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熟了,竹马吃了-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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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随手捞起手机,尔雅给金戈发了个短信,说是下午不去他那里了,今天就劳烦他照顾“糖糖”。
发完短信,尔雅就迷迷糊糊睡着了,这一觉就睡到晚上六点多。再次睁开眼,寝室里只剩下闻艾一个人。
闻艾见尔雅醒了,走到她铺下,“这一觉睡得还真长,食堂都关门了,给你打了饭放在桌上了,赶紧下来吃吧,晚上你不是还要上瑜伽班的么?”闻艾说着敲了敲尔雅床边的栏杆。
尔雅轻咳着爬下床,这一觉睡得还算沉,下午耗光的体力总算弥补了一些,这会儿正是饿的时候。
看到书桌上放着的晚饭,尔雅一阵感动。这些日子都是自己给别人做饭来着,难得室友还记得给她打饭回来。
见尔雅呆愣,闻艾催她一句快吃,然后自己带着书本去图书馆了。
尔雅看了看表,时间来不及了,匆匆忙忙大口噎了几口便走出寝室。
**
瑜伽社团在小体育馆里,原本晚间不开放的小体育馆也因为瑜伽团的开课而头一次晚间启用。
据说学校这次如此重视瑜伽团的原因是省大运会开幕式时将会有个团体瑜伽操的演出。
尔雅无奈摇了摇头,自己跟这种团体表演还挺有缘,高中那会儿的啦啦队团体赛不要参加的太频繁。
不过瑜伽的团体表演会是个什么样子还真挺难想象的。
走进体育馆,已经有人在登记发瑜伽垫,尔雅走过去,领了个垫子然后跑到最前一排铺好。
最前面才能看得清楚,学得明白,瘦得快速。
老师还没来,尔雅先坐在垫子上左右抻了抻腿。这一抻不打紧,尔雅直呼老了老了。
想当年自己好歹也是体操队的中流砥柱,还是国家二级运动员呢,靠得就是这踢腿过头的柔韧性,现在可好了,并拢腿都够不到脚尖。
尔雅还在感叹着,靠近门口的地方开始有喧哗骚动的声音,尔雅回头看去,好像是老师走进来了。
尔雅远远望过去,没戴眼镜看不清楚。算了,还是继续自己的准备动作好了。
慢慢地,窸窸窣窣的私下说话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尔雅寻找着抬起头,原来老师已经走到最前面来了。
尔雅皱了皱眉头,这下看得清楚,怎么又是他!
杨泽宇站在前面简单地坐了一下自我介绍。然后开始介绍关于瑜伽的来历,现下流行的几种瑜伽派别和流行趋势。同时也简要叙述了,此次学校开设瑜伽团的最根本的也是最功利的目的——参加开幕式表演。当然,最后一条被他说得很不屑。
尔雅身边的不少女生打从一开始估计就没在认真听讲,一个劲儿地交头接耳地说着这个老师不仅人长得帅,最关键声音好听的要命。
尔雅白了她们几眼,一群流俗表面的人。
介绍过后,杨泽宇缓慢打开自己的瑜伽垫子也坐了下来,开始教大家从最基本的调节呼吸。
瑜伽的呼吸很重要,要绵长而均匀,在呼吸时还要配合胸腔共鸣,如同喘粗气一般,声音越大越好。
杨泽宇先示范了一次,随着绵长有力的吸气呼气,胸前也跟着上下起伏。又是引来一阵骚动,尔雅鄙视地抽动了一下嘴角。
“来,大家先跟我一起试着呼吸。首先,先放松身体,把两腿内盘,两手自然放松放在膝盖上,轻轻闭上眼睛。”
杨泽宇一边说着,下边的学生一边跟着做动作。
“好,跟着我一起做,吸气——”
必上眼睛的尔雅听到指令,跟着开始吸气,绵长的一口气一直充盈满胸前。
“呼气——”
慢慢地像捏着气球口缓缓松手一样呼出气息,平缓而均匀。伴着传入耳朵的好听而又有磁性的指令声音,一下,一下。
“吸气——”
“呼气——”
再次睁开眼睛,尔雅整个人觉得一身轻松,只是简单呼吸了几下,原来就能这么放松。连一下午的郁闷好像都随着心中的浊气释放了出去。
“接下来,教大家头部的放松运动。”
好听而磁性的声音再次传来,尔雅缓缓的转过头去。
靠!怎么会忘记了教瑜伽的人是他!
