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倾城:娶个腹黑小相公-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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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很爱笑,一脸的单纯,就像个阳光大男孩,她想,放在现代,他肯定是个校草级的人物了。
“很奇 怪{炫;书;网的一个人,大概是我蹲在那里碍他的眼了吧。”
浅夏摇了摇头,没说出他刚刚对她说的话。
毕竟,那些挑衅,她都不会放在心上,独孤烈明显的是针对独孤殇的。
在飞云寨的时候,她就决定,要全心全力相信他的。
【浅浅殇】他很忙
独孤远一愣,既而又笑了开来,“二哥性子本就冷漠,六嫂,去那边吃点东西吧,六哥不在,换我来照顾你。”
“谢谢。”
那一天,独孤殇没有跟她一起回来,他被皇上留下来谈事,他吩咐了花离保护好她。
浅夏始终是没问那个关于婚约的事,不是她已经忘记,而是,他开始变的很忙。
听说是皇上这一次交了许多事,给各个皇子,似乎在考验他们。
所有人都知道,皇上是有心要立太子了。
而这里面,每个皇子在最初都是有机会的,就要看最后,谁能胜出。
每天早上,她起来时,他已经进宫了,午饭也是在宫里吃,晚饭有时会回来,有时也不见人影。
就算在殇王府时,也是大半时间在书房里。
直到她睡着,也没出来过。
浅夏知道,那是他必然要做的事,他是一个皇子,他有自己的抱负。
她也不该埋怨,可是,她真的快要无聊到发霉了。
一个多月下来,她感觉他们都快要变成陌生人了。
而之前,他所提的,回到玄安就重新成亲,也似乎被他忘记,再也没被提起。
有时候都觉得,自己住在殇王府,跟他的属下,也没什么分别。
人,不可能没有胡思乱想的时候。
浅夏晚上睡不着,又跑去了房顶上看星星,是的,满天的繁星,却独独不见那个月亮,真是奇 怪{炫;书;网的天象。
她还记得在飞云寨跟他闹别扭时,一个人跑到屋顶上躲着。
那时刚下过雨,连星星都没有。
而今夜,她纯粹是打发时间,太早了完全睡不着。
花离看她上了屋顶,第一反应就是她会生病,他跟在她身后上去,看了看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浅夏却回头向他招手,“坐啊,我觉得,实在太无聊了。”
“夫人,还是早些休息吧。”他垂了垂眸子,淡淡的说。
【浅浅殇】将她搂入了怀里
“夫人,还是早些休息吧。”他垂了垂眸子,淡淡的说。
浅夏却笑起来,未达眼底,“别叫我夫人,谁会承认呢,我不喜 欢'炫。书。网'这个称呼,还有,每天都睡那么早,我睡太多了,古代啊,娱乐的东西太少了。”
他忙的没有时间跟她说话,却又叮嘱着她不要出府。
浅夏觉得,自己就快变成井底之蛙了。
“你在怪公子没有时间陪你。”花离看着她,又低声说道。
她却摇头,“不,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觉得,我也应该有自己的事做,太过安逸的日子,也会让人的心理发生变化。”
时间多了,胡思乱想也就多了,浅夏觉得,她必须让自己忙起来。
花离没能听明白她的话,但他的耳力极敏,已然察觉到有人向这边走了过来。
与她单独呆在一起总是不妥,他甚至没打招呼,已然飞身后退,消失在了夜色里。
浅夏微微皱了皱眉,唉声叹气。
连花离都觉得她无聊吗?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那个脚步声越来越近,她自然也听到了,甚至,能辨别出来。
但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他这个时候,都是在书房的。
一开始,她也在书房看那些民间的武侠故事书,有时候也闹他一起看,可渐渐的,她就发现,她在打扰他。
那个人影终于站在了屋檐下,仰望着她。
无月,满天的繁星却依然照亮了他的脸,黑夜里,一身月白的衣服,那么的不真实。
以至于她只是看着他,半晌也没有说话,而呼吸,却变的有些小心翼翼。
“怎么跑上面去了?”
