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倾城:娶个腹黑小相公-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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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月将浅夏抱回了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依然苍白着小脸,紧皱着眉,满脸不安的样子。
他的眼皮微微跳了一下,觉得这个女人像魔一样,吸引他了。
他在床边坐下来,伸手抚平了她的眉心,顺着向下,轻抚在了她的眼睑处。
这双眼睛睁开时,就像是会说话一样,灵俏动人。
不管是耍着何种的小聪明,甚至是哭,都是绝美的。
风浅夏的名头因为那把灵剑而迅速的成为武林中家喻户晓的人物,那武林第一美人,不过是因着她娘而被再封的。
但看了她这张脸,谁又能说,她不是呢?
她与当年的曲朝朝据说有八分相像,撇去了曲朝朝的忧郁,她更显灵动活泼。
本也只是利用她来让江湖上那些自诩名门正派的家伙们知道,他们一直觊觎的东西已经在他手上了,大婚,也不过是个幌子。
不过现在想想,把这样一个美人留在身边也是不错。
就像她说的,也许灵剑还需要她。
“小家伙,你应该安份一点,我这个人,说耐心有点,但有时也没,只要你乖乖的,教主夫人,还不是非你莫属?”
残月对她说着她根本听不见的话,末了,一掌袭向桌边的烛台。
火灭,房间也骤黑了下来,他则侧身,直接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她长的很是娇小,又因为不安的睡着,将身子蜷的更小,他直接将人揽在怀里,唇角轻轻咧起,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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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昨晚教主和教主夫人提前洞房了……”
【浅浅殇】哪有什么洞房?
“听说了吗?昨晚教主和教主夫人提前洞房了……”
“当然听说了,这次教主所举办的大婚,可谓是轰动武林了。”
“说起来,教主夫人好福气啊,才来一天就这么受教主的宠爱。”
“那还不是因为人家是第一美人……”
…………
浅夏在一天之内便听到了几乎整个残月教的流言蜚语。
她气的快将牙齿都咬碎了,真想把那些嚼八卦的人揪出来暴打一顿。
丫的,到底是谁毁她名誉啊!
什么提前洞房?什么破宠爱?她是受惊吓好不好,严重惊吓。
昨天晚上那条蛇的血盆大口几乎还在她眼前晃,她身子都要发虚了,哪有什么洞房?
而且一早醒来也没看到残月,真不知道她们在乱说什么?
但是自从见到昨晚那条蛇,她就更加绝望了,那么大的一个蛇头,还有卷在她身上的力道,肯定是一条大蟒蛇。
残月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残月身上随时会冒出来的全是筷子细的小蛇,没有想到,竟然还有那么大的蛇。
该不会是蛇窝,还是,他们这些人,都是千年妖怪?
不会是想要拍白蛇传吧?
浅夏蹲在花园的一角默默的泪奔着,捡了一根树枝,唉声叹气的在地上画圈圈。
“诅咒死你,诅咒死你,这个千年变态狂……还让人毁我清誉,你才洞房,你跟蛇洞房,你们全家都跟蛇洞房……”
可是,怎么办呀?
这残月教大的不像话,她根本挨不到墙边上,朝露剑也不知道被他放到什么地方去了,她该怎么办呀,真发愁。
“谁要是把我带出这个鬼地方,我就考虑跟他交往看看,大不了,就再嫁给他……”
浅夏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她不知道除了乱想她还能干什么。
站起身的时候,脚下一个趔趄,她差点没摔倒,该死的低血压啊,她不就画圈圈画的久一点嘛。
【浅浅殇】我就找你算账!
站起身的时候,脚下一个趔趄,她差点没摔倒,该死的低血压啊,她不就画圈圈画的久一点嘛。
身边一直传来一道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浅夏觉得挺烦,转过身时却在假山上发现一只紫色的小鸟,在假山上跳来跳去的蹄叫着。
浅夏看着,两眼渐渐发光,就连心跳都有些控制不住的狂跳起来。
紫色的鸟儿根本不多见,她只在一个地方见过。
唯独山庄
是那里的鸟儿吗?浅夏不知道自己突来的兴奋算得了什么,也许只是巧合呢?也许在这个古代,紫色鸟儿很多,残月教本来就有呢?
