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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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药婆来了吗?”
“药婆来过两次,也陆陆续续送了几次药,但公主服过药汤之后病情依旧没有好转。公主病得最严重的那次,奴婢又去寨门口托人找药婆,但这一次是布娜公主来的。她说您压根儿就不想见公主,所以派她来了。她还说,公主已经病入膏肓了,药婆也回天乏术,只能等死了。”
“然后呢?你家公主怎么还会活蹦乱跳的?”
“本公主命大,行了吧?”贝螺走过来挡在阿越跟前,双手叉腰道,“问那么清楚干什么?就像你根本不知道似的。你可能不知道吗?阿越前前后后去寨门口托人托了六次,你就算耳朵再聋也该知道点吧?何必在这儿装模作样?你放心,我金贝螺不会到处去跟人家说,说你獒战背信弃义见死不救落井下石的。我的时间精力都很宝贵,没功夫说你的闲话!问完了吗?问完了就请从那个门儿出去吧!”
獒战的目光在贝螺那张倔强的脸庞上停留了几秒后,冷冷问道:“腰带呢?腰带谁的?”
“你要认定是某个歼夫的我也无话可说……”
“殿下恕罪!”阿越忽地又跪了下来,脸色惨白道,“公主恕罪!那腰带……那腰带是奴婢做的!”
贝螺愣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了!那腰带看上去很新,而且有半截似乎还没完成,应该是阿越做的,因为自己根本不会针线。阿越还能给谁做这玩意儿?不就是那个穆烈大哥吗?要是阿越告诉了这王八蛋,不知道这王八蛋会怎么想呢!
☆、第三十五章 腰带是为你做的
“你做的?给谁做的?”獒战眸光微垂道。
“是……”
“是给你做的。”贝螺飞快地接过了话道。
阿越惊了一下,抬头正要说什么,却被贝螺抢了先道:“这腰带是阿越姐姐做的,不过是我让她给你做的。”
“你让她给我做的?”獒战脸上流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对!是我让她给你做的。本来,最初我被罚到这儿来时,我也想过讨好你,所以我就让阿越姐姐帮我给你做条腰带,到时候就说是我做的,看能不能哄你开心。不过后来,你的布娜公主时常到访,我听说了你们两个的**之后,觉得没什么意思了,所以就吩咐阿越姐姐不要再做了,反正你也不会领情,所以——”贝螺解下了那条腰带丢到獒战跟前道,“这条腰带只做了一半,而且我完全没了印象,因为那已经是我生病之前的事情了。自打那场重病之后,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包括你獒战。”
“公主……”阿越心里感激得一塌糊涂。
“阿越姐姐你不必帮我瞒了,”贝螺冲獒战冷漠地笑了笑道,“虽然这事儿我根本不想再提了,但为了不让这蛮横无理的王八蛋把你也丢进青河去,说说也无妨!怎么样?还满意吧,獒战王子?”
獒战的眼神还是那么阴冷:“你会想讨好我?你不是说过,身为夷陵国的公主肯下嫁我獒战,已是我一族至高的荣耀了,让我别指望你会像普通女人那样伺候我照顾我,为我端茶递水,裁衣缝线?变得这么快?该不会是为了瞒我什么故意编出来的借口吧?”
“我还是那句话,不信拉倒!”贝螺微微扬起下颚,不带一点惧色地迎着他那如冰帘瀑布的眼神道,“我承认,我从前说话是不够得体,做事是太过激了一些,但你可曾想过?无论我身份有多尊贵,我终究是一个姑娘背井离乡,千山万水地嫁到这儿。来到陌生的地方,遇见你这样不如人意的夫君,总会有抵触有不适应吧?自从你把我罚到了寨外,本人已经很好地反省过了,觉得之前的所作所为的确有失妥当,所以才会想要送你腰带修复关系。不过在我听说了你和你家布娜公主轰轰烈烈感天动地的情史之后,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并且非常非常乐意成全你们。就算你现在要我立刻打包行李回夷陵国去,我也没什么怨言。说完了,信不信随你!”
