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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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丘陵俯身拜了拜笑道,“多谢殿下不杀之恩,多谢殿下成全之恩,可以吧,王子殿下?”
“早看你们不对劲了,”獒战轻轻摇头道,“只是没想到安竹胆儿肥了不少,连问都不问过我就把你给睡了。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少主吗?行了,出去吧!我要睡了。”獒战把酒碗往桌上一丢,合眼躺下道。
“你不泡澡了?”
“今天泡过了。”
“那得去*上睡才行呢!”
“再啰嗦我明早就把安竹送狼窝去!”
“是,知道了,奴婢这就出去!”丘陵收拾了碗碟,退出了獒战的房间。刚走下二楼,若水夫人就迎面走了过来。她笑问道:“獒战吃过晚饭了?”
“吃过了,已经睡下了。”
“这就睡了?”若水显得有点失望。
“大概是太累了,听说赶了一整天的熊呢!若水夫人,您有什么事儿吗?”
“哦,没什么,就是想送一件夹袄过来给獒战试试。既然他已经睡下了,那明天早说吧。”
“那奴婢先告退了!”
若水往獒战房间门口看了一眼,脸上失望的表情更浓了一层。背后的白果提醒她外面风大,她这才转身回去了。
第二天早上,丘陵出去会了安竹后,才回来给獒战准备早饭。她正在灶房内搅拌鸡蛋时,若水进来了。她向若水行了个礼问道:“若水夫人又来亲自动手了?”
“闲着也闲着,昨天得了一样好香料,打算拿来做烤鱼。獒蛮起来了?”
“还早呢!”
“还早?这时辰不早了吧?”
“您是不知道,每回我们那位王子殿下出门回来,都得睡个踏踏实实的长觉。有时候下午醒,有时候晚上醒,更久的要等到明早才醒呢!”
若水掩嘴笑了笑问道:“真的?他可真能睡呢!也不会饿醒?”
“他睡着了是饿不醒的,不过一醒过来就必须吃东西,饭菜送去慢了还发火呢!”
“真是个怪人啊!”
“所以奴婢先把吃食都准备好,上灶上搁着,他一醒就有得吃,奴婢还省了一顿骂呢!”
“獒战不好伺候吧?我听说你跟着他最久了,其他那三个早送的送人了,打发的打发了,就独独剩了你,可见还是你伺候得最妥帖。”
☆、第三十一章 做梦都笑醒了
“所以啊,有这样顾惜你的主子再难伺候也得伺候着,不是吗?”
“那倒是呢!”
两人一面聊天一面做着手里的活儿。丘陵把饭菜都放蒸笼上后,便去獒战屋子里收拾他昨天脱下来的脏衣裳了。进了房间,丘陵瞟见獒战的被子落下了一大截,便走过去捡起替他盖上,嘴里还嘀咕道:“多大个人了,睡觉总还这样!这习惯也不知打哪儿学来的,要不穿条裤衩睡要不就光着睡。好在身子骨好,不盖被子也不会着凉。”
话音刚落,熟睡中的獒战居然咯咯笑了起来,顿时把丘陵吓了一大跳。她起初以为自己听错了,可过了两秒后,獒战又笑了两声,像做了个极好的美梦似的。她这才目瞪口呆地相信了,是獒战笑的,而且是做梦梦笑的!
她伺候獒战快十年了,从来没听见獒战梦里笑过,还笑得这么开心。她心里一边觉得好笑一边又在想,无缘无故笑什么呢?不会中邪了吧?
忽然,獒战的眼睛睁开了,把她又吓了一跳。獒战盯着她,面无表情地说道:“看什么?去看你家安竹去!”
她掩嘴咯咯笑道:“獒战,你刚刚做了个什么好梦啊?”
“我做梦了吗?”獒战枕着双手反问道。
“做了,还在梦里笑呢!说说,你都做什么好梦了?是不是梦见姑娘了?”丘陵笑米米地问道。
獒战脸色微微一紧,好像被丘陵说中了心事。丘陵立刻追问道:“是吧?梦见姑娘了?你这趟出门是不是遇见喜欢的姑娘了?”
“对,我是梦见姑娘了,”獒战一个鱼挺坐了起来,双手撑在身后道,“我梦见上回来我们寨子玩过的花溜溜了。她不是很喜欢安竹吗?临走的时候哭得眼睛都肿了,我在想要不要让安竹娶了她,这样我们獒蛮族和花狐族之间的联盟就可以更紧密了。”
“哟?不肯说实话?那准是梦见姑娘了!梦见姑娘也好,至少说明你心里揣着姑娘呢!大首领正愁着从没听你提过喜欢谁,看来很快他就不用担心了。”
“我把你送给鲁不攒好不好?你话真多,快赶上凌娘和婶娘了!”
