吗?”
冷残月笑的诡异,那双桃花眼直接射向了马车。
辛情就在他旁边站着,她很轻易的看到他眼底深处的那抹势在必得。
她记得那一天没能抓到独倾城和萧浅时,他竟然又对她动怒了。
一个手下说,她只要剑,而他却还要人。
矛盾这样发生的时候,面对她的质问,他倒是编了一个借口,一个无法让人反驳的借口。
只有萧浅会驭剑,杀了她,朝露剑的灵力根本发不出来。
所以现在,他还是那么明确的说,他要萧浅。
独孤殇听了他的话,眼里的淡漠即被一丝冷戾所取代,他看着他,脸上的表情还是没有多大的变化,一直以来,他都是能沉得住气的。
只有让敌人看不出你在想什么,那才是真的赢者。
但他也不得不佩服冷残月,在他那张笑脸下,也是让人看不清心思的。
不过此刻,他们两人心中所想的皆是同一样的东西。
【浅浅殇】女人,真的是母老虎啊
不过此刻,他们两人心中所想的皆是同一样的东西。
“夺人之妻也叫没有仇?”
他冷冷的反问,听他立刻就笑了起来,“你承认了?只不过她是谁的妻还说不定呢。”
大变态的脸皮怎么这么厚?
难道他强抢民女就注定了这个民女是他的?
丫丫的,浅夏有些忍不住下去了,正巧听到独孤殇拔剑的声音,“多说无用,动手吧。”
“若是我赢了,我要带她走!”冷残月的声音。
她又不是东西,你赢了就跟你走,忍不下去了!
浅夏直接从马车里跳了出来,轻微的动作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她淡咳一声,抬脚向独孤殇走去,看似一副迷迷糊糊才睡醒的样子。
“公子,怎么不走了呀?什么狗在挡道啊,真讨厌!”
听说过好狗不挡道吧?你们这些狗赶紧走开吧。
独孤殇自她出来,神色便微变了一下,心里闪过一丝不悦,她竟然出来了。
他明明叮嘱过不让她出来的,以他们现在的实力,打败冷残月根本没有问题,他也并不想让她再看见冷残月。
偏偏,她不听话——
冷残月从她下马车的第一眼便向她看了过去,她的装扮让他微微愣了一下,果然还是跟独倾城扮成所谓的商人了?
可他的眼底深处却是亮着的,就算她再怎么改,他还是能认出她来。
只是她说出口的话却让辛情无法忍耐,几乎就在她出现的那一刻,她的心就忍不住警觉了起来。
“闭嘴!”
她对她冷喝了一声,残月半转了脸似乎是看了她一眼,却是什么也没说。
浅夏却装作受惊的样子往独孤殇身后躲,又怯怯的探出头来,打量着辛情,丫丫的,那天晚上太黑,她也没注意看她。
这女的长的一般,最多是清秀,可身上冷漠的气质却像个夜叉似的。
“公子啊,原来你真的没说错,除了我们自己家的人,外面的女人,真的都是母老虎啊,公子你以后一定要离这些女人远一点。”
【浅浅殇】他说她是内线
“公子啊,原来你真的没说错,除了我们自己家的人,外面的女人,真的都是母老虎啊,公子你以后一定要离这些女人远一点。”
她一边看着辛情,一边说,末了,还扬起脸,天真的问:“哦?”
独孤殇无语,她倒是把女人是母老虎这话推到了他身上。
不过,这话用在她身上,似乎也行。
他点了点头,又即吩咐道:“你先回后面去。”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指。
浅夏还没回答,就听残月笑道:“浅浅今日这身装扮很是与众不同啊,那一日,你没受其他的伤吧?”
还想让她受什么伤?准备让蛇再咬她一口吗?
浅夏见了他们就没什么脸色,不过现在也不用理会就是了,因为她现在扮演的可是书童。
她很听话的要往后退,却听残月又开口说道:“你不用再装了,我知道是你。”
不理!你就慢慢的唱独角戏吧。
“你怕被独倾城知道些什么,你曾经跟我的事?或者,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拦在这儿的吗?”
激将法没用,不理你不理你,浅夏还是头也不回。
独孤殇听了他这话,却忍不住微微蹙起了眉头。
“浅浅,是你告诉我,你们会经过这里的。”残月又说。
这一次,无论如何,浅夏都是忍不住下去的,“你胡说什么?”
他竟然将内线的名号扣在她头上,这个人,真的太无耻卑鄙了。
她一怒,声音也不自觉的暴露,这下子,再也多说无用。
残月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显然目的达到。
独孤殇皱眉看她又跑来他身边,兀自愤怒不已:“你最好给我说清楚,内鬼是谁!”
她说完又眼巴巴的看着他,一脸的委屈之意,小正太,你该不会也要怀疑我吧?
“乱想什么,让你别出来。”
独孤殇瞪了她一眼,却伸手握紧了她的手,他的意思不言而喻,他不会怀疑她。
【浅浅殇】他想打个赌
独孤殇瞪了她一眼,却伸手握紧了她的手,他的意思不言而喻,他不会怀疑她。
浅夏吐了吐舌,小声道:“我实在忍受不了这个变态了。”
“的确是你告诉我的,浅浅,你信不信,这辈子你走到天涯海角,我都永远能找到你。”
残月突然又说道,煽情无比的样子。
她看了有一些恶寒,更加注意到那个辛情看着她,充满了杀气。
浅夏又不是笨蛋,当日她要置她于死地时,仿佛就因为受了残月的激。
原来这个女人喜 欢'炫。书。网'他。
“你就胡说八道吧,小心你身边的女人酸死你。”浅夏瞪了他一眼,扭过头不再理他。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独孤殇的声线很平,却又有些发紧。
冷残月说天涯海角都能够找到她,而今,他的确是站在了这里,这不能说是巧合。
他手下的人他很清楚,更是信得过。
那天在残月教,他能在拿到朝露剑后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她,是因为那只紫色的鸟,在唯独山庄时,浅夏就喜 欢'炫。书。网'去鸟房玩。
那些特别驯养的鸟能够闻出她身上的气味,也因此能够帮他指路。
难道说冷残月也在她身上放了什么东西?
“你别听他瞎讲,这个人最讨厌了。”浅夏听他紧崩着脸问,赶紧撇清着。
“是吗?若是不信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