独孤殇开口问,唇上挂着一抹轻笑,等不及她的回答,他已然飞身而上,落在了她身边。
他坐下,伸手将她搂入了怀里。
她也渐渐,感受到了那份温暖,他是真实的。
只是,她还是有些呆傻的看着他,就像在做梦一样,他不是在忙吗?
【浅浅殇】轻轻的细吻
只是,她还是有些呆傻的看着他,就像在做梦一样,他不是在忙吗?
“浅浅……”
他低叹,声音里夹着疲惫与安心,手臂收紧,一个轻浅的吻,落在了她额头上。
“小、小正太!”她叫他,眼睛极亮,风吹起了发丝,那般美丽。
“傻瓜,自然是我。”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有些微痛,她怔醒过来。
“你怎么来了,不是在忙吗?”
她还是觉得有些惊讶,但想想,又觉得可笑,他们就住在一个屋檐下,一个房间,可是这么坐着聊天的日子,已经好 久:炫:书:网:远了。
“浅浅,我这些天,都忽略你了,对不起。”
他说,下巴抵着她的头发,轻轻的细吻,这些天,父皇交给他的事都很关键,他抽不出时间来陪她。
“没关系啊,你很忙,我也能明白。”她笑了笑,靠在了他肩上。
“玄安南部发生水患,父皇将这件事交给了我,这一个多月,总算没有白忙。”
他似乎很是心喜,浅夏能够感受到他的快乐。
可是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一句恭喜吗?那么生疏。
“接下来我会好好陪你了,别生气了。”
她的沉默在他看来就是闹脾气,便又哄着,在她耳边低语着话。
浅夏摇头,“我没生气,我就是想说,你别太累着了,知道你前些天像什么吗?就像一个工作狂。”
“工作狂也罢,父皇总算,是给了我肯定。”
现在的进展都不错,唯一能与他抗衡的,还是二皇子。
毕竟他一直待在玄安,早就有了自己的人脉。
“浅浅,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成亲之事,我一定会兑现,父皇也一定会接纳你。”
就算父皇不接纳也无所谓,只要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就没有人能够再反对。
她本来就不是风祈国的人,那个养女的身份,又能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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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殇】回房间……
“其实,皇上接不接纳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我要嫁的是独孤殇,于你身后的背景没有关系。”
她不在乎他将来变成什么,只要他们在一起就好。
但显然,男女之间的想法是不一样的。
独孤殇多年的执着与信仰不允许他退缩。
要想不被人摆布命运,你就要做那个,摆布别人命运的人,自古以来,权位最重。
只是这话,他并没有向她说,不想给她压力。
他只要她,一直陪在他身边就好。
她说,我要嫁的是独孤殇,有这句话就够了。
他转脸看她,那满天的星星都映在了他的眼里,黑玉般的眸子中央,是她的身影。
他欺身过来,狠狠的吻住了她,有些焦急,有些霸道,更多的却是缠绵。
他几乎是掐紧了她的腰,让她更贴近自己,有细风拂过,两人的发丝纠缠。
他的吻渐渐加重,几乎是轻咬起来。
她能听到他狂烈的心跳,他的吻几乎要将她吞灭,渐渐的,只能瘫倒在他的怀里,渐渐的,不能只是满足于唇上,他的吻向下,落在了她的耳际,脖颈。
浅夏怕痒,轻轻的躲闪着,又被他含住了耳垂,整个人轻颤起来。
他干脆又一把抱起了她,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一双手向她衣服里滑去,灼热的手掌熨烫着她的肌肤,逗弄着她胸前的柔软。
浅夏不自觉得低吟了一声,自迷蒙的情欲中回过神来。
“独孤殇你又来……”
明明是斥责的话,在这种时候说出来,只是更加的娇媚,让他越发的情动。
“叫我殇,乖,这样叫我。”
他诱哄着,隔着衣服挑逗着她,试图击散她的理智。