獒战脸上浮起了薄冰似的嘲笑:“你成全我?你金贝螺凭什么来成全我?你只不过是你王兄送来给我的一件礼物,一个会说话的玩物而已。哼,居然大言不惭地说成全我?就算我真的想要布娜,你拦得住吗?”他说着忽然伸手扣住了贝螺的后脑勺往眼前一拉,黑幽幽的眸子里泛着令人乍寒的青光,“你最好先管住自己。要是在我碰你之前你身上已经沾有别的男人的气味儿的话,我会把你……”
☆、第三十六章 绝对的挑衅
“送去北边狼谷是吗?好啊!”贝螺那双又黑又亮的圆眼珠子毫不避让地印入獒战的眼帘道,“说实话,我真的很期待被你送去北边狼谷。你要不介意的话,现在先放手,我立马去找个男人沾沾味道,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我送去狼谷了,可好?”
“你觉得獒青谷有男人敢碰你吗?”獒战那两排坐牙微微磨了磨道。
“e on!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的,更何况是这盛产骁勇善战的勇士的獒青谷!凭借本公主的魅力,没准早就有五六位六七位或者数十位勇士已经垂涎于本公主了,所以这一点你根本不用担心。我相信獒青谷内绝对不乏真正的勇士,真正的男人,而真正的勇士是敢于击垮像你这样狂妄自大,自以为身份尊贵而高不可攀的混蛋,且勇于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抢回家睡的!难道身为獒蛮族的王子的你,不认为自己的族人有这样的勇气和胆识?”
挑衅,绝对的挑衅!两人对话从昨天到今天一直处于一种嘲讽和反嘲讽,挑衅和反挑衅的状态当中。再见贝螺之后的獒战心里一直有个不解的疑团,这个女人依旧是清高自傲不可一世,不肯乖乖做绵羊,但她的言语和行为也不再狂妄霸道,自私任性,完全不同于她刚来獒青谷的时候。
对于之前的她,獒战可以完全不屑于顾,对她的言谈举止也可以当一场冷笑话忽略了。但如今的她,无论表情还是说话,都有那么一点点挑战着獒战的神经。獒战有了一种,想跟她玩下去,玩死她的念头。
对一个姑娘,獒战第一次动了这样的念头,很奇怪吧?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呢!
獒战盯着贝螺沉默时,最紧张是阿越。她胆颤心惊地跪在地上,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敢随意地开口打断这阵沉默。她知道,自家公主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保护自己。若是被獒战知道穆烈暗中与自己有往来,那么依着獒战的性子,穆烈绝对是要受到惩罚的,而且自己与穆烈那段不明不暗的关系也会被传得沸沸扬扬。
在这个时代,男女互赠腰带,是*的行为。
“阿越,滚出去!”獒战忽然开口了。
阿越心里一惊,抬起惶恐的眸子道:“王子殿下……”
“不想看见你家公主的脖子立刻断在你眼前,就赶紧滚出去!”獒战命令道。
“出去吧,阿越姐姐!”贝螺仍旧跟獒战比着大小眼道,“你留在这儿只会多出一条人命。别求他,求他也没用,先出吧!”
“可是公主……”
“再啰嗦一句,你就只能给她挖坑了!”獒战冷冷道。
阿越无奈,只好缓缓爬起来,钻出了那小木屋。刚出去,门就被砰一声关上了,吓得她浑身一抖,心里那叫一个七上八下!她焦急不安地等候在门外,一边走来走去一边祈祷着公主千万不要出事才好!
☆、第三十七章 防狼水的厉害
屋内先是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跟着又传来了一声獒战吃痛的声音,最后贝螺的惨叫声响起,这让阿越整个头皮都麻了,急忙扑倒门上大声地叫喊了起来。可门被獒战反锁了,她怎么拍打也无济于事。就在她急得六神无主的时候,穆烈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怎么了,阿越?”
阿越一听见穆烈的声音,眼泪哗哗地就流了下来,忙转身含泪说道:“公主……公主出事了!”
“在里面吗?”
“嗯!”
穆烈想也没多想,抬脚就将那扇破旧的门踹开了。他飞快地钻了进去,正要大声喊贝螺时,却忽然发现獒战坐在地上,双眼通红,还淌着泪水,就像被谁欺负了似的。他不由地一愣,吃惊地问道:“獒战?你怎么在这儿?”
与此同时,穆烈也看见了贝螺。她正蜷曲在那张小*上,右肩露白,露白处有两排咬印整齐的带血牙印儿,看上去着实让人觉得有点触目惊心。穆烈傻眼了,低头问正“痛哭流涕”的獒战:“獒战,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獒战不发一言,起身拨开穆烈就往外走。穆烈跟着他出了小木屋,下了土梯,一直走到了青河边上。原来獒战是来洗眼睛的。
一番清洗后,獒战双眼的刺痛有所减轻了。穆烈蹲在旁边,好奇地问他:“喂,贝螺公主给你弄的?”