“不好,鲁不攒还没你好。”
“滚!”
“是,”丘陵屈了屈膝笑道,“奴婢这就给您端酒菜去!”
丘陵关门出去后,獒战仰头看了看淡黄色的纱帐顶心想,是不是中邪了?居然梦见金贝螺光着屁股在青湖边上跑,怎么会梦见那女人?不过想想昨天她在热泉边上光屁股逃跑的样子,的的确确是很好笑的!
獒战一想到那个场景,就仰头咯咯地笑了起来。笑了一通后,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掀开被子走到竹制衣箱前随便找了一身衣裳穿上了。丘陵端着酒菜从灶房出来时,他已经下楼了,不由地愣了一下,迎上去问道:“不吃东西了?”
獒战在盘子里随便捻了几个肉饼,拿着就走了。丘陵冲他背影喊道:“哎,几个肉饼就饱了?今天是中了什么邪啊?饭都不吃了?”
☆、第三十二章 亲自送地
“怎么了,丘陵?”跟随丘陵出来的若水问道。
“中邪了!”丘陵看着獒战的背影摇头道。
“中邪了?你说獒战吗?”
“不是中邪是什么?往常一起*就得吃东西,稍微慢点就拿飞刀扔你,今天拿了几个肉饼就走了,您说不是中邪是什么?太奇怪了!”
“是吗?”丘陵也望了一眼獒战渐渐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看着挺精神的啊!不像是中邪了呀!”
“随他去吧!饿了又不是找不着吃的,饿不死他的!”
“他这是去哪儿啊?”
“谁知道呢?”
且说獒战一路吃着肉饼往安竹家走去。到了安竹家,正好在门口遇见安竹。安竹愣了一下,问道:“奇了个怪了,你这个时辰不都在睡觉吗?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出去吗?”
“地图给我。”獒战伸手道。
“地图?哦,给贝螺公主那张。”安竹从怀里掏出来递给了他,他拿过地图就朝寨子外走去。安竹追上他问道:“你亲自送过去?”
“那我扔过去?”
“你真亲自送过去?”
“再问我把丘陵送人了,别跟着我。”
安竹不敢跟了,带着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獒战的背影嘀咕道:“是不是昨天还没收拾够贝螺公主今天又去了?唉,贝螺公主你也真是的,自求多福吧!”
此时的贝螺还在*上睡大觉,根本没空想什么自求多福。昨前天的跋山涉水让刚恢复元气的她损耗比较大,所以她准备今天好好睡个美容觉,休养生息。但当那两扇半旧的门被人踹开后,她的美梦注定要结束了。
她被獒战从*上直接提了下来,丢在了软垫上,额头还撞在了矮桌上。等她回过神来抬头一看是獒战时,她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嗖地一下站起身来冲獒战嚷了一句:“姓獒的,你有病啊!”
獒战没回答,目光闲散在她身上上下浏览了一遍。她忽然反应过来了,立刻将散开的睡袍收紧,瞪了獒战一眼道:“看什么啊!昨天没看够吗?今天还跑来温习了?”
獒战把羊皮地图丢在了她头上,坐下道:“这是你要的地图,獒青谷最详细的一份地形图,好好试着逃跑,千万别让本王子太失望,听见了吗?”
贝螺把地图从头上抓下来,吹了吹散乱的刘海,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瞪着他说道:“谁知道你给的地图是不是真的?等我校对完了再说吧!送完地图了,可以走了吧?慢走不送,这辈子都别来了!”
獒战没动,环视了一眼这矮小简陋的木屋,发现墙上有一串木质的画框,每个画框里都有一副黑白碳画,画的都是花草。他有些好奇,刚要伸手去取时,贝螺扑过去拦住了他道:“干什么?谁让你动我的画了?”
“你的画?你听清楚了,金贝螺。只要是这獒青谷的,都是我獒战的东西,包括你的人和你的画,给我滚一边去!”獒战完全一副领主的口吻。
☆、第三十三章 腰带谁的
贝螺肺都快要气炸了!她完全能想象出她那两瓣可怜的小肺叶是在怎么努力地收缩,以保证她不会被这王八蛋气断气!不过人家说的也没错,谁让人家是獒青谷的小王子呢!