浅夏想躲,连抬起的手都是软的,被他紧紧的禁锢在怀里,予取予求的样子,他的手竟然伸进了她的裙间……
“回房间……”她靠在他肩上喘息着,忍不住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以表明自己的决心。
【浅浅殇】没有给人看春宫的兴趣
“回房间……”她靠在他肩上喘息着,忍不住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以表明自己的决定。
她早就说过了,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竟然在房顶上就……
天知道殇王府的暗卫有多少,那些个她看不见的人,搞不好就在暗夜里偷窥。
她可没有给人白看免费春宫的兴趣。
独孤殇埋在她胸前低低的笑了起来,不轻不重的咬了她一下,让她忍不住叫出了声。
他抬头,眸色深邃的几乎要将她吸入一般。
她却越发的懊恼,伸手去拍打他的肩膀,“放开,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可恶的家伙,他就是故意的。
她发现在这方面,他总是有自己的强势与温柔。
可是他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古代的人应该很含蓄才对呀,接吻还可以勉强接受,再进一步,她就不信敢有人打野战!
“哪里不舒服?来,我看看。”
他说罢就要去扯她的衣服,早就没了先前的正经,这样轻松的样子,让她想起了回玄安的路上。
感觉有好 久:炫:书:网:,他们都没有亲热过了。
“你还闹!”她板着脸,对他义正言辞的低喊,却不知,鼓着嘴的小包子脸让她显得愈发的可爱。
他凑过去,在她脸上啃了两下,低笑:“怎么还害羞,不会有人看见。”
“谁说的,天能看见,地能看见,房顶上的瓦都能看见!”
“那你说回到房间,桌子能看见,椅子能看见,连床都能看见了。”
独孤殇顺着她的话说,浅夏差点被他气的跳脚。
转了转眼珠,便又说道:“那么,我们就相敬如冰,来来,保持点距离,谁也看不见了。”
她说着,就要从他怀里退出来。
“傻瓜,”他低喃了一句,抱着她,飞身下了屋顶。
一脚踹开了房门,迫不及待的将她抱到了床边,俯身压了上去,让她连逃的机会都没有。
他看着她,眼里含笑,“浅浅,以后,我一定多点时间陪你。”
【浅浅殇】不能背叛我
他看着她,眼里含笑,“浅浅,以后,我一定多点时间陪你。”
“如果你食言呢?”她故意为难他。
“宫里你不能去,以后再去哪,我带着你,行不行?”他也想她时时刻刻都在身边。
“切,你一早起来就不见人影了。”
“不会了……”
独孤殇宠溺的亲了亲她,双手却是毫不温柔的在解她的衣带。
浅夏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要跟他说,却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他的吻吞没,天旋地转的晕眩。
只能任由着他带着侵略性的吻占据了她的整个心神,他火热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迫不及待的要拉她一起去做坏事。
也许是忍了一个多月,也许是因为他太过高兴。
他今晚表现的太过热情,攀附着她的身体,邀她一起共舞……
激情退却时,他仍然压在她身上,不愿离开。
浅夏觉得全身酸累,她推了推他的肩,他还是迷迷糊糊的抱紧她,紧闭了眼,似乎是睡着了。
她有些无语问苍天,好不容易平稳了呼吸,却发现,这家伙真是重的不像话。
“小正太,你睡着了吗?”
她开口问,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嘶哑的很,想到刚刚忍受不住的叫喊,脸上又开始发热。
“嗯……”他含糊着出了一声,脸动了动,埋进她的肩颈里。
“根本在装睡吧?起来啦,人家要被压扁了。”
她又推他,实在搞不清楚,他干嘛要这么就睡了,手触到他的肩膀,那里有个浅浅的牙印,她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