“什么都看到了还问?”獒战抹了一把冷水脸郁闷道。
“哈哈哈……”穆烈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是那防狼水吧?那东西确实挺厉害的!不过……你就因为这样把人家贝螺公主咬了?你下嘴也太狠了吧?都咬出血了你不知道?”
“我怎么管教我的女人跟你有什么关系?”獒战揉了揉眼睛,转头问道,“倒是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大白天的来这儿干什么?”
“我路过。”穆烈笑道。
“这是第几次路过了?你怎么知道金贝螺那东西叫防狼水的?又怎么知道那东西确实很厉害?金贝螺对你也用过?你跟她很熟吗?”
“那那那,”穆烈忙解释道,“别想歪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么样的?”
“我承认,我不是路过,我就是来看看她们的,看她们有什么需要的,顺便帮她们弄点来。”
“你看上她们其中哪个了?”
“说到哪儿去了?那里头两个都是你的女人,我敢看上哪个吗?我就是觉得她们挺可怜的,顺手帮一把而已。”
“多管闲事!”獒战缓缓起身道。
“对,我是多管闲事了,”穆烈也起了身,且笑道,“而且看来往后也不用我多管闲事了。难得你獒战肯来这儿,想必跟贝螺公主之间有缓和了吧?怎么样?打算什么时候接了贝螺公主回寨去?该罚的已经罚了,也应该把人家接回寨去了。不然再病一次,你可能真的没法子跟夷陵国交代了。”
“再说!”
獒战和穆烈边聊边沿着青河回寨子去了。贝螺则躺在小*上打滚嚎道:“疼死了!疼死了!王八蛋!什么人呐,张嘴就咬,果然是狗变的吧!死狗战!死狗!死狗!”
☆、第三十八章 被狗咬了一口
“公主您别动来动去了!”阿越捧着舂好的草药汁跑过来,焦急地说道,“您伤口这么深,奴婢得先给您上点药才行!”
贝螺停止了翻滚,大喘气道:“王八蛋!活脱脱一个王八蛋!阿越姐姐,你说他当什么人啊?直接当狗好了!披着人皮的恶狗,就只会咬人!”
阿越一边用布条沾着药汁给贝螺上药,一边轻叹了一口气道:“公主啊公主,奴婢都跟您说了很多次了,别去招惹獒战别去招惹獒战,他发起火儿可吓人了!可您偏不听,非得跟他硬碰硬,能不被他收拾吗?您就听奴婢一回吧!在他面前服个软,低个头又没什么,毕竟这儿是獒青谷,他也是您未来的夫君呢!”
贝螺忍着肩上火辣辣的疼痛,咬牙切齿道:“我去他个未来夫君!谁要嫁他那样的人啊?不嫁!死都不嫁!他想娶的话,就去娶那个布娜好了,反正布娜脱光了倒贴都可以的!想让我嫁,门儿都没有!”
“可是公主,你们早晚都是得成婚的呀!”
贝螺紧抿着嘴唇,盯着房梁心想:是啊,留在獒青谷,迟早是要跟那咬人的王八蛋成婚的。不行!绝对不能嫁给那咬人的东西!嫁猪嫁猫都行,就是不能嫁给那狗战!逃,看来是必须提上日程了!
阿越给贝螺上完药后,贝螺就躺在*上睡起了回笼觉。到了晌午,她仍觉肩头火辣辣地疼,且伤口越发地肿大了。本来以为没什么大碍,可到了晚上,她居然发起了高烧,这下把阿越吓坏了。
犹记得上回贝螺也是因为高烧不退,才命悬一线的。所以阿越不敢怠慢,给贝螺敷了帕子后,急急忙忙地朝寨门口跑去。快到寨门口时,旁边大树后面忽然走出来了一个人,正好跟她撞上了。
对方哎哟了一声,语气不耐烦地问道:“谁呀?”
“不好意思,我赶着去请药婆,回头再来跟你赔不是……”
“等等!”对方一把拉住了阿越,拖了出来道,“这不是那废物公主身边的废物阿越吗?”
阿越这才发现,自己撞的竟然是鹊儿。可这时候,她没功夫跟鹊儿废话,一边挣脱鹊儿一边说道:“你先放手!我要去寨里去药婆来!”
“请药婆?”鹊儿拦住她的路不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