浅夏又开始忧郁了,难道你还想着让那个人来救你吗?别忘了你离开时还甩了他一巴掌。
撞墙撞墙,那个人也是你的仇人!
而且以他的心性与自尊,被人当着手下的面赏一巴掌,他要么就是报仇,要么就是不理。
刚刚升起的一丝悸动又再次破灭了。
脚下,却不由自主的离那个假山更近,探出了手——
“这从哪飞来的鸟?”
身后飞来一个人,在半空中翻了个筋斗,稳稳的落在她面前,先她一步的将鸟儿抓在了手心。
浅夏吃了一惊,都来不及去看他,只是紧盯着他的手。
“诶,你松点啊,不要把它弄死了。”
无限紧张的语气,她甚至走近两步,直盯着那只露出个头的小鸟,半张着嘴,好像快没了呼吸一样。
“怎么,它是你的鸟?”残月焦急不已的样子,心里闪过一丝疑惑。
“当然不是,但你要敢杀了它,我就找你算账!”
一身骚包的红衣,她不用看脸都知道是谁了,所谓放狠话也就只是放放而已,她真能找他算账,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
“干嘛这么凶,既然不是你的——”
“它现在是我的了,我喜 欢'炫。书。网'它!”她终于抬头瞪了他一眼,看来这鸟并不是残月教的,也许是只野鸟,但是她真的喜 欢'炫。书。网'。
【浅浅殇】躲那么远做什么?
“它现在是我的了,我喜 欢'炫。书。网'它!”她终于抬头瞪了他一眼,看来这鸟并不是残月教的,也许是只野鸟,但是她真的喜 欢'炫。书。网'。
“不行,你该喜 欢'炫。书。网'的是我。”残月如是说着,脸上始终带着笑,泛起的桃花眼如沐春风一般。
好似他的心情很不错。
浅夏看了他一眼,带着绝对的鄙视,“你又抽风了吗?”
难道是这个家伙故意散播流言,说什么提前洞房的事?
她越想越气闷,却在他又靠近她时,向后急退了两大步,可怜的小鸟,我也很想救你,可是我得先自保不是?
天知道这个浑身是蛇的家伙会不会真的是蛇妖,而且阴晴不定的,搞不好,咱们两个会同时丧命的。
残月看她一脸谨慎小心的样子,却反而笑的更是欢快了。
“不是想要吗?躲那么远做什么?”
他向她挥了挥手,正是那只抓住小鸟的凶手!鸟头还是半张着嘴。
“你确定它没有死吗?”她其实想问的是,你确定你没有引诱我吗?
“虽然我一根手指就能捏死它,不过,既然你喜 欢'炫。书。网'……”
“我当然喜 欢'炫。书。网',你放开!”这么罕见的鸟儿真的很漂亮,她当时在唯独山庄就是独爱这种紫色的鸟儿了。
只不过现在,那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放开它飞走怎么办?浅浅,你的眼神好像我吃了你似的。”他戏谑的说,一双眼又故意上下打量着她。
浅夏只觉得他连那双眼都好像有毒一样。
她全身不自在,却反而向前跨了一大步,“给我啊。”
对他,还是防备的心理,却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把鸟给了她,再没别的动作。
浅夏一时都觉得她是不是看错了,但面前这个人确实是那个变态残月没错。
“说你喜 欢'炫。书。网'我。”又带些蛊惑的声音在耳边响着。
浅夏嘴角抽搐,昨天就是莫名其妙的说要她爱他,这人,他一定是间接性抽风!
【浅浅殇】切,稀罕么
浅夏嘴角抽搐,昨天就是莫名其妙的说要她爱他,这人,他一定是间接性抽风!
她用一种奇 怪{炫;书;网的眼神看着他,护好小鸟,向后退了几步。
“残月先生,请问你的脸在哪儿?”
“什么?”