41奸情满满的晋江首发事件
两个小时的瑜伽课下来;尔雅全身酸痛;两个膝盖不敢伸直;恨不得就这么弯着腿弓着腰矮身回宿舍。
收好自己的瑜伽垫子,尔雅不经意抬头看了一眼前面的杨泽宇;见他也在收拾自己的东西;冲着他的方向尔雅狠狠白了一眼;然后转头出了体育馆。
回到寝室;闻艾和战晴已经都在了。
战晴见尔雅整个人蔫头耷脑的忙上前询问第一天的瑜伽课上的如何。
尔雅摇了摇头,累得一句话也不愿多说。
这时步悠悠从外面走进来,手里还拎着零食;见尔雅在路当中晃悠,随即喊了她一声说是有零食吃。
尔雅一听是悠悠;猛地回身;这一脸怨气惊得悠悠一愣。
“怎么了这是?”悠悠顿顿开口。
“步大仙。”尔雅突然哭丧着拖音喊了悠悠一声,然后猛地来了力气一般,抓住悠悠两手把她按到自己下铺的书桌上,“你快给我算算,我最近是不是还有‘教师劫’啊?!”
“嗯?”悠悠呆了一下,随即想到什么一样转呆为笑,“游泳这事儿就不要放心上啦,你,必过。”悠悠断言。
必过?人家都直接给我下必挂的通牒了,尔雅在心里哭诉,又不愿说出来让战晴再自责。这会儿估计大仙也帮不上什么忙了,于是尔雅泄着膀子就往自己床上爬。
“教师节虽然早就过了,但是‘桃花劫’即将到来。”悠悠冲着尔雅的背影淡淡说道。
尔雅闻言迅速又从楼梯上跳下来,一步迈到悠悠面前,“这事儿你不说我都快忘了,最近一直没什么反映啊,有个啥征兆没有?!”
“福无双至,劫不单行!”
“咋滴?还俩?那啥时候来啊?”
“该来自然会来,天机不可泄露。”悠悠装神弄鬼地摇晃着脑袋说道。
“那有解么?”尔雅又问。
“这个”
“之前你还说能给我解的!”
“不是我不解,这东西它太耗费体力”
“一个星期晚饭,我包了。”
“那你听好了。”悠悠猛地伸手一点尔雅,“一朵花儿开,就有一朵花儿败,两朵烂桃花只有一朵是你的真爱~~~~”
“”
唱首烂歌是有多耗费体力?!
**
接下来的这一周,尔雅每天晚上都去瑜伽班上课,许是太久没活动了,两小时瑜伽课竟把曾经的体操选手累得爬不起床。
金戈给尔雅过好几次电话,且不说照顾“糖糖”这事儿,现在竟然连这丫头面也见不着了。
尔雅拿起电话总是懒懒答音,说是瑜伽课上得太累,现在就算拿着机关枪逼着她,她也宁肯求给一痛快,只要能死在床上就行。
周五晚上的瑜伽,尔雅照例到了体育馆。
抛开老师是谁不说,单论这四天的训练成效,那是相当显著,虽说腰酸腿痛,但当站在体重器上时就会发现原来这都不是事儿。
四天掉了六斤称,还有什么能比这更令人狂喜的。
坐在瑜伽垫上,尔雅又早早开始压腿,经过这几天的抻练,也算是小小恢复了一些当年的筋骨。
身背后一阵窸窸窣窣,尔雅不回头也知道,老师来了。低头看一眼放在垫子边上的手机,7点整,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正式开始上课,盘腿,垂手,闭眼,放松
前面一系列的必做的放松运动过后,杨泽宇缓慢而有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今天再教大家一个新动作。”
只见他坐在垫子上,两腿伸直并拢,一腿曲起侧弯抵在另一条腿的大腿根处,两手水平抬起,身体侧转9o°,两手一前一后伸直,后手略高于前手,眼睛向后看向手指指向,保持动作约2o秒后再转回身慢慢放下。
尔雅全神贯注地看着杨泽宇的动作。
杨泽宇收势后,开始指令下面的同学做这个动作。每个人都缓慢转身,抬眼看手时,杨泽宇起身走下去,开始给动作不到位的人纠正。
“眼睛要看着手指前方,内心想着两手向两方无限延展。”边走在学生中间,边缓缓出音。
走到尔雅身前,脚步突然停下。尔雅感觉出有人停在自己身后,下意识转过头看寻找。
“眼睛看着后手方向。”杨泽宇一脸淡淡笑意,伸手轻轻扳动尔雅的头,让她再转回头去, “心里想着沿大臂手肘小臂指尖方向,一路延伸过去,”一边说着一边还伸出手来在她胳膊上沿着说出的路线划过,最后指向后方的一点。
尔雅心里咯噔一下,有一丝微妙的异样划过。
难道他没认出自己是谁?还是他压根就不记得自己?