“我想看画,不想看你那半大不大的胸,让开!”獒战瞄了一眼散开的睡袍里面的奥凸物道。
贝螺把睡袍一收,随便在地上捡了根带子,三下五除二地拴在了腰上,继续拦道:“画和胸,都没你看的份儿!门在那边,麻烦你右转直行低头再直行,慢走——不送!”
最后这两个字贝螺几乎是喊出来的,但她那点小音波完全不足以驱赶獒战这样的大猛兽。獒战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正要开口时,目光忽然落到了贝螺腰间。
贝螺腰上正系着刚才从地上胡乱抓起来的带子,蓝色的底布上绣着水草纹和狩猎图,无论样式还是图案都应该是一个男人的腰带。
“有什么好看的啊?”贝螺低头打量了一眼那条腰带,忽然觉得很眼生,不像是自己的,也不像是阿越的。
“哪个男人的?”獒战的语气变得冷冰了起来。
“男人的?怎么会是男……”
话未完,獒战忽然伸手抓住她的腰带结用力地将她拽到了自己面前,然后用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下巴,目光阴冷地问道:“说!哪个男人的?”
“什么哪个男人的?”
“腰带!”獒战喝道。
“腰带?腰带?”贝螺也是一头雾水,之前没看见过这么一条腰带,哪儿来的啊?
“金贝螺,这也是你们夷陵国的高贵礼节吗?未婚夫罚你在寨外反省,你却留宿男人,夷陵国的女人都是如此地轻佻随意吗?”獒战略显气愤地质问道。
贝螺忍着下颚的疼痛,眨了眨无辜的黑眼珠子道:“什么留宿男人?你也太会扯了吧?河东都能扯到河西去了,你拉电桩线的?这腰带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看见,不信拉倒!”
“这儿就你和阿越两个人,不是你,那是阿越的?”
“管他是谁的?一条腰带而已,你就给定个留宿男人的罪名,会不会太草菅人命了?”
“被抓了个正着还敢狡辩?”
“是申辩!申辩!对你这莫须有的污蔑的申辩!”贝螺不甘示弱地嚷了回去。
獒战的脸色越加地青黑,一双充满野性且不羁的眸子迸出了两道令人战栗的寒光。他忽然起身,且顺势将贝螺扛在了肩上,正准备朝房门走去时,阿越忽然跑了进来。
见此情形,阿越顿时吓得三魂没了两魂,急忙下跪哀求道:“王子殿下,请您别这样!先把公主放下来再说好吗?公主身子好了才没多久,经不住这样的折腾啊!求您了!求您了!”
獒战眉心微拧,问道:“身子好了没多久?什么意思?”
“公主前些日子得了一场重病,险些没了命,调养了一段日子好容易才恢复过来的。”
“可我看她在青湖旁的小木屋里很活蹦乱跳啊!”
☆、第三十四章 都是腰带闯的祸
“是真的!”阿越拼命解释道,“奴婢怎么敢欺骗您?当时公主病得奄奄一息,连奴婢都以为她救不过来了。后来布娜公主带着几个人来,说公主快死了,要按照獒蛮族的规矩水葬,非得把公主抬到青河里去……”
“布娜来过?”獒战手一松,把贝螺从肩上丢了下来。贝螺哐当一声摔在木地板上,屁股墩被摔得老疼老疼。她哧哧地吸了两口气,揉了揉屁股,扶着阿越的手勉强站了起来道:“你的布娜不是奉你的旨意来的吗?装什么清纯无辜呢,獒战王子?你和布娜的事十里八乡都知道,不用在本公主面前遮遮掩掩。你立马去跟她拜堂成亲,洞房花烛,我都没意见!”
“我没问你,滚一边去!”獒战伸手就把贝螺从阿越旁边扯开了。贝螺往右一个踉跄,亲娘的,又差点撞墙上去了。这男人的力道太吓人了,练相扑的吧?
“说!”獒战盯着阿越问道。
阿越面带畏惧地点点头道:“是,布娜公主来过几次。她最后一次来的时候,正是公主病得最厉害的时候。”
“你家公主病得要死了,为什么你没来跟我说一声?”
“奴婢的确是想跟您禀报来着,再怎么说公主也还是您的未婚妻。只是……奴婢进不了寨门,只好让寨门口的人帮忙通传一声。可每一次,帮忙通传的人都说您没空,会让药婆来瞧一眼公主的。”
“那药婆来了吗?”
“药