浅夏挑了挑眉,有些揶揄的低下了头,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鸟儿,确定它没受伤,既而抱着它,飞快的转身跑了。
残月轻皱了下眉,慢一拍的反应过来,她是在骂他不要脸。
说不清为什么,他心里的第一反应竟不是生气,只觉得,她调皮的很。
“好啊,你敢骂我,小家伙,给我站住!”
“站住的人是傻子!”
浅夏一边跑一边回头做了个鬼脸,其实心里却庆幸,幸好是甩开那八只跟屁虫了。
她跑的极快,却是暗中将一些路线记住。
被八个人前前后后盯着,她眼前闪的都是她们绿色的衣裳,她几乎要头晕。
所以她更要把握好现在的机会。
看起来像是跟那个人在追逐着玩一样,实则,她必须要摸熟这里了,否则,真的连逃生的希望都没有。
她仔细想过了,拿不回剑,她自己也要先逃出去。
什么叫做来日方长,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可是很懂得的。
残月那个变态还真的追过来,他到底有没有一点身为教主的风范?浅夏忍不住在心里面摇头。
很显然,他刻意放慢了脚步,却还是一把抓住了她。
完了,她才跑了几个院子而已,这鬼地方是有多大?
“想参观我们残月教?”
如鬼魅般的声音轻易看穿了她的心思,他却用了参观这个词。
他的眸子闪现一抹奇异的光,低着头看她倔傲的仰高了小下巴,“切,稀罕么,姐姐我什么好地方没去过?”
连皇宫她都去过了,他这残月教还不就是个小菜。
“哈哈哈……小家伙,姐姐?风浅夏,你喜 欢'炫。书。网'我叫你浅夏还是萧浅?”
【浅浅殇】我跟你不熟
“哈哈哈……小家伙,姐姐?风浅夏,你喜 欢'炫。书。网'我叫你浅夏还是萧浅?”
残月一愣,既而大笑起来,只觉得这女人,真是可爱得紧。
浅夏撇撇嘴,心说,你最好什么也别叫,我们从来不认识,但面对恶势力,她还是先学会了忍耐,不管怎么样,她现在是必须要忍了。
“残月先生,你可以叫我风姑娘或者萧姑娘,都可以。”
虽然说,这个风是国姓,但她在现代本来也是姓风。
而且她这么说的目的只有一个,觉悟吧,孩子,我跟你不熟,别再跟我装熟人了。
残月伸长手轻拉了下她的头发,依然是笑眯眯的样子,妖娆的风情万种。
“小家伙,你是故意的,既是如此,那还是叫夫人吧。”
叫吧叫吧,反正我不答,天知道你在叫哪个路人甲。
浅夏在心里腹诽了一句,不再理会他,低头逗着小鸟玩,他倒是难得的安静了,不走,也不说话。
这画面似乎是挺和偕,一男一女站在湖边的柳树下,女子低头逗着鸟玩,而男子只是静静伫立,似乎在专心的盯着她。
外表的和偕并不代表什么,浅夏只将他当成了透明人。
“鸟儿,给你起个名字怎么样?既然你这个品种这么稀有,就叫唯紫好了。”
她自说自话,也没指望一只小鸟能听懂。
不过那鸟儿竟然适时的鸣叫了一声,似乎在附和她一样。
浅夏大是高兴,轻轻移开了捂着它的手,看它在掌心中蹦来蹦去,也不飞走,忍不住笑了起来,“唯紫,你好乖啊。”
“真这么喜 欢'炫。书。网'鸟?”看起来,她还是很容易满足的啊。
虽说昨天像只小刺猬,但今天竟因为一只鸟,态度都软了下来。
他看着她逗鸟,心里,竟是前所未有的静。
某人,你能不能安静会儿?没看到我根本在无视你吗?识趣的就该走开,干嘛还要一直杵在这儿?
【浅浅殇】我要什么你都给啊?
某人,你能不能安静会儿?没看到我根本在无视你吗?识趣的就该走开,干嘛还要一直杵在这儿?
浅夏不耐烦的扁了扁嘴角,还是不想理会他。
谁会想要理会一个将自己囚禁、威胁、利用,还想强娶了的人,又不是像变态一样在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