为什么在瑜伽课上平和轻缓的他和在游泳课上一脸戾气的他就如同两个人一般?该不会是精神分裂吧
尔雅被自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奇怪想法吓了一跳,下意识摇晃脑袋。
“保持身体静止,不要乱动。”杨泽宇说完,从尔雅处起身,往别处走去,边走边说:“瑜伽讲求静、止,心要静,动作要止”
嗡——嗡——
那边刚说着要静止,尔雅这边手机就响了。虽然调了震动,可还是震得地板嗡嗡作响。
尔雅赶忙接起来。极为小声,“喂。金戈。”
“马儿,你在哪?”金戈那边听不出什么语气。
“什么事快说,我瑜伽呢。”
“我出事故了,在医院。”
“”事故?尔雅一听就愣了,放空了一下,立刻从垫子上爬起来就往外跑去,“哪家医院,我马上到。”
“x院,我来的匆忙没带钱,你记得带钱来。”
“好我知道了,你别急。”尔雅说着挂了电话,冲出体育馆才想起来自己穿了运动服出来,身上一分钱没有。
只好一路又狂奔回宿舍。
因为是晚课时间,除了社团活动的,就是教室里图书馆自习的,所有学生都不允许留在寝室,所以这会宿儿舍楼大门是上锁的。
尔雅站在门口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最后干脆双手握拳,开始咣咣砸门,边砸边冲里面的看门阿姨大喊,“阿姨开门,开门,我同学出车祸了,我回来拿钱的,时间就是生命啊!”
尔雅倒不是为了让阿姨开门而胡乱瞎编,事实上他真的是这么想的,甚至在跑回来时一路上就脑补着金戈说得带钱来,会不会是遇到黑心医生,不交钱就不给动手术?!
想到这里,尔雅忍不住又加重的手劲,这下阿姨总算有反映了,晃晃悠悠走出来给尔雅开门,门一打开就骂骂咧咧,说是不上课跑回来干嘛,还拦着尔雅非要问她那个寝室叫什么名。尔雅哪有那心思理会她,百米速度就冲回寝室了,翻了钱包就往外跑。
打的到了医院,尔雅直接冲到急诊室,边气喘吁吁四下张望边给金戈打电话,“你在哪呢?我到急诊室门口了。”
“我不在急诊室。”金戈说道。
“嗯?那你在哪?”尔雅一愣。
“你先出来,退回到大门口,然后沿着左手方向一直走,看到一出花坛正在施工,然后右拐有个小门诊,我就在这儿,”金戈清楚的给尔雅说明。
尔雅听得一头雾水,只好先退出去然后又按照金戈说得路线找过去。
真有一个花坛还没施工完成,路面方砖被挖开,一条走水的胶皮管子胡乱趴在地上,还不时有水从里面冒出,浇湿地上泥土,一走一过带出一片泥泞。
尔雅小心穿过拐向右边,一间不起眼儿的小门诊就在眼前。尔雅站在门口就看见金戈就在里面,他旁边坐着一个看上去年纪有五六十岁的老年大夫。
“金戈,你怎么样?”尔雅迈步走进去。
“你找到了,还挺快。”金戈回头看见尔雅,“钱带了么?”
“带是带了,不过你”尔雅走进金戈,细细打量了一下,没看出任何异样来。
“我被‘糖糖’咬了,你要负责。”
“”尔雅一听,愣在原地,“被‘糖糖’咬了?它牙都还没长齐全呢吧,能咬动你这皮糙肉厚的?”
“真的,还是最严重的等级。”金戈指了指自己的手臂,然后又看了看医生,“医生说了,我这伤属于最高级三级,不禁要打狂犬疫苗,还要打血清。”
尔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见金戈指他自己手臂,忙一把夺了过来,仔细看伤口。
结果找了半天,才在金戈光滑的手臂背上发现一个指甲盖儿大小的蚊子叮咬的包,表面已经被挠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